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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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辛未经人事,刚才宣王说的话他并没怎么听懂,待秋岚将他腰带解了他才顿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少年,扯住即将掉落的裤子。
“怎么?”谢凤遗唇角微翘,眼中却不带丝毫笑意:“你对我的赏赐不满意?”
“不。。。。属下不敢。。。。”
“那就站着别动!”口气极为不耐。
十二辛深吸一口气,脑海中百转千回,握在裤腰上的手终于还是放了下去。长裤自腿滑落,那物事没了布料遮掩,大咧咧地在腿间昂扬而立。乾者这方面有着天生的优势,器具大多尺寸可观,十二辛的也不例外。硕大饱满的龟头下茎身挺拔粗长,浑圆的卵囊垂落,纵然比之宣王稍逊,也还是让秋岚红了脸。
粉嫩舌尖刚触到那微微颤动的顶端,就感到青年浑身一震。随后将那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反复舔舐,连底下的囊袋都被含弄揉捏。
陌生的快感让十二辛双腿发软,呼吸越来越重。贴身上衣包裹着的健硕胸膛随着秋岚的动作不断起伏,轮廓分明的下颌高高仰起,与修长脖颈形成优美的弧度。颊边红晕给白净的皮肤平添情欲的色彩,睫毛不停扑簌抖动着。束成马尾的青丝垂落,发尾在膝弯处轻轻晃荡。他死死咬住下唇,极力不让自己泄露一丝呻吟。
与之前冷静自持的禁欲感完全不同,此刻被情欲裹挟的青年浑身散发出别样的风情。
谢凤遗纹丝不动的看着他,眸色渐渐暗了下去,柔软的被单下,炙热的欲望汹涌而来。终于在青年达到顶峰难以自制的泄出一声低吟时,脑中那根弦崩断了。
十二辛刚释放完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下一秒身子就被重重摔在了床上。他下意识挣扎起来:“殿下。。?!”
谢凤遗不容他反抗,死死将人双腿压住,低头一口咬在雪白的颈子上:“乖,别动。”原本清亮的声线此刻沙哑饱含情欲。颈侧皮肤被尖锐的牙齿刺破,针般刺痛隐隐传来,十二辛不敢再抗拒,强行将内心反感压下,放松肌肉,顺从的任由身上的手窜入衣内抚摸。
结实修长的肉体上,肌肉线条匀称流畅,而刚才的战斗让谢凤遗知道这样矫健的身材下蕴藏着怎样强大的力量。此时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是何等让人满足的征服感。
灵活的手指将衣物撩开,滑入领口,粗暴的蹂躏那粉嫩小巧的凸起。不过乾者毕竟还是乾者,尽管肤色瓷白,摸起来却是不比坤者细腻柔软,只是这柔韧有弹性的手感仿佛让人上瘾,想要索取更多。唇瓣舌尖在紧致光滑的肩头吸吮,一路向下来到胸前、小腹、大腿内侧,留下湿润光泽的水迹。十二辛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这样的挑逗下更为敏感,原本软下去的阳物再次兴致勃发,吐出晶莹的珠泪。正在意乱情迷之时,大腿突然被人抬起,股间被一根巨大粗硬的肉棒挤开,狠狠捅入那还未被人开发过的小穴。
“啊!”撕裂的痛楚铺天盖地,甬道因异物侵入剧烈收缩,差点当场就让谢凤遗精关失守。
大手在他臀上一拧,不满道:“放松点!你是要把我夹断吗?”直白的话语让十二辛听了更是羞愧难当,下唇几乎要被银牙咬出血来。
谢凤遗的欲根实在太大,乾者穴口又小,吞咽的十分艰难。见身下人眼角发红强忍痛意的模样,谢凤遗也有些心软,停了下身的动作,伸手握住十二辛因为激痛软下去的阳物,上下搓揉。待他渐渐适应了后处的胀痛,前面又晃悠悠立了起来,谢凤遗才继续抽插。火热的穴壁紧紧裹住粗壮的欲根,像是有张小嘴般嘬着顶端的马眼吸吮。舒爽的快感让他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挺的越来越深。尽管没有一开始那么锥心刺骨,但涨痛的感觉还是遍布体内,十二辛极力克制喉间的低吟,放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扣住床单,几乎要挠出洞来。
囊袋打在股间的啪啪声,和谢凤遗低沉粗重的喘气声一时间充斥室内。将整根阳具尽根没入,凶狠的破开紧致的肉壁,疯狂抽送。马眼被吸的酸麻不已,猝不及防射出了大股白精,灌满了肉穴深处。
谢凤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火热的身体泄过后温度渐渐凉了下来,看到身下的人面色苍白,漆黑双眸中如蒙了层水雾般茫然,没有焦距的望着上方,他才惊觉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影卫明明是个乾者,长的也不很美,而且乾者的气息对同类并没有催情作用。可是自己为何看到他情动的模样便脑袋发懵把人给要了?
谢凤遗按了按额角,感到有些头痛。
十二辛懵懂的躺在床上,看宣王起了身要离开,霎时恢复清明,忆起自己身为下属的本分,于是挣扎着坐起身想侍奉他穿衣。然而身子刚动便牵引到下处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谢凤遗瞟了他一眼,随手拿过件袍子系上,径直下了床招呼侍女进来放水沐浴。而原本侍候在旁的秋岚不见人影,想来是看情况不对早已溜走。
见此,十二辛不禁苦笑,艰难跨下床,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裤,腿间撕裂般的剧痛和刚刚宣王那冷然一暼,令他觉得自己像戏台上的丑角一般滑稽,屈辱的情绪蔓延四肢百骸,系腰带的手都颤抖起来。
前二十年在不夜堂的教导中,除了必须的武士技巧外,学会最多的就是忠诚二字。对主子忠诚是身为暗卫的基本信条,只要一声令下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可是若要自己在床上侍主……这简直是他暗卫和乾者身份的耻辱。
他不明白宣王为何要这样对自己,是他做错了什么吗,莫非是因为自己对他的姬妾不敬所以才要惩罚他吗?
是吧,一定是这样。
十二辛安抚下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想到那日亭中宣王说要把秋岚赐给他的话,庆幸自己还好没有答应。
“你可以回去了,下午不必守在这。”谢凤遗漫不经心的说道,由着侍女脱下身上的衣物,跨入浴桶准备净身。
“是…。”
听到宣王的话,十二辛如蒙大赦,也不顾会牵扯伤口,疾步离开。
看着他急切的背影,躺在浴桶里的人若有所思。
昨日的刺客还未查出身份,只是刺杀用的那把剑上挂了个剑穗,引起了他的注意。此刻这枚剑穗正摆在宣王的案几上。
夕阳还未完全落下,府里的侍女已经掌上了宫灯。书房里灯影摇曳,暗香浮动。谢凤遗跪坐在案前仔细打量那剑穗,沉思着。剑穗编的很精致,三股锦绳缠绕,垂下来深红色流苏。其实样式并不特别,特别的是上面沾染的味道。
谢凤遗拿起放到鼻尖下,嗅了嗅,确定是柏树的辛辣气息无误。
难道是太子干的?这个香气他曾经在东宫太子身边闻到过。但是既然派刺客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会把这么明显的证物留下么。
自八皇子谋反后,皇帝已半月没有上朝,久居清晏殿,除了太医外不让任何人探视。朝中谣言四起,群臣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站错队押错人。当朝皇帝共有十五位皇子,还在世的有六个,其中十皇子和十三皇子年级太小,母妃出身又贫寒,注定是做藩王的命。剩下四个分别是太子谢家玉、三皇子谢家瑞、四皇子谢家麟和六皇子谢家阳。谢家玉虽贵为太子,但母后梁皇后在世时并不受宠,所以一直不得皇帝喜爱。皇帝内心偏爱的是郭贵妃之子,也就是四皇子谢家麟。至于谢家瑞和谢家阳则都是坤者,不可能继承大统,所以之前夺嫡之战中谢家玉和谢家麟可谓是分庭抗礼,朝中百官多数是站这两者。四皇子谢家麟颖悟绝伦聪敏过人,可惜就是太过自傲骄矜,再加上母妃得势,于是并未把当时的二皇子谢家玉放在眼里。谢家玉虽为人谦和,但心思缜密胸有城府,前期一直不露锋芒,暗地却拉拢了御史大夫徐文和骠骑将军王康,再加上外祖镇国大将军梁义晏等人鼎力相助,最后成功夺得太子之位。谢家麟对此怀恨在心。现在传言皇帝病重不起,临终诏书改换人选并非不可能,所以某些人自然是按捺不住了。
谢凤遗身为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幼弟,又是其左膀右臂,手握兵权,若想在传位这事上动手脚,就必须过了他这关。一直以来他都未参与储君之争,只冷眼旁观。所以这两位为了试探拉拢他费了不少心思。可惜谢凤遗态度一直暧昧不明,现在又是非常时刻,心下一急想出昏招来刺杀他也并非不可能。只不过这个剑穗实在是可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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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写这文纯粹是打算倒腾个无脑甜饼给自己看的,大纲都没有。主线内容完全是边写边想,惨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