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一发完。
预警:
1由于个人喜好,据天阉设定把明明写成了两性皆有但都不全,注意避雷。
2男性少侠x方思明,无具体门派,请随意代入。
3含口交和中出情节。
-----正文-----
预警:
1由于个人喜好,据天阉设定把明明写成了两性皆有但都不全,注意避雷。
2男性少侠x方思明,无具体门派,请随意代入。
3含口交和中出情节。
【思明兄!】
【思明兄?】
【思明兄你在这儿啊!】
【思明……】
在他色调黯淡的往昔里,年轻少侠的身影鲜活打眼得叫他觉得眼睛都要被刺伤。小蠢货尚且相信前辈编造的所谓快意恩仇的鬼话,裹挟着一身天真的愚蠢,以初入江湖的鲁莽和锐气跌跌撞撞地挤到了自己身边。
这个年轻人聒噪、懵懂、不识时务,只怀揣着一颗一文不值的赤子之心,固执地对他说:“你如果不是伤心得无从排解,又怎会找我喝闷酒?你不如和我说说,我们是朋友!”
“朋友”——少侠怕是永远都不会明白,他信任的所谓友情,对自己而言尚比不过虚空里画的饼,莫说充饥,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那日少侠越说越激动,而他则像是被隔在了咫尺外的另一方天地里;对方所有心急如焚的关切都落在他眼底,却像是一折台子上的戏。对戏中人而言,它真得不能再真;于他,却只是一堆拙劣戏码的堆砌,连角儿的身段扮相都不如何动人。
他带着几分茫然把那戏中的人留在了滚滚黄河边上,仓促间的一瞥,少侠的影子已然融进那轮熠熠的落日,杳然无迹。
那一声声的呼唤渐渐湮没在过往的虚空里,最终只剩下眼前这一个影子……不,这个不是虚影了。
点香阁明面上从良做起了茶楼生意,暗地里还是有几间屋子辟出来干老营生,隔壁那家也是——不如说是正经营生。此间正是名动金陵的花魁方莹之闺房,只是如今那着红衣露香肩的柔媚女子不在此处,房间里一站一斜倚的是两个男人。
“……我不想和你做什么朋友。”少侠低声说。
方思明心里狠狠一跳,什么东西骤然落了空,他愣怔着想了想那是什么,未果,于是冷哼了一声:“是吗?反正我从来不信所谓的‘朋友’,唯有利益才——”
“因为我不想只当你的朋友。”少侠打断他,直视着那双色厉内荏的异瞳,“我喜欢你。”
多日不见他身手似乎好了不少,几乎是在方思明愣神的时候飞速凑过去,轻轻贴了贴他的唇角。
——也或许是因为方思明下意识地给他留了个巨大的破绽。
方思明的睫毛颤了颤,没有闭上眼睛,他看着那小家伙不长却浓黑的一排睫毛,安然地阖上,遮住了一对眼珠。
一对……时常明亮得叫他心悸的眼珠。
他略微张开嘴,探出舌头去,勾着少侠的舌尖走了一圈,邀请似的往回一引,瞬间将几乎静止的局面砸得粉碎——
人体的温度扑面而来,方思明下意识地一退,顺势被猛地按倒在缎面的床榻上,指刃被干净利落地除去,哗啦落在地上。褪了罩袍,他那一身本就叫人浮想联翩的黑袍单薄得很,胸口一带空门大开,被那少侠粗暴地拨开,衣襟恰恰卡着乳晕处。
少侠照着乳珠便咬。
方思明疼得一激灵,“……嘶!松口!”
少侠依言松了牙关,换了舌头去舔舐。他舔得并不多温柔,然而舌头毕竟不是利器,于是方思明免于疼痛,却另有一种难捱的折磨——红肿的乳珠上留着细碎的伤,少侠的舌尖一次次叫它们免于愈合,又疼又痒。
待到这属狗的终于玩够了挪开,那肿大的乳尖已然翻出了嫩红的肉,湿漉漉地立在平坦结实的胸膛上。
方思明才喘了口气,正要训斥他,便被突然欺上来的吻堵得没了脾气。这不谙世事的小蠢货,连唇舌都异乎寻常地柔软着,黏腻地贴着他讨好,让他一时竟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眩晕感。
虽然不合时宜,但他确实想到了小时候养过的狗。
少侠顿了顿,撩开袴,露出底下撑了老高的小帐篷,露出带点讨好意味地笑:“思明,我……可以吗?”
他倒是自作主张地彻底把称呼里那个客气的“兄”字去了。
少侠额头上沁了一层薄汗,薄弱的自制难以为继,只等对方一点头,胸中那只凶兽就要撕开血肉,噬人入腹。方思明看着他的眼睛,少年有些无措的眼底含着一抹灼人的光亮,比跃动的烛火还要美好。
他低低笑了一声,好似终于彻底想通了什么。万圣阁少主生得实在出众,这展颜一笑竟是倾城绝世的艳丽,世上唯一有幸目睹这一盛景的少侠瞬间僵成了那把献给薛衣人的剑,而小小少侠同样精神抖擞地又挺了挺身板,顶在“倾城绝色”的下腹上。
看来此人不属狗,八成属龙或者马。
方思明挪了挪,拉开少侠腰间那条朴实无华的旧腰带,低头含住了性器怒胀的顶端:“自然可以……我不是早就应许了么?”
他幼时被教习过这些课程,彼时只觉得羞愤欲死,满腹委屈又无处倾倒,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心甘情愿地拿它取悦于人。
少侠一只手压着他脑后,没忍住往里狠狠顶楼顶。方思明猝不及防间眼眶都红了,眼泪刹那涌出眼眶,下意识地发出了呜咽似的声音。少侠立即就后悔了,忙下手去拽他:“我的错,难受就别弄了……我给你擦擦眼泪……”
方思明红着眼眶瞪他一眼,似乎是被激得不肯半途而废,非要让他泄了不可。
少侠:“……”
方思明吐出那根过于粗大的性器,沿着中间那道沟壑细细舔了一遍,又吮得马眼啧啧有声,甚至探了舌尖去舔里头的嫩肉。还不等少侠忍无可忍地摁他的头,他便主动含了大半根下去,嫣红的唇被他的唾液和微苦的腺液染得晶亮。半晌少侠终于泄在他嘴里,浓白的浊液填了他一嘴,少许落在唇边,放荡又妖冶。
少侠像被什么擭住了,慢慢俯下身去亲吻对方。他无法抑制地想着方才的场景——方思明,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暗自肖想过却终究不敢染指的人,用一脸泫然欲泣的神情含着他的性器舔弄取悦,甚至被他射了满嘴的精水。
这是我的思明兄。
——是我的。
重头戏姗姗来迟,方思明又躺回了他方才的位置,双腿略微分开,被修身长裤将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除去它,底下除了雪白肌肤外,还多了一个极小而精致的“亵裤”。那东西上统共没几块布,勉强盖着他的肉茎,连股间双丸都各自隐隐露了个边儿;少侠把他的腿分开来一瞧,臀丘后头再无一丝遮蔽,唯有一根细绳勒进股缝里。
少侠伸手往他后庭探了探,估摸着不够湿软,便把人折起腿弯抱着,一面细细亲吻他颈间,一面摸索着把手指放入了那小小的洞穴。
方思明连呼吸都变了:“……慢着,枕函里有药膏……”
少侠一怔,随即心领神会,取出一个小小的扁盒,挖出一块送进那方温热的去处。膏体既凉又油腻,方思明不甚适应地低哼一声,脸颊便被印上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吻。随后那双嘴唇又挪过去压到他嘴唇上,来来回回地摩挲着。然而后庭里的手指却并未收敛,不过几息的工夫便插深了不少,正打着转拓宽甬道里的空腔。
少侠贴着他的嘴唇,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又是一阵腻腻歪歪的亲吻。
方思明神色几变,最终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伸手脱下那用以蔽体的小小布料——说来他这么半晌都并非赤裸,然而浑身上下却散发出极其糜丽妖冶的的气质,摄人心魄恍似鬼魅,比玉体横陈的花魁还要动人。
他垂着眼睫,屈起腿,露出腿间一团娇小的软肉、两个坠在一旁的囊袋,以及下头一道狭窄的缝隙。他的手轻微地颤抖着,被他粉饰太平地藏在身后。
少侠着了魔似的拿剩下的手指拨开那处肉缝,竟真的看到了一片粉红色的嫩肉和底下一个小小的洞口。
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洞口。
方思明咬了咬嘴唇:“这里头的……比后面肥厚些,不容易受伤,你若是等不及……”
话音未落,他眼看着一个龟头顶进了那方洞口,顿时住了嘴,脸色煞白。
“疼不?”少侠觑着他的脸色已经知道了答案。他退出来,探头在方思明肩膀上泄愤似的咬了一口:“别这么勉强自己。”
方思明张了张嘴。
他想问,看着这一副不伦不类的身体……你就只有一句话想说吗?
少侠重重呼了口气,似是还在气不过他不疼惜自己,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脸轰地红透了,讷讷地说:“不过那里……很、很漂亮。”
他耳尖红得透明,一只手还在进行机械的扩张动作,方思明看着这小蠢货快低到裤裆——不,唧唧——上的脑袋,愣了愣,鬼使神差地捏了一把他的耳朵。
少侠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赶紧躲开。那一瞥最后带了点恋恋不舍,一幅想看他又不敢直视的模样。
方思明:“你……”
少侠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对准后庭那处,将自己埋了进去,瞬间三魂七魄都仿佛飞上了天。紧窄的软肉熨帖地包裹着他,叫他下意识地狠狠往方思明身子里一顶。
“思明……”
方思明极少同人共赴云雨,眼下那地方更是许久不曾作这种用处,当即身子都软了,下意识搂住了少侠的脖子,整个人瘫在了他身上。少侠接住他,手上轻怜蜜爱地抚摸他瘦削的脊骨,下头却毫不留情地顶胯,直把一个平素冷静自持的少阁主折腾得意乱情迷,喘息呻吟声填满了房间。
万圣阁少主天生肩宽腰细腿长,臀竟也挺翘得很,原本结实雪白的臀肉被上上下下的动作拍打出隐约的血色来。不知谁泌出的体液从他臀缝里挤出,滴落在床单上,晕成一片暗色。噗嗤作响的水声清清楚楚地传入两个人耳中,无疑是一味催情的良药。
床头的红烛幽幽燃了一半,火苗被不知何处而来的风拍得摇了摇。
方思明连身带心都沦陷了个彻底,英挺漂亮的眉紧蹙,他后背抵着床板无路可退,膝盖分开,右脚踝被少侠握着抬在自己肩上,整个人门户大开,一丝推拒的余地也无。一根粗硕的性器不住地往他后庭里捅,每每插得极深,又总能碰到他的敏感处,实在是一份难熬又甜美的折磨。他下身失禁似的不住流出淫水来,股间一片俱是水淋淋的。
方思明哑着嗓子道:“你给我慢点……”
“抱歉,不行……”少侠操他的动作丝毫不见放慢,汗珠沿着脸往下滴,像是要连后头鼓鼓囊囊的肉袋也要塞进去尝一尝那叫人头皮发麻的紧窒温暖似的。
方思明险些被他折腾疯,睫毛上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狭长眼尾留了一抹嫣红——连沉沦情欲的狼狈情态都动人至此。后庭里含的那根东西隐约有些硬得不同寻常的意思,应当是快要到极限了。
少侠又低头啄吻了他一口,脸上耳朵上的红还是没褪下去,望着他的眼神总算不再躲闪,眼底沉着一点内敛的光,清澈美好。
方思明读得懂,心不觉软了。他收了收环在对方肩背上的手臂,在喘息的空当里道:“你就射在里头罢。”
少侠用一记狠狠的楔入回答了他。这少年底下动作得仿佛带着一股要把人操死的狠劲儿,脸上却依然是一派人畜无害的模样,唇舌不吐人言,只用来一遍遍地爱抚他的情人,从额头到颊侧,从往后拗着的颈子到剧烈起伏的胸口。他像是逡巡自己领地的犬类,才成年不久,凶悍尚未从心底映照至眉宇,动作间却隐隐显露出占有的意味。
方思明任凭这年幼的小兽在自己身上逡巡,抛开因激烈情事而起的疯狂与空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注视着少侠的眼神近乎是温柔而平静的。人间情爱于他曾经不过是一桩笑话,他看谁为情所伤都抱持着隔岸观火的态度,如今落到自己头上,方才知晓其中真味——或许有辛酸,可甜也是真甜,甜得他心底都微微疼了起来。
“我喜欢这小家伙。”他迷迷糊糊地想,“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高潮在一片猝不及防的空白中来临。方思明终归没忍住喉咙里那声高亢得叫他羞愤之极的呻吟,随后下腹一热,软垂的肉茎尖上流出一股子清水似的汁液来。他猛然意识到这是个堪称耻辱的场面,急忙弓起身子要挡:“别……!”
怒斥的姿态做得太过仓促,而显见的是惊惶的哀求。
许是少侠表现得太过不谙世事,一切又进行得理所当然,叫他无暇记起,自己这副残缺畸形的身体其实是怎样的丑陋——
“没事。”
他蜷缩了起来,少侠不怎么费力地把他揽进怀里,亲吻他的头顶,又重复了一遍:“没事。我早就知道了。”
怀里的人倏然一震。
方思明想起,自己主动褪下那块遮羞布的时候误以为少侠伸手抚摸的动作是出于好奇与探究,现在想来,他脸上其实并未露出多少惊异。
那孩子明知道他有一幅先天残疾的身体,还是直眉愣眼地跟他说,我喜欢你,思明,我不要只做你的朋友。
方思明想,如果只是“朋友”,那他大可以游刃有余地把少侠当做一个伴儿来交游,就如同江湖里千千万万的青年男子一样,不必涉足这让他每每如鲠在喉的秘密。可少侠不肯,偏要挤到更近的地方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少侠向他胯间埋首,甚至还抽空给了自己一个宽慰的笑容。那笑容夺去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连少侠把性器抽离了他体内、一道浊白的精液沿着股沟淌下的感觉都忽略得一干二净。
那少年的眼里清清楚楚地说——这不是什么耻辱,是独一无二的你啊。
少侠似乎并不怎么精于此道,舌头本该是灵活的,他却十分没轻没重,噙着那团垂头丧气的软肉一通咂摸,末了还吸净了头上淌出来的那点儿汁水。
“不要……”方思明咬着牙,脚趾都不自觉地缩紧,“嗯!别、别舔了……”
他激动之下难保本能地夹了夹腿,虽说很快又松开了,少侠仍不免被他大腿内侧温热又极其柔嫩的皮肤擦了过去,顿时头皮一炸。
他抬高了方思明的臀肉,继续往下探去。被舔得蒙上一层水光的肉茎和被操得至今没能彻底阖上、甚至隐约盛着一汪乳白浊浆的穴口中间,是一道羞怯地闭合着的狭缝。
一个未曾揭开的秘密,一片不经开垦的沃土,一方……或许是极乐所在的温柔乡。
就像这个人一样。
少侠不知道多少人会喜欢一个甫一出现就阴森森的人,至少他不会。方思明其人行迹诡秘性格孤僻,还总贬斥自己蠢笨,纵然外表再出众也不是能叫人立刻敞开心扉来往的,更何况他还出身效命于黑暗,更是一道横亘的天堑鸿沟。可是时间长了,少侠发现此人嘴硬心软,会对苦命人出手相助,做事会留心顾及他,外表看似富贵,实则一出生就被遗弃,收养他的人当他是练武奇才、待琢璞玉,唯独不把他当孩子。他在黑暗里摸索着长大,看遍人世间冷漠丑恶的一切,勉强吊在善良的边缘摇摇欲坠,只差一步便会堕入深渊……
“我会拉住你的。”少侠想。一只冰凉的手终于迟疑着轻轻搁在他的脊背上,从指尖到掌心的茧子俱厚而粗糙,不知饱尝了多少寒暑的风刀雪剑。
少侠脸上那沉淀的温柔让方思明误以为等待他的会是个和缓的尾声,直到他脸颊侧贴着趴在被褥上,腰臀却被抬高了挨操的时候。他腿间最后一片干净地方也给弄得一片狼藉,两片肉唇翻开了,再也遮不住其间风光。私处那点嫩粉色的肉被那性器根部生的粗黑毛发刮得充血,甬道内更不必说。他喉咙里的一声长一声短的呜咽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再也遮掩不住,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任由自己叫出来。
方思明的声线本是低而柔的,甚至含着些粘腻的甜,这般放浪地叫出声来比什么鞭炖汤都好使。连续不断的冲撞几乎叫方思明失了神,整个人如在云端,下体的酥麻直冲四肢百骸,仿佛浑身上下唯独剩着那么一处穴洞,情难自抑地簇拥磨夹着搅混一池春水的那根玩意儿,甚至被带着翻出穴口,恋恋不舍得仿佛想要它在自己里头捅一辈子似的。他被干得连穴里的淫水都溅到了屁股上,腥气隐约弥漫开来,衬着那点翻进翻出的媚肉,十分应景。
房里的摆设无知无觉,不知这是自从它们被摆在那儿以来,头一对儿满怀真情共赴云雨的。
少侠想到什么,有些迟疑地道:“思明,这样会不会……”
方思明怔愣了一瞬,羞愤瞬间蹿上了脸:“不必顾忌那些,从前大夫说过不会……”
少侠知道自己没道理,但还是顿了顿:“……你给大夫看了?”
这酸醋起得没道理,不等对方回话,他自己想通了:“罢了……反正日后只有我能看。”
方思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他突然加快的频率堵了回去,尚未组织好的词句彻底报废,被巨大的快感一激,索性碎成了一堆笔画。
那红烛终于燃到了尽头,火苗在一团烛泪上苟延残喘着。
少侠俯下身,吻了对方的后颈。他下身动得快了些,片刻后方思明闷哼一声,穴洞里骤然泻出了一大股子甜腥的水,想是去了。少侠就着那些水最后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数十下,直把一汪温热淫水溅得乱七八糟,耻毛上挂了一堆细细密密的水珠,最后低吼一声,将精水尽数留在了那秘穴深处。
少侠塌下身子,把脸埋进方思明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正要说话,却见那人扭过头来,轻轻巧巧地在他唇上落了个吻。
方才还龙马精神的少侠立时就乖了:“……思明,方才那是……?”
方思明尴尬躲开他的眼神:“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少侠又呆了一会儿,猛地想起什么:“那……你我现在不是朋友了吧?”
万圣阁少主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被他操得既没力气又没心情,矜贵地一点头。
少侠期期艾艾:“所以……所以是……相、相好,呃,情人……什么的?”
万圣阁少主端着少主架子,优雅地称赞道:“嗯,倒是个伶俐人。”
少侠:“……你没在夸我吧。”
方思明这回连理都懒得理他了。
少侠于是自背后抱住他道:“好吧,我不跟你计较。不过下回再做,我就不客气了。”
方思明给他气笑了:“客气?我方才叫你慢你没听罢?这是客气?”
少侠于是修正了措辞:“我是说,下回我要尽兴。”仿佛全然不记得方思明浑身三个能做这等事的洞悉数被他捅了一遍,还都射了进去。
方思明终于觉得抱着自己的那股温度并不只是温暖,而是有些烫了。
红烛终于彻底熄了。少侠掰开方思明的手,顺着他的指缝把自己的手指嵌进去,而后拉到自己面前,挨个亲吻了那几根汗津津的粗糙手指。
“别走。”少侠耳语似的轻声恳求,“你以前叫我不要过问你的事……可我想过问的,只剩下你了。”
后半句声音渐低,是睡着了。
方思明扭头望了望靠在自己肩膀上入眠的少侠,一声叹息终究消散在黑夜里。
这夜的月亮出奇的圆而皎明,案几上搁着数种精美月饼,直到最终也没人碰。
中秋了。
—终—
1少侠最后想问的是“你会不会怀孕”——古代人生理卫生知识缺乏,不知道前列腺液里含精子,所以他吭吭干半天才想到提这茬。
2描述最后阴道高潮的时候我脑子里涌出一句“开闸泄洪一样的x水”,然而这句话令我想到了一打骚鸡表情包,于是果断放弃了。不然我自己都能笑死。以及,我写嗨了,回过神已经没什么特别适合添东西的地方了,所以就不考虑仅靠插入就能高潮这种明显不大科学的事辽。
3最激烈的部分我是听着lost rivers写完的,脑补的是一个便秘已久不得解脱的可怜人。
4少侠为什么先擦了下手才扩张前面——因为此人朴素的卫生常识让他觉得把py里搅了半天的东西往x里放不好。
5和朋友讨论的少侠初人设是个奶狗,品种是日天日地小泰迪。现在我觉得这个少侠不是奶狗,是个沙雕。
6明明操起来天下第一美味,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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