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一发完。

私设：方思明双性；场景为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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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是一片昏暗的山林，繁密枝叶将阳光遮得七七八八，鼻子里灌满了潮湿的草木腥气。少侠一只脚踏出去，落也不是，收也不是。

——只因为面前有个人半撑着身子怒视他，沙哑着嗓子，色厉内荏地质问。那人浑身溅了不少血，戴着手套但指刃卸了，衣裳敞着但没如何破损，脸色红得不正常，但看着并不虚弱，想必那些血不是他的。

“我路过啊，官道上暴雨全是烂泥，就绕过来了。”少侠往后退了一步，“方兄冷静，有话好说，莫要动手。”

他这才放松下来，嗯了一声，摆摆手道：“你走吧。”

他看着很是疲惫的模样，少侠心里直犯嘀咕。

“告辞。”少侠从他旁边绕过去，数着步子，没走两步，就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才不用你背……”直到少侠把他半搀半拖地拽起来，他还在嘴硬。少侠乐了，心想自己分明还没说要背他。

“那便用抱的。”少侠作势要换动作，“方兄大可放心，我从前在金顶前没少抱师弟，摔不着你。”

“……那就背着罢！”他慌张起来，生怕少侠改口似的。少侠不小心摸上他的身体，只觉得烫得厉害，又摘了他手套摸了摸手，掌心里不凉也有汗，可见不是风寒。

“你乱摸什么……”方思明气息不稳，喷在少侠耳边的鼻息十分灼热，后者想着他身子不舒服，记起方才遇见一条小河，打算给他擦身。

只是，他并没坚持到那儿，就松了手从少侠肩上滑落下去，在地上蜷成一团。

“方思明！”少侠吓了一跳，连忙蹲下，“你怎么回事？哪儿不舒服？”

话说完就自觉闭了嘴。

方思明显然已经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分给他，神智散了个一干二净，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懵懂扫了少侠一眼，匆忙伸手摸向自己下身揉将起来，一面动作一面发出舒坦的呜咽。

无疑是中了药，而且性子还挺烈。

少侠愣了愣，心上人当着自己的面自渎，这画面着实令人血脉偾张。他衣服穿得本就不整齐，这么一来袴也落到一旁去，露出一条本色雪白的亵裤——自然也是染了血的，薄薄地裹着胯间和双腿。他私处那凸起的布料早就湿了一片，东西却不见多胀，少侠看着看着便疑惑起来；又见他许久没能纾解，声音里隐隐带了情急委屈的哭腔，少侠把心一横，凑过去把他的亵裤扯开少许，露出底下裹着那肉柱，张嘴含了。那东西颇小巧，色泽也浅，青筋不算多，横看竖看都十分可爱。

方思明张大了腿，又主动把东西往少侠嘴里递了递，显然尝到了甜头。少侠放了心，卖力舔舐铃口，试着把里头汁水吸出来，觉出那两条修长大腿颤颤巍巍，内侧柔嫩肌肤不自觉蹭着自己脸颊，把带着私处腥气的汗抹过来。

可那东西还是没硬多少，流出来的‍‍‌淫‌‎水‌‌‎‍还没舔上去的唾沫多，可怜兮兮地搭着亵裤边。

这药令人血行加速，脉搏也快，时间长了怕要消耗太大，严重了甚至伤及元气，万不可拖。

少侠揉了一把那幼嫩粉红的‍‎龟‌‌头‎‍‎‌，“方兄，这么弄不成，我可用你后面了。”

这句话也没招致一丝一毫的反抗。方思明依旧眼含春水神色迷惘地看着少侠，于是少侠顺利地把他下身衣服扒得一干二净，找到了出水弄湿裤子的罪魁祸首。

——那是个掩藏在两片肥厚‍‎‎肉‌‍‎‎唇‍‎下的隐秘小洞。上头肉瓣色泽寻常，掀开却是一片闪花了眼的娇艳颜色，‍‍‌淫‌‎水‌‌‎‍滴滴答答沾湿了一大片。

纵然少侠断袖，见识还是有一点的。这东西少侠在春宫上见过，是女人那用来交媾的地方，怎就出现在了他身上？他那根玩意儿虽然不大，可也不是虚的。少侠忽的便想起古书里的“五不男”来，其一名“天”，其五名“变”，一指不举，二指阴阳并在。这两样他似是都占了。

这会儿少侠才明白，自己没准从来就不是个正派的人，这种异于常人的体质搁在方思明身上，自己竟毫无排斥，甚至胯下兴奋得更胜了一筹。况且男人那地方到了这个年纪早该发黑，女人没准也是，可眼前万圣阁少主私处却粉嫩嫣红，道是天生一段风流，只惜到这种时候才可见识。

想了想又悲从中来，自己喜欢人家那么久都没敢说，反而要借着药的东风才将正果修了一半，这会儿眼看着又有点怂。

——该说少侠全身上下，也就胯间那孽根不怂，直挺挺站着，大有男儿自当顶天立地的雄伟气魄，只是被袴一遮，颇有点鬼鬼祟祟。

少侠从怀里掏了块雪白帕子，细细拭净了手上尘土，方才敢把手指往那‎‍‌肉‍‎‍‎穴‎‌‍‌里搅了一搅，只觉汁水润泽，谷道紧致，热乎乎地夹着那指头，还不住往里吸。少侠脑袋里嗡了一声，慌忙又搁了几根手指进去，把穴壁撑了又撑，再朝深处慢慢地揉弄。或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方思明猛地一颤，伸手握了少侠肩膀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神情。

少侠心里一荡，愈发大胆了些，模拟着交媾的动作进进出出地动起手指，但又迟迟不敢上正主，唯恐伤了这人。

“快进来……”却是这银发少年先开了口。‍‍穴‌‍‌‎‍口‍‍‎‌‎撑得太开，又被弄了这许久，已有不少潮凉的空气灌进去，方思明只觉里头空虚得很。

“……那我进去了？”

“嗯。”

少侠想了个稳妥些的法子，把方思明身体翻过去，抬起臀部，从后头挺了进去。他记着这么进得深些又比较好插，方试了一回。穴肉上的褶子层层叠叠地把他的东西裹了，自顾自绞出汁水，咕啾水声不绝于耳，又有不少透明‍‍‌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沾着那翻出来的嫩肉和阴毛，闪出些晶莹细碎的光芒来。只不过，这光除了地上的昆虫也没什么人看得见了，毕竟少侠‌‍‌‎肉‎‌‌‎棒‍‎‌插在那洞里，垂坠的囊袋刚好把后面挡了个严实。那光也是短命，少侠慢慢地退出少许又猛力撞了回去，方思明那朵肉花上的水珠便沾他肉根上，碎了。

万圣阁少主被人扒了裤子操，喉咙里呜呜咽咽地胡乱哭叫着，四肢还撑着地，把一个圆润挺翘的好屁股抬得老高——这画面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又十分香艳，少侠也是如此，脑海里过一过便觉得胯下又硬胀了几分，只顾着把那根东西狠命往对方身子里楔。殊不知那药并不高明，来得快去得也快，随着欲望纾解便弱了对神志的控制，方思明眼底清明了不少，脸上一片绯红，不知几分是情潮几分是羞的。

少侠对此一无所知，精虫上脑了也反应不过来为何怀里的人僵硬了起来，只知道继续搂着方思明的腰摸到那根天生不举的‎‌肉‎‍‎‌茎‎‌‍‎，手法温柔地爱抚着，同时发了力又顶起那处让人舒服的地方来。方思明低着头，只觉得现在这场景荒谬可笑，但更荒谬的是，他发现自己无法拒绝这个怀抱——这场交合并非‍‎凌‍‎‎辱‎‍‍‌‌，甚至温柔至极，这初入江湖的小菜鸟虽然斗胆抱了自己，可是一丁点勉强能跟粗暴扯上边的事都没做，柔情蜜意得跟对付他自己的新嫁娘似的。

可他甚至都不亲自己，仿佛单纯只是办事。

想到这儿，他心里微微不舒服了起来，抿着嘴没说话，又装出一副还没清醒的模样。好在少侠那东西快到了极限，一根硬得跟铁棒似的东西直往他敏感处捣，逼得他根本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很快谷道里猛地涌出一大股水来，少侠也死死勒着他的腰大口喘息，大动几下也泄了精在他里头。

两人胸膛贴着后背地抱了一会儿歇着，方思明垂着头硬是拗开了距离，少侠在他背后望着他凌乱长发犹豫半天，把下体抽出去，终于还是凑过去：“方兄，你还……行吗？疼不疼？”

方思明没有说话。

——他又开始这么生分地称呼自己了。

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烦闷，明明前一秒下头还连着，这话一出，倒像要把那事给抹了似的。

少侠心里也打鼓，他搞不清对方现在这是个什么意思，说白了今天自己这叫乘人之危，哪个人平白给人上了都得和人拼命，何况方思明。但对方态度不冷不热，只在那喘息，一个字都不说，也不太像要宰了自己……

然后他就看见方思明回头望了自己一眼，眼神复杂，但并没有愤怒仇恨之类的情绪。他才松了口气，便见方思明又挪到方才交合那位置，慢吞吞地岔开大腿，把腿间那白浆淋漓的穴洞对着他袒露出来。原本肉粉色的‍‍穴‌‍‌‎‍口‍‍‎‌‎硬是操成了嫣红，微微张着，盛不下的‌‎‍‎‌精‍‎液‎‌‌混着‍‍‌淫‌‎水‌‌‎‍汪在小小的凹陷里。

少侠明白过来，这是要他给弄干净。于是殷勤伸手撑开那地方，对方身体软了片刻意识到不对，愤怒地把他的手拍开了。

“方兄这是什么意思……？”

方思明还是不说话。

少侠琢磨出他几分意思来，心如擂鼓，扶着下体慢慢地抵上去。对方这次没有拒绝，任凭那‌‌‍阴‍‌‌‍‎茎‍‎顶开红肿‍‍穴‌‍‌‎‍口‍‍‎‌‎，甚至努力撑了撑地，好让他进得更顺利些。

少侠抱着他的腰第二次慢慢埋了进去，问道：“药效明明已经解了，为什么？”

“一次两次的……有什么区别。”方思明不肯回头看他，避重就轻地答。

少侠没说话，狠狠顶了他一下。

“……那就换我问……罢了。”方思明话到嘴边，又咽了。谁说做这种事一定要亲嘴的？就算有，怕也是逢场作戏。

“看来我这技术还成。”少侠低笑道，不知是嘲笑谁，“还让方兄想要第二回了。”

方思明突然窝火了起来。他要第二回不过是一时冲动没咽下那口气，本不是这种缘由。少侠这话一出，让他有种被轻蔑的屈辱。

可这有什么好屈辱？一时冲动和耽于‍‍‌‎情‌‍欲‎‌，似乎分不出什么高下，都是一样的鄙陋罢了。这屈辱，更像是所谓一腔真心被曲解的难受。

这个念头仿佛兜头一盆冷水，叫他一个哆嗦清醒过来。

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在那种地方待久了，他竟然还有真心可动。

“……哭了？”

方思明猛然回神，看见少侠怔然的脸。

“方兄，”少侠慌乱了起来，伸手想揩他的眼泪，“你怎么了？”

他能确定那眼泪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感觉，因为方思明的神情分明是伤了心，满眼都是委屈。

“别碰我！”方思明哑着嗓子吼道，猛地挣了开去，拿后背对着少侠不理他，心里又是酸又是苦。

情之一字如附骨之蛆，不得解脱。

“方兄这么生气，是因为我那句话？”少侠试探着问，想伸手搂他，又被拍了一巴掌。这回方思明没留手，用的力气挺大。

少侠约略猜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手，沉声道：“方兄。”

“……”

“我倾慕你许久了，只是一直不曾出口。”

方思明的身子猛地一震。

“今日这事，是我僭越了，万分抱歉。”少侠慢慢地道，“本该只是解那药，我弄这一回即是错了，又说些不该说的，平白惹方兄生气。”他又是涩然一笑，轻声道，“我也肖想过同方兄一吻，然而这事最最是强求不得，若非两厢情愿，便是玷污了。如今我自知错了，恩断义绝也可，方兄若要杀要剐，我也绝无二话。”

方思明终于回了头：“……此话当真？”

“当真。”

“杀剐不必了，答应我件事罢。”

“方兄请讲。”

“……这段话，不许再同旁人说。那句倾慕也不许。”

少侠愣了愣，挑起眉毛道：“好。”

“还有……”

“方兄不是说一件事？”

“那便两件！”

“好好。”

“倾慕，或是情爱之类……也不许对旁人动。”

“自然听方兄的。”

“你……！罢了，还有……”

“请讲。”

“……你方才不是说过要一吻么，”方思明咬着牙，脸颊直红到了耳朵尖，“现在就给你个机会，你自己看着办。”

“哦……？”

“罢了，你不要也就……唔嗯……”

“……呵呵方兄香吻自然是要的。”

“莫要这么喊我！”

“那，思明？”

“……哼。”

“说起来你那会到底是怎么掉那儿的？”少侠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我奉命往一个匪寨里打探，那地方官匪勾结，本就不好弄，我为表诚意没带几个随从，但没想到那头目……”方思明趴在少侠肩上哼了一声，“……竟敢给来使下药，色胆包天。他雇的高手不少，那药一开始效力太猛，我打斗时把握不好力道，溅了一身血才杀得七七八八，结果消耗太大落下悬崖，挂在半空，费了一番力气才爬下来，还崴了脚。”

“你呀，小心点吧。”

“……用不着你说。”

“好好好，听你的。”

“我总觉得你在敷衍。”

“思明心肝儿，是你想多了。”

“……恶心。”

“可你不也喜欢我这种么？”

“……我喜欢上你那会儿，怎知你这么恶心。”方思明红着脸，低声回道。

“认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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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er id 转烛飘蓬，我本人，不是盗文。这篇本来放置在AO3，因为某个让人痛心疾首又无比愤怒的事件，现在只好又搬到这里。

颠沛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