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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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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雷狮又抓住了安迷修

-----正文-----

“这叫噬尾蛇。”

“互相咬着对方的尾巴,呈环状,这形状意味着永恒和无限。”

“死亡和复生。”

“…我们两个一起,无论花上多少年。”

“一定。”

“我们拿他没办法的,大哥。”

卡米尔把文件递给雷狮,雷狮顺手接过来又随意地往桌上一撂,塑料文件夹“喀拉”一响摔在桌上摊开,里面只有薄薄两张纸,潦潦草草地写着姓名和生辰年月,还有一张标准的一寸照片。

“我们甚至不能把他拘留…最多十个小时,我们必须放了他,不能再久了,否则就是我们违……”

卡米尔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家大哥大刺刺地坐在桌子边上,制服领口的纽扣也相当随意地散着,袖口往上卷了两道露出青年一截肌肉紧实流畅的手臂,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

右手夹着一支烟,他无视了警局禁止吸烟的指令,又一次。

沉默片刻,卡米尔别过头去隔着一层单向玻璃看向审讯室,只有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背对他们,上身挺得笔直,但由于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看不太清是什么样。

“卡米尔。”

大约是因为抽了烟,青年的声音有点微微的哑,沙沙的,慵懒地拖着长调,雷狮透过一层玻璃去看那个背影,垂下手臂把烟蒂 “嗤”得一声按在那两张资料纸上,烧出一个焦黑的洞。

“我去跟他聊两句。”

“……大哥?”

卡米尔一愣,看看那人又看看雷狮。

“但是……”

“你先走,我跟他谈完就放了他。”

雷狮直起身双手往兜里一抄,肩头往后略略一压舒展一下,深吸一口气。

“听我的。”

“……”

卡米尔抬手压了压帽檐。

“我明白了。”

“啪。”

那没什么内容的文件夹被雷狮扔在了审讯室冷冰冰的铁桌子上,对面被手铐铐着的人不为所动,只有他手边放着的一杯冷透的白开水随着桌子的震动晃了晃。

“安迷修先生,说实话真不想见到你啊。”

高大的青年把那亮得刺眼的白炽灯灯光都挡去大半,于是安迷修不得不抬起头眯缝起眼去看他,却依旧只能依稀看到一个轮廓,还有一双暗得深沉的紫色眼睛。

雷狮压下身,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安迷修,面前这人算到日子上也不过比他年长十一个月,却端着一副冷静沉稳又不屑一顾的架子面对他。

“……雷狮。”

他们僵持了五秒钟,最后安迷修不得不开口了。

“可以了。”

“……”

雷狮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往对面的椅子上一坐,那双长腿一抬一叠,仰着头靠在椅背上,踩着地面晃晃荡荡。

“要是摄像头没关你就暴露了。”

“你进来会不关吗?”

安迷修的目光跟着雷狮转,在雷狮到他对面就座之后他也跟着从仰头变回了平视,长发也跟着向前滑落。

“……”

安迷修抬手晃了晃,金属的镣铐喀拉喀拉地响。

雷狮眉梢一挑,从腰后解下一个钥匙扣,上面挂着的钥匙也跟着响。

对视两秒,雷狮抬手一甩把钥匙扔到后面去, “嚓”的一声撞在墙上滑下来。

“雷狮你——!”

“安迷修。”

然而青年的声音却凉冰冰地降了下去打断安迷修的话,吐出对方名字的时候一字一顿像是要把这名字咬碎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有多危险?”

“……?”

雷狮站起身,伸手勾住了拴着安迷修的手铐,把安迷修拉向自己。

“因为你这个混蛋骑士趟了那乱七八糟的浑水,你差点被逮住知道吗?”

“我以为我们都明白,雷狮。”

安迷修的手腕挂在那圆环上,似乎完全没有挣扎的打算,只是松松散散地垂在那里,手腕内侧的皮肤压得微微发白。

“白粉不动,人口不动。”

“这个不动也包括你别去搅事。”

“不可理喻,我不能坐视不理,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的。”

“不可理喻的是你,安迷修,你知道这次多大的篓子吗?”

“但是现在你还好好的,我也没事,恕我直言,我还真不觉得。”

“……”

雷狮没出声了,他深吸了口气。

不太妙,安迷修想,雷狮生气了。

“……”

狭小的审讯室里是安迷修沉甸甸的但被他刻意压低的喘息声,湿热沉闷的声音撞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

“安迷修,我再问你一次。”

雷狮的声音从安迷修的身后传过来,非常清晰,安迷修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雷狮温热的吐息软软地洒在他背上,隔着一层衣服把他脊背上那一小块皮肤熨地滚烫。

“你错在哪里?”

“……”

安迷修在雷狮挤进他口中的手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下子一点都没有收着力气,直接见红,薄薄的一层血水粘在他的唇上,而雷狮手上的裂口也在慢慢地往外渗着血丝,凝成血滴顺着他的手指滑下去。

但是雷狮一声未吭,那修长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撑硬生生地撬开安迷修紧合的牙关,又蹭卷起一块皮,然后毫不留情地压着他的舌面滑向更深处,带着薄茧的指腹甚至按到了安迷修喉口那一块湿润的软肉——逼得安迷修一阵恶心和控制不住的干呕,但是他已经一整天多没有吃过东西了,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

“安迷修。”

雷狮的手指撤出了一点,漫不经心地夹着安迷修的舌尖。

“最后一次,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我没有。”

安迷修费力地挪动舌头试图摆脱他的钳制,含含糊糊地低声回应。

“无论如何我还是会那么做。”

“所以我最看不起你这点,安迷修,死要面子活受罪。”

雷狮的另一只手粗暴地就着安迷修的胯下揉搓了两下,刚才他对那里已经做过很糟糕的事情了,安迷修的性器隔着西装裤硬硬地戳在他的手里。

“雷…呜咕、咳……”

安迷修被自己的唾液呛了一口,硬是把后半句话咳碎了,他的手还被铐着,雷狮用一个什么东西把他手铐的链子固定在了桌子中间那豁口里,咔哒一声严丝合缝,他又被雷狮压着,根本使不上力气把那叉子一样的东西拔出去,也没法挣脱雷狮,那短短的链子把他箍得死死地。

“我知道你不怕疼。”

然而在他身后的施暴者依旧绷着冷漠无情的声音,他用那染着血腥味的手指缓慢地按压安迷修的舌面,同时喀拉一声抽开了他的腰带。

“所以我会换个方式惩罚你。”

“唔…咳、雷狮…等等!你…操!”

平时严于律己的骑士难得爆了粗口,因为压在他背上的恶警干脆利落地扒下了他的裤子——包括底裤,审讯室里可没有空调,冰冷的空气立刻把那片柔软的皮肤刺激出了一层鸡皮疙瘩,而雷狮的手却是滚烫的,一把捏住了他的臀部。

“该死…雷狮你松手!”

安迷修弓起脊背试图用自己最强硬的姿态去反抗,但是在雷狮眼里不过是个没了铠甲的刺猬蜷起身子伪装成自己还有尖刺的样子而已。安迷修的后背没有了那件大衣的掩盖又撑起了薄薄的衬衫,衣物上在刚才荒唐的行为中留下的褶皱也被抹开大半,分明是个而立之年的男性,他的脊线却是如此的…纤细,甚至柔软单薄的。

不可否认安迷修的确跟雷狮有着一点体型差,但是在他们曾经的交手中他们俩的胜率却是五五开,谁也不曾从对方手中讨到过分的好处。不过现在不一样,安迷修只能屈服于强硬的力量压制和饥饿带来的乏力感。

雷狮的手很烫,几乎是烙在他发凉的皮肤上,那只手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揉捏着他的臀肉,那块极少见光也鲜少被这么粗暴对待的皮肉很轻易地就被抓出一道一道深深浅浅的红色指痕,更何况雷狮下手一点都没收着力气——不太好,可能这些痕迹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消失。

与此同时雷狮一直卡在安迷修口中那两根手指终于肯抽出来了,沾满了安迷修的唾液和血水,指腹连着他的舌尖拖出一根短短的银丝,被安迷修愤恼地一合牙关咬断了。

“雷狮,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

“如果这样做你会长记性的话,我会答应的。”

但是雷狮的声音依旧冷漠坚决,他的手指轻轻地搭在安迷修的尾椎骨,慢慢地往下抹,指尖上沾着的一点唾液留下一点亮晶晶的水痕,深入到臀缝中去,雷狮的指腹点着那紧张的缩紧的‌‎穴‌‎‍口‌‎‍摩擦了一下,指节一用力顶了进去。

“操!雷狮你、出去!”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安迷修又是狠狠地一缩,一时间雷狮的手指在他体内举步维艰——如果再强硬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受伤。

“……”

安迷修察觉到压在他背后的雷狮的吐息变得沉重了,紧接着就是另一只发烫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那地方刚刚因为抵在冰冷的铁桌上而被迫软下来一点,眨眼间它又被把住了。

“…!”

安迷修很努力才没有叫出声,雷狮的手——太热了,但是他的顶端又蹭在冷硬的桌子上,这温差刺激的他一下子恢复了之前性致高昂的样子。

接着雷狮的手动了,他握着那儿缓慢地上下撸动,他的掌心、指根和指尖都带着薄薄的茧子,那微硬的皮肤并不算很温柔地刮过安迷修性器那柔软脆弱的部分,拇指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地卡进了性器顶端下面浅浅的沟壑中,以一个极慢极磨人的速度刮蹭过去。

“唔……”

安迷修不是重欲的人,平时又是忙碌于各种大大小小的事务,自渎这种事情频率低得像个禁欲的苦行僧,但他和雷狮并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不过这更是少得可怜——

对了,他们上一次这么亲密是什么时候来着?

身为男人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被另一个人掌握在手里随意地挑逗,雷狮施加的快感像一串爆炸的电流刹那间在他浑身上下引燃,他的腰和双腿都控制不住地软下来,事实上如果不是雷狮把他结结实实地压在桌上而他的手又被铐住,他很有可能就这么狼狈地滑下去。

“雷、狮……”

快感让他有点意识模糊,他胡乱地在脑袋里想着回忆着刚才的那个问题,却始终没有找到答案,他的双手毫无章法地扭动挣扎,铁链子被他搞得喀拉喀拉响,喘息声把他的话搅得支离破碎,碎片跌跌撞撞地从他口中掉出来,传到雷狮耳中。

“安迷修。”

像是出于安抚或者回应又或者其他的什么目的,雷狮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雷狮的声音相当干脆,果断,一个字一个字在他耳边轻扣一下就消失了。安迷修大口地喘着气,手臂向两边压开勉勉强强撑着自己,后背两片蝴蝶骨在薄薄的衬衫上撑出模糊的形状,一束还没有滑下去的棕色长发搁浅在中间,顺着脊线蜿蜒向下。

“…安迷修。”

雷狮似乎吞咽了一下,他的声音也变得略微低沉,一点点哑,紧接着安迷修被击溃了——雷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挤进了他体内,那两根手指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按在了肠壁的那一点上。

“!”

一时间仿佛核爆一般的白光在安迷修眼前炸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动作——他被刺激得猛地抬起头,那双碧色的眼睛里一瞬间失去了焦点和光彩,撑满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滑落在桌上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被向后一带,拼出的图案被搅得更加凌乱不堪,他张口像是想要尖叫或者呻吟,但实际上他几乎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有一声哑火的气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从喉口滑出来。

雷狮没有停下,他冷漠地继续按压那一点,同时继续‍‎套‍‌‍‌弄‌‌‍‎安迷修硬挺的性器,那前面渗出的透明的液体被他用手指刮下来抹到柱身上。

“唔、呼…嗯…哈啊……”

安迷修断断续续地喘着气,那双长腿无意识地磨蹭着雷狮的,隔着警服那层硬实的布料窃取一点雷狮的热度。

“停…停一停…雷狮、哈、嗯…我不行了…呜嗯……”

安迷修勉强把意识从泥泞的快感里拽出来一点再次挣扎起来,但是他使不上力,腹部以下膝盖以上都像是浸泡在粘腻沉重的蜂蜜里拔都拔不出来,他只能尽力压制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尝试和身后的海盗协商。

“那就射——你害羞?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藏吗?”

雷狮嗤笑一声,更加过分地加重了蹂躏的力道,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最多不会超过十秒钟——安迷修只能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地缴械投降,他的脊背和肩膀被快感激得一抽一抽的,性器颤抖着一股一股射在雷狮掌心。

大概又有三秒钟的时间安迷修的意识一直在云端飘,身下冰冷的铁桌已经被他的体温熨地发热,‎‌‍高‌‎‌潮‍‎‌‌‍抽走了他残余不多的体力,他只能趴在桌上在余韵中徘徊。

直到雷狮把他从云端拽下来。

雷狮把他刚刚射出来的温凉的‎‎‍‌精‎‌‍‌‍液‌‎‎‍送到了他后面充当润滑,三根手指草率地在他体内撑开扩张了一下——收获了安迷修一声绵软无力的呻吟——接着是几声金属碰撞的喀拉声,一个更加坚硬火热的东西抵上了他,以相当果决不容抗拒的态度,缓慢地挤了进去。

“唔、咕…雷、雷狮…嘶……”

还是很疼,毕竟那是手指完全不能比拟的东西,太大,太烫,进入他的时候那上面凸起的青筋都碾过内壁,热度和触感都真实的不可思议…一个生命居然可以离另一个生命如此之近。

“…雷……”

后一个字在雷狮一个使劲儿撞到末端的时候硬生生地被安迷修自己咬碎了吞回去,雷狮太大了,完全进入他的时候像是要把他贯穿,还好此刻在他体内并没有动作而是驯服地停着。

就像雷狮本人一样,尽管再怎么高傲不羁,尽管再怎么漠视规则,雷狮还是会憋着一口气,收起獠牙和爪子,安安静静地在他身边停下,做一只忠诚的狮子。

安迷修忽然又感觉到一点骄傲,尽管他的狮子现在违背他的意愿在操他——但那是因为雷狮离不开他,被驯服的人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们都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雷狮的手指勾起了安迷修的长发,一小束,把它绕在指节上,长发是他建议安迷修留的,因为安迷修这人看起来太正气,太强硬,太容易被人直视,但是在黑色那一边世界里他不能这样,他必须更加柔软,他要成为被低估和被轻视的那一个,他这样才能一鸣惊人。

于是安迷修到现在都没有剪去这一头长发。

雷狮的另一只手顺着安迷修松散的衬衫下摆滑了进去,他的掌心缓慢地从安迷修的后腰向上摸,手心底下的皮肤和肌肉柔韧又结实,还有那一条微微凹下去的脊线——如果可以的话,其实雷狮像把安迷修扒个干净,但是这里有点冷,他不想冒着让安迷修受冷的风险这么做。

于是雷狮压下身更加紧密地贴着安迷修,隔着两层布料他们依旧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皮肤的热度,而他的这个动作让他埋在安迷修体内的性器又深了一些,换来安迷修一声低喘。

“安迷修。”

雷狮深吸了口气,卡住了安迷修的腰。

“我要动了。”

不是在征询意见而是下达预告,他抽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像是凌迟一样磨人,手下安迷修的肌肉紧绷起来又软下去,反复几次才算熬过了这艰难漫长的过程,肉刃的顶端脱出了‌‎穴‌‎‍口‌‎‍——那嫩生的地方羞耻地一绞一松,挤出一点白色的液体。

接着雷狮狠狠地撞了进去,这一下他几乎没有收着力道,迅速狠辣精准,近似残忍地碾压过前列腺的那一点然后钉进最深处,刺激的安迷修快要惨叫出来,但是安迷修紧紧地咬着下唇,下颔抬起,颈线拉出的弧度像是天鹅濒死时最后的仰首。

接着雷狮没有再停下体谅他了,雷狮抬起一只手,他的掌心倏地罩上了安迷修的眼睛,手臂一收将安迷修的脑袋向后压向自己怀里,安迷修的肩窝因为衬衫凌乱地大敞着而暴露在狮子的视野里,于是雷狮毫不犹豫地直接张口咬上去,把那块皮肉咬得发青发白然后泛红肿起来,但他既没有咬破也没有松口,濡湿的舌尖反反复复地戳弄舔舐那里,留下一圈儿牙印和吻痕。

他下半身的动作可比上面粗暴多了,硬热的肉刃不断地顶撞着柔软脆弱的内壁,残酷的蹂躏过那最刺激最让安迷修难以自制的一点,然后不遗余力地撞向最深处,像是抱着一股子要把安迷修捅穿干死在这桌子上的觉悟,毫不留情。

因为安迷修里面…他里面太舒服了。

紧,热,里面复杂的液体混起来又是粘腻的滑,撞开深处没有被充分开拓的部分时,那儿会紧张的颤抖着咬着雷狮性器的顶端,酥麻的快感像是蚂蚁一样簌簌地啃噬着他的神经末梢,柔韧的内壁在他进入的时候顽固的抵抗却又在他离开的时候拼命地不舍地挽留他。

什么东西最吸引人?修女的‎‍淫‌‍‍‎‎荡‌‎‍‍,‍‍‌‌‎妓‌‍‎‎‌女‍‎的贞洁,盲人的眼神,哑者的唇语,高傲的骑士屈服在他身下呻吟甚至哀鸣。

雷狮只能从余光里捕捉到一点安迷修的侧脸,泛着红,有薄薄的一层汗水渗出来,那里的肌肉也跟着安迷修的喘息极其细微地微微鼓起,还有安迷修的唇角,那红色的一点点,还有一些他没办法吞咽下去的唾液,湿漉漉的。

“安迷修。”

他含糊地开口,温热的舌尖再次卷过安迷修的皮肤,然后他松口了,就着那捂着安迷修眼睛的手把他的脑袋转过来,吻上那双吐露喘息的唇瓣。

但是安迷修就没有雷狮那么舒畅了,深埋在他体内那根又硬又烫又粗长又凶残的东西狠命的撞击着他的要害,汹涌的快感像海啸一般狠狠地拍在他头顶,把他砸得头晕眼花神志不清,浮浮沉沉快要溺毙,只有身后的雷狮是唯一的浮木——可他偏偏又是那掀起海啸的人。

“雷狮、雷…嗯、唔、停一停…啊啊…那里——我受不了…呜……”

光是说这不成句的话几乎要把他的呼吸掐断在这里,喘不上气,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沙哑又沉重,‍‌‌后‍‍‌‎‎穴‌‍‌‎‍缩紧的‌‎穴‌‎‍口‌‎‍被雷狮操得泛红甚至有些发肿,更不要提里面敏感又娇弱的内壁,还有那被死死地抵着碾压的一点——极致的痛又是极致的爽,像风暴一般快要被他撕碎。

他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立着,但雷狮没有腾出手去抚慰那里,于是它只能痛苦地流着半透明的液体随着雷狮的撞击一蹭一蹭地刮在那张桌子的下边沿,那上面被涂抹得一塌糊涂,冰冷的金属制品刺激着发烫的性器的顶端,尖锐的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挤占了脑海,硬是把残存的理智踩到脚下。

“诚实一点,安迷修,骑士也会说谎吗?”

雷狮混杂着‍‌‌‎‍情‍‌欲‎‌‌‍的沙哑嗓音附在他几乎红透的耳朵边上,像一道炸响的惊雷,雷狮感觉到安迷修一下子缩紧了,连带脊背也微微颤抖着,他半眯起眼,捏着安迷修的腰再一次操进去撞开绞住他的内壁,得到安迷修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

“哈、嗯…啊啊——雷狮、雷狮…雷狮…舒服…再……”

安迷修用力地撑起上半身,他的手腕被金属手铐勒出一道一道青白的痕迹,接着转红,但是他不在乎,他别过头去亲吻雷狮微微有些干燥的唇,红色的舌尖从那两片濡湿的唇瓣间探出来去舔舐雷狮,深绿色的眼睛中满盛的水汽跟着他的动作倾斜,溢出,滑落出来,“啪”地滴到桌上。

“……”

可惜安迷修现在看不清,否则他一定会发现雷狮的眼神又变了,但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雷狮深埋在他体内的部分又狠狠地胀大了一圈儿,硬是撑开那用力绞紧的‌‎穴‌‎‍口‌‎‍,挤压着内壁,甚至一跳一跳的脉搏都清晰得可怕。

“咕、唔…雷…呃嗯、不、啊啊!”

雷狮扣着他后脑的长发强硬地中断了这个吻,但是下一秒他直接抬起安迷修的大腿把安迷修整个人都翻了过来——就着相连的姿势,炙热的肉刃在敏感的紧绞着的‍‌‌后‍‍‌‎‎穴‌‍‌‎‍里拧转了一百八十度,爆炸似的快感太过刺激刺激,逼迫安迷修痉挛着‎‌‍高‌‎‌潮‍‎‌‌‍了,他喉口挤出一声哀鸣般的呜咽,硬挺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吐出浊液,溅在他和雷狮的身上。

“雷狮……”

‎‌‍高‌‎‌潮‍‎‌‌‍过后的安迷修躺在他身下看起来真得非常可怜,手铐的链子被缠在一起,刚才那个翻身的动作差点让他的手腕扭伤脱臼,他大敞的衬衫领口中露出乱七八糟的牙印和吻痕,衣服的下摆上沾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棕色的长发凌乱不堪地铺在他身下,胸口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迅速的起伏,满脸通红,绿眼睛里挤满了欲滴未滴的水汽,被不断亲吻啃咬的唇瓣微微张着,沾着一点血丝,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也在唇角和下颔留着亮晶晶的痕迹——其实安迷修不是很喜欢被雷狮看到他‎‌‍高‌‎‌潮‍‎‌‌‍的表情,所以他以前都会选择挡住脸,但是现在他被铐住了手,做不到。

雷狮听到了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他猛地俯身扣住安迷修的双腿把它们压下去,沾满了泥泞液体的下身完全地暴露出来,‌‍‍‌‎被‎‍‌操‍‌‌‎得狼狈不堪红肿充血的‌‎穴‌‎‍口‌‎‍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咬着雷狮的性器,接着再一次被雷狮粗暴地操到软下来,‎‍淫‌‍‍‎‎荡‌‎‍‍又顺从地裹着雷狮的性器,像是张馋坏了的嘴,努力地取悦讨好他。

但是安迷修本人就没有那么愉快了,他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他想拒绝雷狮的侵犯,紧缩着‎‌‍高‌‎‌潮‍‎‌‌‍中的内壁想要延缓哪怕一点这暴徒的入侵,但除了更加甜美的痛苦和更加可怕的快感以外什么也得不到,他甚至有点耳鸣,一时间他什么都听不清了,眼泪被折磨的一串一串地流下来。

“呜、呜呜…雷、咳…啊啊…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哈、会坏掉…雷狮……”

但雷狮一句话都没回应他,只有他硬热的性器还在安迷修体内残酷的征伐,但这场酷刑终于没有持续太久,雷狮抱着他用力地挤进最深处,在他体‎‎内‍‌‍射‍‌‎‌‍精。

雷狮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一段时间内谁也没说话,他俩沉甸甸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在狭小的审讯室里来来回回地反弹。

安迷修微微偏过头,雷狮的脑袋埋在他颈窝,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还有贴在他皮肤上的发烫的吐息。

他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但是他的眼睛却清晰地冷静下来了。

雷狮听到了“嚓”的一声,接着他就被安迷修猛地掀了起来,连带着一脚直接把他踹下去,雷狮完全没有料到安迷修会这么做,恶警错愕地跌坐在椅子上,是骑士之前坐的那张。

也许是安迷修一直在准备这一刻,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安迷修做了些什么,锁住安迷修的那个东西被安迷修干脆利落地拔了出来,“叮”的一声扔到一边,手铐已经被撬开了——再一次提醒了雷狮,他的骑士不是个弱不禁风的人…该死的谁能在那么激烈的性事之后保持理智甚至撬了他的手铐又把他踹开?

这一切都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的,安迷修无比敏捷迅速地从桌上跳了下来,再次抬起一脚把想站起身的雷狮踩回椅子上,力道控制得非常好,连人带椅子只大幅度地晃动了下并没有倒下去。

然后是咔哒一声。

“…?!”

雷狮几乎是难以置信的回过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安迷修。

“操,安迷修你——”

“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安迷修的声音有点哑,但是非常清晰有力,冷静得不像个刚刚被雷狮操到哭出来的人。

“……?”

“下一次如果我要做什么,我会告诉你。”

对了……他是因为这件事才惩罚安迷修的。

不是因为安迷修被抓起来,不是因为安迷修擅自插手不相关的事,不是因为雷狮对此不知情,事实上安迷修好几次都被抓起来,他也好多次插手别的事情,雷狮也不会对他所做的一切知根知底。

只是这一次安迷修差点死掉。

因为他有危险,因为他差点被别人暗算掉了他的命,因为这一点雷狮才惩罚他。

他知道的。

你让我怎么去承担失去你的后果呢?你是我唯一的手足,唯一的知己,唯一的真实,唯一的希望,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么承担失去你的后果?

“你知道我们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他们从来不曾对彼此推心置腹,尽管彼此已经是这世界上唯一的最后的依靠,他们却不曾真实地向对方扒开自己的所有伪装。

“但是你提醒了我——既然我的账你已经算清了,那我们该算算你的了。”

安迷修站在了他面前。

安迷修身上只有一件衬衫,他还赤着脚。

他的衬衫很合身,下摆只垂到小腹,于是他赤裸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雷狮面前,性器因为刚刚过于激烈的‎‌‍高‌‎‌潮‍‎‌‌‍和性事半硬不软,胯骨上带着雷狮刚刚留下的深深浅浅的指印,雷狮看不到他的后面,但是有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留下蜿蜒的水渍,往下是那双刚刚狠狠踹了他两回的脚。

但是雷狮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却是安迷修这样站在地上可能会受凉。

“专心一点,警官。”

安迷修几乎是冷漠的,他踩上了雷狮的性器,冰凉的脚掌贴上去——尽管他比雷狮要温柔多了,但是当下的目的不是为了取悦他。于是他改用脚趾粗暴地碾了碾那里。

雷狮抽了口冷气,一半是因为冷和钝痛,一半是因为奇妙的酥麻感,随着安迷修抬腿的动作他‍‌‌后‍‍‌‎‎穴‌‍‌‎‍里残留的液体更多的流出来,甚至滴下去。

“雷狮,我之前以为你是个成年人长大了——看看,你也快三十了吧?”

安迷修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的性器,那里很快恢复了热度开始蠢蠢欲动地顶着他的脚心。

“但是你一点都不懂事,要我给你算算吗?”

安迷修收腿,他的脚心沾上了一点雷狮性器上带着的液体,但是他看起来并不在意,事实上他这样一幅刚‌‍‍‌‎被‎‍‌操‍‌‌‎过操熟的样子站在雷狮面前,他也一点都不在乎。

他迅速地解开了雷狮的制服,往后一翻暴露出雷狮整个前身。

他的指尖在雷狮肩膀上按了按,那里有个十字形的疤。

“这里。”

接着他往下,摸摸雷狮的侧肋,一道长长的刀痕。

“这里。”

然后是腰侧,手臂,末了他还用力在雷狮的大腿上按了一下——雷狮拧紧了眉,那是他前不久受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被按着还是有些胀痛。

“这些,你知道你多少次差点死掉吗?”

安迷修俯下身,双手撑在他大腿上看着他,棕色长发滑下来垂落在他腿根,隔着一层裤子。

“之前我以为你自己会长个心眼儿,但是你没有。”

湿热的吐息近在咫尺,雷狮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次,被拷在身后的手攥紧了。

“……我必须这么做。”

“往枪口刀刃上去撞?”

安迷修又靠近了,他缓慢地亲吻雷狮的唇,浅尝辄止的,同时手掌握住了雷狮硬挺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撸动。

“……”

雷狮拧着眉试图去加深这个亲吻,但是安迷修撤开了,甚至威胁地捏了捏手里那肉刃的顶端。

“你现在该做什么?想清楚。”

安迷修松开了手,他抬胳膊搂住了雷狮,提膝压上了那狭小座椅的边缘,挤压着雷狮的大腿亲昵地贴着他。

“安迷修,你…”

“不是这个。”

安迷修冷漠地打断了他,这个姿势实在是暧昧缱绻,安迷修可能是有点冷,于是他用力地抱紧雷狮,那硬挺的性器戳在雷狮的下腹轻轻地磨蹭,而往上是他们紧紧相贴的赤裸的皮肤,微凉的手指按在雷狮的后颈被熨地发热,身下那个一张一合的红肿发烫的‌‎穴‌‎‍口‌‎‍一吸一吸地嘬着雷狮性器的顶端。

他的呼吸声有点重,但是他没有压下去,依旧冷静地低头看着雷狮,他托起雷狮的脸,紫色和绿色的眼睛撞在一起对峙。

“你……”

雷狮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不知道是忍得还是气得。

“说。”

安迷修往下一沉腰,‌‎穴‌‎‍口‌‎‍含进了一点顶端,用力地一绞——挤得他自己都闷哼了一声,满脸飞涨的潮红,但是依旧抬身抽离。

“说。”

“该死的安迷修你…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这么玩了!”

雷狮几乎是愤恼的,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安迷修的锁骨,安迷修啧了一声,手指收紧捏着雷狮的后颈,腰一沉像是自暴自弃一样坐下去。

“呜啊…呼、嗯……”

这个姿势比安迷修想象中进得还要深,尽管有了那么些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惊喘了一声。

他的腰有点软了,腿也没什么力气了。其实刚才摆出的那副样子实在是压榨了他大量的体力,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好丢人。

他抬起手肘抱紧雷狮,埋头在雷狮颈间低低地喘着气,长发凉冰冰的轻轻地贴到雷狮的身上。

安迷修不是很想被雷狮看到他的表情,他觉得有点害羞。

“雷狮……”

他磨蹭了下雷狮的侧脸,低低地呢喃。

雷狮的下巴也搁在安迷修的颈窝,现在由于‌‌‍体‎‌‎位‌‎‎‍的缘故安迷修要高上一点,安迷修的声音在他耳边非常的清晰,哪怕一点点的喘息和呢喃也一个不落。

“…安迷修。”

雷狮抬起头,亲了亲安迷修的耳廓。

“动一动,不要光坐着。”

安迷修的呼吸一下子重了,雷狮察觉到他紧张地绞紧了一下——接着安迷修稍稍挪了挪他的下身,又是一声闷哼,似乎是雷狮的东西顶到了他体内某个地方,他花了好大的功夫平复下喘息,抬起腰略略抽出一点——再咬着牙慢慢地坐下去。

“……”

好,这才是对他雷狮的惩罚吧。

“安迷修。”

他不轻不重地在安迷修颈窝咬了一口。

“这样真的能满足你吗?快一点。”

他甚至还挺腰向上撞了一下安迷修。

“唔…我、做不到…哈……”

太辛苦了,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他的手脚都在发软。

“……”

雷狮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深吸了一口气——满满的都是安迷修的味道——然后安迷修就听到了咔嚓一声。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雷狮只开了一边的手铐,银色的金属制品还挂在他的左腕上,小小的钥匙叮的一声掉在地上,接着雷狮一把扣住了安迷修的腰,用力把安迷修抬起来,接着狠狠地压下去。

“呜啊!咳、嗯…雷狮啊…好深……”

安迷修整个人都缩在雷狮怀里,两条腿紧张地收起来似乎是想让自己蜷起来躲避雷狮太过用力残忍的侵犯,但是他没办法,是他自己紧紧地抱着雷狮。

挂在雷狮手上的手铐随着他的动作打在安迷修的大腿上,但不管是安迷修还是雷狮都没有心情在意这个了,他们紧贴着彼此几乎一丝缝隙都不留,雷狮强大的力量在此刻非常充分了它的作用,像是永不疲倦一般扣着安迷修抬起又压下,顶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用硬热的顶端磨蹭碾压。

“雷、狮——唔……”

安迷修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带着哭腔,肩膀一下一下地缩紧颤抖。

但是他也一点拒绝雷狮的意思都没有。

他们也只能在此刻紧紧地拥抱对方——就像在这漫长的仿佛永无尽头的复仇之中,他们只有孤独和彼此。

哪怕是互相拉扯着彼此堕落,也绝对不会有人松开手。

“…别看我、雷狮…呜……”

也许是雷狮没入他头发的手指太炙热又或者是雷狮的眼神太过热烈,安迷修收紧手臂更进一步抱着雷狮,声音里闷闷的带着鼻音。

“……”

于是雷狮不说话了,那结实的手臂搂紧了安迷修的腰,看起来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将安迷修一抬一放,下胯在安迷修落下的时候向上狠狠地顶撞,接着在深处用力地碾磨,直到安迷修受不了地“呜啊”一声叫出来,才再一次抽出——循环往复。

“雷狮、雷狮…雷、雷狮…哈、啊…啊……”

安迷修断断续续地叫着雷狮的名字,雷狮的下腹被安迷修不断在那儿磨蹭的性器糊了一片粘腻的液体,他埋着头用力地把自己的脑袋压在雷狮的颈窝,小小声的啜泣像是在撒娇和求饶。

“慢一点……”

慢的下来才是有鬼。

“坚持一下。”

雷狮只说了这一句,接着他一把将安迷修抱了起来——安迷修颤抖着惊叫出声,‍‌‌后‍‍‌‎‎穴‌‍‌‎‍死死地绞紧了。

雷狮抱着他转了个身,接着安迷修的脊背贴上了什么,雷狮架着他的腿弯把安迷修夹在他自己和背后那什么东西中间。

“咕、唔…嗯……”

安迷修模糊的意识一时间实在没理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他想回过头去看看,结果被雷狮猛然加速的冲撞硬是打断了。

“咳啊…嗯、嗯唔…啊…慢…我……”

雷狮却此刻把他拽下来按着他的肩膀吻他,一个极尽缠绵粘腻的充满深切复杂的情感的吻。

几乎要让他在这个亲吻里耗尽氧气,他脸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泪痕水渍,他不愿意让雷狮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的。

但是雷狮却硬是要剥开他的每一层铠甲,一层一层地敲碎,一层一层地拆卸,然后把他吃干抹净。

雷狮喜欢亲吻安迷修,尤其是在跟他做爱的时候,他喜欢看到安迷修失控到不堪样子,从他口中捕捉吞咽一点夭折的哭腔和呜咽。

就像现在,他把安迷修压在那片单面玻璃上,一边操他一边亲吻他。

“…安迷修。”

这个名字从他口中吐出无数遍,愤怒的平静的,悲哀的沉重的,欢愉的深情的,用那么多得情绪来修饰这个名字。

“安迷修。”

用爱够吗?不够,远远不够,爱远远不足以用来阐释他们的关系。

“嗯唔——雷狮、哈…我不行了…唔……”

安迷修涨得满脸通红,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雷狮的手臂,隔着一层制服在雷狮身上留下红色的抓痕,下颔抬起,像是缺氧的鱼努力地喘着气、呼吸,大腿一阵一阵地痉挛颤抖,小腿紧绷着,脚尖蜷紧——

“哈啊!嗯、啊…啊啊!”

白浊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射出来淋在他们的胸前和小腹,甚至有一点溅到了雷狮的下巴上,安迷修‎‌‍高‌‎‌潮‍‎‌‌‍的时候紧缩的肉道剧烈地抽搐颤抖着,雷狮咬着牙狠狠地‌‎‌抽‌‌‎插‍‎‍‌了两下,再一次挤进深处‌‍射‌‍‎‌精‌‍。

“呼…雷狮……”

‎‌‍高‌‎‌潮‍‎‌‌‍之后的安迷修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脑袋一点一点的,湿润的绿眼睛疲倦地微微合上。

雷狮深吸了一口气,他小心地抱紧了安迷修,用安迷修剩下的唯一一件没有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大衣裹住了他。

“安迷修?”

他试探性的低低地叫了一声。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

“…”

他眨了下眼睛,垂首亲吻安迷修的前额。

“我爱你。”

他知道安迷修醒着。

爱够吗?不,不够。

你是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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