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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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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天雷狮又放了安迷修的鸽子,猜猜这是第几次。

-----正文-----

当雷狮披着夜色回到家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准备按上指纹锁的手停住了,此刻他面临着非常艰巨的心理挑战,尽管刚刚他在回家的路上经历了差点闯红灯被交警拦下来查酒驾(虽然没有喝酒但他还是因为没系安全带被罚了款)、心情焦虑两次被测速摄像拍到——显然他超速了、他的外套和领带都在车上没有拿下来,但这些糟糕的小细节破坏他心情、给他带来焦躁的程度都比不上现在这一刻他站在门前感到的无奈和困恼强。

他即将按上指纹锁的手指收回来了一点,他慢慢地蜷起拇指、用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无名指指根的戒指。

万幸他下车的时候还记得把这个带下来。

他叹了口气,最后将食指按在了指纹锁上,吱得一声轻响之后锁上亮起绿灯,接着门哒得一下开了。

雷狮推开门,安迷修正戴着眼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间里只有他身边那一盏落地灯亮着暖暖的橙光,安迷修手里拿着一本书,怀里还揣着一个抱枕,书本就垫在抱枕上,他靠在沙发的边上就着灯光看书,听到雷狮推门而入的声音他“嗯”了一声,翻过一页。

“回来了?”

“……”

雷狮没有回答,他在玄关换了鞋,将衬衫的袖口解开挽起来,一直挽到手肘上边。

“想好你的借口了吗?”

“什么?”

“你刚刚在门外站了至少有三分钟,难道不是在想借口吗?”

安迷修给书夹上书签,啪得一声把书合上了,将它放在落地灯下的小桌上——并且拿起了桌上的手铐,当然,‌‎情‍‍趣‌‎用的,内侧体贴地裹着柔软的皮毛垫。

“我没有想借口。”

“是吗?如果你没有合适的理由,那就是准备好接受惩罚了。”

安迷修的手指勾着那闪亮亮的银环对着雷狮晃了晃。

“……安迷修,我困了。”

“那你最好能配合。”

那双绿眼睛眨了眨,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的下沿因为灯光闪着亮,反而把他的眼睛压暗了一点儿,看上去阴沉沉的——好吧,说白了安迷修就是在生气。

他们对视了几秒,沉默以雷狮的退让告终,他微低着头将双手背到了身后,接着安迷修伸手抱住了他——同时铐住了他的手腕。

“感谢你的配合,雷狮先生,现在…”安迷修转过身去,他弯下腰从沙发前的案几上拿起一根短鞭,上身套着的宽松的毛衣因为他这个动作被扯起来一点,露出来衣摆下头被灰色睡裤包裹着的圆润的臀部,“你知道为什么你要受到惩罚吗?”

“……”雷狮还是没说话,除了他不肯低头的坏脾气和一点儿工作后的疲倦之外,他脑袋里一半挤满了焦躁不安另一半塞满了“安迷修的屁股真他妈性感”以及“他拿鞭子的样子也该死的辣”这类下流的台词。

当然雷狮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爱好,比起被鞭打的一方他更希望手持鞭子的人是他自己,但无奈他的爱人同样如此——而现在理亏的人是他。

大概是他的沉默被当做了无言的抵抗,安迷修的左手捏着鞭子的顶端将短鞭弯了弯,柔韧的皮制品被拗出一道弧线,接着那一鞭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雷狮锁骨上,声音不大但十足得狠,几乎是马上那被鞭打的地方立刻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你要知道沉默对你没有好处,雷狮。”安迷修的视线瞥到雷狮身后的落地钟上看了一眼。

鉴于雷狮刚刚正在走神,他稍微花了一点力气才控制着自己没有闷哼出声——看起来安迷修是真的很生气,生气到他打自己的时候一点儿都不留情了。

“Now, ”安迷修皱着眉头开口——这副表情让雷狮想起来他当年第一次见到安迷修的时候——他说,“on your knees. ”

这样的命令换来雷狮一个略有些惊异的眼神,不过说实话安迷修其实挺享受雷狮这样的表现,毕竟通常都是雷狮让他——咳。

“I know command's useless to you, Ray, ”安迷修只是对他抬了抬下巴,非常耐心地又重复了一次,“on your knees. ”

事实上command对他们俩都没用,雷狮还记得当初他和安迷修搞在一起了的时候他们那圈里跟爆炸似的,各种各样的说法调侃什么都有——说什么,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是两个dom搞在一啦!那还有比那更可怕的吗?当然——这两个dom是雷狮和安迷修的时候最可怕了!

这远不止是两个让无数sub垂涎的dom内部消化了的问题,远没有那么简单。也许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自己也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了,两个长期处于支配地位的人早就习惯了其他人的认同和服从,过去他们对其他sub发出的任何一个命令都会被百分百的执行,而现在想要让他们向彼此低头以及……

“啪!”

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哪怕是不得不做的无奈情况——雷狮刚刚屈膝在地上跪稳又是一鞭子落下来了,这次声音非常大,这一声脆响在空荡荡的寂静的房间里显得非常的嘹亮。

不疼,但十二万分的耻辱。

“现在,背一下我们当初的约法三章。”

安迷修手里捏着那根鞭子站在他面前,短鞭顶端那一块指尖大小的皮革压在雷狮的肩窝上,雷狮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口的口子没有扣上,从敞开的衣领里面能看到他白得扎眼的皮肤,刚刚那一道鞭痕的边缘已经开始泛红了。

“认真的吗?还要罚我背书?”

话一出口雷狮就知道他这句下意识的调侃出口得并不合适,因为又是一记鞭子落在他另一边的肩头,抱着惩罚的意味,一阵钝痛。

“严肃一点,现在是你在受罚,背。”

“……不许出轨。”

“很好,说实话我还挺高兴你这么多年都认真地遵守了——继续。”

“一周内不许加班超过三次,毁约要提前说。”

他们能结婚八年到现在还是有道理的,他们之间几乎所有的矛盾都可以用这约法三章解决掉,天知道安迷修当初要把“忠诚”和“坦率”两个概念塞进雷狮脑子里花了多大的功夫,也许雷狮的确不会出轨,也不屑说谎,但鬼晓得他会不会为了生活的乐子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过他们的婚姻已经维持八年了,时间对他们俩来说绝对不算短,他们早就过了当初粗糙的跌跌撞撞的磨合期,现在他们充分地完全地了解彼此——但并不意味着违章就可以被宽恕了。

“你一直都做得很好,雷狮,我知道你为了我尽了力——但是你不应该再犯这样的错,这是第几次?”

“……第二次。”

“你加班了多久?”

“五天。”

好吧,一般夫夫可不会因为爱人加班过度而鞭打他——但是Dom的处理方式总归跟一般人不太一样,他们之间的错误总是伴随着惩罚和性……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挺性感的。

“……”安迷修略有些失望地从肺里鼓出一口气,他低垂着眼和雷狮隔着一层镜片对视,“…想从你高傲的嘴唇里撬出一句‘对不起’真的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是吧?”

后者用一声闷笑作为回应,虽然雷狮现在是跪在那里受罚的那个——要知道经常找麻烦趁机“惩罚”对方的可是雷狮——但他看上去一点低头的意思都没有,他漂亮的头颅慵懒地抬着,毫不介意地露出他的脖颈和微微凸起的喉结,还有他皮肤上已经开始红肿起来的鞭痕——安迷修有点艰难地吞咽了下,这张脸他看了有十年,还是被吃得死死地。

“……五下。”

他低下头推了推眼镜,这次他绕到了雷狮身后。雷狮的肩膀很宽,非常结实,即使他现在双手背在身后铐着、黑色的衬衫上叠起一道一道的褶子,还是能看到衣物包裹下肌肉的线条,好看到让安迷修咬紧了牙根,实际上安迷修看到雷狮后背的机会很少——咳,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被雷狮看着。

第一鞭毫无征兆地落在雷狮的后肩上,痛是肯定的,但是雷狮做好了准备,并且他也并不在意这点程度的疼痛,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甚至没有丝毫的颤抖——紧接着是几乎没有间隔的第二鞭、第三鞭,每一次打在不同的位置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在他的皮肤上烙下发烫的鞭痕。

但比起伤痕,雷狮更加在意安迷修,他敏锐地察觉到安迷修力道的变化,呼吸频率的错乱,鞭打是一件非常考验实行者能力的行为,需要力道的精确把握,安迷修其实相当擅长这个,但这次他却显得不那么完美——他是累了吗?

最后一下草率地敲打在雷狮背后两片蝴蝶骨的中间,接着是一声闷响,安迷修随手把短鞭扔在了地毯上,回到了他先前在沙发上的位置,他迈开那两条长腿从雷狮眼前绕过去,雷狮才发现他没有穿拖鞋,赤裸着双脚踩在柔软的白色地毯上——然后他堪称谨慎地坐回了沙发上。

因为疼痛或运动他们俩看上去都有些不太好,脸上是一层汗水,安迷修鼻梁上的眼镜几乎要架不住,他费力地擦了擦脸上的汗,微眯起眼发出一声呻吟一般的叹息声。

正跪在他面前的雷狮直起身看他:“安迷修,打我让你这么兴奋吗?”

显然是意有所指,安迷修胯间那松松垮垮的睡裤已经被底下半勃的性器顶起来一块,此时安迷修整个人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毫不客气地张开腿将这个反应大大方方地袒露在雷狮面前。

“看你吃瘪我都很兴奋。”

安迷修靠在沙发上低低地喘着气,落地灯橙黄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映出他鬓边那几滴汗水的轮廓,他的嘴唇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里头红润的舌尖——雷狮几乎立刻就觉得渴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问他的爱人说——

“安迷修,你想让我给你‌‍‌‍‎口‍‍‌‎‎交‍‎吗?”

“……?”

安迷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雷狮很少很少会提出这样的意见——非常少,少到安迷修一个手的手指都掰不完,他知道雷狮不喜欢给别人‌‍‌‍‎口‍‍‌‎‎交‍‎的感觉,他也从来不勉强自己的爱人……但他真的没想到雷狮居然自己提出来了。

“我说,”大概是看他一脸震惊,雷狮笑了,“你想让我给你‌‍‌‍‎口‍‍‌‎‎交‍‎吗?”

要,当然要,怎么可能不要——安迷修的兴奋很直接地反应出来了,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后背渗出的汗水隐秘地浸透了他的衬衣,以及他的性器感觉到了束缚的紧绷,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头。

“当然——当然了,快点过来——”

他们俩之间不过一步远的距离,雷狮挪个膝盖就到了——安迷修已经自觉地把裤子扯下去一些,他的性器硬得都快疼痛起来,直挺挺地立着,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他的嗓子眼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只能不断地吞咽唾沫来滋润干涩的喉咙,雷狮那张要人命的好看的脸很快靠近了他的‎‍‍‌‌阴‎‍‌茎‌‎‍,鼻尖凑在顶端轻轻地蹭了蹭——接着张口含住了顶端。

“嗯……!”

显然安迷修应该是刚洗过澡没多久,这个地方除了安迷修自己的味道之外只有残留的非常浅淡好闻的肥皂的清香,整根‎‍‍‌‌阴‎‍‌茎‌‎‍干净得很,颜色又浅淡,因为快感和欲望硬邦邦地挺立着,顶上的小孔还在往外吐水,于是雷狮张口将那点液体舔掉——敏感的‌‍‍‎龟‌‎‍头‌‎‌‎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的瞬间他仰起头从喉间挤出了一声喘息,安迷修下意识地伸手摁住了雷狮的头,他的手指没入雷狮柔软的黑色短发里,指腹微微用力,他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脚趾蜷缩起来紧扣着地毯的绒毛。

“哈、嗯…雷狮……”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滑,为了避免他自己直接就这么滑到地毯上去,他在自己还有力气的时候抬起大腿架在了雷狮的肩膀上,后者不声不响地接受了。鉴于雷狮为他做这种事的机会实在太少,他其实并不知道雷狮的技术这么好,他模糊的意识里想着上帝啊雷狮怎么会这么擅长——事实上同为男性当然知道刺激哪里更爽,况且雷狮显然比安迷修更了解他的身体——安迷修的镜片上浮着一层雾气,他的眼睛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湿润起来,视线变得模糊不堪,即使雷狮离他这么近他也只能勉勉强强看到雷狮低着头、含着他的性器顶端,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

“哈啊——雷狮、雷狮…嗯…好舒服……”

他的表情几乎是迷乱的,从他自己看不到的角度雷狮注视着他,他的脸颊泛着像是醉酒的红,仰着头张口喘息,扣在雷狮头顶上的右手急不可耐地揉着雷狮的头发、希望雷狮能再多给他一点抚慰,而他的左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衣领——已经是深秋季节了,安迷修即使在屋里也穿着挺厚一件毛衣,然而现在这成了他的束缚,他浑身都被‌‍‎情‍‍‎‌‎欲‌‎‎‍蒸腾出一层汗,而毛衣里头那件衬衫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黏糊糊地贴在他的皮肤上。

太热了,太难受了,好想脱掉…

“雷狮、雷狮你…嗯…让我先…”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勉强还算得上清晰的字,但下一刻他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幼猫一样猛地停下来,甚至连呼吸都停住了,他的小腿因为过激的快感紧绷着、柔韧的肌肉不断地轻微地抽搐——雷狮的舌尖灵巧地褪下了他‎‍‍‌‌阴‎‍‌茎‌‎‍上的包皮,用舌面覆上最娇嫩最敏感的‌‍‍‎龟‌‎‍头‌‎‌‎去舔舐,那里的皮肤敏锐到连雷狮舌面上细小的微微凸起的颗粒都能感受到,雷狮以一个极其磨人极其缓慢地速度细致地舔过去,然后再一次吞入了性器的顶端,他锋利的牙齿非常温柔地卡着‌‍‍‎龟‌‎‍头‌‎‌‎下面那一圈儿沟壑,轻轻地磨蹭着那脆弱的地方,同时他的舌尖还在不断地戳刺顶端因为快感微微开合的马眼,他逼迫那小小的孔洞再张开一点,甚至像是试图把舌头挤进去一样用力地挤压那里。

“——呜、啊…雷狮、雷狮…哈恩…别、别这样…嗯唔…”

安迷修终于想起了该怎么呼吸,空气涌入他的肺部甚至让他感觉到了疼痛,他吃力地蹙着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想要缓解痛苦和窒息感,他觉得自己的指尖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快要失去知觉,而眼前只有一片花白,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彻底捣毁了他的理智,他快要忘记怎么说话,快要忘记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只剩极致的欢愉像电流一样在他的身体里乱窜,快感堆积太多简直变成了痛苦,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呜…狮、雷狮、嗯…我要…呜、啊…”

然而雷狮全然不顾他的痛苦,只是一门心思折磨他的性器,他尖锐的牙齿浅浅地卡进了‌‍‍‎龟‌‎‍头‌‎‌‎上的裂缝里、牙关微合轻轻地咬了一下。

“啊啊——”

轻微的疼痛混在激烈的快感里头汹涌而来,害怕被狮子咬伤的隐秘的恐惧和性与快感带来的欢愉一起将他推上了极致的巅峰,他的大腿内侧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那一刻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连自己发出了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都听不到、连有泪水从他眼眶里溢出来都感觉不到,他哭着‍‎‌‍‎射‌‍‎精‍‍‎了,‍‌精‍‌液‍‎‎‌溅在雷狮的嘴唇上和脸颊上,在那张好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脸上挂下乳白色的痕迹。

几秒钟或者几分钟,安迷修不太能在‌‎‍‌‍高‌‎‍潮‌‎‍中辨认时间流逝得长短快慢,他喘息着缓过神,仰起来靠在沙发背上的脑袋无力地歪下来,镜片上的雾气已经褪得差不多了,视线终于干净了一点儿,他也总算能再看清雷狮的脸——后者抬着那张溅上‍‌精‍‌液‍‎‎‌的脸毫无羞耻心地看着安迷修,落在他唇瓣上的那一点儿‍‌精‍‌液‍‎‎‌已经被他舔去了。

“……该死的…雷狮。”

安迷修看到雷狮脸上还带着自己体液的脸就忍不住浑身发烫,而雷狮还很得寸进尺地低下头,毫不在意地用他高傲的五官亲昵地去蹭安迷修刚刚射过了有些软绵绵的性器,恶趣味地把那根东西蹭得东倒西歪,‍‌精‍‌液‍‎‎‌也被重新抹在了他的‎‍‍‌‌阴‎‍‌茎‌‎‍上。

“怎么,难道你不享受?我看你可是兴奋得不得了啊?”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也洒在安迷修性器下头的囊袋上,他知道安迷修最受不了他拿这张脸刺激他——虽然挺有效,但有时候他也挺郁闷的,他无数次怀疑安迷修是不是真的只喜欢他的脸——果然,安迷修立刻就给出了反应,他看上去有些羞恼,但是并没有失去身为年长者的仪态,他伸手用拇指揩去了残留在雷狮脸上的‍‌精‍‌液‍‎‎‌,同时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雷狮撑得鼓鼓囊囊的裆部:“更兴奋的是你吧?我没想到原来你这么擅长这——这种事情。”

“For you? Always. ”

雷狮偏过头探出鲜红的舌尖,慢慢地舔去了安迷修手指上的‍‌精‍‌液‍‎‎‌、卷入口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无比地清晰,好像就是要安迷修看清楚这个过程。

“现在,对我的惩罚结束了吗?消气了吗?”

末了他甚至把脸颊贴在安迷修的手掌上蹭了蹭,真的像只被驯服的狮子一样,抬着紫水晶一样的眼睛看着安迷修——把安迷修蹭得满脸通红,安迷修唰得收回手站起身,可能因为刚刚‌‎‍‌‍高‌‎‍潮‌‎‍过有些腿软,他趔趄了一下、但没有摔倒,只是皱着眉头啧了一声,然后抬脚用脚尖踢了踢雷狮的膝盖,同时缓过了酸软开始动作麻利地扒自己的裤子。

“快点,坐到沙发上去。”

“?”

雷狮楞了一下,双手还铐在一起的情况下他要维持平衡站起来有点儿困难,他弯下腰、低着头、压着肩膀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抬头就看到安迷修伸手从自己的‌‍‎后‍‍‎‌‎穴‍‌‍‌里头拽出了什么,一个带着线的小球。

“……?”雷狮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安迷修——我有半个月都没碰过你,你就让那玩意儿先操你了?”

“不要吃一个玩具的醋,雷狮,快点坐好。”

安迷修的呼吸有点不稳,现在雷狮总算知道他为什么在刚才鞭打他的时候就硬起来了,该死的他屁股里塞着这个玩意儿怎么可能没感觉!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非常的不平衡,安迷修摘下那副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甩到一边,抬手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看上去安迷修还没有打算松开雷狮的意思,手铐还在雷狮身后喀拉喀拉的响,接着他感觉着自己膝上微微一热一沉,安迷修已经跨坐在他大腿上了,修长有力的手指利落地抽开了雷狮的皮带,把他裤子里头那根已经彻底勃起了的‎‍‍‌‌阴‎‍‌茎‌‎‍从‎‌‍‌‍内‎‎‌裤‌‍‌里头释放出来,硬热的柱身贴着安迷修的大腿内侧。

“我还没有原谅你。”

安迷修上半身的毛衣和衬衫还是没有脱,大概是因为他已经脱掉了裤子而现在的确气温有点儿低,要是感冒了可就不太好了——他的右手揽着雷狮的脖子,毛衣袖子贴着雷狮的脖颈磨蹭,把那一块儿白皙的皮肤蹭得微微发红,而他空着的左手探到伸下去,握住雷狮的那根东西让‌‍‍‎龟‌‎‍头‌‎‌‎抵着自己的‌‍‎后‍‍‎‌‎穴‍‌‍‌——那里已经因为跳蛋的原因变得湿润又柔软,在雷狮的‎‍‍‌‌阴‎‍‌茎‌‎‍抵上去的时候顺从地抿着雷狮的‌‍‍‎龟‌‎‍头‌‎‌‎。

“呼…那你是想…换个方式惩罚我吗…?”

“嗯…在你、乖乖认错之前…”

但即使是润滑过有跳蛋的开拓,窄小的甬道要容纳雷狮那根东西还是太吃力了,‎‌穴‌‎‍‎口‌‍被硬热的顶端撑开到极限,几乎没有一丝褶皱,即便是他习惯于承受雷狮、习惯于‍‌‎性‎‌‍爱‍‍‎‎的身体就这样吞下去还是有点困难…安迷修低下头埋在雷狮的肩头,咬着牙根低喘着一点一点沉下腰往下坐。

“安迷修…”

雷狮有些焦躁地动着腰试图加快一点这个进程,但安迷修把他压得结结实实,这个位置他没办法很好地发力,双手被拷在身后的情况也让他很被动,为了缓解这不快他张口咬住了安迷修的喉咙,不断地用他尖锐的牙齿磨蹭着爱人的脖子,稍稍用力一点就能感觉到那薄薄的皮肤下头血管膨胀收缩产生的搏动——雷狮必须非常努力地克制才能避免自己不堪‌‍诱‎‍‍‌惑‌‍‎‌狠狠地咬下去,这渴血的欲望让他心跳又快了一档,他的‎‍‍‌‌阴‎‍‌茎‌‎‍已经被安迷修的‌‍‎后‍‍‎‌‎穴‍‌‍‌吞下去一小部分,顶端被湿滑柔软的穴肉绞得紧紧地,安迷修的手指虚虚地拢着剩下还露在外头的部分——他们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安迷修的身体紧得像雷狮前八年的辛勤开拓都是白费功夫,但里头饥渴地缠着他性器的软肉暴露了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的事实,黏糊糊的润滑剂顺着雷狮那根东西慢吞吞地往下淌,滑进根部卷曲的毛发里头。

安迷修其实并不喜欢把自己弄得湿漉漉的,润滑剂这种东西也不乐意用那么多,但现在这苦头只能他自己吃——里头手指够不到的深度还没有被好好的扩张开,上来就要接受雷狮那玩意儿那么蛮横的入侵,说不痛不痒是不可能的,而他不体贴没耐心的爱人还毛躁地蹭着他,埋在他体内的‌‍‍‎龟‌‎‍头‌‎‌‎一点一点破开黏连的肠壁,把里面的穴肉全部都撑开到极限、撑开撑平了,藏在褶皱里‎‍私‌‎‌密‌‌又脆弱的粘膜和穴肉被坚硬滚烫的性器碾过去,又是酸软又是麻痒,还有让他头脑发昏的胀痛,他甚至觉得自己眼睛都湿了,泪腺违背了他的意愿自顾自地挤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是要把那复杂的触感一并挤出去一样,然后那微微发烫的眼泪落在雷狮肩膀的衣服上。

可能是因为他现在脑子有点混乱,他没有留意雷狮的状态,也并没有在意这掉下来的两滴泪水,但肩头的那层布料被濡湿的一瞬间雷狮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接着他松开了牙关、转而用干燥的唇贴上那一小片被他的牙齿摩擦得发红的皮肤,温情而细致的一下一下啄吻着。

“很疼吗?”

“呼…嗯…?”

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把那根东西吞进去大半之后安迷修终于可以稍微喘口气,因为用力太久他的大腿都有点打颤,紧绷的小腿侧面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他听到雷狮的话的时候并没有马上反应过来雷狮说得是什么,雷狮的声音压得低,离他又那么近,那三个字简直就是在一下一下叩击他的鼓膜,把他整个人都要敲到昏过去,然后跌跌撞撞地摔进名叫雷狮的蜜糖陷阱里,一时间他的腰都有些发软,晕乎乎地卸了力气、身体往下一沉,那最后一点露在外面的部分也全部被他后头那贪吃的‎‌穴‌‎‍‎口‌‍吞了进去,一阵子饱胀的酸痛感激得他头皮发麻,又呛出了半声惊喘。

“啊、嗯…没、没有…不疼…”

在某种奇妙情绪地驱使下安迷修把抱怨都咽了回去,他的喉结甚至上下滚动了一下来遏制他叫出声的冲动,光这个动作就仿佛把他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榨干了一样,安迷修只能勉勉强强地搂着雷狮的脖子、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托付给雷狮,这样他才能有精力去缓解自己的不适和无力。

“安迷修…你要是吃力就放开我。”

虽然是心疼安迷修没错,但雷狮忍得很辛苦也是真的,就算那手铐上裹着柔软的皮毛也抵不过雷狮勒得太紧,他随时准备着要伸开手臂去拥抱他的爱人,但双手却被手铐牢牢地束缚在身后,手铐的链子被拉扯到极致紧紧地绷着,腕骨被它硌得生疼,可这点儿疼痛跟快要让他烧起来的欲望相比实在不值一提,安迷修禁欲的大半个月他也同样没有发泄过,此时此刻被安迷修下面那张嘴紧咬着的性器兴奋得不行,只想快点把身上明明勾引了他现在却还在大喘气动都不动一下的爱人操得乱七八糟,像以前每一次做爱那样让安迷修只留下抱紧他叫他名字的理智——雷狮觉得渴,迫切地想要喝下点什么来缓解这干燥。

“安迷修,”他的声音是哑的,“吻我。”

他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安迷修哆嗦了一下,绞着他‎‍‍‌‌阴‎‍‌茎‌‎‍的‌‍‎后‍‍‎‌‎穴‍‌‍‌也缩了缩,接着身上轻了下,安迷修稍稍撑起身,靠得太近雷狮只能看到安迷修的眼睛和额头,大概是因为刚才那会儿太难受了安迷修的眼角现在还是红的,额头和眉心也布着一层汗,那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雷狮,呼出的湿热的气息洒在雷狮的嘴唇上,雷狮几乎是下意识的探出舌尖舔了舔唇,他克制着马上抬头咬上去的渴望。

“…吻我。”他又一次说。

于是安迷修的吻落下来了,那炙热的唇舌慵懒但极尽柔情地亲吻舔舐着雷狮,他毫无防备地张口接纳了雷狮有些粗鲁的舌尖,吻变得湿滑而粘腻,纠缠在一起的舌摩擦时发出咕啾的水声,淫靡又‎‍‌‍色‍‍‎情‎‍,雷狮很快感觉到安迷修先前因为不适有些耷拉下去的性器又一次精神起来,戳在他的肚子上一蹭一蹭,顶端渗出来的液体抹在他的黑衬衫上,晕出一小片色泽更深的水渍。

“呼、嗯…唔……”

亲吻太舒服了,舒服得脑子里已经没办法再思考别的事情——安迷修几乎要在这个吻里融化掉,眼睑迷蒙地半垂着,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水汽映着那双绿眼睛微微发亮,他情不自禁地动了动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磨蹭过湿软的穴肉,刺激得他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呻吟,腰肢一阵酸软……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再多一点。

“安迷修……”雷狮撤出来了一点,轻轻地咬着安迷修的下唇、厮磨那片微微有些发红发烫的唇,“你累了吧?…放开我好不好?”

他应该就是吃准了安迷修被他亲舒服了什么都不愿意再想的弱点吧?安迷修每次都要在这个时候被他占好大个便宜,但总也学不会长记性,迷迷糊糊地就给他把钥匙摸过来——因为动作大了点被雷狮的东西磨得沉沉地喘息了下——接着黏糊糊地搂着他把钥匙塞他手里了,一点都没有接下来要倒大霉的自觉。

雷狮手脚快得很,捏着钥匙麻利地开了一边的镣铐——那东西还挂在他的左手手腕上,但他没耐心再开另一边了,获得自由的双手第一件事就是紧紧地扣住了安迷修的腰,将他浑身发软的爱人抬起来一点儿——再狠狠地摁下去。

“哈啊!!啊、呜、嗯…深…”

安迷修当然也没有反应过来到底答应了雷狮的什么要求,他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呢,眨眼间雷狮就挣脱了镣铐开始毫不留情地操他,那根骇人的东西操开他的穴肉把里头更深处还抿合在一块儿的地方也撕扯开来,深得像是要操到他肚子里面去——他怎么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地方!又是饱胀又是钝痛…又是满足又是欢愉,果然还是让雷狮动着更舒服……他模糊不清地想着,眼里积蓄的水汽终于溢出眼眶滑下去、滑到下颔混入脖颈上的汗水中间去,他抱紧了雷狮。

“嗯、雷狮…呼…好深、好舒服…轻一点…”

安迷修的大腿夹着雷狮的腰像是想要让他稍微慢下来点,但是后者急于发泄被爱人压抑了太久的欲望,他的手指隔着两层衣服在安迷修的腰上留下青紫的指印,每一次把安迷修抬起来的时候他裸露在外的小臂上都可以看出紧绷的肌肉线条,手腕上挂着的镣铐还在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安迷修的大腿,把那儿拍出一小圈淡粉的印记,而他的皮肤正在因为澎湃的欲潮微微泛着红——安迷修看得眼都要直了。

该死啊雷狮这个人真是该死的好看,安迷修混乱的脑子里又加了一句,他一边被比他年下的爱人操得气都连不上来只能胡乱地喘息,一边还沉沦在爱人的美貌里无法自拔,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甚至都没办法控制自己,安迷修的指尖拢入雷狮鬓角汗湿的头发里,拇指温情地抚摸他的眼角。

“哈、雷狮…嗯…你真好看……”

被他这么一夸雷狮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他看着安迷修稀里糊涂的样子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干脆把安迷修从身上抬起来——‎‍‍‌‌阴‎‍‌茎‌‎‍从那谄媚地咬紧它的‍‎‌小‎‍‍‌‌穴‌‍‌‎‎里头‌‍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极轻的一声“啵”,安迷修没来得及感到空虚,重心一歪,眨眼之间就上下调转,他被雷狮摁在了沙发上,双腿也被扯开到最大,他的韧带都开始有些抽痛……接着就让雷狮卡着膝弯抬起了下半身,又一次‌‍被‍‎‌‌‍操‌‎‍了个透,那根滚烫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到了最深处,已经充分扩张开的穴肉再被侵犯的时候不再有疼痛只有被完全填充的满足感,安迷修嘶哑地低喘了声,指尖在雷狮的手臂上抓出长长的红痕。

“好看…是吗,你喜欢吗?”

大概会跟自己的脸争宠的人雷狮是世上头一个,他扣着安迷修的大腿死命地往更深的地方操,甚至别过头去在安迷修的脚踝和小腿上一下一下地咬出乱七八糟的渗血的牙印,安迷修被他操得话都说不清了只能嗯嗯呜呜地喘息呻吟,跟猫抓似的扒着雷狮的手臂划拉他的白皮肤,雷狮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又是痛又是爽,他敏感的泪腺经不住这么猛烈的刺激开始扑簌扑簌地往外挤眼泪,把安迷修好好一张干净硬气的脸糊得到处是泪痕水渍,来不及吞下去的唾液也顺着下巴滑下去,几乎被雷狮压到胸前的腿都快抽筋了,连带着被雷狮掐在手里的小腿的肌肉开始痉挛。

“呜、咕…呜呜…雷狮你、你——你发什么疯…啊、唔…轻点、轻点呜————”

“呼…我问你话呢,喜欢吗?”

“喜欢…个头——哈、嗯…好难受、肚子…”

实在被撞得太狠安迷修肚子里头更深的地方都开始酸涩起来,但这个姿势他够不到自己的腹部,连揉一揉都做不到,只能更加用力地扣着雷狮的手臂以示反抗,但雷狮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伤小痛,又是两下极深极狠地冲撞,雷狮才终于像是消气了一样慢下来,俯下身去用他汗湿的鼻尖去蹭安迷修的,两个人情动湿热的吐息交缠在一起。

“你这家伙…到底是喜欢我的脸还是喜欢我啊?”

安迷修的大脑放空了有五秒钟…可能更长一点,总之他听到这句话就懵了.

“…什…这、有什么区别吗?嗯…不都是你吗?”

“……”

雷狮不声不响地握住了安迷修挺得笔直的性器撸了两把,低垂着眼把食指的指尖卡在他‌‍‍‎龟‌‎‍头‌‎‌‎上浅浅的缝隙里磨蹭,很快收获了安迷修混乱的低吟声。

“嗯…别、先别动…你什么、意思啊…唔!”

他痛呼了一声,雷狮刚刚收紧手指掐了他一把,力道不重,但足以让安迷修感到刺痛,后者愤恼地瞪了他一眼,根本无法理解他的喜怒无常。

“……要是我以后不好看了怎么办?”

雷狮低低地问着,那东西又一次动起来,这一次是柔情的,一点一点体贴又温和地摩擦敏感的穴肉,细致地照顾到每个可以让安迷修快乐的地方,尝到甜头的软肉马上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儿,开始黏糊糊地裹着刚才还在狠命欺负自己的‌‎‍‎‌肉‌‍‎棒‎‌。

“嗯?什、唔…嗯、舒服…雷狮…”

安迷修显然被他讨好到了,还被雷狮握在手里的‎‍‍‌‌阴‎‍‌茎‌‎‍抖了一下几乎就要‌‎‍‌‍高‌‎‍潮‌‎‍‍‎‌‍‎射‌‍‎精‍‍‎,下一刻就被毫不留情地堵住了马眼,还被狠狠地摩擦了一下。

“!!”

他一时间叫都叫不出来,近在眼前的‌‎‍‌‍高‌‎‍潮‌‎‍被打断了让他非常地不爽,但他现在没有余力把雷狮揍一顿,只能用眼神去剜他的爱人,结果却是雷狮一脸委屈样。

“安迷修,回答我啊。”

雷狮真的像个受伤的大猫一样歪过头,用他的脸颊和柔软的头发去蹭安迷修的小腿,如果忽略安迷修腿上新鲜的牙印的话也许这样子还有点可信度…但是安迷修太容易被雷狮冲昏头了。

该死啊,安迷修心里呐喊了一声,但是手却坦诚地摸上了雷狮的头发——后者立即乖巧地在他掌心蹭了蹭,身为年长者的安迷修心都要化了。

“哈啊…怎么会——我只喜欢你…”

话才出口就被雷狮凑上来堵住了嘴,同时那安分下来的‎‍‍‌‌阴‎‍‌茎‌‎‍再次狠命地在他体内肆虐起来,比刚才更热更硬更蛮横,他的双腿被雷狮压着膝盖往两边压开到极限,腿根传来的刺痛和过量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这次安迷修连哭叫呻吟的权利都没有,所有的声音都被雷狮吞下去了,他只能尽力抱住雷狮、就像在海浪里抱住一根浮木,即将‌‎‍‌‍高‌‎‍潮‌‎‍的瞬间他用力地一合牙关,接着就是眼前一片发白,抵在雷狮小腹上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吐出粘稠的‍‌精‍‌液‍‎‎‌,溅在雷狮的黑衬衣上,‌‎‍‌‍高‌‎‍潮‌‎‍中的‌‍‎后‍‍‎‌‎穴‍‌‍‌把雷狮的性器绞得紧紧的、几乎寸步难行——安迷修听见了雷狮一声沉甸甸的闷哼,接着就是肚子里面一凉。

“啊…嗯…呼…雷狮你…又射在、那么深…”

安迷修眼都还是花的,他后知后觉地在口中尝到了点血腥味,动了动舌头似乎又没在自己这边儿找到伤口,然后才明白过来刚刚他大概是咬破了雷狮的舌头,他又迷迷糊糊地凑过去亲了亲雷狮的嘴角以示安抚。

“…安迷修…”

‍‎‌‍‎射‌‍‎精‍‍‎结束了雷狮还是不肯‌‍拔‌‎出‎‎来‍‌的样子,他搂着安迷修的腰埋在爱人的肩上磨蹭。

“…”

安迷修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抬头看了眼钟,才发现指针已经转过了十二点,这会儿他终于想起来他最想跟雷狮计较的是什么事。

但这么说出来反倒像是他矫情了,安迷修颇有些郁闷,低头把鼻尖埋进雷狮的头发里,酝酿了会儿。

“你…你不应该毁了今天的约,”他的声音很小,但是离他最近的雷狮听得很清楚,“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搂着他的雷狮沉默了好久,久到安迷修马上要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雷狮才含含糊糊地挤出几个字。

“…我知道,对不起。”

“呼……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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