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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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琛住的公寓很大,黑白灰三个色,看着像性冷淡风。我刚刚把校服脱下来,就听到梁琛敲门进来了。梁琛在背后环住我,手在我的乳首不停地揉捏着,“小灿宝宝好香。”
怪不得在器材室的时候不做,那地方又小又闷,哪有他自己家里做得舒服。傻逼梁琛,我在心里骂他。
他拉扯下我的内裤,在我屁股上打了几下,用力不小,我敢肯定我的屁股肯定又要红了。他把我抱到矮柜上,手指插进我的嘴搅弄,模仿口交。
我在对面的全身镜里看到了自己被扒光的淫荡样子。我怀疑梁琛是故意的,故意趁我换衣服的时候进来弄我,好让我自己看看是怎么被他弄到射出来的。
我身上有很多疤痕,很多是我最近拿烟头烫的。在我的肋骨间有道清晰可见的长疤,像道蜿蜒的蜈蚣。两个月前被打的淤青还在,盘桓在小腹好大一块。
梁琛弄了一点口水往我身下探去,揉着穴口,“小灿,你后面好像有点肿。”
傻逼梁琛,我又骂他,“你昨天晚上干得多狠你不知道?傻逼。要做快做,别跟我废话。”
我本来很少说脏话,遇到梁琛之后每天都要骂他一万遍傻逼。
我以为梁琛会继续做下去,但是没有。他亲了我一下,亲在嘴角。拿了纸巾替我把下面擦干,给我穿上内裤,又从衣柜里拿了新的校服给我换上。
他说,乖宝小灿,今天我们不做了。等你好了再做。
傻逼傻逼傻逼。爱做不做。
梁琛最近越来越傻逼了。两个月前他把我干到下体撕裂住院,我发烧了两天在医院也没人管我,那两天我以为我就快死了。两个月后他竟然因为一点红肿就不做下去。傻逼。装什么好人。
他最近经常叫我“乖宝宝”,语气腻得恶心,还喜欢像抱小孩儿一样抱我。我觉得他在玩现实版养成游戏。
他下午不让我回学校,抱着我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爱情片,还要问我看了之后有什么感受。我困得不行只会“嗯嗯嗯”地回答,一部泰坦尼克还没放到一半我就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流了他一肩膀的口水。
我有些尴尬,“对不起,流了你一肩膀的口水。”
梁琛的神情看起来没有动怒,还有点迷惑般的温柔。他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说:“小灿,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不可以,”我说。
接着我看到他有些落寞地低下头,很委屈的模样。
我笑了,不知道我和他关系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以为我欺负他了呢。但在这段关系中,我才是那个被胁迫的人,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说不可以的话,你难道就不会亲了吗?”
他想也不想就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像是要用目光记下我的脸庞轮廓,“我都听小灿的。”
我失笑,觉得事情好像渐渐偏离了轨道。我说话的声音有点冷,却忍不住带上求饶的语气,“梁琛,我们说好的,对不对?”
“我只陪你到高考。高考之后,我们就当陌生人。琛哥,我不能再高复了。”我乞求着,“琛哥,求你了,别和我开玩笑了。”
梁琛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他用指腹揩去我眼角的泪珠。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梁琛。他一直都是张扬的、暴戾的,他只会打我几巴掌之后就后入我,不管我哭得多可怜都不会正眼看我。他会骂我“下贱”,骂我“淫荡”,从不会这么温柔地替我擦眼泪。
“对不起,”梁琛说,“小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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