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给,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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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防疫中心回来的这一路,边煦一直拿着他和贺赟的两份检测结果翻来覆去地看。确定两人所有指标都在正常范围之内才彻底安分下来,侧身直勾勾地盯着贺赟看。
“到家了。”贺赟将车停好,“您在看什么?”
边煦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径自用视线将贺赟来回描摹了几遍后,吐了一口气:“幸好是阴性。”
“是。”贺赟点头,他用力握住边煦的手,“幸好是阴性。”
其实两人之间可以说“幸好”的事情还有很多。
幸好遇见你,幸好你愿意拥抱我,幸好我没有退缩,幸好我们都没事……
两人进门后,贺赟乖顺地蹲下身给边煦换拖鞋,起身时他被边煦拽住领带,强势地拖进怀里。对方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道:“去那屋等我。”
贺赟家的调教室前阵子重新装修过。之前所有的陈设,包括道具的种类、样式都是照着曾正曾经圈养他的那间仿制的。
如今那个在他生命中留下刀刻斧凿般痕迹的人已然成为过客,贺赟便决定将以前所有的痕迹一并清除,新的调教室应只属于他和边煦两个人。
这个特殊的房间不管是装修风格还是道具的陈设,都完美满足了他们两个人的喜好,而边煦最初用的十件套作为两人这段关系的一个重要见证,也被贺赟悉心摆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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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煦进到房间时,贺赟已经赤裸全身跪在房间中央等待许久。边煦没有穿鞋,白色运动短袜直接出现在了贺赟的视线里。
他用脚尖来回踢了贺赟半勃的阴茎几下,非常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笑着调侃:“贺老师怎么这么容易兴奋。”
贺赟没有得到回答的机会,边煦话音未落,视线里的白色袜子就已经消失。
边煦走到一旁的陈列柜里取了一枚阴茎环拿在手里,再次回到贺赟身边后,他用力踩了贺赟下身一脚,待贺赟呼吸平复得差不多时,他命令对方起身,并将阴茎环套在贺赟疼软了的下身根部。
“不过贺老师今天就不要想着有机会射了。”边煦轻飘飘地说。
“是。”贺赟粗喘着应下。
边煦牵着贺赟的手走到墙边的吊床前,贺赟躺上去之后,他拿出一副手铐脚铐将贺赟的四肢全部锁在一起,紧接着他又取了一根红色麻绳,在手铐脚铐的交界处成结,最后和房顶上固定的横杆连接。
贺赟现在的姿势活像一只在野外被狩猎的兔子,唯一不同是烤全兔是悬在火堆之上,而灼烧遍他全身的是边煦异常炽热露骨的视线。
仅仅是这些道具远远没有满足边煦的欲望,他又取了一只眼罩和一个口球回来,全部给贺赟戴上后,边煦才终于满意。
他兴奋地打了一个响指,将手里一只拿着的白色短鞭放到贺赟手里。其实他深知贺赟的底线在哪,安全词这个东西也很久没有派上用场了,但还是以防万一,这场游戏必须以贺赟的安全为前提。
准备工作都结束之后,边煦俯身含着贺赟的耳垂舔咬了几下,道:“贺老师,我们要开始了。”
回答他的,是贺赟几声顺从地咕哝。
边煦在众多鞭子里选了一条通体全黑的蛇皮重鞭。当初两人选玩具的时候,边煦一眼就看中了,拿到手后他很快就玩出了门道。
贺赟每每看到边煦挥舞这条鞭子便会觉得双膝发软。持鞭的边煦,身上总一种让人不由自主向其臣服的魔力。
这魔力也仅对贺赟一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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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煦第一鞭就落在了贺赟的腰侧,一道又红又长的鞭痕在贺赟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边煦晃了晃手腕,问:“贺老师猜到学生用的哪条鞭子了吗?”
贺赟咕哝几声,用力晃动手里的白色短鞭。
边煦满意地笑了笑,他道:“贺老师真聪明。那学生就赏贺老师二十鞭吧。”
这二十鞭大多落在贺赟腰侧,和第一鞭呈对称排列,将贺赟的腰腹点缀得极其漂亮。一小部分落在了贺赟的胸前,边煦不停调整站位和角度,挥鞭的力度不重,但都恰好能让鞭梢划破空气精准地落在贺赟的乳尖之上。
因情欲胀大的乳珠一下子变得肿胀无比,成了贺赟前胸上两颗最宝贵的红珠。
贺赟痛苦地呻吟出声,锁住他四肢的手铐被他挣得框框作响。被阴茎环套住的下身也因痛感微微勃起。一时间,长鞭的灼痛和下身的钝痛将贺赟完全包裹,让逃无可逃,迎又不敢迎。
二十鞭抽完,边煦重新站到了贺赟身边。
他取下贺赟的口球,红色的球体上面已经沾满了口水,贺赟手里的那条短鞭和下身的阴茎环也被一起拆下。
他拢了拢贺赟被汗湿的碎发,俯身吻了贺赟一记:“贺老师,您觉得爽吗?”
“爽,谢谢主人。”贺赟回答道。
“那贺老师还想要吗?”边煦轻轻咬了贺赟鼻尖一下。一点痛意贺赟都没感觉到,只觉得像被什么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痒意爬遍了全身。
“主人给,我就要。”贺赟道。
边煦轻笑了一声,两根手指惩罚似的夹住贺赟已经肿得不行的乳珠拧了一下,道:“贺老师真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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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被边煦放回陈列柜,他几番挑选后,从陈列柜的抽屉里去了十颗肛珠和尿道拉珠。
“贺老师早饭吃得不多,现在肯定饿了吧?”边煦说,“学生喂您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
贺赟的回答被边煦直接打断,他用润滑剂将手里这堆大大小小的珠子全部润滑:“不过不是喂您上面那张嘴。”
听到这,贺赟对于边煦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猜到了七八分,他咬了咬嘴唇,道:“由您决定,主人喂什么,喂哪里,我都喜欢。”
“那学生就先喂下面这张小嘴儿好了。”边煦凑到贺赟身边,用手握住贺赟半勃的性器来回撸动几下,待贺赟完全勃起后,他一手用力挤压着不停冒水儿的小口,另一手捏住那一小串拉珠轻轻塞进贺赟的尿道。
拉珠也是十颗,中间有细丝连接。被进入感觉算不上难受,但拉珠麻烦的点就在于要不停地挤压尿道口,直到所有拉珠全部进入后才会停下。
这项工作非常消耗耐心,好在贺赟和边煦两人配合默契,拉珠很快便占据了贺赟的尿道,堵住了贺赟释放的唯一通道。
拉珠全部进入后,两人同时松了口气,边煦再一次俯身吻住贺赟,舌尖几乎扫过贺赟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唇瓣分离之后,一道色情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断开。
边煦说:“贺老师,您真棒。”
“主人辛苦了。”受到夸奖后,贺赟的第一反应便是慰问主人。这样乖巧的反应让边煦又一次忍不住吻了上去,他的贺老师从小缺爱,他不想吝啬每一个能够像贺赟表达爱意的机会。
他的贺老师就是他生命中的唯一。
等贺赟体力稍微恢复后,边煦又绕到贺赟身后,先是用手掌给两瓣白嫩的臀肉上了色,而后才进入主题:“现在该喂贺老师后面这张嘴了。”
紧致湿热的肠道被两根手指温柔地扩张后,吞进了第一颗肛珠。
肛珠的直径不大,大约一根手指粗细,但它不同于尿道拉珠有细丝连接。肛珠进入肠道如石子落入池塘,很大概率会随着肠道的蠕动进入什么意想不到的地方。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边煦一直不敢让贺赟有什么大的动作,磨合了这么长时间最多也只用十颗的原因。
“贺老师自己数着一共吃了几颗吧。”边煦说。
“唔……三……”
贺赟的答案错误,被边煦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并说明如果第二次再猜不对,惩罚直接翻倍。所幸贺赟第二次就猜对了,他已经“吃”掉了五颗肛珠。剩下的五颗也被边煦很快塞进了他的身体。
所有肛珠都塞进去之后,边煦抓住贺赟的两瓣臀肉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道:“下面的任务很简单,贺老师自己把这些肛珠排出来就可以不用接受惩罚。”
贺赟像迎了个晴天霹雳,登时僵住了身体。
“主人……”贺赟想向边煦求饶,可对方却一点余地不肯给他,说:“贺老师是想直接挨罚吗?”
“不,求您别罚。”贺赟的求饶只能憋回了肚子里。
“那贺老师就快点排出来,排出来学生给您做饭吃。”边煦站在贺赟身边循循善诱,一边说还一边给贺赟手淫,快感一波波冲向大脑,贺赟很快就失去了防守,选择完成主人的命令。
他高举双腿,用力收紧下腹,努力感知肠道内十颗肛珠的动向。他这个样子看上去像极了待产的孕妇,边煦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全程站在贺赟身后,尽说些不着边际的骚话。
第一颗肛珠被排出来后,边煦说:“贺老师加油,已经看见头了!”
又排出来一颗的时候,边煦说:“孩子胳膊也出来了!”
若不是蒙着眼罩,边煦一定会看到贺赟无比无奈的白眼。
但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贺赟不停翕动的后穴上,他的下身早已硬热如铁,只等着贺赟将肛珠排出后,直接填满那处甬道。
终于排出了八颗肛珠,而贺赟已经累得喘不过气。边煦不停揉捏着贺赟的臀肉,好似他真的个陪产的丈夫,他的妻子正在为他生育他们爱情的结晶。
十颗肛珠全部排出,贺赟累得直接瘫软在了吊床上,边煦心疼地抹掉贺赟额头的汗珠,没有说话,只是俯身吻了吻贺赟的唇。
“主人……我做到了……”贺赟有气无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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