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病难医，还是一样的霸道。

-----正文-----

怎么会这样呢？

这是贺语听完后的第一个反应。

非法囚禁、剥夺普通人身份、强制标记和...强奸，听起来有些遥远，可那些记忆又很真实。

栾承是不是早就知道？贺语倏地抚上凸起的小腹。

所以那天，他才会问，在医院里，他是不是愿意，他才会说，他不该逼他。

可那些不是逼他啊。

一个声音冒出来，从长久沉寂的心里直冲贺语的脑海，久久萦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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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里，栾承坐在法庭中央，因为尚未定论，也因为身份原因，法庭没有对他多加限制，只在他座位后面，左右分别站着两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

栾承靠在身后高高的椅背上，静静地听着。左手边是自家律师，正翻找着准备好的厚厚一沓文件，准备着随时驳斥对面的说词。

“...两年前，当事人贺语从贺家消失，一年后，被起诉人贺语出现在栾承家中，系统身份仍为普通公民，却被被起诉人剥夺普通公民权利，视作私属，人证两人，贺语父亲贺宏，栾承前妻姜姚...”

栾承轻轻的闭上眼，回想起了那天与贺语第一次见面，面前的少年比如今更青涩一些，身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食物，微微地打着颤。

当时怎么就一眼看上了他？栾承自嘲，否则哪里来后面这么多“麻烦”。

自家律师说了些什么，栾承没听清，久久地陷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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