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呜呜呜......嗯啊好深!坏掉了!呜呜呜......”
“噢...心肝儿!小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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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呜呜呜......嗯啊好深!坏掉了!呜呜呜......”
“噢...心肝儿!小骚货!大屌肏的你爽不爽!骚逼真他妈紧!唔......”
隔壁屋里不时传来床架响动的吱呀和动情的呻吟。青年听得浑身燥热,穴内瘙痒不止。他将衣衫褪尽,屈起双腿靠在床边,一手抚慰泌出淫液的前端,另一只探至后方幽穴搅弄抽插。闭着双眼睫毛轻颤,紧咬双唇才将呻吟抑制。
“唔......嗯......”他慢慢躺到床上,将双腿大开抬高贴着肩膀。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青年的表情像是愉悦,又像经受着莫大的痛苦。随着小腹剧烈的抽搐,精液随之喷射到绝美的脸上。
动唇说了句什么,青年松懈地叹了口气。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刚唤的,是情哥哥。
眼角随之流下滴泪,湿了床单。
寨里的弟兄最近都避开大当家走,以免撞着些不该看见的事情。
二当家的房间就在大当家隔壁,每晚自然能听见些响动。青年制了些膏药交给龙长霄,说是用在后面的,冷着脸让他节制些。
龙长霄没敢让风遥知道两人的性事可能被义弟听到,以免他羞得再也不敢发骚叫床。风遥便被蒙在鼓里,每日照常同二当家聊天讲话。
虽然不知二当家的过往,但风遥看得出二当家是学识渊博真正有智慧的人,不像自己只能在学堂里教教小孩儿,自然对他无比钦佩敬仰的。
可最近风遥却发现,龙长霄晚上再不像往日那般对他索求无度,有时等他睡下才回房,有时甚至彻夜不归。
问了仆人才发现,大当家这些日子每晚都会去二当家房里,有时整夜都不出来......
这天夜里,龙长霄又是半夜才回房间,却发现灯还未熄灭,风遥仍睁着眼睛躺在被窝。
“哎我的心肝儿!”龙长霄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钻进被窝刚把人抱住,这才发现他的小美人儿竟一丝不挂!
风遥的脸红得一塌糊涂,却紧咬下唇自己爬到男人身上,壮着胆子跨到他腰间,颤着双手替他解去里衣,支支吾吾地说着:“睡不着.....长霄......要你…干...干我……”
龙长霄难以置信的望着风遥,他的宝贝是在主动向他求肏?!!
见男人呆愣的模样,风遥忍着委屈和哭意,扭屁股蹭他的鸡巴,伸出舌尖可怜兮兮的舔舔他唇瓣,“骚…骚逼痒了......唔…要相公...肏...肏逼……”
龙长霄猛地气血上涌,三两下脱了衣服把风遥压到身下,“妈的!欠日的骚货!相公这就干烂你的屁眼!插坏你这浪逼!”他将手指插入穴内,才发觉这小淫娃把屁眼儿都开拓好了就等自己来插,又爱又恨地骂了句便将粗长的阳具挺入贯穿,腰间发动狂风急雨的架势狠狠撞击着风遥的臀,像要把人肏死过去。
往日里龙长霄怎么教他都不肯叫,今夜风遥却一反常态的主动唤他相公,放浪的呻吟着求肏,扭着屁股贪得无厌吮吸他的鸡巴,哭着求他射在自己屁眼里。骚浪的程度比起被下药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呜呜呜......还要......相公!给我好不好!求你!呜呜呜......”
身下的人儿已经被自己肏射了三次,龙长霄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住,柔声安慰道:“宝贝儿……再肏就坏了......该休息了,明日再给你!”
可风遥偏不准他拔出去,龙长霄刚动就要哭,“别走……呜呜呜......肏坏也没关系!求你……不要找别人!求求你……”
即便脑子再不灵光,龙长霄也看出风遥不对劲,皱眉问他:“找别人?相公有了你怎么可能去找别人?乖乖,告诉相公怎么了?”龙长霄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风遥啜泣了一阵,声音仍带着哭腔:“我知道……你晚上...都去二当家房里…呜......”
龙长霄无奈,这是两人都吃了老二的醋!
“唉!谁叫你总用那叫仰什么来着...仰慕的眼神看他。我知道义弟他很有学问,我是个啥都不懂的大老粗!这不是特地去叫他教我识字念书吗?”
风遥知他定不会骗自己,却还是撒娇一般,在他怀里蹭了蹭,“哼...骗人......”
龙长霄用依旧硬挺的男根顶了他一下,坏笑道:“下面的小嘴儿不是验过相公的鸡巴么?让它评评理,我家娘子最爱的大肉棒有没有肏过别人?再说了,义弟他性子怪,一根指头都不让外人碰。”
“哼嗯......”风遥被他露骨的话语羞狠了,把头埋在他胸膛不肯出来。好半天才嘟囔了句:“唔…我也可以...教你的......”
“好!往后只要宝贝心肝儿教我念书识字!来,让相公再亲一口……”
“哼嗯...…你的胡茬扎到我了......唔唔......”
隔日,龙长霄与风遥睡得正香,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敲响!
风遥不安地哼哼一声,龙长霄立马柔声安抚几句,这才匆匆下床将门打开:“肏他娘的!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敢打搅我家宝贝儿睡觉?”
“大当家的!不…不好了!二当家布的陷阱和八卦阵被…被朝廷的人破了!!说…说是让二当家独身前往,否则带领五千精兵攻了我们猛虎山!”
龙长霄脸色突变,沉声问他:“二当家呢?”
“二当家让我们别跟着!!已经去了!!”
龙长霄心道他脑子再好使也不过是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去了岂不是白白送死!匆匆穿了衣服拿上兵器就要走。
“长霄,我和你一起。”风遥早在男人起身时便醒来,听了消息也立马穿好衣裳。
男人明白形势凶险,只在他额头匆匆一吻:“宝贝儿听话!乖乖等相公回来!”
风遥只将他的手紧握住,眼神坚定:“我要跟你在一起。”
朝廷来了好几千人将整个山头围住。马上的男人身批金甲,剑眉星目英武刚毅,看模样分明不到而立,却已满头银丝如雪飘散在风中。
青年孤身一人,仍是一席黑衣,戴着黑色面纱。见到那人时,眼神明显有些波动,却依旧沉默着,将其掩饰。
弓箭手迅速持弓拉弦,只待王爷一声令下。谁知男人却严声喝道:“统统把箭放下!所有人都听好了,就算我死,你们也不准伤他一根头发!”
士兵们听令,将弓箭丢落在地。
青年呆愣片刻,眼里随之生出疑惑和怆然。男人迅速下马,缓步往他身前走去,哽咽着低声唤他:“卿卿......”
念青颤着身子退后几步,喉结滑动,轻声说道:“想必将军...认错人了......”
男人却像没听见一般,眼中含泪,继续靠近:“我以为我的卿卿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幸好…老天让我找到了你……我的卿卿还活着......”
念青双目亦泛着红,垂眼不敢直视男人。谁知对方快要靠近他时,一只利箭突然从侧方树丛中射来,猛地插入男人胸口。
待两人察觉,他的盔甲早已被鲜血染红一片,半跪在地,用剑勉强支撑着身体。
“情哥哥!!!”念青大喊一声,瞬间变貌失色,泪水涌出眼眶,疯了一般上前将人扶住。士兵间起了骚动,关青城立马抬手大声喝止!
“情哥哥!!你怎么样!!快去叫大夫!快去啊!”念青失控一般对着士兵们放声怒吼,面对关青城时却哭得那样无助:“呜呜......情哥哥!都怪我……是我不好……你不能有事!呜呜呜……”
躲在树丛里拿着弓箭的龙长霄和风遥面面相觑,他还从未见过自己义弟为谁如此失去理智。
关青城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勾起唇角,“卿卿......不哭,我没事…没事……”说完便垂下手,昏倒在地......
隔日。
龙长霄跟在念青身后,向他赔了一天的罪对方也冷着脸没搭理。心想幸好没射到要害,要是那男人死了,义弟岂不得跟自己同归于尽,到时候他的宝贝儿也得跟着殉情……妈的,这男人的命可够金贵的!
关青城身上除了胸前的伤口,还有无数大大小小足以致命的旧痕,皮肤也晒黑不少。
念青不懂,昔日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怎会经受如此险恶。大夫说那些都是刀剑所致,只有征战沙场的将军才会如此。但听说他身强体壮已无大碍,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模样。
关青城隔日便清醒过来。念青仍带着黑色薄纱遮住面容,只是例行公事般,一言不发的喂他吃饭,喝药。
男人顺从地喝下一勺,轻握着他的手: “卿卿,我好想你。”
“请太子殿下自重。”
男人无奈:“卿卿......我早已不是太子了。”
念青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他分明是皇位继承人,而且已经同宰相女儿订了亲......
“你离开之后,我便发了疯一样四处寻你。以为你已不在人世后,我便不肯留在这伤心之地,向父皇请辞了太子之位,带兵西征,只求战死沙场今生便足矣。幸好……老天保佑我活到现在……今生还能再见到你……”
念青眼中闪着泪光,双手颤抖着抚上他的银丝:“那…你…你的头发......”
男人只是痴痴的望着他,眼角含笑:“见你信上写着’已赴黄泉’的那夜,我就变成这模样了......”
怎么会......他明明不爱自己的。
那一年,念青还是太子身边黏他的小书童,却被这个太子宠得不像话。要关青城哄着吃点心,缠着他给自己说故事,听得困了便坐在他腿上打瞌睡,每天晚上还要偷偷钻他的被窝,每当这个时候就会被关青城挠痒痒,非要他叫好几声情哥哥才罢休......
而关青城对念青唯一的要求,便是在外必须带着面纱,不准让其他人看见他的模样,碰他哪怕一根头发,心中只能有自己一人。
就连给他起的名字,念青。也是存有私心的。
念青以为自己会和殿下永远生活在一起。直到听人说起,太子与宰相女儿订了婚。
那一年,念青不过十四,还是个孩子。可心中慌乱无措,只好脱了衣服爬上太子的床,心想只要成为他的人便能永远跟着他。关青城却将他推开,狠狠骂了一顿。
太子是他最爱的人,是他生命的全部。可太子不要他......
念青心如死灰,便留了诀别信,跳下悬崖。或许算他命不该绝,又因机缘巧合被龙长霄救起……
忆起往事,心里酸楚一片,眼泪又忍不住滑落:“你明明…那样讨厌我……又是何苦……”
“讨厌?”关青城直直盯着他,“卿卿…我很不得将你揉进身体,苦苦守着不让任何人瞧见......”
念青怔怔地望着他:“可那天夜里......你明明将我推开了……”
“那时你不过是个孩子!”关青城将他搂进怀里,深情的望着他,“虽然每晚想要你想得发疯,可我怎么忍心……只能安慰自己,等你再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我就将你娶进门。我才不要别人,这辈子只要你一人……”
自己的一意孤行,将两个人都害得好苦……念情悔恨万分,他一向自负聪颖明慧,今日却发现不过是世间最为愚笨残忍之辈。
他这种人,哪里配得上世上最好的殿下......
念青嘴唇微动,半晌才缓缓开口:“等殿下养好伤,就回京城吧。”
关青城圈着他的腰,将人抱进怀里,“嗯...卿卿和本王一同回去。”
念青将他推开,“这里才是我家......”
“本王在的地方才是你家!”他因情绪激动狠狠咳了几声,念青忙担忧地轻抚着他胸口。关青城目光如炬,厉声问他:“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你才不愿回到我身边。”
念青摇头,目光闪烁:“和他没关系。只是我…不喜欢你了......”
“你在骗我!”关青城不顾伤口,将人紧紧抱住,生怕他再从眼前离开,“你根本忘不了本王……所以才会一直带着面纱,不让本王以外的人碰……”他爱怜地抚摸着青年的发丝,语气温柔的像要化开:“那防守御敌的八卦阵,也是本王当初教你的。回京那日,听诸将军谈起猛虎山有高人设此阵,本王就知道我的卿卿必定还活着!”
关青城又刮刮他鼻尖,像回到小时候,“即便当年总坐在本王腿上打瞌睡,可我的宝宝多机灵,其实本王教的东西全记着呢......”
压抑多年的情绪如排山倒海之势涌上心头。面对此生最爱之人,念青再也掩饰不住,颤着嗓子唤了声殿下,倚在他怀里呜咽着哭起来。
见宝贝总算敞开心扉,关青城终于放下心来,将人抱着一起躺下,边轻拍着肩给他顺气边温柔地安抚着。直到念青的情绪逐渐平稳,静静依偎在他怀中。
手指摩挲着漂亮的眼,关青城小心翼翼的,替他揭去面纱。念青便乖顺的垂下眼眸,任其所为。见着全貌的那刻,关青城眼眶却有些红,爱怜的吻着他的唇瓣,“我的卿卿,还同当年那样美……”
念青亦痴情的回吻着,主动伸出舌尖,探入男人唇中搅弄缠绵,“唔嗯……殿下...哼嗯……”
关青城过了这么多年寡淡日子,哪里受得住心爱之人这般热情,即便还受着重伤,下身却硬得几欲爆开,连忙将人推开了些,目光却带着如火的情欲:“当年偷偷钻本王被窝只是赖在我怀里睡觉,卿卿如今可长本事了......”
关青城也察觉到念青的灼热同样抵在自己小腹。这才惊觉他的宝贝已经二十有四,也会有成年男性的欲望,一脸严正的问他:“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怎么弄的?有没有碰过别人?”
念青眼角绯红,神色冷媚,每个眼神都染着勾人的风情。他忽然勾起唇角,问关青城:“殿下想知道吗?”
关青城立刻点头。
念青从他怀中起身,在他面前褪去衣裳。胸前的粉嫩,身下的昂扬都毫不掩饰。他靠坐在男人对侧,修长诱人的双腿冲他大开,袒露后方娇嫩饥渴的菊穴。
关青城的呼吸越发粗重,咽了咽唾沫,下身早已一柱擎天。
念青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双手却探至身下抚慰肉棒,一边将中指插入瘙痒的小洞,“嗯啊…每个夜晚......都像这样……”手指抽送的幅度加快,待后穴逐渐适应,他便将食指也插进去,轻咬着唇发出呻吟:“哦…好棒......哼嗯......情哥哥…在插我……哈啊……”
关青城骂了句骚货,只恨自己偏偏受了重伤面对心爱之人竟只能如此窝囊,却也急不可耐的褪去亵裤,狰狞的紫黑色阳具立马弹出来。他已是满头大汗,对念青道:“小浪货……快坐到本王身上!”
饥渴的小穴空虚多年,念青一见着他的大鸡巴后穴竟兴奋地分泌出淫水,自发吸吮起来。
“哼嗯……骚穴出水了……”他将手指抽出, 难耐地扭着屁股爬到关青城身上,竟低头将饱满的大龟头含进嘴里舔舐,边用双手撸动粗长的柱身,”唔嗯……滋...滋......”
一想到对外人清冷不屑的宝贝只会对自己露出放荡的一面,关青城激动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噢......我的小骚货……好爽......”
念青张口将整根含入,忍着喉咙的不适迅速吞吐,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弄,却始终吊着眼睛望着男人,“唔唔……情哥哥的大鸡巴......好吃…噢…..好粗......”
“小浪货....本王受不了了!快骑上来自己动!”
念青又重重吮吸两口,这才舍得吐出大屌,掰开臀瓣将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噢!好大.....好粗......哼嗯.....好棒…..情哥哥插进来了!”
“喔......”关青城也爽到倒抽一口气,胯下慢慢发力操干身上的人儿,“宝贝儿好乖,用力摇屁股,吃你最爱的大鸡巴!”
念青双手撑在关青城肩上,前后扭动着在男人鸡巴上摩擦后穴,“骚穴好舒服......哦...鸡巴又变大了!好强…..嗯啊…..屁眼好痒......求殿下肏我…..啊啊...肏死骚货的浪逼!好爽......”
耳边尽是心爱之人骚媚入骨的浪叫,肉棒被湿热的肠肉吸吮的欲仙欲死,关青城也再顾不得伤口是否会裂开,揉捏着浑圆的臀肉,顶弄下身发力猛肏身上的骚货,“噢!屁眼都发大水了!操死你!本王肏烂你这浪逼!看你还敢不敢夹男人的鸡巴!”
“噢!”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男人顶弄,念青的叫声忽然拔高,疯狂扭臀在男人鸡巴上起伏摩擦,比路边发情的母狗都要淫荡万分,“插到了!大肉棒肏到痒处了!哈啊……殿下的大鸡巴好强…好会肏......把骚逼肏出水了!噢噢……情哥哥!大鸡巴哥哥!干死我!要大鸡巴王爷把小浪逼肏坏!好爽......”
隔壁房里传来放荡的呻吟,风遥羞赧不已,心想自己当初的叫床声肯定也被听了去。
龙长霄惊叹着摇头:“妈的!老子可真没看出来!义弟平日里谁也碰不得,跟个神仙似的清高得不得了,没想到在床上比那窑子里的妓女还骚!”
“你怎么知道?”风遥忽然红了眼眶,委屈的问望着他:“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去妓院......”
龙长霄暗自骂了句这贱嘴,笑着安抚道:“都是陈谷子烂芝麻了,我如今和往后都只有宝贝儿你一个!大鸡巴也只给我的小骚货一个人吃!”
风遥被他羞红了脸,“我才...才不骚呢......”
龙长霄坏笑将人压倒身下,“是吗?骚不骚等大鸡巴干了才知道!今儿个就来比比,我的心肝儿发起浪来肯定比隔壁叫得更骚!”
“呜呜.....坏蛋...才不是......嗯啊……”话还没说完,便被龙长霄吻住双唇。
紧挨的两间房内,只剩此起彼伏的浪叫声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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