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蔚得了许诺,才慢吞吞地趴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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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蔚得了许诺,才慢吞吞地趴到床上,背对沈壑撅高屁股,臀瓣恰好对着他鼓起的裆部。
白蔚不太明白,沈壑为何总用那根蹭他的屁股。只能回头蹙着眉望他,乞求他能温柔一些。
沈壑解下裤链,掏出勃起的性器。到此刻白蔚才看清它布满青筋狰狞的模样,昨晚他就感觉到老板似乎想要插进来……
老板的那么粗,那么大。一定会把他插坏的。
明明该觉得害怕,可没由来的,恐惧中夹杂着陌生的兴奋。白蔚直直盯着沈壑的肉棒,眼眶逐渐泛红湿润,体内仿佛涌动着怪异的热流。叫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摇了摇屁股。
沈壑的目光逐渐幽深,握着茎身草草撸动了几下。随即捧着翘挺的大屁股,将粗长的肉棒挤入腿缝,迅速顶胯磨蹭起来。
“嗯……老板……呀啊……”
以趴跪的姿势承受肉棒的厮磨,比起昨夜跨坐的姿态羞耻更甚。下腹传来怪异的酥麻,原本那团瘫软的鸟儿竟变得灼热坚硬撑起内裤,不曾经历发情期的未成年小兔妖吓得啜泣起来,泛白的指节捏紧床单,企图隐藏陌生而恐怖的快感。
“那里……哼嗯……老板…好奇怪…….呜呜……”
动情的哭声刺激得沈壑全然变了眼神,紫红的龟头在臀缝死命研磨,一面用巴掌拍打他肉乎乎的屁股,哑声命令道:“小母狗,用力摇屁股。”
剧烈的疼痛叫白蔚哭声更烈,加上听不懂床笫间调情的话语,见沈壑误会他是小母狗,心中的委屈也更甚。白蔚一面乖巧地用力摇屁股,一面失神地哭喊道:“呜呜……不是小母狗……不是的!!呜呜……是小兔子……呜呜……”
“操!”
饶是温润如沈壑,也激动地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抬手将白蔚的衬衫高高卷起,死命在臀缝磨蹭,一边俯下身,在没有衣料遮挡的情况下,粗糙的舌头重重舔过他白皙敏感的背部。
“噢——”
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白蔚的浪叫声突然拔高,前方的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他竟翻着白眼,小腹剧烈抽搐着射了出来。
经历的头一回高潮太过陌生刺激,白蔚的头顶和尾椎都有些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快冒出来。那是刚化形的小妖精才有的感觉,他明明是个厉害的兔妖了!白蔚害怕现出原形吓到沈壑,当即撰着床单大哭起来。
“呜呜……不要……太超过了……呜呜……会受不了的……”
沈壑也是一愣,即便知晓背部是白蔚最脆弱的地方,也没料到会敏感到这种地步。
手指探过前方的马眼,带出白浊送入口中,沈壑低笑:“啧……没插进来就高潮了?”
“呜呜……求求你……不要了……”
但一切仍未停止,湿热的舌头一次又一次从尾椎舔至后颈,留下一道长长的水迹。偶尔用舌尖在腰窝打转画圈。
每舔过一回,白蔚便惊叫着哆嗦一次。方才泄过的阴茎再次挺立,白蔚只能颤着身子,在沈壑身下哭泣求饶。
他已经高潮过一次,不能再那样了。
否则不仅会怀上宝宝,耳朵和尾巴也会露出来的。
“不要了……呜呜……老板……求求你……呜呜……”
沈壑坏心地折磨着他,又好心提醒道:“想知道怎样能让我射出来?”
“呜呜……想……”
白蔚哭着点了点头。
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背,沈壑满意地望着身下颤栗不止的白蔚,在他耳边低语,“被我玩屁股的时候别叫我老板。”
“哼嗯……啊……”
白蔚的呻吟甜腻至极,连空气似乎都沾染了他的香甜。沈壑轻舔着他的耳垂,喘息着补充道:“要叫老公。”
随即握着柱身,一面舔弄白蔚脆弱的背脊,一面用龟头死命操干迷人的腰窝。
“啊…..啊……又要高潮了……啊……不可以……”
快感仿佛电流窜过脑海,白蔚不住哭喊着摇头。他的目光逐渐涣散,唇角流下涎液,喘息越来越急促,随着下腹剧烈的抽搐,白蔚突然瞪大了眼,浑浑噩噩就将心中所想一股脑儿全交待了,“啊啊!丢了……丢了!!老公!!呀啊!会给老公生宝宝的!!”
刚喊出老公二字,沈壑便舒坦到头皮发麻,闷哼着泻在了他的腰窝。
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白蔚便抱着衣服,顶着绯红发烫的耳尖哭着跑进浴室。
那声老公以及为他生宝宝的话在沈壑心中回荡,气息许久也不曾平复。
小穴不给他操,屁股却扭得这么淫荡,还说要给他生孩子……
沈壑喉结微动,回味着方才高潮时的快感,心道小骚货欲拒还迎的招数倒是学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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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躲进浴室。粉色的兔耳朵和雪白的尾巴就冒出来了。
沈壑在浴室外敲门,听声音已恢复平静:“白蔚,早餐送到了。没事吧?”
白蔚强忍着哭意,双手下意识遮住尾巴,努力回道:“没…没事。我洗洗脸就出来。”
“嗯。”
闻言沈壑才放心的离开。
白蔚的脸色却越发苦恼,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
又担忧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许久才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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