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外的话下一章就可以完结啦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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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尖锐的疼痛与掺杂的爽意终于冲破了被酒精炮得迷糊的头脑,易鞍朦朦胧胧地想要翻身,整个人却不受控制地猛然歪倒,若不是有一股大力托住,整个人便要体会到自悬崖边缘滚落入千丈深渊的错觉。
可现实或许比在崖边行走要更加心惊。
叶磐仍是心虚,害怕易鞍醒来,给他戴上乳环后没敢多看,像做了错事一样托着天策的脸,轻轻吻他的眼睑与额头,而床上的另一位却对此一笑置之,甚至利索地解开了怀中人的腰带。
“还猜吗?”程柏参说罢将天策的耳廓给含在嘴里,以至于最后一个音节显得有些黏糊。
来什么……易鞍以为自己仍在什么梦里,四肢跟遭了鬼压床似地动弹不得。
“不了。”藏剑垂下眼,这一天他受到的刺激与蛊惑已经够多了,然而这些反而让他有些患得患失起来,既想享受此刻眼前的欢愉却又惧怕着天策醒来后的反应。他总想顾了两头周全,实际却不能。
少年人的这般纠结犹豫尽数落在程柏参眼中,如若他是个好心的,也许会成全乃至促成这段竹马情谊的转化,然而他非善类,既撞上了自然也要分一杯羹。苍云松开那已经被吮得水光淋漓的嫩红耳尖,伸出一只手在床头缯金箱子里掏了掏,取出一个通透小环来。
这东西小巧精致,却绝不似它外表般无辜无害,被程柏参扣在手心里一路贴着肉寻摸到天策的腿心处,那地方在裤裆里隆起三座小丘,其中间那座要格外高涨些,苍云掏进先前失了裤带遮拦的布料中,两指拈到肉峰根部,将那环给扣了上去。
因此时那物还未完全勃起,天策并未受到多少刺激,只是本能地,不安地往后躲了躲,像是个有些害羞的小狗还是什么地躲到门框背后去的小模样,这也正让苍云抵在那被绳索勒出起伏的后背上,蹭着令那蓄势待发的欲望更加膨大了几分。
群芳院毕竟是做那生意的,诸般设置自然要尽方便行事,三人挤在一张床上竟也不嫌挤,只是腾挪转移间不知谁的手压到了银丝扣,罗帐撒下,一床昏红罩着,暧昧又旖旎。
脂膏不单只在箱子里有预备,枕头下也只一摸便能寻着个粉嫩玉瓶,程柏参特意拿着在叶磐眼前晃了晃,好让他知道紧接着那一声声暧昧的动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唔……”天策的齿尖又同那些嫣红媚色的珠玉撞在一起,叶磐略略退后,睁大了眼看他,生怕错过他真要醒来的信号,但转念间又眼一闭吻了上去,这回将自己的唇上也染满了胭脂红色。
都是小孩子把戏。苍云这么想着,手也不停,尽心地开拓那处,因从未承过欢好之事,那穴哪怕是用了脂膏进出仍有些滞涩,但经不住手指的熟练揉按,被逗弄至软化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很快便纳了三指进出,甚至吞吐起来。
“那么,你先,还是我先。”程柏参虽是这般问着,实际并没有任何犹豫或推让,他将天策两瓣赤裸而白的臀向两边掰开,露出刚刚开拓好的菊穴来,粗硕事物在那口子上蹭了蹭,沾些流出的透明液体,也不知是那融化的润滑事物还是肠中淫液,总归是这副淫靡景色,那卵般菇头亲昵地在还有小半未闭合的口子前蹭弄片刻,随后便突然一顶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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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的易鞍是真的醒了,却立时被拉入苍云的节奏中去,他还未明白自身处境就被后穴中猛顶深入的那玩意儿给搅乱了刚刚聚起的神智,眼前虽是叶磐担心的面容却也看不清楚,只涣散了一双眼睛发出呜呜的叫声。
最先前戴上的名为“胭脂吻”的淫物中,掺杂了秘制的春药,说那来头颇大,不似普通秦楼楚馆中那些烈性春药,起头儿时候不过是让人有些口燥,又像是饮了酒般飘飘然,之后若是被摆弄得狠了那劲头才慢慢地上来,而且必是随着调教人的手段增长而涨烈起来,愈是陷入欲爱便愈发难以满足,这般下来便只能屈于淫事而无解脱之法。
易鞍初被破身,只觉得下身钝痛不止,虽还不至于平日营中训练失手受伤时一半难熬,却是格外诡异羞耻,那肉棍捅插入体内后还要不断戳弄,就着甬道分泌出肠液不断往深里钻,便让他以为是身处于什么见不得人的荒诞梦境中,仿佛自己成了只新被捕的大虾,正要给串上竹签儿去烤,于是也如同那虾子一般猛地弹动挣扎起来。
之前叶磐吻他,也吃了些天策唇舌间的胭脂下去,这会儿见这般画面自己也燥热起来,同有十数只奶猫在心里抓挠似的,可自己却又吃不到,便壮了胆子伸手去摸易鞍下身那玩意儿。
方才程柏参给上扣的时候,那根东西还半硬着,这会儿大概是穴眼儿初开的滋味实在太难熬,在藏剑手上软软地羞作一团,叶磐尽心伺候了好些时候才有些成效。
那头的苍云硬是做通了天策的旱道,尽管自己下头也被夹得略有些疼,但整根东西都被那湿热的紧致甬道包裹的感觉实在美妙,也觉得值得了,略微停顿让彼此都松口气后,便在里头插弄起来,并刻意地按经验寻找起控制欲窍的那一处敏感阳心。
“呃……哈啊……”被插到痛觉麻木后,一股诡异的酥麻感随着苍云的侵犯逐渐而逐渐显示出存在感来,也不知那异样几分归功于药效又几分归于天生浪荡,易鞍终于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沦落到的处境,心中立时惊怒交加,然而前有发小套弄茎体后遭苍云开发,更别提身上被施用了多少淫器助兴,早便是逃脱不得,甚至一张口便是违心从欲的呻吟哀叫。
“易哥,易哥……”先发现易鞍神智回归的自然还是叶磐,他在替天策手淫之前便已有了欲望,见到心爱之人身缚红绳乳头穿环地被别人抱在怀里肏穴,早红了一双眼,可下头也不争气地翘了起来,刚刚实在憋忍不住,便自卸了腰带取出硬挺的那物,与天策的贴在一块上下撸动。
恰在此时,程柏参觉得怀中身体猛地一颤:“哦?是这里?”
还未等天策有其他反应或毫无用处的抗拒,苍云便突然双臂使力,托着天策两条分开的大腿将人悬起半尺,对着腹下一乍有余的凶器猛掼下去。
”哗,哗。“肉体碰撞外,两声细碎轻响要格外突兀些,易鞍只觉胸口一阵麻痛,勉强分心看去只见凌乱的衣衫与道道红绳束缚间挺着两颗嫩红奶头,上面挂着两串晶莹饰物,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坠得乳头一颤一颤,如此淫乱之相乃他生平仅见,险些又背过气去,却突然连着挨了数下猛烈肏弄,药物刺激下不仅环中物件硬得直挺挺地,连两颗乳头都胀硬了几分。
更让天策惊羞的是,面前比他穿戴完好数倍,只散落了腰带的叶磐也压了上来,同背后的程柏参一起将他牢牢禁锢在两具炽热肉体中间,他光裸的胸口贴上了柔软绫罗,然而那些矜贵的布料如今却让他过分敏感的肌肤收到了过多刺激,更别提上面还缝制着硌人的玉石珠宝,悬吊着坠子的那两点更是遭殃,恰恰好被挤压得紧贴在嵌金刺绣上,稍微一动就要平白生出许多难耐的酥痒感来。
“你可要一起来?”程柏参笑问,落在易鞍耳中不啻于惊雷滚滚。
叶磐喉头滚动,然而还是摇头:“太难为易哥,也不差这些时候,我略等等便好。”
“你可得忍住,莫要还没操到穴就漏了个干净。”苍云这等老手在两个初尝风月的少年人中间显得格外有余力些,目光意有所指地越过天策汗湿的头发,瞥了瞥那两柄亲亲密密地贴在一起的东西。
叶磐皱皱眉:“不劳您费心。”话虽这么说着,到底手上还是放轻了些,偶尔也会稍歇一歇。
“你唔闷!”易鞍口中的那一串器物像是马嚼子一样勒得他口齿不清,然而更让他从心里恐惧起来的是逐渐适应起来的身体,快感在渐渐积累,侵吞那些好不容易清明起来的神智,要让他沦为性事的傀儡与友人的欲奴。
又是藏剑察觉到了这样的不安与惊悸,他凑过来温柔地舔弄天策的唇角与下颌,这莫名的交流居然歪打正着,同样莫名地安抚了易鞍面上显而易见的惊惶,而程柏参正好也挑了这一刻,重重地碾过之前一直只是挑逗擦边的敏感地带——
易鞍弹起来,又被狠狠按回那硬挺上,肠肉颤抖着吸吮讨好侵入的肉杵,前端胀得厉害,细嫩管道中奔涌的浊液因为根部紧箍住的环而无处可去,直将那物件憋得通红僵硬,铃口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东西来,然而更多无处可去的体液只好逆流倒灌回精囊内,逼得天策口中呜咽不停。
见人眉目含春却涨红着一张脸,叶磐胸腔里的那颗东西突突直跳,也说不好是太兴奋或是有些怜悯,伸手捏了捏锁着天策阳物的环,却不得诀窍,反而刺激了正敏感的硬挺,换来几声压抑到极限的急促喘息。
“把你的好心收收,已经晚了。”程柏参这么说着,却在自己往那销魂洞中顶入的同时,伸手利落地解开了玉质环对易鞍的禁锢,让天策在他的怀中,张着嘴无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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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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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欺负小军爷超快乐的(当然欺负叶磐小怂包也很快乐)~~~
如果我没有爆字数的话,下一章完结。
最后照例祝大家吃得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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