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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祸依,天亡大乾

-----正文-----

事后沈铖就没再提当不当王爷的事情,柳卿明白,又不是买颗白菜,想不要就不要了,当不当福王恐怕不是沈铖说了算,沈铖也是为了哄他开心才那么说的。柳卿不生气,他就是心疼沈铖,继续当福王一定还会伤病不断,为什么非要他那么好的铖哥哥来承担这些?

柳卿现在就连看见沈铖一如既往淡定从容的样子都觉得心里难受,可他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努力把医术学好,以后遇到事情的时候不至于只会哭。

日子照常,太后还是老样子,乐此不疲地往他身边塞女人,皇帝则不肯让他睡懒觉,还下了圣旨让他每天必须去上朝。所幸朝廷这段时间意外地风平浪静,不是暴风前夕那种山雨欲来的平静,真的是一派其乐融融。就连重阳的秋猎,沈铖本来寻思着恐怕他还得吃点苦,却是就那么顺顺当当的过去了。

那天事多沈铖回去比较晚,柳卿早等得心急如焚,见他好好的回来了也没放下心,一句话不说就去扒沈铖的衣服,直到看见那羊脂玉般的皮肤完好无损,没多出什么新的伤口,才放下心来。

自然是被沈铖如饿虎扑食般好好折腾了半宿,沈铖坏得很,说什么泄多了伤身,从头到尾吊着柳卿在‌‌‎‍‎高‍‎‎‍‌潮‎‍‍‌‌的边缘,自己在他肚子里都灌了两次了,却真就一次都没让柳卿去。柳卿委屈得要命,他浑身热烫得早就融成了泥,又舒服又难受简直堪比折磨,哭得梨花带雨,呜呜咽咽说尽了骚话,也没得到一次痛快。

最后柳卿实在气得不行,一脚踩肩,一脚踹胸口,再一脚蹬在沈铖肚子上,扭来扭去地挣脱出来,摸到床头暗格里的那个玉势,当着沈铖的面,挑衅一般,自己把自己插得浑身爽利。

饥渴得雌穴才一被冰凉的玉势顶到要命的地方,柳卿就痉挛着‌‌‎‍‎高‍‎‎‍‌潮‎‍‍‌‌了,湿哒哒的‌‍‍小‌‌‍穴‎‍‎‌泄洪般吐出一大汩‍‎淫‎‌‍水‌‍‎‌,连着沈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全在‎‍‎‌‍抽‍‌‍‎插‌‍‌间被带了出来,柳卿哼哼唧唧地无意识蹬着悬在空中的小腿,一边爽得不能自已,一边含着玉势继续自己揉弄豆蒂和尿眼,没揉两下生生把自己玩到二度‌‎‎‌潮‌‌‍吹‎‎‍。

沈铖也不恼他,只趴下去帮他一起玩弄自己,按着腿根让那‍‌‎‎‍淫‍‍‌‌‎乱‎‌的‌‍‍小‌‌‍穴‎‍‎‌无处躲闪,唇舌渐渐代替柳卿的手指,把下面的咕叽声换成了啧啧声。柳卿最受不了沈铖叼着那颗骚豆子又抿又吸,激烈尖锐的酸麻让他无从招架,脑中炸成一片空白,吚吚呜呜地口水横流,偏偏又,欲罢不能。

等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沈铖也是难得喝水水喝了个饱,事后温泉里温存的时候,柳卿突然就转过弯儿来了,什么泄多了伤身?!分明是王爷想着法儿的欺负人!最后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失‎‍禁‎‌一样喷了好多,还都……都落进了沈铖的嘴里!

柳卿羞耻到把自己淹死在温泉里的心都有,又羞又恼地哭成个泪人,沈铖这才慌了,抱着人做小伏低任由打骂,柳卿挣不开,也不可能真的咬他,委屈得一塌糊涂,“柳儿担心王爷……王爷还这般作弄人……柳儿以后不跟你做了!都不跟你做了!”

沈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挺恶劣的,明明把人欺负到这种地步,他却只觉得心花怒放,小鹌鹑这样口不择言跟他耍脾气可是头一回,若是再任性嚣张一点,敢把他踹下床什么的就好了。

但柳卿毕竟是他乖乖巧巧的小鹌鹑,沈铖温言软语哄了没一会就消了气,只有点委屈地让他下次不要再这般欺负人了。沈铖心想你这模样分明是让人更想欺负,狠狠欺负!不过看着柳卿已经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睑,沈铖心疼地吻了吻他保证下次再不这样。

为了给柳卿赔罪,第二天带他出门凑热闹,那个镇守边关的吕逸侯班师回朝,计划中就是重阳之前,路上遇大雨耽搁了行程,这才晚了一天。

吕逸侯年过不惑将知天命,因着常年习武精神健硕,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年近半百的老人,眉宇之间是战场上沉淀下来的杀气,叫人瞧着就心生恭顺敬畏。虽然屡立战功,民众对其却是多有避讳,传言曾经做过屠城之事, 老弱妇孺无一幸免,但未经证实。评价口碑也挺中立,大多是什么杀伐果断治军严谨。

沈铖想想左右闲来无事,带小鹌鹑多见见世面没什么不好,柳卿如今对出门已经完全没有抵触了,甚至看得出来有些期待,想必对那骑兵列阵还是有点好奇的。

两人在吕逸侯进宫必经之路上找了家酒楼,楼上雅间里悠哉地喝茶吃着水果,打开窗户就能听见楼下大堂里说书先生绘声绘色说着吕逸侯的事迹。

柳卿仔细听了听,可能是说书的讲得太好了,战场上那些手起刀落血浆飞溅的情形让他听着心里有点慌,就关了内侧的窗户坐回沈铖身边,沈铖看他听个故事还能被吓到,笑着往他嘴里塞了颗龙眼。柳卿盯着沈铖看了半晌,心中安定,也剥了颗龙眼塞给沈铖。

两人腻腻歪歪互相喂食,要不是远处渐渐热闹起来,保不准就要亲到一块儿去了,沈铖给柳卿擦了手,牵着他两人一起站到外侧窗边,街尾缓缓走来一队人马,为首的那个器宇轩昂,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柳卿只瞧了一眼,眼皮就莫名一抽,明明都还看不清脸,不知怎的就是心中警铃大作,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被沈铖揽了腰,“不怕,战场上厮杀过的人多少带了些血腥气,但他们也与常人无异。”

柳卿点点头,鼓足勇气站在沈铖身边,待到那一小队骑兵越来越近,近到可以看清吕逸侯的长相时,柳卿毫不夸张地被吓到心脏骤停!

那是张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的脸,只是看到,都足以让曾经被虐待玩弄过的地方爆发出尖锐的疼,柳卿曾经差一点点就死在这个人手上,他怎么可能不害怕?但如今的柳卿相比之前碰到贺濯时已经好了很多,他虽手脚冰凉浑身打颤,却尚能自控,柳卿只是下意识后退一步抱紧自己蹲下去,直觉把自己藏起来不要被发现就好了。

沈铖愣了愣也是心中一紧,关了窗户把战战兢兢的小鹌鹑拉起来拥进怀里,柳卿没有抗拒没有挣扎,颤颤巍巍回抱沈铖,想要汲取力量般死死搂紧。

柳卿其实已经不怕见到以前的客人了,那贺二虽然只让小鹌鹑自己面对了一次,但沈铖从来没打算放过他,确实隔三差五就派人去把他蒙头绑来,揍一顿不说,还得踩下体,因为毫无规律可循,像那头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闸刀,就算贺濯待在家里大门紧锁也逃不过,如今的贺二别说胯下那二两肉肯定不能用了,就连精神上也离崩溃不远了。

后来街上偶尔遇见过其他人,小鹌鹑虽然瑟缩,却总能自己调节,没有哪一次像是现在这般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位吕逸侯对柳卿做过什么……沈铖心下有数,所以什么也没问,只轻轻拍着柳卿的后背,耐心地等他冷静。

因着沈铖温暖的怀抱和有力的臂膀,柳卿并没有用很多时间来找回神志,他仍旧怕仍旧疼,但是他有沈铖,所以他可以面对。柳卿面色惨白,额上背上都是虚汗,但这次他甚至没有哭,张了张口,干涩的声音哑到像是发不出来,“是那个人……是……那个,人……”

不用柳卿说得很清楚,沈铖也明白那个人是哪个人。沈铖一直觉得,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对柳卿来说也是种伤害,所以只要不是犯到他们面前来碍眼的,一般也就得过且过了。唯独这一个,他不想放过也绝不轻饶,沈铖仍旧是温柔地抚摸着柳卿的后背,出口的话语却前所未有地凛冽,“好卿卿,你放心……本王绝不放过他,绝不。”

军功赫赫的人想要扳道其实很容易,只皇帝的猜忌心就可让他万劫不复。沈铖要做的也很简单,撒一些星星点点的火苗,再扇扇风,添些柴,不动声色就能让这把火变成野火燎原。

暗中挑拨几个人去皇帝面前嚼舌根,三人成虎,不愁皇帝不信。

年底的时候果然皇帝以结党营私存谋逆之心扣押吕逸侯,交由大理寺,待年后审理。因为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就算能查出些东西也罪不至死,估计多半会判个夺爵。沈铖暗中找谋士去给吕家指了条明路,文武百官联名请愿求情,想必皇帝会顾念旧情从轻发落。

后果可想而知,皇帝勃然大怒,却不等他发作,据说吕逸侯为保吕氏一族的性命,在狱中自缢而亡了。但他死了还给皇帝找个不痛快,狱中墙上用血书了八个大字,福兮祸依,天亡大乾。

沈铖本来摘得干干净净,这事儿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却因为这巧合的福兮祸依,让他出现在了皇帝的视线里。皇帝冷静下来回头思考,这事事出突然,从开始到结束前前后后不过两个月,有这份心机和能力的,放眼朝野屈指可数,直觉始终很玄乎的东西,联系福王最近上朝的勤快程度,皇帝对沈铖是起了十二分的戒心。

沈铖仍旧是那副我行我素的模样,打打瞌睡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皇帝不止一次目光冷峻地盯着他,沈铖微笑回应,皇帝从那笑容里,什么也看不出来。

柳卿自然也是听说了吕逸侯的死讯,想到最近沈铖总是在书房里待到很晚,明白沈铖一定是为了这件事在谋划。柳卿没想过要报复,但他很感激沈铖的这番心意,也担心他会因此惹上麻烦。

晚间两人关起房门来,柳卿窝进沈铖怀里问起这件事,沈铖避而不答,只微笑着柔声道,“卿卿……从今往后,你可以安然入梦,不管是他,还是其他梦魇,本王都不会让它们扰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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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剧情废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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