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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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里,丛阳听见连串的咳嗽声,夹杂一些虚弱的喘息。他端着马克杯,看向靠在墙边的江帆,问:“小江,还好吧?”
江帆朝他摆摆手,示意没什么,“换季了,容易生点小病。能抗。”他一句没提他那个无良老板逼他凌晨夜跑的事儿,以及他已经很多年不曾生过小病了。
“行。”丛阳看江帆精神头确实不差,点了点头,“有事儿就说啊。”
江帆点头,目送丛阳离开。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眼皮,烫手,一时间脑子也有些晕晕乎乎。
杜君棠那时虽然弄他弄得有些狠,但到底没怎么胡来,根本也没有发炎这一说,故而多半还是因为着了凉。江帆健康久了,一时半刻觉不出生病的难捱,琢磨自己身体结实,这些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他在茶水间灌了自己两大杯热水,润得嗓子没那么痒了,才往办公区去了。
杜君棠不在,似乎是赶去中心医院处理那件医闹事件,还带了屠越一起。
家属始终坚持病人的死不寻常,明明是有希望的时候、不该死的时候,人死了。赔偿方面怎么都谈不拢,非得讨个说法出来。
局面僵持,情况难以解决,战线只有越拉越长。越来越多的媒体开始跟踪报道这件事。闹得杜家老爷子杜远衡都出面干涉过。
今天那家人在医院门口拉上了横幅,甚至还运来了花圈,警局那边派了人过来。清早,杜君竹就给杜君棠打来电话,要他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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