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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这篇文本来叫多吃肉的,其实本来是呼应结尾的,呃不过遵守废文网的规定,就……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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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这篇文本来叫多吃肉的,其实本来是呼应结尾的,呃不过遵守废文网的规定,就……如你们所见。
总之大家知道这篇文应该叫“多吃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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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皆鸿×纪楚
切黑变态美人藏攻×暴躁炸毛抖M策受
一发完结无脑肉文,粗口捆绑强制,暴露危险性癖小众,请有节操的读者自行规避爱你们啵啵啵。
下面是正文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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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楚楚?”藏剑慢条斯理地掩上门,面上的笑意与在姑娘堆里风流时别无二致,“听起来像个漂亮小娘子的名字。”
“叶皆鸿!你妈的老子叫纪楚,别瞎几把乱叫。”地上坐着个被捆得像是中秋蟹一样的天策,从暴起青筋的手背和腕子上的深刻勒痕能看出他也奋力挣扎过,奈何那绳索质量过硬,他费了大半天的力气愣是无事发生。
“好精神。”叶皆鸿上前几步,手掌托住纪楚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纪楚狠狠地瞪回去,这自然是毫无用处的,他心里隐约对叶皆鸿的打算有个猜测,可那太过荒唐,只是想想就一阵恶寒:“姓叶的你发什么疯,赶快把老子放了,听到没?”一边低吼还一边要装出凶恶的模样,哪怕因为完全挣不脱的束缚而外强中干,也不愿露怯。
然而藏剑丝毫不惧,还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名字好听,人精神,实在难得啊……你说是吧,楚楚。”
这声叠字叫得亲昵温柔,每个音节都如同金玉交错般优雅清脆,却又带了点江南初春时候的缠绵,最适合在情人耳畔低喃轻唤,配上叶皆鸿那张俊秀精致的脸,少有姑娘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但纪楚显然不吃他这一套,甚至被整得后背发麻:“别恶心了,娘们唧唧的,他妈的你到底要杀要剐给个准话!老子一出去就——”
这后半截话被叶皆鸿的唇堵回了喉咙里。
他娘的这小白脸还真是这个意思。纪楚双目圆睁,眼前就是叶皆鸿半阖着的眼帘,密密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到自己的鼻子,倒确实有点好看……然而动摇也只是几不可察的瞬间,下一刻纪楚未受到束缚的膝盖猛然上顶,将耍流氓的男人给掀到了地上。
示弱,转移注意力,寻找对方最放松的时机……只可惜准头差了些。但纪楚没时间惋惜,他趁着叶皆鸿没尚未来得及反应,迅速转移到了墙角,作出防御的姿态。
这还是藏剑头一次在纪楚面前露出如此狼狈的样子,衣摆滚了大半圈尘土,碰破的嘴唇上带着血迹,他撑着地坐了起来,看着虽绳索缚身然而眼神仍无一丝屈服的天策,竟是不带半分恼怒地唤道:
“小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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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士风雅,拆蟹剥壳都有专门的工具,叶皆鸿不至于那么讲究,却也有自己的一套吃法,这第一桩事情便是要开蟹壳儿,又称开大门。
天策那身银壳单单卸去了胸甲,露出里头的红袍与半领白色里衣,他被那两根新加上的连接手脚的皮带拉得仰头半跪在地上,而始作俑者正亲密地贴在他的背后,双臂绕过肩膀不安分地隔着衣物四处抚摸。
那双手搜弄过腹肌与腰际,兜住两块胸肌揉捏起来,纪楚只觉得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震颤从尾椎往上直冲天灵盖而去,但整个人都被绳索与皮带固定着,一扭起来便像是主动拿胸去蹭那双手一般,只好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死变态。”
另一方悠悠地叹口气,接话道:“楚楚喜欢的话,也不是不行。”
“你给老子说清楚,谁特么喜欢了?”纪楚简直要被这厮的厚脸皮惊呆了,他一向是说不通理就动手的类型,一般来说只要把人干趴下了道理也就讲通了,然而现在居然理也说不过动手也是不能,眼看着再不做点什么,就是自己要被“干”了。
只听背后隐约传来一声闷笑,叶皆鸿改口道:“是我,是我喜欢。”
“老子不喜欢,放开老子!”纪楚低声咆哮起来,有狼虎搏击之势,可惜不过困兽之斗,在叶皆鸿眼里不但没有威慑力,甚至觉得像是幼兽般毛绒绒地可爱,还是剪了指甲的那种。
兜着天策胸肌的那双手又揉了揉,力道隔着衣料刺激到了那两粒凸起,纪楚知道那两处的皮肉要薄些,却没想过会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被激起感觉来,正是呆愣的时候,那双手忽然松开,指头挑上衣领,一勾一探,就这么猛然往下拽去——
卸了壳,接着便要将蟹身一分两半,袒肉露膏。
纪楚四肢上分明还一丝不苟地穿戴着甲胄,却敞开了胸怀让人肆意玩弄抚摸,里衣是白而微透的布料,与外头的红袍一叠将露出的肌肤衬得白皙通透,又使那隐约透出的两点流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艳色来。
也许是天性中就带了些恶劣好玩的因素,叶皆鸿如猫戏鼠般将纪楚困在臂弯中,精确地拨撩他的欲念,曲起指头轻轻地在裸露的皮肤上打转,隔着衣料再刺激敏感之处,非要让之前躲避挣扎的猎物主动讨饶才好。
虽然知道对方的打算,然而人生的前半截里的确没有见过如此无赖的天策却对此束手无策,不同于自己解决时的简单直接,陌生而精细的感觉丝丝缕缕地在体内涌动纠缠,逐渐汇聚到小腹又往下——甚至一向穿戴习惯的银甲在此刻也像是禁锢,将那新奇的快感困在体内的不到释放。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被带入了藏剑的节奏后,他涨红了脸,低声咆哮道:“要弄就快点,磨磨叽叽跟个娘们儿似的。”
“将军想要个痛快,多的也不必。”叶皆鸿伸手在纪楚脸上一拍一扫,“上头这张不干不净的嘴巴服个软就行。”
这一掌实际上十分轻柔,类似于情人俯身呢喃时扫过面颊的发丝,然而那里头带着的调笑意味却让纪楚觉得仿佛挨了重重的一耳光,顿时心头火起,后槽牙恶狠狠地互相碾磨,很有打算抗拒到底的意味。
藏剑似是被这反应逗乐,又是低声轻笑,他自捕获天策将军后似乎一直是好心情,此时也并不吝啬于表现出来,然而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加快,精准地卸下了天策的腰带。
这下自然引起了纪楚的警觉,然而藏剑的动作比他的反应更加迅捷,甚至可以说熟稔地往前一掏,隔着布料将那玩意儿握在了手中,生生逼得天策将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
那几根手指灵活地蹭动着,像是将纪楚的全副欲望与快乐都掌握着一般,凭借着过分熟练的动作让人直冲极乐巅峰。
“唔,唔嗯……”咬紧的牙冠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松了开来,下身被隔着粗糙布料的手指抚慰到近乎登顶,却被突然按紧了顶端不得释放,纪楚凭借本能撑着身体往上摆动,然而只是让那堵塞之物在最敏感的部分磨了磨,欲望更甚却仍然不得解放。
纪楚想打开那只束缚自己下身的手,却被那几根皮带给扯着动弹不得,认识到自己的处境让他的意识稍稍从涌动的快感中清醒了些,然而更甚的羞愤感却让他开不了口去求肉体上的满足。
那始作俑者一直关注着手下躯体的反应,自然不会漏过这个可以逗弄天策将军的机会,他将头亲昵地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唇就贴在耳畔,吐出的热气竟烫得人耳朵都红了起来:“楚楚,想要就求我啊,我很听话的。”
听话个鬼。纪楚费力地扭过头去看了一眼,不出所料地是副满含兴味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期待什么一样,那双眼睛倒是该死地亮……他并不想屈服在这种变态的手下,可下身堆积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要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浪潮寻不到发泄的出口便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作祟,那处传来的震颤与忍耐几乎要冲昏头脑……
不行,不行,不,行。年轻天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一点清明维持意识,而就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被咬紧的嘴唇上渗出了血。
指腹在纪楚露出的齿尖上一抹,叶皆鸿看着手上那点红色叹了口气,他是喜欢玩儿这种刺激的,但也不是什么喜欢把人逼到绝路上的恶霸,当下松开了堵住天策下身的手。
起初那根东西还仿佛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得到了释放,直到叶皆鸿又握着按了几下,这才颤抖着喷了出来。
纪楚在叶皆鸿怀中缓了片刻才喘匀气息,心中莫名有些惊奇,平日里自渎都不见有这般刺激痛快,这变态藏剑倒还有几分功夫。这样被包裹在高潮的余韵下整个人都仿佛浸泡在温水中,竟是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下身被脱掉裤子摸到屁股了才猛然惊醒,挣得绳索与皮带都咯吱咯吱作响。
“变态。”
“这个词刚才将军骂过了,不知有没有新鲜些的说法。”叶皆鸿说着,手上用力捏了一把握着的两片肉。纪楚的腰很窄,屁股却大,藏在裙甲下头,骑马的时候仿佛自带垫子一般能多在马背上待一歇,这会儿给人的手感也好,哪怕是因为紧张肌肉都崩住了,也让叶皆鸿捏来捏去地玩了好一会儿。
情急之下,纪楚脱口而出:“你个黄皮流氓。”
“不错。”叶皆鸿没脸没皮地照单全收,甚至在天策看不见的地方频频点头,“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
这人还来劲了是吧,被骂还能上瘾不成?纪楚心烦意乱地扭动身体,试图找到哪个没扣紧的绳结,下一刻他整个人突然僵住,远远地传来了队伍跑操的声音,几百名负甲将士的脚步沉沉地砸在地上,夹杂着喊号子声训斥声与低吼声,越来越近。
而一根沾满润滑的手指也在同一刻刺入了后穴中。
纪楚双目瞪大,突然拼了命一样地挣扎起来,被叶皆鸿抽出手一把搂住拦腰扣在怀里,藏剑的人力气都大,衣着凌乱的天策只能徒劳地像只被捏住的虾一样不断重复弓起身体再弹开,却始终无法挣脱。
“我操你妈姓叶的臭流氓把老子放了!听到没妈的放了老子,放开!”最后的两个字里甚至带了点哭腔,天策少将清晰地听到了越来越近的操练声音,一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生怕自己的处境被某个同门发现。
“叫得好,让他们都听到,打开门来看看他们的纪将军,露着奶子被玩到射在裤裆里,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挨肏。”见纪楚双目赤红眼看着就要崩溃,叶皆鸿也有些不忍心,凑过去亲亲他的耳朵,“乖一点别乱动,我保证咱们不会被发现。”
这会儿也由不得纪楚信或是不信,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安静了下来,环顾四周时他发现这间屋子是兵营中的一间宿舍,外头既然是操练那应当不会有人进来,这又稍稍让他安慰了些许,而身后的藏剑已经并了两指在他体内缓慢开拓,有些凉的膏状润滑被肠道加热后融成液体,随着抽动滴落出来。
左右都是脱不了身,就在地上也太寒碜了些。纪楚低声道:“去床上。”
“好啊,你慢慢爬过去。”叶皆鸿话音未落就被瞥了一眼,这眼神可真带劲,便又补充,“我不捣乱。”
纵然心中万般不情愿,天策还是尽力忽略掉后面的不适,撑着被皮带拘束了行动范围的身体往通铺的方向挪动。叶皆鸿只觉得那两片屁股一颤一颤地动着,里头也因为不断的动作时紧时松,菊蕾像是希望入侵之物不要动弹般紧紧地吸着,几乎能想象出真正插入进去后能得到什么样的享受,但他再是兴奋也没有直接将人办了。会忍耐才能享受到最好的,藏剑深谙此等享乐之道。
摸索的指头在肉穴中顶得越发里面,仿佛要将这段湿热肠道给摸透一样地仔细寻找,终于给敲碰到了男人体内的那点,让天策不自觉地塌软了腰,发出软软地一声哀叫来,像是狼崽幼时不小心给磕碰到了什么地方,分明是又娇又嫩的小东西,却还要硬撑着努力不显出弱势,这般倔强的感觉反而更让人做点什么来。
藏剑随手将挖空了的脂膏罐子往边上一搁,又掏出一条皮带来——天知道他的衣袋里究竟藏了多少东西,这根皮带相比较正起着束缚作用的那些的要更粗短,两边有精巧的银环与搭扣,被叶皆鸿戴到了纪楚的嘴上:“为你好,受不住就咬着。”
天策慢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哪怕今日已经要被这藏剑从外到内地侮辱,但这和马嚼相似的东西仍然让他感到脸上着火一样地烧了起来,想挣扎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口齿不清地嘟囔了几句。
门外的声音越发近了,纪楚能感觉到双膝下的土地都被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震得一抖一抖,哪怕明知道应该不会有人进门,可心底深处仍然惧怕着那一丝半毫的可能性,就连努力向前挪的动作也几乎停了下来。就在他屏息凝神地感受到排头兵经过门口的那一刻,后穴处传来的不一样的入侵感让他在毫无准备下低哼出声,哪怕很快就敛了动静,可还是让他惊出一声冷汗。
肉刃寸寸破开作着无谓抵挡的肠肉,纪楚的全副心神都集中到了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上,身体则顺从地摆出了更方便承受的姿势,上身贴着地,高高地翘着屁股迎接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大概是有配合的缘故,叶皆鸿第一下就插进去了大半,他也不急着往深处硬闯,反而慢慢摸索着之前发现的敏感之处,因为有些印象,很快就撞得天策几乎咬不住嘴里的皮带。
都到这份上了天策彻底再顾不得颜面,然而想开口求饶却又怕一松开口便要浪叫出声,进退两难地挨着肏,就连前头也因为接连不断的刺激而在粘腻的裤裆里重新硬了起来。
“不是要去床上?”偏偏叶皆鸿还恶劣地叼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提议,“继续。”
酸涩的腿重新动了起来,年轻天策几乎是被撞着一点点向前,眼前因为逐渐涌起的泪水而模糊起来,只机械地随着一下下操弄带来的力道前进着,终于下巴磕上了床沿,却不等他喘息就被抱起,然后以坐姿给对方搂在怀中,这个体位让那根物什进得更深,几乎带给他要被顶穿了去的错觉。
“乖,自己动。”叶皆鸿因为笑容而弯起的眼中倒映着被束缚得很好的,又因为情欲与折磨变得格外美味的猎物,“卖力点,不让我满意的话就去开门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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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束操练的一队天策府兵们在水池边洗过脸,说着话往住宿的地方走去,一个眼尖的隔了老远就看到有个不应当出现在这里的人站在营房门口。
“那不是……叶少爷?”他有些不确定地向同伴征询。
“好像是。”同伴的眼睛在那人与旧屋颇有些格格不入的富家少爷打扮上溜了一圈,“大概是叫叶皆鸿还是什么,上次同将军述职时碰到过。”
“他来做什么。”有人发问,然而大家都不知道,只是不自觉地加快了步子。
待近了只见那藏剑迎上来,拱手亲切道:“诸位可是天枪营乙队的军爷?”
“正是。”众人停下脚步作答。
“赶巧了,在下藏剑叶皆鸿,早上刚向附近村落定了五口肥猪,这会儿应该运到伙房了,不知几位是否有空去搭把手。”叶皆鸿见几人露出些克制的惊喜表情,笑了笑,“今晚请大伙儿吃肉。”
立时几人中最年轻的两个已经两眼放光地扭头就跑,剩下的几个也勉强回了个礼便跟了上去,只剩下之前眼尖的那人有些犹豫,见其他人都走了便压低嗓子问:“营房里……怎么了?”
叶皆鸿脸色丝毫不变:“不瞒军爷,之前我陪内子散步,内子突然有些身体不适,便借了你们房间休息片刻,内子害羞不便见人,还请军爷见谅。”
于是那人也不再疑惑,问过是否需要请军医看看后又道:“祝二位永结同心和和美美。”
叶皆鸿笑容更深:“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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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原本这篇设定就只有打个炮,叶皆鸿同志也本是个风流花心浪子的人设,但是最后想想还是给一个happy ending吧,不然楚楚小宝贝太可怜了,我还挺喜欢纪楚的名字的。是个理想化的性福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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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向结局·翻旧账
纪楚:你给我说清楚,内子?你不是情人很多吗?
叶皆鸿:咳,是。
纪楚:那行,重婚罪,你被捕了。
叶皆鸿:请军爷容我声明一下,我只有一个夫人。
纪楚:那你老婆挺不幸的。
叶皆鸿:宝贝,别这么咒自己。
纪楚:??!
叶皆鸿:请问能把你老攻放了吗?
纪楚:……想得美!
(之后的牢房play就是另一个故事啦(๑•̀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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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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