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也太热情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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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泽将颤抖的花轻离横抱起,迅速往客栈赶去,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从刚刚开始花轻离就一言不发,任由他怎么呼唤也不回答,闭着眼睛似乎很难受,而且喘息越来越重,让叶君泽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片刻不敢耽搁,一路狂奔,直到一脚踹开房门,叶君泽扯着嗓子就对刚巧路过的店小二喊,“小二!快去请大夫!”
怀里的花轻离一僵,狠狠揪住了他的衣襟,咬着唇,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不用请……”
叶君泽焦急万分,又风风火火的,只知道花轻离抓紧了他,以为怀里的人难受得厉害,花轻离那蚊子哼一般的声音,叶君泽一个字也没听见。
店小二得了指示就忙活去了,被放到床上的花轻离忍不住瞪了叶君泽一眼,混蛋流氓冒失鬼!非要闹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中了春-药才满意么!花轻离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自己的身体向着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从内里烧出来的欲望,慢慢地焚烧着他的理智。
花轻离是凡夫俗子,情事方面并非一窍不通,但是花轻离也是禁欲保守派,除了生理需要自己解决一下,这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花轻离很清楚的知道中了这蛊只能发泄出来,可是还有个流氓在旁边,他怎么也不想被叶君泽看出什么端倪来。
伏在床上急促地喘,几番深呼吸也没能压下汹涌而来的欲望,下-身渐渐挺立起来,被布料摩擦着,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花轻离将头埋在被子里,哑着嗓子好不容易挤出一句颤颤巍巍的话来,“你,出去……”
叶君泽虽然嘴上流氓,骨子里还是挺君子的,根本没有想过馅饼会从天而降,看花轻离颤抖地厉害,也不敢去碰他,只怕他是那里疼,随便乱碰加重了伤势就不好了。而后花轻离含含糊糊说了句什么,听不清,叶君泽一时情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硬是将花轻离从被子里捞出来。
然后叶君泽傻了。
花轻离满目幽怨,面颊潮红,雪白的贝齿咬着唇,微微眯着眼,狭长的凤目里水汽弥漫,说不出地诱人,乌黑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有一种窒息的凌乱美,更有汗水顺着花轻离线形优美的脖颈下滑,落入衣服隐没不见,让人浮想联翩。
叶君泽要是还不知道花轻离怎么了,就真可以去投西湖死一死了。
花轻离的眼底有种羞耻又绝望的神色,让叶君泽看得口干舌燥。翻身上床,将花轻离揽入怀里压在身下,触到一片滚烫,叶君泽的冷静也开始溃散。
花轻离微不足道的挣扎很轻松就被压住,抽散衣带,扒掉碍事的衣服,虽然不是剥笋,也足够让叶君泽激动一阵子,雪白透红的肌肤,挺立饱满的两颗果实,以及那早已将内裤浸湿坚挺,直接映入眼帘。
身体极度敏感,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引起一阵颤栗,肿胀的分身根本不需要触碰,就已经甜到发疼,亟待释放,花轻离害怕会彻底迷失自我,“叶君泽,你敢!放开我!”
这样的威胁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叶君泽伸手剥掉最后那层遮掩,花轻离的下体几乎是弹跳着,迫不及待冒出头来。嫩粉的,十分青涩的水润色泽,可怜兮兮吐着盈亮透明的液体,将整个伞状的冠部弄得湿乎乎一片。
这下是彻底坦诚相见了。
“不要……”强烈的羞耻感,花轻离下意识闭上眼,叶君泽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脸颊,这才一把握住颤抖的分身。
“啊啊!”突然的刺激让花轻离叫出声来,想躲开,腰身却不由自主弓起来,更像是自己往叶君泽手中送了送,花轻离有些眩晕,听得叶君泽充满笑意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媳妇儿,你也太热情了点。”
“混……唔……”张口,咬唇,花轻离骂不出来,叶君泽的手很凉,灵巧地上下揉捏套弄,掌心因为常年握剑有着厚实的茧,此刻也成了折磨他的调味品,要人命地舒服。不想屈服,不能屈服,却无法抵抗这种未知的诱惑,身体本来就在叫嚣,徘徊在极限的边缘,花轻离很快便弓着背,在叶君泽手中缴械了。
浓稠的粘液喷了叶君泽满手,叶君泽看着花轻离因高潮而失神的脸,坏心眼地笑,“小小花,你吐了好多啊。”说话间将手指送至唇边舔了舔,卷入那些白浊,十分淫靡的挑逗。
回过神来的花轻离,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叶君泽,哄地一声脑袋充血,红了眼眶,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算了。自然是被洞察,叶君泽无赖地笑着,轻轻扣了花轻离的下颔吻下来,口中还残留着花轻离的味道,“甜的,你也尝尝。”
意识到被迫吞了自己的精液,青涩的花轻离震惊得连反抗都忘记了,叶君泽趁机肆意夺取花轻离口中的甘甜,又哺以自己的唾液,两人唇齿交缠,难舍难分。直到花轻离力不从心,从鼻腔深处发出了像是呜咽的轻哼,叶君泽才好心地停了这个吻。
炽情蛊并不是什么温和东西,花轻离虽然释放过一次,身体的难受却没有减少半分,这样半强迫的接吻让疲软的分身再次充血挺立,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然后叶君泽的吻开始落下,从颈侧,到锁骨,再到胸口的小突起。
“啊啊……不……”叶君泽埋头在他左侧的乳珠轻咬舔舐,一手又捏住另一个有技巧地揉捏玩弄,毫不留情。从胸口传来的快感迅猛而激烈,源源不断向小腹汇总,惹得分身颤抖着溢出更多汁液,混着之前射精残留的白浊,打湿了后庭紧致的穴口。
恍惚中有两指抵在后庭的入口,花轻离被蛊虫折磨的身体过分激动,连大腿都忍不住微微痉挛,他已经不能理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啊……唔……”停留在穴口的手指只是稍事摩挲,就开始入侵,两指一起,缓慢地,不容抗拒地,撑开花轻离,直到整根没入。
花轻离的体内又湿又暖,紧紧地绞着叶君泽的手指,层层包裹,密不透风,叶君泽也有些混乱,不敢去想象进入这里会是怎样的销魂,小心的抽出,再插入,甚至曲起两只玩弄娇嫩的内壁。
“小小花,下面的嘴巴在咬我,感觉这么好吗?”叶君泽不知道原来耍无赖是可以无师自通的,他的欲望也快要涨到极致了,却忍不住这种用言语羞辱对方的刺激,想看恶人花在他身下辗转呻吟,哭泣求饶,这种莫名的执念控制着叶君泽,让他好像入了魔,更加卖力地玩弄花轻离的身体。
“闭……嘴……呜!”花轻离被前所未有的激烈感觉弄得一阵阵轻颤,狠狠咬住下唇才将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压制住,身体里扩张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淫靡的水声也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忽的被触碰到了禁忌的地方,尾椎处蔓延的强烈快感顺着脊柱直冲头顶,让花轻离颤栗不止,“啊啊……拿出去!不要……”
而后叶君泽真的将手拿出去了,花轻离第一的反应竟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空虚。“唔……”一声呜咽,花轻离茫然的看着叶君泽,迟钝的脑袋处理不了眼前的事情,叶君泽将他的双腿打开,举高,然后下身贴了上来。
“傲娇花,我要进去了。”叶君泽在耳边如是说道,后庭随之抵上了比手指还要灼热百倍的东西,花轻离还没来得及消化叶君泽的意思,就猝及不妨被占有了。
一寸一寸,叶君泽开疆辟地,直到完全没入。
“啊啊啊……”下体被强硬撑开,不疼,带着让人窒息的甘甜,叫人瞬间沦陷。似乎能清晰地感觉到叶君泽的形状是怎样契合地嵌进自己身体里,花轻离的眼前一阵色彩斑斓,脑袋被蒸成一片空白,下意识抗拒,“不……不行……啊……”
叶君泽恶意地摆动腰部,狠狠撞进花轻离身体深处,“媳妇儿,你嘴上说着不行,下面可是将为夫咬得很紧啊!” 伸手去安抚花轻离胀得硬梆梆的欲望,触到满手湿粘,一片泥泞。
花轻离听着他无赖的话语,脸上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唔……哈……不……”不愿出声,粗重地喘息,呵出地气很烫,视线也变得模糊,叶君泽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地那点,食髓知味的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花轻离期期艾艾地呻吟着,渐入佳境。
忽地房门被拍响,瞬间换回了花轻离的神智,瞪大了眼,因为紧张而骤缩的内壁,也将叶君泽折腾地闷哼出声,两人屏了息,一时不敢动作。
门外传来店小二和郎中的声音。
该死的早不来晚不来!
花轻离吓出一身冷汗,撑起身子瞪了叶君泽一眼,你个白痴!
叶君泽挑了挑眉,满脸无辜,小心翼翼退出了花轻离的身体。花轻离松了一口气,腰身一软摔回床上,抬头却发现叶君泽唇角微勾满脸坏笑,花轻离被他笑得心惊,然后下一瞬,叶君泽从后面抱起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将他的腰身紧紧扣住,滚烫的性器撑开后穴,再次长驱直入。
“!!!”直接被贯穿到深处,敏感的极端爆发出来的甜蜜让花轻离连叫都叫不出来,呼吸好像都窒住了,张开嘴,几番挣扎,才呛咳着将空气再度卷入肺腑,叶君泽却一点喘息的时间也没给他,开始疯狂的抽送。
“啊……”动了动唇,不敢发出声音,不……不……花轻离眼前一阵昏黑,疯了!他怎么能!
郎中和店小二的交谈声隔着门板清晰地传来,花轻离无法想象叫出声来会是怎样的后果,他正对着房门,双腿大张,后庭被叶君泽的性器凶狠地进出,自己腿间的欲望也高高翘着,还恬不知耻流出透明的液体……
“不……呜……”自己冰凉的发丝垂在腿间,伴随着叶君泽的动作在大腿内侧来回晃动,沾上了羞人的液体,花轻离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刺激,想自己伸手去拨开,却使不上力气。
叶君泽发现了花轻离的小动作,一边有条不紊地进出,一边伸手卷了花轻离的一绺发丝,一圈一圈缠绕在颤抖的分身上,然后握住套弄,“媳妇儿,你看,万花特有的黑长直,其实也有意想不到的用途。”
“唔!!!”羞愤欲死,花轻离将手指曲起送入口中狠狠咬住,努力把呻吟全都压在喉间。内壁被摩擦地几乎着了火,源源不断的快感向四肢百骸扩散,眼角的湿意蓄不住,掉下来,摔碎在叶君泽手上,却换不来半点怜惜,叶君泽继续用失控的频率撞击他身体内部,搅得他混混沌沌,支离破碎。
意乱情迷间花轻离仰起头,无意将线条优美肌理匀称的脖颈送至叶君泽嘴边,叶君泽张口轻咬吮吸,轻吻一路向上,最后伸出舌头在他耳蜗里转了个圈,才蛊惑一般低声问道,“傲娇花,你叫什么名字?”
“停……不行……”花轻离听不清叶君泽说了什么,门口的人声,让他精神紧张,后庭里进出的粗大,还有前方叶君泽作乱的手,却一直在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即使努力压抑着,高潮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花轻离颤抖着准备迎接顶峰,欲望的出口却在那一瞬被人无情地堵住了。
“哈!!……唔……不……”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声音类似悲鸣,花轻离迷蒙着双眼看向叶君泽,睫毛也跟着簌簌颤抖,染了一片水汽,花轻离的眼中也早没了平日的淡漠和疏离,剩下的只有可怜,欲望,和哀求,这更激起了叶君泽的施虐心,指腹变本加厉摩擦着花轻离顶端的小孔,叶君泽含咬着花轻离泛红的可爱耳垂,“乖,说,你叫什么名字?”
“不要弄……啊啊啊……花……!”说了几个字猛然惊觉房外还有人,花轻离狠狠咬住唇屏住呼吸,叶君泽心疼坏了,伸手撬开花轻离的牙齿,摩挲他被自己咬得殷红的唇瓣,“别担心,人已经走了。”
花轻离绷着神经,仔细听了一会,终于如释重负,随之被汹涌而来的痛苦吞没,叶君泽又开始攻城略地,顶在最要命的那点翻搅碾磨,身体被激得化成一汪水,和下体一样一塌糊涂,偏偏又踩在临界点上不能宣泄,花轻离终于彻底崩溃,泫然欲泣,“不要了……啊啊啊……那里……唔……不可以……”
“名字呢?说出来就让你射。”凶狠的进出频率一成不变,花轻离甜腻的呻吟让叶君泽也快到极限了,固执地逼问,非要让花轻离更加混乱才甘心。
“啊啊……轻……不要再……唔……离……轻离……啊……”被叫嚣的欲望折磨得体无完肤,花轻离句不成句地回答叶君泽的问题,“花……我……哈啊啊……”
花轻离,花轻离……将这几个字来回咀嚼了一遍,叶君泽才亲昵地亲吻怀中的人,“花轻离是么?狠毒花你的名字很柔软嘛!”
花轻离现在已经顾不得叶君泽是不是无赖,或者有多流氓,亟待释放的欲望已经将他彻底烧红了眼,收缩着自己的内壁,攀住叶君泽放在腰间的手,“叶……让我……啊……我不行……求你……”
花轻离无意识的话语让叶君泽愣了愣,居然主动说出求饶的话,这真的是极限了吧?再说那不断吞吐的小穴,真是该死的舒服!汗水滑落眼眶里,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理智,叶君泽舔了舔唇,松开折磨花轻离的手,转而扣住纤细的腰肢,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唔恩……”几乎是叶君泽松开手的一瞬间,花轻离就尖叫着,释放了,白浊点点滴滴洒了满地,好像是被人从背后把着失禁了,无地自容。身后叶君泽的动作还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让他被迫在高潮的同时接受几乎深入灵魂的贯穿,敏感的内壁不堪一击,花轻离高高仰起头,凌乱的发丝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混……蛋,啊啊啊,不要这样动……呜……会坏掉……啊啊啊啊!”
耳边传来叶君泽的哼笑声,花轻离脑袋里一片浆糊,拒绝再去听任何会叫人疯狂的话语,当最终叶君泽滚烫的液体浇灌在内壁上,花轻离的意识也随之抽离,瘫软在叶君泽怀中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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