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速进展,争取三段式能完结
-----正文-----
迷途
CP: 古剑奇谭三/路人X北洛[排雷:第一人称X北洛]
这个界域里来了新的访客。
他从山脚下那条路的尽头走来,走上覆盖着翠绿草坪的山坡,坡顶上是我为今天选择的红顶白墙的房子,房前凸出一块原木铺砌的大平台,上方是遮阳棚,边缘没有围栏,这样我就可以躺在平台上,吹着山顶凉爽的风,躲避开刺眼的阳光自在地玩游戏。
这应该是真正从其他地方来的人吧,毕竟他穿得很是保守,布料几乎包裹住所有皮肤,只露了一截手肘。他像是走了很远的路,去过很多地方,风尘仆仆,一身的疲惫。如果是我无意间制造出的人偶,绝不会穿得这么严肃正经。
他走近时脸上带着惊异,虽然想要表现得冷静而又镇定,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四下打量,从这栋房子,到阳台后面宽大明亮的整面落地窗,再到我穿的衣服——看到我时他的脸红得很明显,我看着他穿的长衫劲装,猜测他大概是没见过吊带睡裙这种服装,更没见过里面什么都没有,只穿了吊带睡裙的女人。
他红着脸,不太敢看我,又不得不看我,声音嘹亮神色清正地向我问好。我放下手机,懒洋洋坐了起来,同时把懒散半屈起的腿放下,在阳台边缘悬空荡着。他松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问我见没见过那上面画的人。
是个女人。长发,眉目英气,眼尾点痣,不笑时看起来有点凶,这张画倒是抓住了几分神韵,跟真人差不多七分相似。
我点头,说见过这人,但她已经离开了,不在这个界域之内。他有些沮丧,又有些激动,问她去了哪里,我笑了,看着他,要求他满足我一个愿望。
他同意了。答应得如此轻率。他大概以为我也是无意中困在自己梦域里的那种可怜虫,想要以此来唤醒我。可怜的,天真的男人,他什么都不知道,而我,知道他的一切。我睡了很久,做过无数的梦,建立过很多种梦域,梦境互相嵌套,通过很多梦域的转接,才能抵达现在的这个界域。它不是普通的梦域,它位于边界,在这里壁垒变得薄弱而又模糊,我守在这里,常常能遇到无意中迷途至此的旅人,那些在我真实的世界里,并不真实的人。
守在这里就是为了他们。而他,本就是我的目标之一。
那进来吧。我打开门,招手示意他进屋。什么事情,不能在外面做?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环视着木屋,像一只察觉到危险气氛而踟蹰不前的猫咪。要下雨了,你想在外面淋雨吗?我推着他的背,一股挟带着水汽的狂风从我们身后吹进屋里,掀开窗帘,也吹起他束在脑后的杂乱马尾。
他回手拢住发尾,惊奇地透过落地窗看到外面刚刚的艳阳蓝天草地乌云骤起,林木忽生,眨眼间成了森林景象,他不敢置信地回头,我扬起嘴角以无辜的笑容迎接他的惊诧,他的眼瞳清澈,清清楚楚映着我身后参天的树林和杂乱草木,疾风骤雨噼噼啪啪击打树下堆积的厚厚枯叶,风带来泥土的腥味。
阳光太刺眼,我还是比较喜欢阴天下雨。进屋吧,你看,我手无寸铁,你怕什么呢?他回头看着我眯起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直到我甚至打算把握在手里的东西先收起来的时候,他终于转过身,看着我的脸,倒退着走了进去。我跟着进屋,关好门上了锁,他已经走到窗边,离我足有三四米远,真是警惕而又敏感的猫科。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他现在倒是警觉了,刚刚答应时怎么没多想一想呢?大概是自恃能力超群吧,在他的世界里,他确实很厉害,但这是我的界域,我控制着这里的一切,他可能是看到刚刚的环境变化才意识到我并不是那些混混沌沌被困在梦中、连自己的梦域都无法掌控的普通域主。
但现在才开始警觉有什么用呢,他已经是踏入陷阱的猎物了。我在贴墙放置的双人床边坐了下来,这屋里很空,因为需要什么可以随时制造,所以除了窗帘、床和地毯,没有其他任何家具。我在他身边摆出一张柔软舒适的单人沙发,劝他:不着急,坐下慢慢聊。我只想请你留下,陪我一天而已。
他看着我。我坐在床边,双腿并拢,手撑在膝上稍微遮住胸部,绝对规矩的姿态,他很高,我不得不仰头去看他,他居高临下地看我,背靠窗,逆光,单手掐腰,长腿稍微跨出来一点,身材纤瘦合宜,真是个美丽诱人的剪影。我忍不住抬起手,手机握在手里,镜头捕捉下这个画面。
他不认识手机,但他显然认出了我刚刚那个有点失态的表情,他笑了起来,终于放松身体坐进沙发。这种事,你还是放弃吧,我有喜欢的人了,不会碰其他女人的。
没关系啊,我能碰你就行了。我从床上站起来,沙发响应我的召唤,载着他直接滑到我的面前,我一伸手,就摸到他的脸,他脸上有种措手不及的惊愕,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我猜那是假装的,他的脸颊又红又热,我摸到他的颈动脉,搏动快而有力,他张开嘴,忍不住舔了嘴唇,喉结上下移动了几下,他才说出话来,他说,姑娘,请自重。
我笑了,抬膝跪坐上沙发矮而且宽大的两侧扶手,他脸红得更厉害了,吓得闭上眼睛,我知道他看见什么了,他的眼睛那么清澈明亮,在那里面看见从睡裙里荡出来的自己的乳房,真是个感觉有些微妙的画面,如果不是他的反应够快,说不定我会掏出手机给他的眼睛拍张照。但他已经闭上眼了,这纯情的傻男孩,怎么能在这样重要的时刻闭眼呢?我终于把一直没机会拿出来的注射器抓在手里,准确地刺入他的颈静脉。刺痛令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脖子,但药液已经全都注入他的血管里,他的手已经有些无力了,很快就垂落下去,头也软软耷拉下来,但他还能睁眼,能说话,他连语速都放慢了许多,嗓音变得慵懒,带着点磁性,比起之前那副端正自持的样子,可是讨人喜欢多了。
你、你做了什么……
就是一点肌松剂,一点镇静剂,一点助兴的东西……嗯,你听不懂?听不懂就对了,在你的世界,还要三四百年才能认识这些东西吧。从哪里开始呢……先脱衣服?看你身上这灰,把沙发都弄脏了。
我手里多出一把剪刀。他的衣服结构复杂,我不会脱,但暴力拆除我还是挺擅长的,腰带的绳结不会解,从侧面剪开,护腕打不开,剪断,他靠在沙发上我搬不动,那就把袖子剪掉,领口剪开,从腋下剪开布片,只留下背后那一块给他取暖,其他部分都剥了个干净。
他的脸色又红又白,不停咬牙鼓腮,但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抬抬手而已,我刚刚扒光他的上半身,此时理应抓紧时间扒他的下身,但暴露出来的身体实在美好,皮肤白皙滑嫩,两侧胸肌鼓鼓囊囊,下面却又能看出肋骨的痕迹,没有一点赘肉,小腹平坦紧实,没有腰带约束的裤腰直落到胯部,从布料下面延伸出一小丛黑漆漆但有些稀疏的毛发,那下面会是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我没拿着剪刀的左手忍不住覆盖住他的一侧胸脯,他看起来很紧张,但在肌松剂的作用下,他肥厚的胸脯像女人的乳房一样微微下垂,我伸手从下方托住那团无法收缩绷紧的肌肉,捏捏揉揉,这让他羞耻地咬住下唇,骚红了脸。他的身体十分炽热,与我的体温对比,摸上去甚至有些烫手。雨天微凉的空气里这样一个温暖的抱枕实在让人不舍得放手,我从他的肩膀一路往下直摸到小腹,才想起刚刚搁置了的工作,提起他的裤腰,从胯间剪了下去。
冰凉的剪刀贴着滚烫的皮肉剪开布料,他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可以理解,毕竟我的剪刀一路剪断了他许多阴毛,他害怕会被戳痛戳伤,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这样的裤子我剪开过许多了,他穿的不是最紧的那一款,并不需要紧张害怕。比起裤子,他的靴子稍微麻烦了点,一直绑到大腿的长靴令他又白又结实的两条长腿看起来特别性感,我在留着靴子和扒掉靴子之间摇摆了好一会,最终洁癖占了上风,我决定给他脱到一丝不挂,洗个干净之后再给他穿一双新的靴子,同款。
剪刀在惊吓过他一直软趴趴不敢抬头的小兄弟之后,又贴着他的大腿剪开皮靴,所有脱下来的衣服碎片都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屋里出现了装满温水的浴缸,我拿出红绳子缠上他的手腕、脚腕,然后是腋下、手肘、大腿根、膝弯,腰和脖子。他满脸困惑,直到他软瘫无力的关节被红绳拉扯着让他站立起来,他才惊恐地大叫起来: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我不会配合的,你放了我吧!
哪里不配合呀,你现在不是很乖很配合吗?肌松剂加上控制关节的红绳,让他像个木偶一样在我的操纵下,缓慢而僵硬地跨进浴缸,安静地坐下来。我让屋顶上垂下粉色的浴帘,温暖的蒸汽渐渐弥漫了这个狭小的空间,我拿出矮凳坐在旁边,喷头和洗发水出现在手边——他的头发,经过那么长时间的跋涉,里面混了许多灰尘和砂土,我像洗猫一样揉乱他的头发,警告他闭紧眼睛,不许乱动,他可比我的猫乖多了,不会在水里面乱挣乱踢,老老实实放任我给他洗净头发,再清洗全身,最后我放干水,拿剃刀给他剃了毛。
剃毛的过程里他惊恐的表情确实很像被我关在浴室里对着门凄厉惨叫的傻猫咪,他的牙齿磕碰着嘠哒作响,吓得声音都有点变调,你这女人……你还是女人吗?谁来救救我……云无月!我要变成秃子了!
别怕,我又没给你剃头,怎么会变成秃子呢。他张张合合的嘴巴里能看到粉红色的舌头,白白的两排牙,可能水热,他全身都泛起粉色,嘴唇红润起来,那颜色真好看啊,我忍不住亲了他一下,软乎乎的,口感一流,但味道有一点……emmmm,我意识到自己的疏漏,拿出一瓶绿茶口味的漱口水给他灌进嘴里。别喝啊,漱完嘴吐出来。
从他嗓子里发出咕咕的响声,我看着他喉结的滑动,无奈摇头,到底是喝下去了,这些古代社会的乡巴佬啊。他还舔着嘴评价了一句,闻着挺香,但挺难喝。
我瞪他,说了别喝别喝,你听没听我说话?算了算了,吃这个吧。好在还有清口含片,糖果嘛我熟悉得很,往他嘴里倒了小半把荔枝味硬糖,我继续埋头剃毛,耳朵里果然听见嘎吱嘎吱咀嚼的声音,随他去吧,含着吃嚼着吃反正都是吃下去。
这个挺好吃的,还有吗?这种时候还顾得上要糖吃,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我弄得精神崩溃了。但抬头一看他咬牙切齿的表情,我想他一定是把糖片当成我的肉来嚼了。我把放在浴缸沿上的糖盒收了起来。操,这么小气。拿湿巾给他擦抹刚剃干净的下体时我听见他骂了个脏字。看来果然很生气啊,气到这么摸来摸去的都不肯硬。
我拿出喷头最后给他冲了一遍,然后冲他笑了笑。洗完了,可以做了。他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能昂起头斜着眼拿鼻孔看我了,一脸鄙夷道,说过了,小爷有喜欢的人,对着别的女人,没反应。
我依然保持刚刚的笑脸,温柔又充满耐心地指使他站起来,拿浴巾给他擦干身体,头发我一向懒得擦,只弄到不滴水就停手了,让他的长发一缕一缕贴在白皙的裸体上。浴帘和浴缸都消失了,床移到了我们脚边,我把他推倒在床上,顺手甩掉自己身上已经湿透的睡裙,红绳扳开他的腿,方便我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伸手托住他的屁股。他的屁股白白嫩嫩的,又鼓又翘,他一定是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猥亵的手法摸屁股,大叫着让我放手,同时再次强调他不会碰我的。
傻子。我不需要他碰我,我不喜欢被人碰,我只喜欢触摸、揉弄、插入这种英俊又健壮的男人。我掰开他的屁股瓣,轻轻碰了碰紧缩的肛门,他对此毫无所觉,还在劝我自重。真吵啊,要不是看在他声音磁性好听的份儿上,我这会儿应该已经拿出口球堵他的嘴了。不过他就是这么傻乎乎的样子才可爱,不知道开发过身体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会不会主动撅起屁股求我插入他,给他按摩前列腺,让他爽到翻白眼流口水呢?
反正时间有的是。我趴下来,决定从他那两团白嫩嫩软乎乎的小奶子开始,伸手抓住那两团肉,放肆揉捏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