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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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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雷狮,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

“你……!”

“怎么了?”

扣着安迷修的那只手又紧了一些

-----正文-----

“…不,雷狮,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

“你……!”

“怎么了?”

扣着安迷修的那只手又紧了一些——贴在他背后的人箍着他把他向后拖了点,安迷修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腰后边硬热那一块儿鼓鼓囊囊地顶着自己,像是在示威。

“……”他咬着牙根有些艰涩地吞咽了下,沙哑地低声喊那人的名字,“…布伦达。”

“乖。”

布伦达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对小孩子的夸赞,好像真的奖励一样,他非常温柔地亲吻安迷修的侧脸,跟安迷修扣在一块儿的右手微微紧了紧,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安迷修的手背,他跟安迷修靠得太近了,他的脊背几乎是亲密无间地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在布伦达的胸膛上,天气热,他们俩穿得都薄,偏偏屋里还开着冷飕飕的空调……不知道是温差问题还是心理作用,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接触的地方变得尤其敏感,还有赤裸的相贴在一起的手臂、手掌、手指——安迷修察觉到自己在发烫,贴在布伦达的皮肤上温温凉凉的。

他被布伦达扣在手心的手指在抖。

但现在他竟然连自己栽到这个境地的原因都记不清了,明明只是刚才的事情…应该说,他脑子里一团乱麻,连简单的思考和回忆都变得困难起来。布伦达就在他身后——湿湿热热的吐息贴着他的耳根侧脸,温情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缱绻,就算他努力想要别过头去、避开缠绵的假象,依旧要被这温柔磨得酥软。

“你愿意听他的?”

雷狮死死地扣着他的左手从他身前压下来,安迷修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手掌在被他攥紧的时候骨骼轻微地细响,手背上被摁出一道一道的青白指印。

他一点都没留着力气,安迷修对上那双阴郁的紫色眼睛——对方却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

“…我没有,雷狮,你疯了,还有……”

“不,安迷修,是你自己进来的。”

雷狮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安迷修的领带被轻轻松松地扯落下来,纤薄的黑色布料从雷狮指间滑落下去落在床铺上,安迷修被他们俩夹在中间整个都圈住箍起来、完全动弹不得。

“…布伦达,你们不能这样。”

话音未落他听见身后的青年低笑了一声,握着他的手抬起来递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求他有没有用,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这大概是安迷修平生第一次面对他两个异胞兄弟体会到何为绝望,过去内心那隐秘的一点点稍纵即逝的心动,一点点逾越背德的渴望,此刻终于全部还回来了,也许就是为了惩罚他曾经那些肮脏的念头,他现在才不得不面对这样无处可逃的绝境。

一只羚羊,两把猎枪。

“停、停——住手、布伦达…!不可以…!”

要不是脚踝被雷狮用力地握在手里,也许安迷修真的会毫不留情地把他十几年的兄弟狠狠地踹出去,但是他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就明白他已经没了翻盘的机会。也许是出于他们的恶趣味,安迷修的衬衫暂且还完好无损地留在他身上,但那条裤子已经被扯到了大腿根——基于安迷修的极力反抗和不配合,雷狮只能把它拽下来一些,那布料缺乏弹性,卡在安迷修的大腿根部,他腿上柔韧的肌肉硬是被勒出了一圈痕迹,这里的皮肤相较别的地方还要白上一些,挣扎间磨出的一道道浅浅的红痕轻易地就烙在了皮肤上。

但比起大腿被欺负得更惨的是更加隐秘的地方,过多的润滑剂被挤到他‎‎‍私‍‌‎‎密‍‌的股缝里,被抹得到处都是,安迷修整片臀部都被沾得湿漉粘腻,布伦达的手指顶在他的‎‎‍‌后‍‌‎‍穴‍‎‎里面毫不客气地‌‍抽‎‍插‎‌‍‎进出,根本不在乎安迷修死命地绞紧‎‌‎‍穴‌‌‎口‌‍和肠壁,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轻轻松松地就着润滑剂刺进了‎‌‎‍穴‌‌‎口‌‍,指腹上的薄茧用力地摩挲着里头湿热的肠壁,推开竭力反抗推拒的穴肉,虽然尽力避免指甲划到他——但他的指尖按压的时候,硬质的指甲还是会戳到脆弱敏感的粘膜,每一下都让安迷修浑身紧绷。

不过这不算什么,相比起那里——他藏得最深最难以启齿的秘密,他最不愿意披露在…尤其是雷狮和布伦达面前的秘密,此时此刻几乎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们眼下。

“你在紧张吗?安迷修?”

在他的男性生殖器下面本来应该是阴囊的位置,被一道狭窄的小小的粉嫩的裂口取代了,雷狮正用指尖轻巧地拨开那条缝隙,把手上沾着的一点润滑剂恶劣地摸进去,指腹在两片薄薄的‌‎‌‍‎肉‌‍‎唇‌‌间缓慢地上下磨蹭。

“雷狮你他妈就是个疯——唔……!”

安迷修死咬的牙关终于舍得松开,可张口就是骂着雷狮的话,生性温和谦忍的骑士极少会有克制不住说出脏字的时候,雷狮倒是很乐得见他这形象崩塌的样子,不痛不痒地挨了他半句骂声,手指毫不留情的顺着小小的入口顶进去两个指节,成功地把安迷修剩下两个字都堵回去了,只是那‎‌‎‍穴‌‌‎口‌‍实在太小、太窄,雷狮指间所能碰到的地方都是极其脆弱柔嫩的触感,好像稍微粗暴一点稍微过分一点就会把这里撕裂开来一样。

安迷修的身体只僵硬了一瞬间,接着更加努力地挣扎,可是他几乎就忘了布伦达还在他身后,而布伦达的手指正插在他已经湿软的‎‎‍‌后‍‌‎‍穴‍‎‎里,一察觉到安迷修的反抗,深埋在他体内的三根手指错着将穴肉撑开,紧绞的肠肉被粗暴的分开来,冰凉的空气马上从缝隙间灌进去,里面敏感的粘膜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条件反射地猛地一绞,里头粘稠滑腻的润滑剂咕啾一声被挤出来,液体滑到布伦达的手背上——安迷修的身体像受惊的鱼一样颤抖着紧绷起来……又软了下去,布伦达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从发间露出来的耳梢却是红得彻底,还在微微发抖。

“…布、伦达…唔…”

“是我。”

跟雷狮或挑衅或傲慢的语气态度不同,布伦达永远都是更加成熟稳重的那一个,永远是说话带着鼓励的样子,半是诱哄半是夸奖,这几乎要让安迷修忘了布伦达本来是个多…凶暴的人,比雷狮是有过之而不及——就像掐蛇掐七寸一样,永远都能戳中他的软肋,掌握他的弱点,只一下就足以让他丢盔弃甲。

就像现在这样。

“叫谁呢?”

可能是不满于安迷修转移注意力的表现,到现在为止雷狮只听见安迷修乖巧听话地用黏糊糊的声音叫布伦达的名字,却没听到安迷修用哪怕好一点儿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他嗤笑了声,紧接着第二根手指也挤进了那狭窄的‎‌‎‍穴‌‌‎口‌‍,那么小的地方本来吞进他一根手指就已经很困难,两根手指一挤就已经把可怜的小口撑到变形——身上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撑开入侵了,安迷修嘶哑地喘着气,用红了一圈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雷狮。

“…为、为什么你们…会知道…”

“一张报告的事情而已,我亲爱的…哥哥。”

雷狮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在安迷修颤抖发白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立刻就被布伦达狠狠地扣着脸颊推开,在羚羊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狮子终于暴露出了好胜征服的欲望,那双阴渗的紫色眼睛——跟他一样的紫色眼睛——藏在羚羊柔软的发间紧紧地盯着他。

雷狮不声不响地一巴掌把他亲哥的手从脸上拍下去,那一句伪君子只是在他喉口转了一圈,并没有出来,两头狮子对视片刻,还是在此刻选择了各退半步,他们有的是时间跟彼此厮杀,但眼下最想得到的是怀里这只尖角硬蹄的羚羊。

安迷修的身体几乎要在他们俩不遗余力的前后夹攻下融化,他勉勉强强动着酸软的手臂去推拒雷狮、去抓住布伦达,可他根本挡不开,用破碎混乱的声音低哑地说着什么含糊的词,雷狮不用想也知道无非就是什么“不要”、“住手”或者骂他疯子的话,对此他充耳不闻,埋在安迷修水穴里头的两根手指又伸进去了些扩张那狭窄的甬道,他还挺有耐心的,毕竟他不想看到安迷修被他操到受伤——但显然他的兄长远比他急躁,布伦达的手指草率地在安迷修‎‎‍‌后‍‌‎‍穴‍‎‎里又撑开来回‌‍抽‎‍插‎‌‍‎了几下拔了出来,接着安迷修被他卡着腰整个儿提了起来,一时间重心不稳安迷修的上半身直接栽到面前雷狮身上,安迷修只是稍微恍了个神眼前一花,马上屁股后面就有个比手指更粗更硬更烫的东西抵到一张一合的湿软的‎‌‎‍穴‌‌‎口‌‍上了。

“你还真是心急啊。”

“闭嘴。”

布伦达的手掌顺着安迷修的脊背摸了上去,安迷修身上仅剩的一件衬衫早就在他们刚才的纠缠中变得凌乱不堪,白色的布料被汗水微微打湿了一些紧贴在安迷修的背上,布伦达的手指按在那条微微凹下去的脊线上一寸一寸地往上摸——这具身体在他的手下轻轻地颤抖,被雷狮抓着的手臂还在微弱地挣扎,他的手指只停顿了一瞬间,接着扣住了安迷修的后颈,他俯下身贴了过去,抵在安迷修‎‎‍‌后‍‌‎‍穴‍‎‎上的‍‎‌‎龟‌‎‌‎头‍‍‌‎‎也将那湿滑的‎‌‎‍穴‌‌‎口‌‍撑开了一点儿、挤进去。

“安,”他贴在安迷修耳边低声地念着,“我要进去了。”

“不、不…布伦达…求你、不行…不——!!”

反抗毫无用处,安迷修那双湖绿的眼睛痛苦地睁大了,身后那根硬热的东西一寸一寸坚定而不容抗拒地顶进了奋力绞紧的甬道里,厚实饱满的‍‎‌‎龟‌‎‌‎头‍‍‌‎‎一点一点碾过高热的肠壁,扩张还不是很够,要接纳布伦达的东西还有点困难,这种被缓慢打开来彻底侵犯的诡异的触感几乎要让他窒息了,他的手指手臂都开始感觉到麻木和无力,耳边飘着迷乱的嗡鸣声,视野逐渐变得模糊而斑斓,他张着嘴想要喘口气,却听不到自己呼吸的声音,也感觉不到氧气地流入,吞不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去,被雷狮用拇指温柔地揩掉,然后得到了一个吻。

“咕、唔…呼…唔…”

分泌出来咽不下去的唾液在亲吻的时候被翻搅出黏糊糊的水声,没有力气再挣扎再抗拒的安迷修终于如他所愿安分一些了,雷狮的手指顺着安迷修的鬓角捋进汗湿的头发间,极尽柔情的亲吻他,安抚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涨满了水汽,薄薄的眼睑微微垂着,失了焦的眼瞳没什么精神地散了焦,也不知道这视线究竟有没有落在他身上,不过雷狮不在意,他卷着安迷修的舌尖温吞地吮着舔着,安迷修一个清晰地字节都吐不出来,绵软的双手无力地搭在雷狮的大腿上——身后的布伦达还在进犯,这仿佛征伐一样的攻略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每一次安迷修模糊的意识里都重复着不行了已经到底了已经够深了,可布伦达还是没有停下,直到最里面最深处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布伦达伸手用力一拉,跟雷狮的吻被强行中断了,红红的快要在粘腻的亲吻间融化的舌头微微探出双唇一点儿,唾液滴落下去,安迷修还没来得及反应,马上就被狠狠地贯穿了。

布伦达忍不下去了,放弃了吞吞吐吐地磨蹭,直接拽着安迷修想自己胯下摁过去,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啪”得一声轻响。

“啊啊、嗯?!呜、哈…诶?嗯…”

这一下撞得安迷修眼前一片花白,声音哽在喉口不上不下,只零零星星地掉出几个字,他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顶到了肚子里…肚子里什么地方,进得太深太深了,里面还没被扩张开来的地方都被‍‌‎‎‍肉‍‌‍‎棒‎‌硬生生地顶开,高热的穴肉裹着上面微微凸起的青筋,敏感到极致的粘膜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上头的脉搏,过剧的刺激搅得他头皮发麻,肚子里好像是甬道尽头的地方被硬热的‍‎‌‎龟‌‎‌‎头‍‍‌‎‎狠狠地戳到,甚至被顶到内凹进去,操得太深他都觉得肚子有些奇怪的鼓胀,又酸又麻又热——虽然说不上多痛但也称不上有快感,这个…太难受了,他两条腿都被拉开到最大,臀部紧紧地贴着布伦达的胯下,膝盖几乎碰不到床面,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交合的地方,失去了支撑点他根本无法挣脱,紧绷的小腿快要脱力抽筋,依旧只能被死死地摁着钉在那根侵犯他的东西上。

“呜…布、伦达…深、好深…难受呜…”

他混乱地揉着自己的小腹——他想要缓解一点这种无法排解的酸胀,但根本没有用,那根东西埋在他肚子里、鼓起的青筋和血脉突突地跳,安迷修哽着声音断断续续地抽噎,汗水打湿了头发,脸上一片潮湿,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

雷狮掂起他的下巴抹去他脸颊上的水迹,眼睫低垂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那两根手指又摸上安迷修身前那个湿漉漉的小小的女穴,也许是后面的刺激太强烈了,前面被再‎‌‌‎被‍‍‎‌‌插‍‍入的时候没有先前那么大的反应,滑腻腻的沾满润滑剂的‍‌‍‎‎小‎‍‌‍穴‌‌乖巧地吞进去他手指的两个指节,终于不像之前那样绞得死紧的样了。

“呃、呜…雷狮、雷狮别…好胀……!”

“还有更胀的,放松。”

雷狮两根手指只是随便在里头翻搅了几下,往深处摸进去拨弄里面鲜嫩的穴肉,戳刺的时候带起的水声跟润滑剂粘稠的质感略有不同,雷狮隐秘地低笑了下,微微抽出一些,强硬地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了。

“看不出来啊安迷修,用手指操你觉得很爽吗?都出水了。”

“不是啊、呜…呜呜…停、太多了、太多了…”

安迷修真的要动不了了,他连捂着肚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倒下去被布伦达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埋在他‎‎‍‌后‍‌‎‍穴‍‎‎里的性器动得还不算过分,只是幅度很小地缓慢进出,而雷狮还、还在玩弄他…那个糟糕的地方,他自己都没有碰过,从来没有人碰过,现在却被雷狮侵犯得…这么过分。

他快受不了了。

“你可别晕过去,那就没意思了。”

雷狮粗鲁地拔出了手指,指腹狠狠地擦过甬道里细嫩的软肉,逼得安迷修抽搐了一下,他把手上的水渍随手抹在安迷修大腿上,就势抓住安迷修的膝弯、将他两条腿抬起来,欺身压了上去——这个姿势更加彻底地把他的重量压到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上,他抖着下巴痛苦地抽噎一声,被分开在两侧的小腿痉挛了一下。

“求你…雷狮、不要…不要这样……”

无济于事的反抗,身下那个畸形的本不应该存在的地方已经被青年炙热的器官抵住了,即便扩张过也依旧紧致的‎‌‎‍穴‌‌‎口‌‍拼命嘬着那滚烫的‍‎‌‎龟‌‎‌‎头‍‍‌‎‎、努力吞下了一半,那一圈儿粉嫩的穴肉被撑开到极致、颇为艰难地裹着它,两片薄薄的‌‎‌‍‎肉‌‍‎唇‌‌被撑到外翻,可怜兮兮地张着。

安迷修感觉到他身后的布伦达似乎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接着雷狮低笑了一声——他迟了几拍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布伦达说得好像是…“想得美”。

“啊啊啊!!啊、啊嗯、呜——痛、好痛…好痛…!!”

几乎要把他撕裂一样锥心刺骨的疼痛,好像是安迷修挂在雷狮肩上的手臂猛地收紧了,指尖狠狠地在他的背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撕扯出红色的指痕,但不过几秒钟又颓然地软了下去,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反击的结果就是他再也没有能力动弹了,两条长腿已经麻木到几乎失去知觉,或者说他浑身上下都要没有感觉了,只有被侵犯得彻底的两个‍‌‍‎‎小‎‍‌‍穴‌‌接收到的刺激真实得可怕,完完全全地碾碎了他所有的……尊严。身前那个他自己最羞于启齿的地方被开拓得太过彻底,水穴尽头那薄薄一层肉瓣被粗暴地顶到内陷进去、几乎要‎‎‍被‍‎‌操‌‎到开口,沉重的窒息感一下子结结实实地压了上来,安迷修仰着下巴徒劳地喘了几下,却丝毫没有缓解他的痛苦。

忽然有非常温情的吻落在眼角,湿湿热热的一点,安迷修才发现自己哭了,布伦达正托着他的脸轻轻地抿去他眼角的泪水。

“呜、啊…布伦、达…呜…放…”

“不可能。”

布伦达言简意赅地打断了他,压在他唇上的手指探进微微开启的唇瓣挤了进去夹住湿滑的舌头,身下还埋在安迷修体内的那部分缓慢地又向里头挤了挤,他半声呜咽硬是被堵在喉间,搅碎了又吞回去,布伦达垂落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安迷修的小腹,那里因为安迷修体内挤了两个粗大的‍‌‎‎‍肉‍‌‍‎棒‎‌而微微鼓起——甚至给人一种怀孕的错觉,他埋在安迷修颈间深吸了口气,张口咬在那还在发颤的肩头上,钉在‎‎‍‌后‍‌‎‍穴‍‎‎里的性器狠狠地拔出去大半又粗暴地全部顶了进去,安迷修嘶哑的气音从舌根滑出来,只微弱的一点点,但他的牙关用力合紧了,在布伦达的手指上留下一圈儿青白的咬痕。

‌‎‌‍‎肉‍‍‎‎穴‍‍‌深处的地方之前润滑剂抹不到,还是不够湿润,里头软软的高热的肠肉死死地啜咬着‌‌‎‍阴‎‍‍‌茎‎‍‎的顶端、像是吸住了一样,在他抽出去的时候嘬着敏感的‍‎‌‎龟‌‎‌‎头‍‍‌‎‎,布伦达隐忍地抽了口气,在安迷修肩头吮出一枚吻痕,温和地舔舐着边上的一圈牙印,手下却用力地摁着安迷修的小腹迫使那两个‍‌‍‎‎小‎‍‌‍穴‌‌被压得更紧,黏连着吮吸侵犯他的肉刃,而他面前的雷狮——像是讨够了亲吻,也看够了安迷修崩坏的样子,他抓着安迷修的膝弯、折起那双长腿,那个被他操开来的娇嫩的水穴在动作间被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甬道尽头的小口被硬热的柱头碾压着,那一圈儿肉环紧密地吮吸着马眼,雷狮掌心底下安迷修的腿微弱的抽搐了一下,任由他折腾去了,雷狮慢吞吞地用粗糙的掌心磨蹭着安迷修大腿内侧更加细嫩的皮肤,动腰将自己抽出去一点,那肉环被‍‎‌‎龟‌‎‌‎头‍‍‌‎‎拖着拽着扯得微微变形了些,还没有完全脱离就又被残忍地顶了回去,操得又深又重又狠,硬是把已经脱力的安迷修逼出了一声含糊的哭叫。

“咕唔、呜…呃、嗯…深…”

真的太深太可怕了,两个地方都被青年滚烫的性器开拓到极致,还有最里面…最里面的地方,他都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却被这两根东西侵犯得彻底,好像是要操进他肚子里一样,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折磨——他、他还是第一次。

“安迷修……”

雷狮在他脸上一点一点亲吻过去,柔软的黑发垂下来蹭着安迷修汗湿的脸颊,大概是对自己的名字有点反应,安迷修嘶哑地呜咽了声,绞着性器的‍‌‍‎‎小‎‍‌‍穴‌‌又瑟缩了下。

“我要操你了。”

当然不是询问,他也并不在意安迷修究竟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算起来他早就忍不住了,那湿淋淋的初经人事的水穴绞得他头皮发麻,天知道他多努力才没有一进去就把安迷修操到喷水‍‎‌‌‍高‌‌潮‎‌,仁慈地给了安迷修这么久缓冲的时间——他真的忍不住了。

“啊、嗯?呜…什…呜、啊啊!不要、咿、啊!!”

连一个询问的词都问不出来,深埋在体内那两根东西突然就开始粗暴地征伐,残忍地撕扯开紧缠的穴肉狠命操着里头软嫩的内壁,尽头那两处隐秘的入口也被不断地顶撞,几乎就要‌‍‎‍被‎‍‌‌干‍‌‌‎开来,柔软的穴肉被粗大的‍‌‎‎‍肉‍‌‍‎棒‎‌摩擦得发烫,里头那些一层层堆叠的嫩肉和褶皱都被彻彻底底地撑开撑平,每一寸隐蔽的粘膜都被硬热的‌‌‎‍阴‎‍‍‌茎‎‍‎碾开来,每一下操着干着都要把穴肉刺激到痉挛,拼命地绞着缩着、服服帖帖地吮吸着那两根肉刃。

就算安迷修再怎么想要反抗,但是他遮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扩张得彻底他其实并没有真的遭到多少痛苦,反而是前后两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操‌‎得深重,快感来得汹涌,他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着,清液从顶端的裂缝里流出来,顺着茎身滑下去,一直滑到他和雷狮交合的那个水穴缝隙里,湿得一塌糊涂。

“…呼…”

布伦达狠狠抽送了两下,微低下头一下一下蹭着安迷修汗湿的后颈,他始终看不清安迷修正面,而安迷修又极其不配合地埋着头,肩膀轻微地打着颤,几乎整张脸都埋在雷狮怀里,连声音都听不见多少——布伦达焦躁得咬着牙根,一把扣住安迷修的喉咙硬是把他扯起来,咬上他的耳垂把那篇软肉厮磨到红肿,另手掰开安迷修的臀瓣胯下猛地用力撞进去操到底。

“叫出来,安迷修。”

“哈啊?!啊、啊呜…?里面、咿?不行、不行要死…啊啊、啊!!!”

这一下操得太深,简直就是把安迷修往那两根凶器上钉下去,那肚子里头的小口一下子被碾开了口,这一下炸得他浑身紧绷,诡异的穿透感让他整个身体都不自然地微微抽搐,更别提那两个被过度伐跶的‍‌‍‎‎小‎‍‌‍穴‌‌,滑腻的软肉咕啾咕啾的吮吸着,像是讨好一样、希望它们进得再深一点,再过分一点,那两根大小同样可观的性器就只隔着一层肉膜,每次两个人进出操着安迷修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中间那一层可怜的软肉被两边蛮横的顶撞操干到红肿发烫,好几次安迷修觉得要被捅穿捅破了,恐惧和快感双管齐下、几乎要让他丢盔弃甲忍不住求饶了,可别说祈求的那几个词——他连呼吸都控制不住,混乱地像是随时要窒息失去氧气。

但他们一点都不提连他。雷狮被酥麻的快感搅得腰眼发酸,那柱头碾到的环口因为过分的顶撞和深入终于开了条缝,可怜兮兮地咬在他的‍‎‌‎龟‌‎‌‎头‍‍‌‎‎上,舒畅得他低笑出声,他的手也终于松开了安迷修快要抽筋的腿,轻缓而温情地抚上安迷修微微鼓起的小腹。

“安迷修…我要是操进你子宫射在里面,你会不会怀孕?”

即便这个答案他们心知肚明,但安迷修好像还是被惊吓到了,穴肉又是痉挛了一下,他含糊地否认着摇头,腰肢幅度甚微地扭动,努力坐着最后一点挣扎——但依旧被猎人无情地拖回来,被按回去的时候‍‌‎‎‍肉‍‌‍‎棒‎‌都全部捅进去,‌‌‎‍阴‎‍‍‌茎‎‍‎和穴肉猛地摩擦了一下,里头操得红肿的被稍稍拖拽出来一点儿的媚肉一下子都被狠狠地插了回去——甚至连甬道尽头的小口都被硬生生地碾开了口,扑哧一下把厚实的‍‎‌‎龟‌‎‌‎头‍‍‌‎‎都吞进去了。

“啊啊啊啊!!那是、什么…?!呜呜、嗯…痛、痛呜……”

“你说什么?”

布伦达显然已经绷不住之前耐心的样子了,快感和焦躁让他的质问也变得简单起来,他伸手一把捏住了安迷修的性器,摸了一手湿滑的‎‎‌精‌‍‍‎液‌‍,布伦达抬手有些粗鲁地将那一手安迷修的‎‎‌精‌‍‍‎液‌‍抹在他的胸口上,已经操开结肠口的性器顶进去蛮横地磨蹭里面更加敏感更加脆弱的肠肉,握住安迷修‌‌‎‍阴‎‍‍‌茎‎‍‎的手指也紧了紧,拇指压着顶端把裹着那‍‌‎‎‍肉‍‌‍‎棒‎‌的包皮撸下来,毫不怜惜地用带着茧子的指腹去摩擦里面藏着的嫩肉,但安迷修已经整个儿都软在雷狮身上,跟条搁浅的鱼似的无力地弹动一下,已经哑透了的嗓子勉勉强强滑出一声气音,本来拼命想要合拢的肉道已经被两根‌‌‎‍阴‎‍‍‌茎‎‍‎操得烂熟,乖巧地吃着‍‌‎‎‍肉‍‌‍‎棒‎‌吮吸,但快感堆积得太多已经变成了痛苦,安迷修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身体的每一寸都麻木着要流失温度和直觉,只有紧贴着自己的两个人能挽留一点热量……

……侵犯他的这两个人吗?

“呜…雷、雷狮…布伦达…”

“…肚子…好深、呜…”

“深?顶到哪里了?”

雷狮低着头亲吻他的耳廓,安迷修肚子里的宫口已经‎‎‍被‍‎‌操‌‎开来把滚烫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那畸形的地方本来就幼嫩娇弱得过分,在他肚子里也从来不是什么起到正经作用的地方,紧窄狭小得也就一点点大,光是挤了个柱头进去就已经撑得满满的了,里头脆弱的宫壁被滚烫的性器粗鲁地碾着撑着——安迷修已经射过一次了,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像正常男人一样存得住那么多‎‎‌精‌‍‍‎液‌‍,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被布伦达捏在手里,酸软得过分。

“……不知道、不…停、停下、别动唔——呜啊!!”

他应该知道的,还没结束,被强行打开的僵硬的小口死死地咬着‍‎‌‎龟‌‎‌‎头‍‍‌‎‎下面的一圈沟壑,拔出去都变得艰难,里面那两圈紧窄的入口痛苦地紧合着,硬是被拖着向下拽过去,简直就是要把他肚子里那两块儿都扯出去一样,快感和痛楚一样激烈,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打颤,小腹的肌肉也一阵一阵地紧缩着——咬着那两根‌‌‎‍阴‎‍‍‌茎‎‍‎不肯松开。

“…松开!安迷修!”布伦达急躁地动着腰胯,被打湿得黏糊糊的阴毛磨蹭着安迷修被拍打得通红的臀瓣和肿胀的会阴,碾着深处结肠口里面的穴肉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往外拽着,他的手掌狠狠地摁着安迷修的下腹揉弄着逼迫安迷修快点放松下来,“否则就把你操开,快点!”

“不行…不行啊呜…求你、松不开…布伦达呜呜……”

“那就帮你打开。”

雷狮先一步中断了他们俩你来我往的说辞,他扣着安迷修的腰毫不客气地把粗大的‌‌‎‍阴‎‍‍‌茎‎‍‎抽了出去——‍‎‌‎龟‌‎‌‎头‍‍‌‎‎终于脱出了狭小宫口的钳制拔了出来,咕啾的水声和穴肉挤压的声音清晰得要命,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激烈地紧缩着痉挛着挤压肆虐的‍‌‎‎‍肉‍‌‍‎棒‎‌,抽出的时候带出了大股粘腻的春潮,安迷修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只是仰着脖子混乱地喘息了几下,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下一刻就被布伦达捏着脸颊别过去用力地咬住了唇,在那两片薄薄的红肿的唇肉上咬出深重的牙印连呼吸都堵住了,同时埋在那‎‎‍‌后‍‌‎‍穴‍‎‎里的‍‌‎‎‍肉‍‌‍‎棒‎‌也抽了出来,厚实的‍‎‌‎龟‌‎‌‎头‍‍‌‎‎一下一下狠命操着紧窄的结肠口,身下两个穴‎‎‍被‍‎‌操‌‎得滚烫发肿,里面每一寸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体贴地“照顾”到,他们俩的性器狠狠地在他们异胞兄弟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角力似的隔着那么一层敏感的肉膜发了狠地蛮干,那发泄过的性器还在不应期的疲软,完全无法对过量的快感做出反应,柱头的马眼红肿着一张一合像是想要吐出点什么来,但是只憋出一点点透明的清液,反而是那两个‎‎‍被‍‎‌操‌‎着的穴,跟它主人快要‎‎‍被‍‎‌操‌‎坏了失去理智的样子不同,欢快地吐着水,就连最深处的地方也‎‎‍被‍‎‌操‌‎乖了、怯懦地开了缝,任由那硕大的‍‎‌‎龟‌‎‌‎头‍‍‌‎‎生猛地‎‍‎‍肏‌‍干,被暴戾的冲撞硬是磨到肿起来,每刺一下疼痛和欢愉都是等价的——可安迷修根本无处宣泄这过分的快乐,他没办法‍‌‌‎‎射‍‎‎‍精‍‎‌,他没办法呻吟,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分外困难,眼前能看到的一切都在扭曲变形褪去色彩。

“安迷修…”布伦达舔舐着那两片唇瓣,声音听起来像是‍‎‌‌性‌‍‍欲‎‌‎高涨的野兽的低吼,混杂在接连不断的肉体碰撞声里显得尤为‌‎‍‍色‍‎情‍‍‎‎,那双晦暗的紫色眼睛阴沉沉得看不出喜怒,他浅浅地吻着安迷修低声问,“…我很喜欢操你,你呢?”

“哈…啊?…嗯、嗯…”

“说!”布伦达额角的青筋轻微地跳动了一下,性器整个儿冲进高热的甬道里,碾开结肠口在深处抵死研磨,他快忍不住要‍‌‌‎‎射‍‎‎‍精‍‎‌了,安迷修的身体实在是——太舒服,他快忍不住了,“喜不喜欢?!”

“啊、啊啊…呃、嗯…嗯…”

安迷修满脸都是眼泪,他说不出话,也根本思考不清布伦达说的问题到底表达着什么,只是拼尽全力点着头,想要少受一点快感的折磨,但听不到他回应的青年越发的急躁,死死地握住他的臀肉把因为‍‎‌‌‍高‌‌潮‎‌而痉挛僵硬的肠肉操到服帖软烂下来,最后一口咬在安迷修肩窝里干到最深处挤开小‌‎‌‍口‎‍射‎‍精,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在安迷修肚子里头——即便他知道这么做会让安迷修之后很痛苦很不好受,他还是这么做了。

被温温凉凉的‎‎‌精‌‍‍‎液‌‍从后面灌进高温的肠道,激得安迷修条件反射得要缩起身体,但他被雷狮搂得紧,只是轻微地哆嗦了一下——应付完了一根还有另一根呢,更何况前面那根还气势汹汹地插在他子宫里,安迷修连回神的时间都没有,刚被戳着结肠口操了个透,马上又被扒着‌‍‎‌‎阴‍‎‎‌唇‍‎‍操肿了子宫,那无用的器官偏偏触感敏锐得一塌糊涂,快感像钝刀凌迟一样划拉着他脆弱的宫壁,里面层叠的褶皱都被捣开来,藏在褶皱里的嫩肉也被硬热的‍‎‌‎龟‌‎‌‎头‍‍‌‎‎碾过去。

“呜、嗯…雷…求、你…不要了…”

本来雷狮马上就要‍‎‌‌‍高‌‌潮‎‌,被他这两声含糊不清嘶哑痛苦的乞求刺激的头皮发麻,搂着他的腰狠狠地捣弄了两下,整个‍‎‌‎龟‌‎‌‎头‍‍‌‎‎凿进他宫口在里面‍‌‌‎‎射‍‎‎‍精‍‎‌——跟雷狮那哥哥一个样,全部射在里头一点都没漏出来。

兄弟两个人在‍‎‌‌‍高‌‌潮‎‌之后喘着气抱着几乎被快感逼到休克昏迷的安迷修沉默了好久,好久之后布伦达才抬起手来,轻轻地捋开安迷修汗湿了黏在额前的头发,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凑过去浅浅地在安迷修侧脸上亲吻一下。

“安,我不会放你走的——别忘了,是你先进门的。”

雷狮嗤笑了一声像是在讽刺布伦达的伪善,他扣住安迷修的下巴逼近那双涣散的湖绿色眼睛——。

“安迷修,你跟我们没什么区别。”

而且先动心的是你,先逾越的是你,先暴露的是你——我不过是…恰好随了你的愿。

“我们是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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