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叶珩与温枕鹤的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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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涵的头颅高高抛起,断面喷射出艳红的血花,直到身首分离的最后一刻,她那双妩媚的桃花眼依然一瞬不瞬凝视前方。
那是极冷、极纯、极粹的剑意,在起舞瞬间迸发出摄魂夺魄的杀机。
温枕鹤从不回头看已死之人。
夜已经深了,西昆仑高地的风吹得越发悍急,裹挟着刀片似的雪花,撑开木石泥砖的孔隙,撕扯布衣甲胄的防线,侵袭脆弱的人体。虽有炭火取暖,终不免寒入骨髓,辗转难眠。
一队巡逻中的恶人守卫暂停步伐,向走进据点大门的女道士施了一礼。待女道士走远,队伍中的新兵不禁发问:“那娘们是谁,也要大惊小怪?”
“小声点,”老兵低声骂道,“你是活腻歪了吗?那可是个杀星!温枕鹤听说过没有,多少蠢猪死在她剑下,甭管是恶人还是浩气!”
“温枕鹤?那不是叶珩床上的母……”
“草你大爷,要死也别拖兄弟下水!”
晚归的人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唯有一片寂然无声。她向内室走去,借着昏黄灯火的指引,找到了她那娇柔而聪慧的情人。
叶珩身披紫黑大氅,斜倚在陋窗边。双臂托高了本就傲人的胸线,伴随着呼吸缓缓起伏,隔着一层轻薄透明的纱料,依稀可见两点深色的凸起。温枕鹤疾行上前,拉过大氅两侧掩住她前胸。叶珩顺势倒进情人怀里,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身子越发贴得紧了,两团酥胸莹白如雪沁凉也如雪,竟比踏风雪归来的温枕鹤身上更凉几分。
温枕鹤疼惜地搂紧了情人,催动内力为她取暖。知道茶壶里的水凉了,又将口中津液渡与她。叶珩的香舌迎上来,不知餮足地索取她的所有,一条光溜溜的长腿伸进温枕鹤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摩挲挑逗,教她雪松般亭亭玉立的身躯顷刻软了下来,呼吸也难以维持平静。
“……珩儿……该歇息了。”
“鹤姐姐不在,一个人睡不着。珩儿身上冷,要鹤姐姐帮我取暖。”
“……为什么不穿……嗯、啊……你的病还没好……”
“我今天难受得紧,可我想要鹤姐姐也想要得紧,你摸摸,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弄湿了,要鹤姐姐舔干净。”
私下独处时,叶珩的嗓音总是既娇又嗲,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态。温枕鹤从来拒绝不了她,当下里捧住情人两瓣玉臀,小心翼翼地将她安放到床上,又用被子盖住她身体,自己解下道袍从她脚跟处爬进去,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埋首去含。叶珩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摩擦着绞拧着,将那含羞吐蕊的花儿连同花壶里沁出的蜜汁一并送进情人嘴里。
“嗯啊,鹤姐姐好会舔……是不是我调教得好……嗯……嗯……你出来,让我看你的脸,珩儿要看鹤姐姐、嗯、发情的样子。”
铺盖里一阵扭动,有人贴着她的身子爬上来,温软的唇舌贴着她的会阴和腹部一路上行至胸前,掀开绫罗被面,露出一张被欲望染红的清丽容颜。
躺在下方的甜甜一笑:“还要奶子。”
两对酥胸挤挤挨挨难舍难分,终于有一对挣扎出来,先是两团大雪球冉冉升起,再是雪球顶端缀着的两颗红樱桃,饱满而又艳丽的,透着泌人心脾的甜香。
叶珩难耐地舔了舔唇,温枕鹤主动夹起自己的乳房,将两颗乳头并拢送进她口中。樱桃小口嚼着两颗红樱桃咂吧咂吧作响,刺激得温枕鹤连声娇喘扭个不停,上面下面两张嘴起了洪涝似的,吐出来沁凉沁凉的全是水。
“呀啊……鹤姐姐好坏,”叶珩用牙轻轻衔住温枕鹤的乳晕,仅以两片红唇与舌头上下掀动发音,舌尖不时舔过肿大的乳头,带出些含浑肉欲的音符,“说好舔干净的……呜,弄得更脏……呜啊,该怎么惩罚呢?”
她在万花谷呆了十几年,武功医术学得七零八落,全靠满脑子阴谋诡计加温枕鹤的武力才在恶人谷站稳脚跟。于她而言,床笫之欢不仅是享乐,更是驯化温枕鹤,驾驭温枕鹤的道具。
“好淫乱的鹤姐姐,”她似真似假地叹道,“若是换个人干你,吃你的奶子,揉你的屁股,弄你的骚穴,你会不会也像这样意乱情迷?”
温枕鹤连忙摇头,然而终究迟了一步。叶珩猛地掐紧她的花核,中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媚穴里,另一只手用力扯下一侧奶子。这一下痛得温枕鹤脸色大变,羊脂玉做的身子瞬间栽进一抔凉雪堆的软香中。
叶珩丝毫不见放松,她武艺稀松,手上的劲道也不大,偏比谁都懂得调弄怀里这只鹤,十指或拢或拈或勾或挑,直将鹤弄得哀啼不休,又痛又痒,欲死欲生。
“鹤姐姐,该怎么做,你知道的。”
她似笑非笑地提点。
温枕鹤迟疑片刻,咬紧了下唇。
二人相守多年,彼此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均能揣测出七八分真意。叶珩以柔弱之身问鼎恶人谷,其实内心并不如对外表现的那般自信满满。温枕鹤怜惜她,更爱恋她,想保护她,更想帮助她,此情发自内心,一往而深。
叶珩总是担心温枕鹤爱上别人,而温枕鹤愿用实际行动证明她对叶珩的忠诚。
床脚下搁着一口描金木匣,里面盛有叶珩常“用”的笔。温枕鹤将其中二支拿在手里,分腿跪坐在情人大腿上,似哀求般地望了她一眼。
“是惩罚呢,不可以撒娇哦,鹤姐姐。”
抽出深埋在温枕鹤体内的手指,叶珩转而去掐她的奶子和屁股。失去填塞的花穴茫然微张着,艳红媚肉一张一翕,淌出的蜜水打湿了叶珩大腿,黏黏滑滑的一片。
“这般不听话的小嘴,一定要堵起来,我说的对不对呢?鹤姐姐?”
叶珩说的永远都是对的,她说要将温枕鹤的花穴堵起来,温枕鹤就只能将自己的花穴堵起来。
接连不断的催促声中,温枕鹤的手微微颤抖。她终究无法抗拒叶珩的命令,将手中特制的笔杆缓缓插入体内。
媚肉顺从地分开,将粗壮凹凸的柱身环绕,一如从前环绕叶珩的手指。越来越多的水沿着笔杆向下流淌,浸润了笔头上原本蓬松的狼毫。
叶珩微微一笑,抓住笔杆用力一顶。
“别!别再进去了!”
“还有一大截没进去呢,鹤姐姐乖乖的,珩儿会让你舒服的。”
“不要啊啊啊啊!”
从没有谁会听温枕鹤的,叶珩更不会。她用力抽插转动笔杆,犹如男人抽插转动阳茎。
当温枕鹤的身体到达高潮时,叶珩也像高潮中男人一样发出吼叫。
“听说过吗?!通过阴道、能到达女人的心,鹤姐姐,是不是,也是这样?!”
“不是的!不是的!别……啊啊啊啊啊住手!”
这是欢爱,是调教,亦是驯化。孤高的鹤坠入罗网,身负名为爱欲的缚锁,再不能自由自在地翱翔。
驯化的尾声是受驯者的彻底臣服。
叶珩双腿大张斜靠在软枕上,胸前两只豪乳伴着情缠恣意跳荡。赤身裸体的温枕鹤跪伏在她身下,曾经洁白无垢的玉体染满情欲的艳色,时不时地扭腰摆臀,仿佛摇尾乞怜一般。
“……嗯啊……嗯,鹤姐姐,上面也要嘛!”
温枕鹤起身咬住一只豪乳,卖力地吮吸。叶珩得了趣,也抓过温枕鹤一边乳房含进嘴里。交缠中她们改变了数次体位,直到面对面坐着,将各自的一条腿搁在对方腿上,从上到下贴着彼此的身子磨来磨去。
“呼,鹤姐姐,珩儿弄得你、爽不爽……嗯啊……你再动快一点,嗯、嗯……呀啊……”
“……珩、珩儿……嗯……哈……我爱……爱你……嗯啊……”
“我也爱你……鹤姐姐~”
“你真的杀死沈秋涵了吗?”
激情冷却后,一头缩进被子里的恶人指挥突然问道。
“怎么了?”
“探子回报,她出现在浩气盟了。你出手之后有没有确认过?”
恶人谷最锋利的剑愣了一下,起身拾起落在地上的道袍。
“无妨,这一回我会让她彻底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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