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一团火在四肢百骸里疯狂流窜,引燃所有的理智和清明,燕启沦为了一头被情欲催使的野兽,客栈简陋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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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一团火在四肢百骸里疯狂流窜,引燃所有的理智和清明,燕启沦为了一头被情欲催使的野兽,客栈简陋的床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他将白疏结结实实的压去身下,森白的犬牙上沾着点点猩红。
身体里最卑劣的欲念叫嚣到极点,裤裆里没开过荤的东西仿佛要将布料生生撑破,燕启用力扣紧了白疏的腰胯和肩头,未着玄甲的手指骨节泛白,像是想要直接钳断白疏的筋骨困得他寸步难行。
唇齿间的纠缠从亲吻变成撕咬,重新出现的甜腻气息冲得燕启血气上涌,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把白疏就这样拆吃入腹。
白疏体会到的失控是成倍的,他痛苦不堪的陷在燕启身下痉挛颤抖,下身分泌出的水液无声晕染着苍白的腿根,身体背离了他脆弱不堪的意志,想要推搡的双手从一开始就没能抬起半分。
白疏的妖媚之术得于天成,融于骨血,这是天道给予狐族的最低劣的玩笑,无论是得道狐仙还是混迹山野的狐妖,只要出身狐族一脉,就无法摒弃最卑劣的情欲。
衣衫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白疏狼狈的仰过颈子呜咽出声,清瘦匀称的身体仿佛蒙尘美玉,凡是被燕启碰过的地方都无一例外的染上了浅浅红潮。
窄瘦的腰胯不盈一握,小巧的乳尖水红饱满,来自燕启的抚慰全都是粗暴且蛮横的,白疏瘫在床褥里胡乱摇了摇头,凌乱的长发如同肆意蔓延的墨迹,苦涩冰凉的泪渍从他眼角蜿蜒而下,明明坠入其中但转眼就消失不见。
燕启掰开他的腿根俯身顶上,两根性器隔着裤子相撞到一处,几世行伍的男人胯下狰狞得一如既往,即使有布料阻隔也能烫得他浑身发抖。
长久枯涸的身体被客栈里的孤魂艳鬼勾起欲念,无论燕启是否出现他都难以自控,他终究只是一只食色食欲的狐狸,发起情来甚至远比烟花柳巷中的妓子低微下贱。
“燕启……不要……不…燕...燕启……呜——”白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抗拒的言语在短短片刻之间就化成了柔媚入骨的呻吟,他如同欲擒故纵的风月老手在燕启身下放浪呻吟,方才还水红色浅的乳尖转眼就在犬齿之间染上了淫靡的艳红。
湿透的穴口在主动开合邀请,高翘的性器正恬不知耻的淌着甜臊的水渍,燕启齿间嘬得越狠他就越酥软放荡,同时还有更多嗜骨的痒意从后穴浮上皮肉,汇集到脊椎再流窜去尾椎。
燕启挺进他体内的时候,白疏被烫得泣不成声,他被燕启捞着膝弯顶去床头,任凭燕启用狰狞可怖的性器撑开他湿滑一片的甬道。
被入侵的滋味恍如隔世,温热滑腻的水液急切而热情的润湿体内卵蛋似的伞头,白疏被顶到了无处可去,他背倚坚硬冰凉的木栏,棱角分明的东西在他肩后硌出深深的红痕。
硬挺粗长的肉刃贴着湿软的肠肉狠狠贯入,燕启无师自通的找准了位置,经络毕显的深红柱身再彻底没入的第一时间就狠狠碾蹭到了突起的腺体。
透明的腺液失禁似的溅出小股,白疏仰过颈子脚趾紧蜷,鸦黑如墨的瞳孔里还蓄着晶莹的泪珠,但却没有再落下来。
他顺着饱胀酥麻的爽利淫叫出声,水液泛滥的会阴愈发柔软鼓胀,饥渴难耐的穴口被燕启填满了,空虚数年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满足。
比单纯的情欲纠缠还要舒爽百倍,燕启是他爱了数百年的人,情欲和爱欲交织一处愈演愈烈,他根本不可能有拒绝的能力,他骨子里就是个巴不得被燕启狠狠肏干的贱货,他一直都对燕启抱有最低劣淫贱的渴求。
白疏浑噩的看着渐趋扭曲的房顶,绵软无力的手指除去搭在男人肩上再也没有其他的用处,他敞着腿根暴露出囊袋下方愈发红肿不堪的皮肉,他很清楚只要再多一分的刺激他就会在燕启面前袒露出最原始的丑态。
他没有做任何的挣扎,长久的苦恼在这一刻蓦地解开,他无需再跟燕启掩饰了,他不停的将燕启的命数归罪于天道无常玩弄命盘,可事实上,数百年前是他因为贪欢去主动引诱了燕启的第一世。
体内抽插顶弄的性器带来无尽的舒爽,小腹被顶起突兀可见的轮廓,肏干至肠道尽头的肉刃甚至能抵到另一处柔软娇嫩的入口。
白疏哽咽着泄出又一股不掺带任何精元的水液,剧烈收绞的穴肉箍着体内的性器贪婪吞吐,像是在奖励他的热切与淫乱,燕启再次托住了他的后脑给予他一个深吻,唇齿相贴的那一刻,他能听见自己尾骨即将顶破皮肉的声响。
深陷魔障的狐妖目光迷离的牵起了唇角,精致柔美的五官在情欲的晕染下变得愈发诱人,他笑得毫无瑕疵,远比话本里勾人心魄的精怪还要妖媚百倍。
他开始病态的期待着能在燕启眼中看到自己丑陋的倒影,也迫切的希望着燕启会流露出诧异、惊惧、甚至于厌恶鄙夷的表情,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他才是罪魁祸首,他不该享有燕启的温柔和爱慕。
白疏乖顺的享受着最后一次亲吻,他抚上燕启刚毅英武的眉眼,成串的泪珠从红透的眼眶中簌簌滚落,他期待燕启亲手将刀尖送进他的心脏的滋味,可他并没有如愿以偿。
一吻终了,他等来的是燕启俯身与他额头相抵的动作。
燕启知道自己失控了,兴许是腌脏的药物,兴许是旁门左道的手段,理智和欲望背道而驰,总之,他能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正在伤害他心心念念数年的白疏。
狐族发情时的媚术能引得得道仙人深陷其中,更何况他只是一个与白疏纠缠几世的凡人,深埋于白疏体内的孽根享尽极乐,燕启全身的血都在烧,他嗜咬着白疏的唇瓣汲取甘甜,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在此情此景之间决堤而出。
他睁着赤红的眸子将一切风景尽收眼底,白疏在他身下美得惊心动魄,常年苍白的皮肉染上红潮,精致清秀的眉眼更是艳丽动人,他侧首与白疏的掌心紧紧相贴,这份舒爽入骨宿愿得偿的满足,他宁可拿命去换。
眼前的一切美好到不真实,根本没有任何停止的理由,可燕启还是想困兽一样发出了喑哑的嘶吼,他抵住白疏的额头咬紧牙关,逆行的经脉迸发出挫骨断筋的疼痛。
猩红的血迹从他唇角溢出,剧痛消减情欲的同时也使得视线模糊,圆满餍足的情事在中途戛然而止,燕启偏头啐出半口血水,又用颤抖的双手环紧了怀中人光裸的腰胯。
“别哭……心肝儿…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知道,我不动了……不动了…你别哭……”
印在唇角的亲吻比之前的轻吻还要缠绵悱恻,燕启哑声诉出的字句落进白疏耳中时是模糊不清的,他弄不清眼下的状况,浑浑噩噩的想要张口辩解自己只是被肏得爽了,然而接踵而来的拥抱让他失去了这份自轻自贱的锐利。
浓重的血腥气渐渐代替了半室的甜骚味,快要破骨而出的尾巴也随着体内性器的抽离而偃旗息鼓。
燕启的安抚可能是世间最灵验的丹药,白疏拧紧眉心低吟出声,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前一秒还在汹涌翻腾的痛苦正慢慢从他体内褪去,他神志不清的睁开眼睛想去辨别到底发生了什么,目光聚焦那一刻,他能看到只有满目猩红。
失去意识的燕启以交合的姿势伏倒在他身上,剑拔弩张的性器随着主人的昏迷在腿间疲软下来,白疏不停颤抖的指尖僵在半空,他怔怔摩挲着燕启嘴边淌出来的血迹,空洞死寂双眸里终究是又映出了浅浅的光亮。
燕启体内有白疏的内丹支撑,经脉逆行并没有带来太多负担,他在短短两个时辰之后就清醒过来,而白疏则在他身下满身狼藉的昏迷不醒,被肏开的穴口嫩肉外翻,干涸的肠液之中还夹杂着些许血丝。
燕启差点拆了这间客栈,行伍之人不得扰乱百姓的军规他忘了个彻底,鸦黑厚重的陌刀就架在店家和伙计的脖子上,他将客栈里外统统清查了一遍,因为闹得动静太大,甚至还引来了城里的驻军。
只是店里并没有使用过药物的迹象,伙计和店家也的确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燕启本想再深查细究,可白疏低烧不退,再加上休沐的时日有限,所以他最终只能憋着一肚子疑虑和怒火抱着白疏去城中的医馆求医。
城中医馆是万花谷的弟子开设的,白疏身上的墨袍再怎么凌乱也能被清晰辨认出师门,他被燕启抱来求医,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能通过他颈上的印子推敲出大概,故而燕启被结结实实的关在了诊室之外,就连路过的几个年岁尚小的少年万花都对他报以异常敌视的目光。
燕启在门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抓耳挠腮的蹲了半刻钟,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他再怎么竖着耳朵仔细听也只能听到白疏微弱到可怜的气息。
就在他忍无可忍的想要冲进门去的时候,替白疏开药诊治的青年万花臭着一张脸出来问清了他的姓名和所属军营,确认他不是什么奸恶宵小之辈之后才不情不愿的把小药瓶塞进他掌心里示意他进去帮忙。
白疏下身红肿,内里有撕裂的迹象,燕启脱了靴袜跪去床上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神志清醒的状态下他再次进入白疏的体内,尽管穴肉一如既往的高热紧致,他也没有半分旖旎的想法。
消肿的药膏冰凉滑腻,融化后是与肠液相近的湿润液体,燕启俯身吻上白疏轻微颤栗的腿根,原本白嫩无暇的地方还凝着他昨日留下的指印。
白疏低哑的呜咽声是割在心头的钝刀,燕启守了整整一夜毫无睡意,铺天盖地的愧疚压得他抬不起头来,无论是受到什么的影响,他都真真切切的玷污了白疏,就算他不是蓄意为之,这一切也都是他亲手所致的。
白疏在昏睡中嗅到了一股寡淡又熟悉的莲香,未经满足的躯体里反复叫嚣的痛苦随着这股香气慢慢平息,他昏沉的抓住了一个线头,但却无力思考。
莲香很快飘散消失,白疏睁开疲惫的双眼重新恢复意识,他偏头看向倚坐在床头的男人,过于平和的神色让燕启下意识绷紧了脊背。
外头刚刚天亮,白疏困倦不堪的往床里挪了三分继续合眼入睡,他本是打算给燕启腾出个休息的地方,然而此刻的燕启根本没有理解他行动的能力。
“……我出去,我这就出去,你平躺着睡,白疏…白疏,你不舒服,别蜷着睡,我这就走。”
男人嘶哑之极的言语饱含痛苦,像是被粗粝的砂纸抵住了喉管,细细辨认的话,甚至还能听出些许哭腔。
白疏只得再次睁开双眼,他蜷在床里冲着燕启伸出了手,瘦削惨白腕子除去指印之外毫无血色,他以颤抖的指尖扯住燕启的衣领,又用光身体里仅存的气力将燕启拉扯到了自己身前。
他在一日的梦境中再次看见了燕启的第一世,神勇英武的将领在朝堂之上为他自断经脉呕血而亡,无论哪一世,燕启给予他的都是甘愿燃尽己身的爱意。
白疏退烧之后又恢复到了手脚冰凉体温偏低的状态,所以这个吻并没有多少热度,被吻住的燕启从惊愕到懵懂,又从懵懂到疯狂,他红着眼睛抢走了亲吻的主导权,唇齿纠缠津液交融,他手足并用的将白疏死死搂在怀中,任凭世事变化光阴流转,轮回反复天道无常,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他们再次走到一处。
医馆的床铺是用来给病人休息的,自然支撑不住两个人的体重,更何况燕启这种硬邦邦到过分的精壮体格,折腾一过床腿吱呀刺耳的响声就引来了值夜的大夫。
白疏肿着唇瓣迷迷糊糊的蜷在燕启怀里陷入安睡,他被燕启护住了耳朵,至于燕启到底被人数落到什么地步,他是真的一点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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