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春节,一家家都开了工,还有些推不掉的饭局也一个个喊人。
李奂在书房待着,十点时接到张程助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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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春节,一家家都开了工,还有些推不掉的饭局也一个个喊人。
李奂在书房待着,十点时接到张程助理电话。
那头有些着急:“李老师你过来一下吧,我实在拦不住了。”
年前时候有一次张程喝得胃出血,给助理吓得不轻。
说是要养,还是有一杯杯酒在他人嬉笑中灌进胃里。
就说灌酒这个陋习早该摒除了。
李奂很快就到了地方,推开包间门,见一群人哄笑着又是一轮添酒。
张程半歪在沙发上,再歪点就坐地上了。
李奂把他搀起来。
张程扭头,一说话酒气喷了过来:“宝贝儿你咋来了?”
声音有气无力,像贴着耳朵轻吹。
不知道那些人听到了没,只一双双眼睛看过来。
李奂在众人目光中端起张程面前的酒杯:“我代他喝。”
一口喝光,把酒杯倒过来问:“还有吗?”
许是被他的气势震住,醉鬼们笑着说没了没了。
李奂把酒杯扔回去,架起张程就走。
助理跟在身后:“李老师我帮你吧。”
李奂紧了紧张程的胳膊:“没事。你没喝酒吧?”
助理:“没,张校拦着不让,说我醉了就没人给你打电话了……”
李奂扭头看张程,张程抬起头,露出双迷离醉眼,嘿嘿傻笑两声。
李奂问助理:“车钥匙在你身上吗?”
助理点头:“在。”
李奂:“你开车回去吧。我带他回家。”
助理坚持着把人送到车上才离开。
张程都坐副驾驶半晌了,手里抓着瓶喝了两口的矿泉水,突然道:“奂儿你刚是不是喝了?不能开车。”
李奂不说话,挂挡踩油门。
张程醉得伸手就过来抓方向盘。
李奂只好踩刹车停下来:“我不开你开?”
张程终于清醒了一点,心道坏了,他把万年好脾气的李老师惹生气了。
有时候他在床上弄得很了,也没见李奂这么生气过。李奂总是生气加无奈,抱怨几句,一会儿就哄好了。
张程缩回了手,又不放心地瞅着李奂。
李奂给他看手腕,袖口是湿的,浓浓的酒精味从上面散发出来。
李奂:“我只喝了一点。”
大部分在喝时顺着拇指流下来了。
张程眯着眼笑,想夸他家宝贝儿聪明,却打个酒嗝,上半身弓起来,手指抓紧了突然绞痛的胃,冷汗自额头上冒出来。
李奂用保温杯里的水冲了袋药,喂他服下,放平椅背,启动车子:“你休息一会儿。”
张程扭过头看他认真开车,没忘记要道歉:“对不起……我回去跪键盘吧。”
李奂:“家里的用着不顺手?”
张程“嗯?”了一声。
李奂:“跪坏了好换新的吗?”
张程:“……”
他家宝贝儿好像更生气了……
张程不再说话,捂着抽痛的胃默默把自己缩成一团。
回到家李奂拉着他冲了个澡,洗去一身酒气,躺回到被窝里。
张程喝了口水,看着李奂把水杯放到一边,然后就啪一声关了灯。
从路上那时到现在没跟他说一句话。
他小心挪了挪,手指碰到李奂胳膊,向下抓住李奂没躲掉的手:“我错了……”
李奂深深叹口气,转过身面对着他:“错哪儿了。”
张程觉得自己成了个李奂班里的学生,他深深反思:“……不该喝酒。”
李奂:“你觉得你很穷吗?”
张程:“?还好……”
李奂:“或者你觉得我很穷?”
张程摇头:“没有没有。”
李奂:“那你拿命拼什么酒?让我看你抱着钱躺棺材里有多好看吗?!”
张程眼睛发涩,用力搂住他:“对不起……”
李奂把他推开,陡然看见他泛红的眼睛:“……你哭什么?”
张程:“被老师训得了。”
李奂一时哭笑不得。
他重新把李奂抱紧:“我再也不喝了。”
天大地大,没有他家宝贝儿开心最大。明天就把酒桌推了,他要和李奂过个一百年呢,多少年都不嫌多。
李奂缓下声音问:“胃还难受吗?”
“还有点儿,”张程见他不气了,打蛇随棍上,抓着李奂的手放到自己胃上,“宝贝儿给我揉揉就彻底好了。”
自张程说戒酒之后,果然一个月滴酒不沾,他本来也不是嗜酒的人,饭桌上有时厚脸皮搬出李奂,只说喝了酒家里那位要生气不给进家门。
成立两年的教育机构平稳上升发展中,时间也清闲不少。
李奂于去年夏天送走一届学生,辞了班主任,只当科任老师,再没了操不完的心。
于是张程被李奂拉着每天晨练,日子过得无比健康……
这晚张程开车接李奂回家,路口等灯时见柳树已长出不小的嫩芽,在柔和的春风里轻轻荡着。
又是一年春光好。
两人吃过饭出去散步,路灯柔和的黄光照亮眼前小路。小区是个新建没两年的别墅群,路边人不多,张程明目张胆牵着李奂的手,愉悦地随脚步来回晃。
晃了会儿扭头对李奂说:“你闭上眼。”
李奂定定地看着他。
张程抓了抓他的手:“你闭上眼,我牵着你走。”
李奂:“多大了你,幼不幼稚……”
张程只笑着扭回头,牵着李奂往前走了几步偷偷扭回来,见李奂已经闭上了眼。
张程拉着他慢慢往前走,故作随意道:“李奂,我一个月都没喝酒,你不表示一下,给个奖励?”
李奂睁眼,弯着眼看前面的人:“要什么奖励?”
张程扭头:“你知道的。”
李奂:“奖你一朵小红花。”
张程拖着调子:“李老师太没诚意了吧……”他忽地凑近,轻声在李奂耳边兴奋道:“我想要别的花。”手揽在李奂腰上,一边说一边顺着腰往下摸。
李奂拿开他的手:“想要就别乱摸。”
张程: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
两人回家冲了个澡,李奂洗完穿衣服时,衣架上却只剩了一条内裤和衬衫……
他从浴室出来,倚在卧室门边,抬手敲了敲门。
“你怎么不都拿走呢?”
张程抬眼,过了几秒才答:“……那样你不就容易发现了么。”
李奂:“你的花还要不要?”
“要要要!”张程嬉笑着道,“我发现宝贝儿你脸皮变厚了。”
李奂:“那你负责吗?”
张程:“当然。终生有效。”
他从床上起身,走到李奂身前,拉住他两只手,抬高了将吻落在其中一只手上。
从指尖、指骨、手背到袖口半掩下的突出的腕骨,每一寸都化作无数信息素蜂拥进大脑,敲碎人前的枷锁。
他恨不能将手里那截腰揉到自己身体里,混作一人。衬衫被他抓成一团,气息的交换在凶狠的吻中也乱作一团。
李奂时不时轻轻的回应,让张程心脏控制不住地越绷越紧。
一只手轻而易举扯掉李奂下身唯一一片衣物,胯骨坚硬,臀肉紧实软滑,被肆虐过的手指留下几道红痕。
张程把李奂推到床上趴着,一头埋进雪白的双丘间。
李奂差点跳起来,被张程按着,扭头道:“你干什么……”
张程在他腰窝处亲了一口,抬头笑道:“亲你啊。”
他凑近了些,胸膛贴着脊背:“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其实舔也没什么,但我怕你再不让我亲,所以就算了。”
李奂:“我还没发现你有这爱好……嗯……”
说话间,张程已抹了润滑液插进一根手指。
待穴口吞下三根手指的时候,张程低头看着被撑大的洞:“你想不想看看?”
李奂:“……嗯?”
张程指腹抠挖着肠肉:“这里。你看它多厉害,能吃这么多,一会儿更大的依然吃得下。身心柔软还富有热情……”
李奂:“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张程装作委屈:“你嫌弃我……”
他亲了亲李奂的后颈:“宝贝儿我进去了……”
张程虽然话多但句句不虚。
性器被肠道寸寸裹紧,是无声的欢迎,热烈而奔放。
张程慢慢动着,细细享受与品味。
他摸着被撑开的肛口:“你真的不看?”
李奂额头抵着枕头,咬牙喘息:“你的我看过无数遍,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张程笑眯眯道:“当然宝贝儿的更好看!”
李奂忍无可忍:“……滚。”
张程的手从腰上挪到李奂身下,握住挺直的性器,指尖刮过小孔:“这里也好看,流水的样子像舒服得不能自已……”
“你哪里我都喜欢。”
李奂头皮发紧,撑着身体的胳膊微微发抖,整个身体被身下一前一后的快感控制,止不住地战栗。
“张程……”李奂从紧绷的嗓子里艰难发声,“你……太沉了……”他几乎要跪不住,被顶趴到床上了。
张程:“我只是重了一斤……”
他抓着李奂一只手急冲了会儿,突然把他翻过身,龟头抵着肛口又插进去动作,间隔不超十秒。
他摸着李奂的脸:“撑不住直说就好了嘛……”
李奂说话声混着压不住的呻吟:“那你能不能……啊……慢一点……”
张程:“不能。”
他爱死了李奂在床上的模样,汗淋淋湿漉漉,外壳是硬的,却把最软的毫无防备张开给自己看。
他喜欢李奂压抑的呻吟,时不时露出的几声犹如冬日绽开的花朵,冷峭而声声动心弦。
张程低声又重复了一遍:“不能啊宝贝儿,都怪你。”
心脏的跳动化作激烈的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紧,同时响彻脑海。
鼓面上的沙砾狂乱地跳动,如一场篝火旁的狂欢。
至某一癫狂时刻,周围一切于刹那间消失不见,突兀的寂静紧随而来,然后是急促的呼吸一点一点唤回不知飘到何处了神志……
张程回过神,轻轻揽着李奂:“这个周末去春游吧。”
身旁静了会儿,然后响起声音。
“去爬泰山吧。”
张程:“有点儿高啊……”
李奂:“嗯。”
张程:“去去去!有李老师在身边陪伴督促,多高的山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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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是倒着发的……其实不怎么影响阅读吧,反正都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