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的前一天晚上,数据分析师裹了一条卡其色的长羊绒披肩窝在布艺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垃圾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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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的前一天晚上,数据分析师裹了一条卡其色的长羊绒披肩窝在布艺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垃圾食品。
对于已经三十七岁的安吉拉来说,这样放纵自己可不太好。不过齐格勒博士还是撕开了大包装的薯片,然后将钢勺插进大桶的香草冰激凌里,旁边玻璃杯中的棕褐色液体冒着甜蜜的气泡。
她在沙发缝隙里摸了一遍,接着用脚趾勾开有些距离的边几抽屉,认真回想几个月前这具身体的主人上一次看电视的过程,最后终于在纸巾盒后面找到了小巧的黑色遥控器。
抱着膝盖的数据分析师不停换着台,新闻,脱口秀,电视剧,纪录片,最后停在了轮播电影的频道。安吉拉记得现在播放的这部电影她在后世只看到了一半,结局让她好奇了很久——毕竟是和法芮尔两个人单独看的第一部电影。
客厅里没开灯,街边路过车辆的灯光从玻璃窗晃进来,齐格勒博士嚼着薯片,发现有温凉的液体从鼻翼边滑过,她没有抬手去擦,而且拿起了玻璃杯喝下一口可乐。
“安吉。”
悄无声息出现在客厅里的特工俯身将恋人的眼泪擦干,亲吻着分析师略显凌乱的淡金色发际。
“嗯,她们最后分开了。”
脱下西装外套的法芮尔从边几旁的小冰箱中取出一罐啤酒,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解下气质背带上的枪套。鉴于最近调查CSI职员加布里尔叛逃的案件,作为一名FBI特工的艾玛莉女士只能和与作为嫌疑人后辈的数据分析师保持微妙的距离。
法芮尔搂过安吉拉的肩膀,亲吻着对方的眉眼的脸颊,陪恋人看完片尾滚动的字幕。
“加比今天有消息吗?”
“他的能耐我们可是都很清楚的。”
这时候下一部电影开始了,是当年家喻户晓的喜剧片。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安吉拉就认为有人陪伴一起看电视的日子,才算得上是家庭生活。父亲会坐在舒服的旧沙发上,把小小的她揽在怀里,母亲的唠叨声总是和烤箱内的食物香气一起飘进客厅。和童年一直生活在守望先锋基地的小艾玛莉不同,齐格勒博士一直渴望有一天能够再次拥有记忆中的家,她也为此不断努力着。
“宝贝,我有点冷。”
说这句话时,安吉拉正倚在法芮尔怀里,她从披肩下伸出胳膊,深秋的晚上,这位女士却只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裙。特工环住分析师的上身,亲吻着对方的嘴唇,欢快的背景音乐依旧从电视音响里传出来,闪烁的亮光照在两人紧贴的脸上。
“安吉,你有没有觉得,怎么我们最近每次在一起都像是——偷情?”
“至少我们在一起。”
眼波流转的齐格勒博士此刻眼里只有艾玛莉特工,安吉拉的羊绒披肩彻底滑下去之前被恋人截留在了她嫩白的肩膀上,博士能闻到法芮尔的右掌沾了火药味,所以分析师肯定她的小鹰和自己一样需要放松一下。
“你去练枪了吗,下午?”
“猜对了,我还以为冲过澡你就不会发现了呢。”
“是去拿弹道轨迹测试结果顺便摸了两枪吧。”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再一次接吻,法芮尔扯开条纹领带,素色衬衫领口的纽扣也被她解开到露出乳沟的位置,安吉拉帮她卸掉卡在腋下的枪套,随手丢在了成堆的零食间。
“冷吗?”
“那你就得负责让我暖过来,法芮尔。”
“我觉得可以到卧室去,那里有空调,你会舒服些。”
“可是我喜欢这张沙发。”
“那好吧。”
抓着长披肩的手臂环绕在特工的颈项上,安吉拉感觉到法芮尔生着枪茧的右手正顶开自己底裤的蕾丝边,还有另一只手从后方掀起了睡裙,并扣住了她的肩膀。棉麻衬衫弄蹭着她裸露在外的柔软乳尖,安吉拉知道很快下身那片轻薄的莫代尔料子就会全部被沁湿,她甚至很可能还要为自己的任性去清洗沙发,可是齐格勒博士就是想要让特工在这里跟她做爱。
听到法芮尔被自己咬住耳廓时发出细小的鼻音,安吉拉舔弄着节奏和恋人抽插的动作几乎同步,她闻到小艾玛莉身上的气息,那些隐藏在洗涤剂和香水下的味道,干燥的、悠长的,像一部史诗的节选,或者是传颂过几个世纪的歌谣。博士甚至有些同意那个毫无科学依据的说法:你总能分辨出喜欢的人身上的味道,对气味的记忆所持续的时间比外貌要长久得多。
不过那是否是来自于灵魂的香气,分析师对此不得而知。
黑发女人埋首在她颈窝并发出绵软的喟叹,安吉拉揉动着半长的发丝,她的法芮尔宛如一只饱餐过后的巴巴里狮,正慵懒地跟她腻在一起,好像这才是家该有的感觉。
叫醒数据分析师的不止是清晨的阳光,还有来自下身那难言的快感,有两根修长的手指正进出她湿润的花穴,而全身几乎都被拥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
这个人是谁?好像是那个追查加布里尔·莱耶斯的FBI特工,名字是法芮尔·艾玛莉。
安吉拉记得特工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是如何皱着眉打量着她全身的,她正因为前辈叛逃而受到牵连导致被迫休假,所以穿着睡衣拖鞋给棕色皮肤的女人开门时刚刚被吵醒。
齐格勒女士从回忆中清醒时,对方已经啃上了她的脖子,而分析师今天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别闹了,宝贝。今天这么热,我可不想穿高领衫去上班。”
“嗯……”
似乎是并没有完全睡醒,埃及裔女性的黑色发梢搔在了安吉拉的锁骨上。而特工艾玛莉忽然抬起头,圆睁着眼盯着怀里所抱的白人女性,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
淡金色的发根逐渐被汗水沁湿,分析师的喘息声压抑着,最后一声惊叫消失在了特工浓密的黑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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