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妹都不会有孩子,琴郎失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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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的白雾在水面上蒸腾缭绕,两副曼妙玉体紧密交缠一起,贪婪的唇舌间漏出暧昧的低语。
“……师姐的奶子好大,好香……唔……好好吃啊!”
“嘶!吸那么用力做甚?”
“试试能不能吸出奶水来嘛。”
“我又不是妖精……”
“嘻嘻,你不是妖精是什么?这里到现在还含着精水,滑溜溜黏糊糊的,好香好甜呢。”
“好你个小浪蹄子,还在惦记师姐抢了你的肉棒呢?”
“是呢是呢,师姐只顾着享受琴郎的肉棒,都不来疼我,人家穴里痒死了。”
“……你俩昨晚就没有?”
“琴郎傻乎乎的哪有师姐会舔,人家就要师姐舔嘛!”
“小婊子,还学会挑三拣四了。”
“嘻嘻,我就是师姐的小婊子,来嘛师姐快活啊!”
淫声浪语听得男人面红心跳,裤裆也不受控制地隆起来,只想放下换洗衣物马上躲起来。可美人儿们哪里舍得放过他?
一条藕臂扯住了他的裤腿,谢流泉的清丽小脸被热浪蒸得红彤彤的,双眼又黑又亮地望着他。她的上半身躺在温泉边沿的大石头上,染成粉色的双峰随着身体轻轻颤动,峰顶红梅开得煞是鲜艳,长腿高高抬起勾住了宋露的肩膀,扭来扭去好不享受。
而后者正用唇舌亲昵挑逗谢流泉的花穴,见着他又兴奋又紧张的模样,特意将师妹的双腿掰得更开,脸上绽放出一朵极艳极媚的笑容:
“琴郎来啦,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肉棒准备妥了吗?这小浪蹄子的骚穴可贪吃得紧呢!”
此言一出,立刻招来正主的抗议,谢流泉一边嘟囔着嘴,一边用脚跟锤她师姐的后背。
“我哪里贪吃了?师姐才是最贪吃的!”
宋露亲亲她的穴儿,一脸宠溺地道:“好好好,师姐贪吃,师姐跟流泉赔罪,接下来琴郎的肉棒就全让给流泉一个人啦。”
“还有琴郎的精水,先头射进师姐穴儿里的,人家也要嘛!”
“都给你都给你!”
小浪蹄子谢流泉撒开腿儿滑进水里,同师姐交换了彼此的位置、面向。像她之前所做的那样,宋露也将上半身放平躺在石头上,双腿抬高勾住她肩膀,一只手掰开花穴方便师妹舔吮,另一只手则代替师妹扯下男人的腰带:
“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啊。”
男人整副身体都涨成了朱红色,浑身上下都像被火烧过的石头一样硬、一样烫。
给这块石头致命一击的是谢流泉。
挺翘的臀轻飘飘地撅高,丰盈的乳沉甸甸地垂下,藕臂插过双乳中的夹缝,玉指戳进幽深花径,勾连出淫荡的水线,她就像个吸食精气的妖精一样,在湿热迷蒙的雾气中亲启檀口,吐出鲜嫩湿润的舌尖,娇喘低吟地引诱:“琴郎,奴家想你想得好疼,你怎么还不来?”
理智的外壳龟裂开来,无数碎片由外而内散落在水中。宫琴向温泉中央的小妖精走去,上衣还穿得严严实实的,裤子早已随腰带一起遗落在嶙峋的乱石中。
见他走近,谢流泉羞涩地笑了一下,亲手开启了通往极乐之境的门扉。
布满厚茧的手掌抚上她的细腰,猛地收紧,男性独有的灼热力量气势汹汹侵入她的内里,瞬间霸占住她的全副心神。
被这股力量裹胁操控,小妖精一头栽进大妖精胯里,半是自主半被迫地吃了一脸一嘴骚水。
“呀啊,琴郎的肉棒……嗯……在奴家的穴儿里……琴郎的精水……在师姐的穴儿里……好甜好甜、呜……”
快感和欲望支配了她的神志,一面百般迎合身后的男人,一面疯狂取悦身前的师姐,缠绞,吮吸,惊叫,碰撞,哭喊,哀求,挽留……使尽浑身解数,抛弃全部尊严,像条发情母狗似的摇尾乞怜。
“好烫!好棒!好厉害!爽死我了!师姐……琴郎……我要你们的……啊啊啊!快给我!全都给我!”
宋露教她缠得没法,玉腿夹紧她的脖子,玉峰一荡一荡地娇吟道:“你好好舔,好好吸……嗯啊……师姐穴儿里的精水……嗯,都、都喂给你!”
“呜啊,师姐……”
不满她开口闭口不离师姐,宫琴凶神恶煞地掐住她的臀肉:“是谁、是谁在干你、嗯?!”
“是……嗯……嗯……是琴郎在干……啊啊啊……琴郎最棒了!”
又用力揉她的奶子:“说、你是谁的、谁的小婊子?!”
“是师姐……啊啊……不是不是……是的……嗯啊、是琴郎的、我是琴郎的小婊子!”
听到这个答案,宫琴是满意了,宋露却不依了。
师姐掐住师妹的嫩脖子,娇声叱道:“你这个……嗯……有了男人就忘了师姐的小浪蹄子……到底是谁的小婊子,你说!”
“呜啊……是师姐的……嗯……嗯……是琴郎的……是师姐……琴郎……饶了我吧!”
天底下最为亲近的两个人逼得谢流泉左右两难难,无论说出哪一个的名字,另一个要将她拖进怀里狠狠蹂躏一番。快感令她窒息,窒息令她高潮,她被男人和女人同时奸淫,又反过来同时奸淫他们。
三个人的爱欲,三个人的争夺。
三个人的放浪形骸,三个人的声嘶力竭。
攀升顶峰的那一刻,谁也逃不出没顶而来的欲孽情潮。
……
吃饱喝足的谢流泉懒洋洋躺在石头上,由得师姐跟男人在她身上缠绵厮磨。
宋露的膝盖探进她的腿缝,勾引对面宫琴的阳物,她不闻不问;宫琴的大手伸进她的乳沟,摆弄其间宋露的酥胸,她不理不睬。
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下了水,在她身边真刀实枪干起来,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丝缕里,唉声叹气道:
“唉,琴郎的床再大些就好了。”
宋露的双手埋进宫琴的黑发里,双腿夹在他腰上,闻言噗嗤一下:“你得问琴郎啊,琴郎,师妹想要大床,你会做吗?”
宫琴“嗯”了一声,顺势顶进她穴儿里,手托翘臀深深浅浅地捣弄起来。
隐居十年,无论建造房屋还是打磨器具,均是他亲力亲为。莫说是做一张床,就是再给她俩盖上两间屋子都不在话下。
“才不呢,”宋露娇喘连连道,“我和师妹……嗯啊……就要和琴郎一处……早晚都要……”
听得宫琴心里又软,胯下又硬,恨不能把她干到同她师妹一般无二的模样。
“早晚一处,我会怀孕吗?”
还是那副慵懒姿态,谢流泉双眼微眯,一脸纯真无邪地问。
宫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宋露踹他一脚,示意继续。
“师妹……嗯……师妹想怀孕吗?”
“才不想呢,我讨厌小孩子,烦死了,怀上也要打掉。”谢流泉的回答天真而又残忍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嗯……嗯……我也是,这辈子……嗯……都没法怀孕了。”
宫琴停了下来。
本该松口气的,但听到宋露的话,他的心却开始刺痛。
宋露低下头,温柔地看着他:“我和师妹都不会有孩子,琴郎失望吗?”
“我……”
长长的黑发遮住了他逃避的面容。
“……不会……我也……”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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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泉没母性,宋露腹部受过伤没有生育能力,宫琴……emmmm,与其指望他让女人怀孕,不如指望男人让他怀孕比较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