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ooc注意,主要是为了肉,其他不用考虑太多
-----正文-----
夏日南境的艳阳晒得人头昏脑涨,在这样的日头下,勤勉如白永羲也经不住友人的诱惑,停下了游历的脚步前往对方家中的别院中避暑。他并非初次来此做客,甫一进院门还是感到眼前一亮,这别院建得十分精巧,虽不及他京中的宅子那般沉稳大气,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更别提置身于宅中水榭的檐廊之上时,从院外山林中刮来的凉风带着湖中的水汽吹拂到脸上有多舒服了。
白永羲被引到屋中一面靠水的栏窗前坐下,等着友人为他端来茶水,说来奇怪,他这朋友的家里仆从极少,连端茶倒水的事都得主人亲力亲为,不过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白永羲靠在摇椅上感受着四周的宁静,嘴角微微扬了起来,显然是极满意的。
“白兄久等了。”祝羽弦——此时应喊他玉弦,他一身侠客打扮,茶色长发高高束起,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他递给白永羲一个小碗道:“我看厨房里备了暑汤便端了两碗过来,天气这般炎热,喝一碗防暑吧。”
“有劳玉弦。”白永羲接过暑汤一饮而尽,祝羽弦又倒了杯茶给他,二人边喝边聊起了前些日子碰见的一些趣事,哪想几杯茶下去,白永羲还是断断续续出了一头的汗,他一身月色锦衣,银发用玉冠束在头顶,满脸不苟言笑的模样与汗水实在不配,祝羽弦伸手撩开他的刘海问道:“怎么这么不禁热?”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白永羲拉住他的手道,“手心都是烫的。”
“我天生体温要比旁人高些,每年夏天都过的幸苦……若不是怕在白兄面前失了礼数,此刻早就脱了衣衫进池子泡澡了。”
祝羽弦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笑着与他抱怨,那好似带着勾子的凤眸一抬,叫白永羲心都跳快了几分,他倏地松开了手去够茶杯,两眼盯着杯中的茶叶道:“去便是了,你我也是熟人了,哪有那么多避讳。”
祝羽弦闻言一挑眉,玩味邀约道:“白兄可要与我一道?我那池子大的很,泡上三五个人也是够的……”
“不必,玉弦你自己去吧!”白永羲果断截断了祝羽弦的话,“我在这里等你即可。”
“也好,这屋里棋棋书画样样俱全,白兄在此打发些时间,我去去就来。”祝羽弦朝他点点头,一边活动着肩膀脖颈一边往外边走,想来是直接往浴池去了。白永羲在他走后松了口气,他隐约觉得玉弦一直在勾引他,又无法确定,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只得绷紧了神经与他相处,他对玉弦有不少好感,若是双方能情投意合……他倒也不介意同对方来一场成人间的恋爱。
小坐了一会儿,白永羲起身在屋内随意游览起来,这个房间不大,放置了棋桌、书架和许多乐器,还有一只白毛的鹦哥,而与他方才坐着的栏窗方向相对的那面墙前则竖着三片八尺高的屏风,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多少感觉有些奇怪。
整间屋子都很注重装饰布置,只有那边是空荡荡的,就好像是……为了方便活动一样。
这么想着,白永羲走过去摸索了一番,手上稍一用力,屏风便被挪开了,屏风背后,赫然联通着另一个房间。
说这是密室吧,似乎隐藏的太随便了,但普通的房间又为何要隐藏入口?白永羲皱着眉大致扫视了一圈,昏暗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在他想要关闭屏风时,隐约的水声传入了他的耳中,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惬意的叹息声。
是玉弦。
白永羲忍不住走了过去,暗室右边开了一个挂了珠帘和白纱的门洞,白纱被红绳系起,一串串大大小小的玉石和珍珠垂缀成的帘幕后竟是一个方形的浴池!大约是没想过要从暗室进出,门洞前还放了一个衣架,上面凌乱地搭着祝羽弦脱下的黛蓝色劲装,在这些障碍物的遮掩下,白永羲只能勉强看到浸在水中的祝羽弦,纵然如此,那白花花的身子也深深吸引住了他的心神。
还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白永羲调整位置向浴池走近,祝羽弦立刻警觉,厉声喝道:“是谁?!”
“玉弦,是我……抱歉。”
白永羲尴尬万分,转身就想退出暗室,祝羽弦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趁机又邀道:“你都找到这里了,不如下来陪我吧,我正无聊着呢!”
“你我赤诚相见是否太过暧昧了?”白永羲摇头,“算了吧。”
“可我就想暧昧些,或者说我想我们能更近一步……你真的不来吗?”祝羽弦慵懒地笑着,第一次正面肯定了某种意图,白永羲听罢,面上不显,内心可是好一阵欣喜,他快步越过门洞来到祝羽弦面前,望着坐在水中的男人道:“玉弦如此,真叫人盛情难却。”
月白色的衣裤很快盖在了祝羽弦的劲装之上,白永羲下到池中,坐在了祝羽弦的身侧,他简单地清洗了一遍身体,把一身汗渍洗去之后泡在温水里的感觉太舒适了,他不禁发出了与之前祝羽弦一样的叹息,一旁的祝羽弦靠过去抚着他的臂膀道:“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你比我壮了一点呢。”
“我也比你高。”
“有吗?我以为我们是一样高的,不过这不重要……”祝羽弦倾身吻了一下白永羲,手掌跟着覆上他的胸膛:“我早就想尝尝跟你欢爱的滋味了,白永羲,我对你‘一见钟情’……”
没有哪个男人会讨厌自己有好感的人对自己表白心迹的话语,白永羲露出难得的温柔笑脸回吻向他,双手也慢慢摸上了祝羽弦的腰背轻轻摩挲——祝羽弦虽是一副侠客打扮,可上手一模就能知道,这绝不是一具武人的身体,也许是有练过点什么,但这柔韧滑腻的手感,怎么都透着一股养尊处优的味道。
对这个细节白永羲没想太多,此情此景哪是思考杂事的时候,二人之间的吻很快就变得难舍难分,祝羽弦这方面的技巧很好,白永羲显然没有他经验丰富,但男人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总是强得可怕,他很快学会了祝羽弦的进攻方式并且掌握了对方口中的弱点——或者说敏感点,那是上颚的两侧,每每舔到那里,祝羽弦的鼻息就会变得急促,甚至会发出小小的呻吟。这让白永羲很有成就感,他吻得更深了些,祝羽弦恍惚间以为被他舔到了喉咙,挣扎着往后退了一下,白永羲顺势放开了他,这才察觉对方不知何时被他抱到了腿上,而自己的手也挪到了祝羽弦的臀部之上。
“我来抱你,没问题吧?”白永羲边说边揉了把手中的臀肉,祝羽弦哼了一声,嘲讽道:“我不同意有用吗?”
“玉弦,我不会强人所难。”
“呵……”祝羽弦掐住白永羲的乳头挑衅道:“如果你不用‘抱’这种温和的字眼而改用‘干’,我一定不会拒绝。”
“那就让我重来一次,”白永羲笑到:“让我肏你吧,玉弦。”
之后的事情发展得极其淫靡,男人在祝羽弦那身白的炫目的皮肉上嘬了无数个红印,尤其是他胸口那两颗肉粒,不知是不是为了回报祝羽弦掐的那一下,白永羲又吸又吮的,把祝羽弦的乳头都吃肿了,祝羽弦倒挺享受的,双乳被舔咬得舒爽,身体也被摸得直发软,直到他瞥见男人腿间壮观的家伙事儿时才醒过神来——那是根长度惊人,体积也足足比自己的粗上了两圈的玩意,向上翘起的头冠大的可怕,紫红色的柱身上筋脉遍布,看起来狰狞无比。
“……白永羲,我有点后悔了。”祝羽弦握住那根凶器,发现自己的拇指都搭不到中指的边,更加咋舌:“你这本钱一般人可吃不消,我要是吞下去……会死的吧?”
白永羲无奈的亲亲他:“不勉强你。”
“哼……我们先试试,不行另说。”祝羽弦舔了圈嘴唇坐到了浴池边一个铺到池底的台阶上,他坐在第二阶,水面堪堪淹没的地方,分开双腿对白永羲道:“首先,要辛苦白兄为我‘开眼儿’了。”
“那是当然。”
看来白永羲早有准备要伺候他的屁股,见祝羽弦摆好了姿势,十分配合地伸手去揉弄他的后穴:他用拇指指腹一点点碾着穴口,借助浴池中的热水使肉穴松软下来,再把指头刺进穴眼儿里浅浅的戳刺了一番,感觉差不多了便将整根拇指探了进去——祝羽弦头一回见到用拇指打冲锋的,那骨节分明的拇指陷在自个儿穴里打着转,仿佛是想把里头拓宽一般,好一会儿才退了出去,换上食指和中指一齐插了回来,白永羲动作间带入了些许池水,插起来倒也不太涩,加上比拇指更长更灵活的两根指头轻巧地找到了肉穴中的骚芯,叫祝羽弦从内里泛起了湿意,行动便更顺畅了,他笑着附到这人耳边道:“里头湿了,可以再添一根了。”
祝羽弦扯过男人接吻,一手揽着白永羲的脖子一手去撸自己的肉棍,白永羲紧跟着把无名指插进穴里,三指并拢捅了几捅,又在穴内把指头一次次分开,让肠穴适应被撑开的感觉,再之后,竟将小指头也加了进去。
“啧……你不会要把整只手都、伸进去吧?”
三指差不多可以比拟大部分人的阴茎,祝羽弦还真没试过被四指开拓的感觉,明显的鼓胀感叫他紧张了起来。
“放心,我没有那种打算。”白永羲柔声安抚他,然后俯身吻上了他的分身。
“啊……!”祝羽弦捧住他的头,口中溢出了一串沙哑的呻吟,白永羲箍住了他的腰不让他乱动,运起头颅吞吐口中的肉棍,置于对方体内的手指更是马力全开地抽插扩展,直至祝羽弦泄在了他的嘴中才将其撤出,白永羲含着那些精水吻上祝羽弦,带着腥味的浊液转眼被二人分食至尽,这时,男人底下的‘凶器’也抵住了祝羽弦的后穴,巨大的肉棍散发着高热,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穴口,瞬间叫祝羽弦“嘶”得倒抽了一口气。
“放松……”白永羲掐着他的腰持续挺进,待肉棍的头冠被穴口吞没才缓了缓,夸赞道:“玉弦的穴儿真厉害,一下子就吃进去了。”
“别……废话……你慢些……”祝羽弦大口喘着气,试图更放松一些,白永羲却摇了摇头,残忍地一插到底——
“一鼓作气会更好,放心,我不会立刻动起来。”
白永羲说的轻松,祝羽弦却感觉自己的后穴仿佛被捅了根烧火棍进去似的,他一时发不出声来,只得在心里把人骂了个爽。还好白永羲是真的怜惜他,一直在爱抚他的身体以示安慰,唇舌也一遍遍地亲吻着他的头脸,啃咬他的耳垂颈侧来转转他的注意力,等他缓过神来,自己整个人都挂到了白永羲的身上,背后也被阶梯硌得生疼了。
“退后些,慢慢干我……你太要命了,堂堂正人君子,竟长了个畜生玩意儿!”
此时他说什么白永羲也不好反驳,便抱着人往后一挪,跪坐在了池底,捧着祝羽弦的屁股慢慢颠了起来。
“啊……轻点……”祝羽弦紧扒着男人不放,试图扭动腰身配合对方的动作去摩擦穴芯,好更快的驱逐后穴的不适,幸好漫长的前戏起了作用,体内火辣的胀痛没有持续太久,祝羽弦的心跳慢慢与体内勃勃脉动的肉茎同步,气息也与白永羲相融在一起,抬眼一看,男人一脸严肃地皱着眉,光看这脸,谁会知道他正两手抓着自己的臀瓣往外拉,好让穴口张得更开,方便他进出呢?
早在用手指探路时白永羲就发现祝羽弦的穴眼儿极紧,肏开穴口后往内一小段即有数节肠肉呈肉环状紧密排列在那儿,肥厚的肉环会不住收缩、有力地纠缠入侵者,需要来人用力冲过此地,再向前去,便是更柔软温顺的媚肉群,那里大约是淫水泌出的源头,随意搅动几下就能觉出湿滑,又总是痴痴地裹住来人不放,犹如一张张小嘴般惹人喜欢,此时他的肉茎正插至媚肉处,头部被包裹、柱身被箍紧所产生的连绵快意催促着他,快些,快些,再快些!白永羲找准穴芯,鼓足了劲耸腰挺胯,带动池水发出了激烈的声响。
“啊~!嗯~哈啊……好爽……!”祝羽弦被肏出了浪劲儿,嘴里的淫声止也止不住了,白永羲翘起的龟头总能大力碾过穴芯,九浅一深的节奏吊着他的胃口,他不觉地期待起最有力的那一击,好想次次都是这般凶猛……
“啊啊……白……永羲!去……去榻上~放开了干我!”
“好……玉弦抓稳了。”白永羲吁了口气,直接抱着他站起身,跨上岸把人压到了浴池右边的软榻上,祝羽弦喘息着支起上半身,腰臀如蛇般扭动,心痒难耐地引诱男人:“白永羲,快点~!”
白永羲见状眸色渐深,抬起他一条腿架上软榻的靠背,随另一条腿踩在地上,再抽来圆柱形的软枕垫在祝羽弦腰下,自己则在祝羽弦腿间跪好,握着他的腰一挺而进!这般姿势下大开大合地肏干使他愈发明显地觉出龟头破开肉环,磨过穴芯,肏入媚肉时的差异,个中滋味之美妙难以言喻,白永羲一时间沉迷其中,不觉全力以赴埋头苦干,将祝羽弦肏得恍如升天!白永羲见身下之人泪眼婆娑,嘴角流涎,口中啊哦乱叫,已然成了一只发情中的雌兽一般,满心满眼都写满了求男人将自己肏烂的春情,越发激动,急攻百十来下后终于精关不守,把大股浓精打入祝羽弦腹中,祝羽弦的不知何时就已泄过,又迅速被肏硬了,根本不愿让男人休息,欲求不满地缠了上去,引着白永羲来了第二次……
二人初次交欢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这场情事叫他们心满意足也疲惫不堪,以至于谁都无心善后,草草扯了条布巾便在那软榻上沉沉睡去了。
自这日起,白永羲便宿在了祝羽弦房里,半封闭的空间,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不论干些什么都很容易歪到情爱上头去,于是祝羽弦在青天白日里被白永羲压在栏窗前的棋盘上舔过穴;也在夜深人静时跪在檐廊上给白永羲吹过箫;更多的时候,白永羲同他会在卧房那张大床上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二人在对方身上体会到的快感皆如骑龙弄凤一般叫他们欲罢不能,夜夜笙歌之下险些将祝羽弦的架子床给弄散架了——好比此时,祝羽弦撑着白永羲的胸,骑在他的胯上奋力起伏,每动一下大床便跟着一颤,发出“叽”的一声响,白永羲按捺着自己挺腰的冲动,等待祝羽弦力竭的一瞬间把他扳倒,然后熟练地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背后进入了他。
“哈啊~!”祝羽弦一下子被肏出腻人的淫叫,叫声混合着肉体的撞击声与性器衔接处接连不断的湿漉漉水声,对白永羲来说简直像是春药一样,使他越发兴奋,更卖力地肏干起祝羽弦,这般阵仗马上让大床“吱嘎吱嘎”地响了起来,床前的珠帘也随之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近来夜里最常见的情景,日日相伴,夜夜缠绵,单看这些,简直要让人以为这是一对爱侣,全然看不出这两人在将来会因不同的理念搅动云端的局势,站在对立的两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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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把标题打错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