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个不H就出不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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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还呆在厨房里,一眨眼就发现自己到了一间全白的房间,本以为是自己太累出现幻觉了的四宫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没想到再一睁眼,眼前还出现了一个同样一脸茫然的幸平。
正当两人面面相觑时,从天花板上突然落下了一张纸。
“不H就没办法出去的房间……?”率先接住纸张的四宫念出了纸片上的文字,脸上瞬间浮现出了被愚弄的不愉神色,“这是谁在搞鬼,还是什么大型脱出魔术?”
“脱出魔术不可能同时把距离那么远的两个人都给同时弄到这么一个房间里吧。”
相比起有些焦躁的四宫,在听清楚纸片上的要求时,幸平表现得毫无波动,反而开始好奇地打量起房间,除了几个简单的摆设,他沿着墙壁一路摸过去,别说假设中可能是被隐藏起来的门了,连扇窗户都没有。
“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除了全是白色的以外,跟普通卧室差不多嘛。不过全是白色的看起来真是难受,不知道能不能换个色调。”
几乎是幸平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房间内所有的家具都换了一个颜色,变得和幸平家里的装修一样。
“……这可不是魔术能做到的啊,你说呢蔬菜魔法师?”
“闭嘴,这跟我可没关系。”饶是冷静如四宫,现在也变得有些紧张,他推了推眼镜,力求稳住自己的呼吸,保持住属于年长者的稳重,“也有可能是全息投影——喂!”
“要说H的话,不就是色色的事情嘛,反正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出口,不如就试着照做一下?”
在被传送过来之前,幸平刚洗完澡,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他甩掉拖鞋坐在了床上,熟悉的柔软度让他彻底甩掉了不曾出现过的紧张感。他向四宫招了招手,在四宫走过来时,趁他没有防备,一口亲在了他的嘴上。
“一点变化都没有,看来普通的亲亲还不够呢,师父,要不要试试别的?”
幸平的拇指拂过嘴唇,蜜金色的眼眸看向四宫,就像是垂在爱情海畔的朝阳。
——被引诱了。
盯着面前的家伙,四宫的脑海内铃声大作。他本应没有反应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环境影响,四宫只觉得异常口干舌燥。
他俯下身,将嘴唇贴上了幸平的,这家伙一如既往地不怎么爱护理,嘴唇上有些干燥,但柔软的让人想要轻咬一口。唇瓣顺应大脑的想法,含住了幸平的上唇,在幸平打开口腔的那一瞬间,四宫的舌头就灵活地窜了进去,开始纠缠幸平的软舌。
他们接吻的次数算不上很多,一个待在法国,一个满世界乱跑,一年之中真正能见面的时间不超过五天,其中还有四天要贡献给幸平各种关于料理的奇思妙想。
要说不满,肯定也是有的,但比起两个人在一起的快乐,即使一年中有360天都在等待,那些不满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唇舌的纠缠让幸平的呼吸乱了几秒,四宫能感觉到幸平开始呼吸不畅,但他扣住了幸平的后脑勺,不愿让这家伙就这样临阵脱逃。
舌尖划过上颚的感觉让幸平浑身一颤,但缺氧的感觉已经开始让他觉得浑身发软了,等四宫的舌头退出来、让他能够顺畅呼吸,幸平发现,自己已经被四宫推倒在了床上。
“师父今天很性急哦?”
舔了舔唇角溢出的津液,幸平搭在四宫肩膀上的手动了动,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四宫的肩胛骨,在凸起的地方画着圈圈。
“少说点话并不会死。”
用嘴堵住幸平的话语,四宫解开了自己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他现在已经无暇思考这间房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现在他想做的,只有让身下这个家伙的嘴里只能吐露出呻吟跟求饶的话语这一件事而已。
他轻轻一推,宽松的睡衣就被毫无阻碍地卷到了幸平的胸口,四宫按了按右边红色的凸起,柔软的乳粒在他的揉搓下逐渐变得坚硬挺立,他含住朱色的樱果,耳边传来的喘息声让他信心倍增。
他舔舐着年轻人的胸膛,柔软的肌肤下是怦怦作响的心脏,紧实的肌肉贴伏在修长的躯体上,让幸平身材瘦削却不羸弱。
【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ヾ(≧∇≦*)ゝ】
又来了一张突然出现的纸,被打断的四宫不悦地拿下了落在头上的纸条,按照纸片的提示打开了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发现里面躺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四宫:“……看来这个房间是玩真的……”
“东西还真全呢……”
幸平支起身体,抓起了一个跳蛋,四宫冷笑一声,接话说:“你要想试试的话,我也不介意。”
“师父还真是色大叔。”
憋屈感如鲠在喉,四宫摘下眼镜,决定直接进入正题。抽屉里道具齐全,润滑自然也不会少,四宫将淡粉色的半透明液体直接淋在了幸平的腰腹上,在扒掉幸平裤子的同时,也将液体抹向了他的下半身。
“哼,你不也是迫不及待。”
看着幸平半勃的下半身,四宫嗤笑出声。每次亲密接触,这家伙都要先呛上两句,仿佛不证明他不是迷得他要死,这个地球就会停止旋转一样。他捉住了年轻人的勃起,娴熟地上下动作,带着薄茧的宽厚手掌包裹着幸平的炽热,让幸平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幸平仰起头,追逐着四宫的嘴唇,现在的他,就像是患上了肌肤饥渴症一样,迫切地希望能够跟四宫贴近、再贴近一些。
冰凉的液体被晕开,涂抹在了不可言说的位置,趁着幸平在热吻中失神的时刻,四宫已经突入了一根手指。
紧致的后穴包裹着他的手指,四宫按压着幸平的内壁,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旌摇曳。
本不是应该做这种事的地方,但由于幸平的配合,四宫的手指进入得很轻松,马上就变成了三根、四根。
“师父还不进来吗?”
幸平半眯着眼的时候,有种难以言喻的危险美丽。虽然四宫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走进了这个家伙设下的圈套的,但第一次感到心动,确实是因为看到了幸平的这副挑衅神情。
跳动着的心脏被突然撞击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突然加速,增快的血液循环让他的脑子发晕,也因此接下了这不过是个在校生的挑战。
爱情使人头脑发晕。
——看来这句话还真是有其存在的道理。
将坚挺深深埋入进去,四宫并未一开始就着急地抽动,而是盯着幸平的面庞平缓呼吸。
他确实是长大了,五官较十五岁的时候更为俊秀,已经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起码这个家伙盯着他的样子,完全没有正在做爱的羞涩感。
亲吻着幸平的眼睛,四宫心下无奈,却又觉得他耿直得可爱。抚摸着幸平的侧腰,四宫的手下滑,托起了幸平的臀部,幸平顺势将腿缠在了他的腰间,让自己与四宫离得更近。
要说痛,也是有一点的,后穴被填满的酸胀感,一时半会儿很难适应,但内心的满足感却将这种难受给压在了底部。幸平一手抵在四宫的胸膛,手掌下就是坚实的胸肌跟跳动的心脏,强劲而有力的跳动传来了和他内心同样的想法,他笑了笑,一口咬上了四宫的脖颈。
刺痛感刺激得四宫头皮发麻,让他更往前顶了一下,内壁的软肉吸附上来,绞得四宫差一点缴械投降。
幸平对于他的吸引力,从来都不只是一星半点,从灵魂到肉体,每一丝每一毫都在引诱着他。他是伊甸园的蛇,是城头的特洛伊,是湖畔的月桂树。在法国熏陶多年的浪漫细胞在四宫的脑海里叫嚣,他掐着幸平的腰,让自己在那湿热的甬道中进出。
在碰到那一点后,幸平口中的喘息呻吟也变了调。也许是由于环境的缘故,这次四宫的攻势格外猛烈,他被抵得向后滑了不少,却又被四宫掐着腰拽了回去。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体内的那一点,被四宫不停地撞击,让他的眼前都是闪着星星的白斑。
大概是流了眼泪的,眼角有些湿冷,眼前也模糊不清。幸平收拢指尖,想要捉住四宫有力的手臂,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让他手脚发软。胸口全是被四宫吮吸出来的红点,后穴也一片泥泞,过多的润滑液跟肠液一起沿着股沟淌了下来。
还不够。
仍旧在幸平体内驰骋的四宫亲吻着他的宝贝,直到舌根发麻才放过他。他沿着津液流下的痕迹亲吻着幸平的脖颈,熟悉的牛奶沐浴露香味让他觉得硬得发胀。
火红色的头发散在枕套上,像是火把熄灭前摇曳的火星,幸平的双眼迷离,连脚趾都可爱地蜷缩了起来。四宫将刚刚幸平拿过的跳蛋打开,放置在他的腹肌上,震动的小球顺着腹肌的纹理向下滑、碰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时,让幸平也忍不住跟着颤抖。
“够……够了……”
早在四宫锲而不舍地攻击他敏感点的时候,幸平就已经射了一次。光靠后面就射这点仍是让身为男性的他觉得略微羞耻,但更让他觉得无措的,则是四宫丝毫没有软化迹象的坚挺。
“我可还没够本呢。”
成年男性的低沉嗓音就响在耳侧,含着情欲的沙哑嗓音让幸平的心尖发颤,耳朵也瞬间红了一片。四宫揽着他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也因此,四宫的凶器进入得更深了,龟头直接就顶在了幸平的敏感点,让他的前端也因为这种刺激而再度挺立。
“我会以让你哭出来为目标的。”
可不要小看了三四十岁男人的性需求,四宫挑起了一边的嘴角,笑得意味深长。
等四宫终于射出来,他们身边的场景骤然一变,变成了四宫的卧室,但床头柜跟衣柜却跟着一起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
床头柜里的东西已经看到了,但衣柜里究竟是什么呢?
正准备抱着幸平去浴室的四宫脚下打了个转,走到了衣柜门前。他拉开了衣柜,发现里面装的全是些情趣内衣跟制服。
哦吼。
“看来还有很多玩法可以挖掘。”
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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