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得逼他说出这种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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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的肉体合奏出啪啪啪的声音,两个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将狭小的空间填塞得满满当当。
青丝如瀑泻下,遮住了躯体交合的隐密地带,一双白玉雕琢的大手箍紧了下位者两侧腋部,手指按压处尽是交错红痕。
汗水自发际滲出,划过光洁的前额,顺着睫毛的翘起,滴落在另一人深陷的腰窝中。
江宛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视线中一片迷蒙,却顾不得擦拭。他的表情还带着一丝惶惑,眉心痛苦地纠结着,几根黑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轻颤,不住流泻出凌乱急促的喘息,仿佛胯下那根粗大紫红的肉棒毫不留情贯穿蹂躏的是他自己。
“哈……哈……主人、我……”也不知道支支吾吾了多久,他才断断续续将一句话讲完。
“主人……公、公狗……干得你爽吗?”
太羞耻了!
太羞耻了!
为什么非得逼他说出这种话不可?!
下体抽插得更急更猛,肉体的合奏愈演愈烈,似乎将对人顶到神智不清就能假装从未出口如此羞耻的情话。
“啊……啊啊……好爽!”恶人道士趴在浩气万花胯下,一脸忘我地扭腰摆臀迎合浪叫,“公狗的大鸡巴……啊啊……肏得母狗好爽……嗯啊……母狗想、想给公狗生小狗!”
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这样?!
江宛又急又羞又气,被夹出高潮也没像以往一样缩进情人怀里,反而翻过身背对情人躺下,一脸苦巴巴地面对墙壁,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个没完。
“怎么了?”
享用过酣畅淋漓的大餐,小穴被浓郁饱满的精液撑得胀胀的,浑身肌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正是魏宣身心最为满足,最想搂着情人卿卿我我撒娇卖痴的时候。情人这般不合作他也不恼,主动挨过去摇晃他的胳膊:“贫道哪里没让宛郎满意,宛郎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他连摇几下也没能把人摇进怀里。江宛缩起胳膊,眼泪掉得更凶了。
“好宛郎,你快说嘛——”
也是他这般作小伏低,哄得落雁客肥了胆儿,将心里的委屈全吐出来。
“……你、你对别人也说过那些话吗?”
说完两眼一闭,只等恶人道士给他个痛快。
魏宣眉头一挑,全听懂了。
哎呀呀,竟然是吃醋这么可爱的吗?
祸世魔君心花怒放地搂紧了落雁客,亲亲他的脸蛋,揉揉他的腿根:
“从前的破事谁记得,贫道眼里心里只有宛郎一个人,贫道做宛郎一个人的母狗,宛郎就做贫道一个人的公狗,你说好不好呀?”
询问的句式,威胁的语气。这朵小花要是敢不同意,大不了从此以后拿根铁链锁起来,把他调教成只会往母狗身上爬的公狗。
光是想象那场面,身体就又痒了。
祸世魔君的目光缠上落雁宛的脖子,红唇下露出森冷的獠牙。
“道长你、是不是只想上我?”江宛委屈地问。
魏宣愣了一下,收回蠢蠢欲动的爪牙,又哄他:
“怎么会呢?宛郎那么可爱,贫道疼你还来不久,哪里会只想上你?”
小怂包,我就是只想上你啊,有本事你就拒绝看看。
他暗自得意地想。
江宛动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又小心翼翼地问:“那……那我的要求,你……会答应吗?”
可以啊,学会恃宠而骄了。
“宛郎想要什么,说出来听听?”
还是锁起来吧,免得他得陇望蜀不知进退。
“我想穿衣裳。”
魏宣又一次愣住了。
“噗……哈哈哈哈!!!!”
江宛又羞又气地推他,“有那么好笑吗?”
魏宣拍打他的胸膛,笑得前仰后合。
枉费他还以为,还以为……竟然是这么可爱的要求吗?
“想穿衣裳?行啊。”恶人道士翻身骑到万花腰上,臀缝往后夹住半硬的肉块。
“不单给你衣裳,还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啊?”
“只要宛郎你……”
其余话语消失在缠绵的唇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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