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利禄不可久,吾将曳尾于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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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道爷的对喷内容着实不堪入耳,为免影响他们的个人形象,以下仅提供删剪过的洁版——
“姓魏的你就那么缺男人?跑了一个又找一个?”
“关你鸟事,有本事你也找个男人干!”
“呔!你这种娘炮才干男人,真男人都干雷神!”
“你干得过雷神?娘炮都不如的万年童子鸡!”
“会干男人就得意了?恶狗就是恶狗,一起干男人就能做连襟了?男人一跑还不是树倒猢狲散,狗改不了吃屎。”
“道爷我呸,你们耗子才是做狗的命,吹的正道栋梁还不是给一群山大王舔屁股!”
“吹你接着吹,树一倒你们这帮猢狲连同身边带的弱鸡都是众矢之的,别说我们浩气盟,就是你们恶人谷也……”
话还没说完,墙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喊:“老成你人呢?夜话白鹭马上开始拍卖了!”
浩气道士猛地收住口,恶狠狠瞪了恶人道士一眼,撂下句“下次再收拾你”的狠话,十万火急地跳上屋顶跑远了。
魏宣从吓得完全软掉的情人身上站起来,捡起不知是谁丢在巷口的包裹,从里头取出套水红色衣裳往情人身上套。
“道、道长,这是……”
堂堂祸世魔君亲手给区区落雁客更衣本该令他受宠若惊,然而江宛却面露难色万分僵硬。
不是他不识好歹,实在是这套衣裳、这套衣裳明明就是女子的襦裙啊!
“穿女装怎么了?”魏宣白他一眼,也利索解下道袍换上同款水蓝色襦裙。
这还不够,他又动手打散两人发髻,分别挽成女子的螺髻,至于固定发髻所用花簪自然也是从包裹里拿的。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直把江宛惊得目瞪口呆。
广都镇外围的窄巷里,两位“丽人”相对而立,窃窃私语。
其中一人支支吾吾道:“……你你……我……你……”
另一人轻点“她”的嘴唇:“贫道欲访名山求仙问道,宛郎愿同我一道远走高飞吗?”
“道长你……”正因为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江宛才愣住了。
恶人谷的祸世魔君,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就这样放弃功名说走就走?
万道落霞里,簪花提裙的道士微微一笑。
“功名利禄不可久,吾将曳尾于涂中。”
“从此山高水长,卿可愿与我同往?”
两人相识以来,这是他最像修道之人的一刻。
江宛眨了下眼睛,握住魏宣双手。
“只要道长不嫌我拖后腿。”
这也是他平生最为果决的一刻。
……
夕阳西下,两匹快马载着新主人驰入莽莽苍山。
……
无名山中有无名客,结庐而居不问世事。偶尔村民误闯深山,远远望见两道翩若惊鸿的身姿,山下从此便有了仙人传说。
江宛一道太阴指出了生太极,又一道厥阴指……落了个空。魏宣骗完打断重又施展吞日月,剑冲阴阳将逃到半空中的万花推落在地上,狠狠地扯下他的裤裆。
“可以啊,都会遛我了!”
万花见惯了情人横眉竖眼凶神恶煞的样子,不但不再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十分可爱。他一手搂住他的细腰,另一手也扯下他的裤子揉搓底下的臀肉,双腿主动夹住纯阳湿漉漉下体,柔声辩解道:“道长不欺负人,我怎么会逃呢?”
纯阳趴在情人怀里,软绵绵地啃了他一口,扭着屁股不依道:“贫道自己玩自己,哪里就欺负宛郎了?”
“说什么想要……”江宛红了脸,跳过羞于出口的部分,“得不得了,哄了我过去就要定住我绑起来……分明是在玩我才对。”
魏宣笑嘻嘻地蹭他:“那样是哪样?绑起来又如何?宛郎总该把话说全嘛。”
“别这样……”身体被蹭出火来,江宛无可奈何地呻吟道。
“宛郎怎么就那么容易害羞呢?明——明——”魏宣拖长了嗓音,在情人耳旁小声道,“是只最爱肏母狗骚穴的公狗,把母狗的屁股都肏开了花,那么淫乱那么疯狂的身体,怎么脸上还像处子一样?”
就是这样,才教人总要忍不住欺负他,看他清理秀美的面容逐渐扭曲,沦为只知情欲的猛兽。
江宛发出一声暗哑的叹息。
“道长你……唉!”
两瓣翘臀一点一点地扭到他胯上,臀缝内爱液似泉涌,浸润了腿缝中钻出的雄壮龟头。魏宣眯上眼睛,感受双腿间异常灼热的性器带来的酥麻刺激,嗓音颤颤欲碎,却是充满愉悦和期待的问询:
“贫道就是要欺负人,宛郎怎么报复呢?”
万花一个翻身将纯阳压在身下,抬高他的双腿,粗长男根顺势莫入其下。
激情冲撞中,他语调急促且亢奋。
“主人……哈啊……公狗的大鸡巴……好吃吗?!”
“主人”浑身上下无不洋溢着对肉欲的沉迷。
“啊啊好吃……母狗爱死大鸡巴了!再来……啊……公狗好用力……骚穴要坏了!”
“……贪得无厌的主人。”
他柔声埋怨着,低下头与他亲吻。
抬起头时,炽烈欲火在他双眼中狂燃,唯独秀美面庞上依旧是情人最爱的羞涩表情。
——江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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