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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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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向联文史俏单篇

-----正文-----

下午三点的阳光,正是最温暖最耀眼的时候,大片大片的洒进来,落在他的肩章上,折出淡金色的光。

军靴踏在地板上,一声声清脆的回响着,即使是文职,挂了军衔一样得穿制服。史精忠其实不是那么喜欢穿这身衣服,总让他觉得有一种束缚感。紧贴在领口的衬衣和领带,扣到最后一颗的袖扣,都让他有那么一点的不舒服。

史精忠本质上,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叛逆的,或许他乖顺听话的久了,便让人觉得他一辈子都会这么循规蹈矩的过。曾经史艳文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直到那些不该发生的事,在命运的推动下,发生。

现在史精忠走在这条路上,他作为新任的军方附属科研所所长,要去向他的直属上司,那一位人称史君子的将军报到。

嗒、嗒。

脚步声让他有点紧张。

到推开门之前,史精忠都在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一点破绽都不要露。他并不是逞强好胜的人,只是到了史艳文面前,就总是要保持最完美的姿态。

“报告!”

史艳文听到熟悉的声音,应了一声,并没有转身。他双腿交叠,安逸的坐在那张黑色的皮椅上,背对着门口,微微抬头透过玻璃看向透蓝的天空。

似乎连阳光对他的眷顾都要多一些,史艳文的侧脸笼着一层淡淡的光,长而卷翘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星河。全身都包裹在笔挺的军装里,扣到领口的浅金色纽扣,金属饰链自肩头垂落,搭在胸口的徽章上。皮带服帖的扣在腰腹,衣摆下是紧贴着修长双腿的制服长裤,军靴擦的一尘不染。它们都一丝不苟的贴在史艳文的身体上,将健美的躯体覆盖在雪白冷硬的色调下,就显的那一头长发格外的黑。

史精忠推开门便没了声息,他静静的看着父亲的背影,能听到自己胸口跃动的声音。

连手指都被白色的手套包裹着,依旧能勾勒出漂亮的形状,修长而有力。他全身上下,只有脖颈处一点皮肤露在外面,随着回头的动作,束起的马尾发梢便从腰侧扫过,额角鬓侧有几缕发丝滑落,尤显得面如冠玉。

史精忠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

或许是他呆立的时间太久,等不到下文的史君子,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军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不轻不重,史精忠却骤然回神。他又一次看着自己的父亲出神,或者说,入迷。史艳文的肩上披着一件大衣,此时随着起身的动作,衣摆服帖的落到膝部,随着他的步子轻轻的晃。

白色的手套翻开深色的文件夹,搭在暗红色的桌面上,史艳文一手撑着桌面,稍稍的俯下身,对面前年轻的少校微微笑了笑。史艳文被称作史君子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大部分人,包括他的儿子史精忠,在面对这样温和浅淡的笑意的时候,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史精忠紧贴着裤线的手指蜷起,指尖刺入掌心,他深吸口气,朗声向史艳文回报。他的语速偏快,一口气将自己应说的一字不落背出来,随后定定的迎向史艳文的目光。

“所以你是来报到的,史少校。”

“是的,将军。”

“过来。”

史艳文合上资料,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他的手指随意的搭在扶手上,就好像能攥住人的心脏一般,让他的呼吸都被扼制。

“是,将军。”

他不过稍稍迟疑,便走到了史艳文的面前。

咔哒。

史艳文慢慢呼出一口烟雾,他其实并不常吸烟,只是他现在需要一点什么来抚平胸口的躁动。打火机被他随手丢在桌面上,金属小盒子滑行了一段后静静的躺在那里,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这种古早的方式了,只是史艳文喜欢。

“对身体不好。”史精忠习惯性的说道,又补充了一句。“将军。”

“好,听你的,小少校。”

史艳文轻轻的笑起来,抬手摁灭了火光,他只是坐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不动如山的沉稳,这一笑便如同绿尽江南,春风自生。

史精忠有些脸红,他并不是没有见过父亲穿制服的样子,只是都没有现在这样,让他感到无形的压迫,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他用力的掐了掐掌心,站在史艳文面前,现在他们离的很近,近的可以闻到尚未散去的烟草味。

史艳文的气息似乎将他牢牢的锁住,史精忠咬了咬嘴唇,看向他的父亲。

“还有事吗,将军。”

他有点想逃了。

连呼吸都染上了另一个人的温度,熟悉入骨,史艳文明明只露出脖颈处的皮肤,他却在脑内不断的勾勒出布料覆盖下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他为这样的想法感到羞耻,可是第一次见到史艳文正襟危坐的模样,又难以按捺不住跳动的心脏,他几乎能听到自己汗水自额角滑落的声音。

“过来。”

依旧是温文儒雅的,语气又轻又柔,史精忠向前踏了两步,这一次,他低着头,已经不敢再去看史艳文的眼睛。他怕对视的时候,眼底的倾慕渴求会不带一丝一毫掩藏的被史艳文一览无余。

只是他这点小心思,逃不过身经百战的史将军的双眼,这位儒将一反往日的作风,捏住了史精忠的下颌,强势的要求他同自己对视。

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懵懂的鹿,怯怯的躲避着自己的眼神,史艳文还有什么不明白,被这样看上一眼,什么冷静自持通通都飞到了天外去。

史精忠觉得自己手有点抖,腰也有些发软,父亲一向都是温柔的,此时的强势几乎一瞬间攻占了他的心神。他几乎立刻就想起了这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抚摸时的感受,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史精忠慢慢的闭上眼。

“将军…”

他的声音很低,很柔,尾音带着一点点勾人的颤,偏偏还叫着正式的称呼。史艳文的眸光暗了下去,他的手指下移,轻轻一扯,领带便松散开来。被制服包裹着的躯体纤细而诱人,流畅的腰线下是笔直的双腿,文职的制服有些区别,不必束皮带腰线也被完美的勾勒。似乎在制服的束缚下,所有的感情,欲望,通通都可以收敛,却也刺激着人将它们亲手剥开,让被压抑的一切释放出来。

史精忠不敢睁眼了。

只是他能够清楚的感知到,父亲起身的动作,随后腰上一紧,他已经坐在了那张办公桌上。手套的触感要比手指粗糙许多,在胸口摩擦而过时史精忠本能的屏住呼吸,他的睫毛颤抖着,不得不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

一颗一颗解开的衬衣扣子,裸露在空气中的躯体,那双手不紧不慢,就像是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这双手曾经指点河山,如今在自己的身体上,运筹帷幄。手指再次擦过嘴唇的时候,史精忠张口,咬住了史艳文的指尖。

随后,他抬手握住了史艳文的手腕,一点一点的偏头,将包裹着手指的布料慢慢的扯落,他微微勾着唇角,双眼直直的看向史艳文,稍稍张口手套就落在了桌子上。比起略带粗糙的感触,他更喜欢手指的温度。

他只要一抬头,就可以亲吻到史艳文的嘴唇,温暖的,柔软的,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史精忠很熟悉这样的动作,他们曾在许多个寂静的夜里,在无数恒星散发的光芒中,彼此拥抱。

人的一生在亘古不变的星光见证下短如蜉蝣,却能拥有任何计算也无法估量的感情,宇宙中有不可计数的恒星,百,千,万,亿,兆,京,垓,秭,穰,沟,涧,正,载,极。这些都不足够形容,都不足够描述。如果一定要用数量表达满涨于心的情感,便如恒河沙数不可计量,是为无量。

这并非是无边无际的夸大,万千可能中能够和你在一起,是为不思议。

现在,他不需要再等待,也不需要再穿越无数的星系相会,他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在父亲身边,不需要再仰望父亲的背影。

在回忆里最深刻的,是苍白的军服,在眼前渐远,再没入星光。

史艳文一手扶着长子的腰,另一手摸索着关闭了光线模拟的开关,透过玻璃幕墙,无数温柔的星光落进来,室内变的昏暗,连呼吸的声音都变的旖旎。

他们一次一次的交换着呼吸,交换着体温,手指交握,裸露在外的那只手在细腻的皮肤上游走,史精忠的眼里已经再容不下其他,满满的全是孺慕渴求。

每一次抚摸都能让他轻轻的颤抖,他紧紧扣着史艳文的手指,隔着手套传递过来的温度也让他安心,撑在桌面上的手臂有些颤,他几乎没有力气去撑持已经彻底软下的腰身。史艳文的眼神温柔中隐隐带着些强势,史精忠仰着头吻上去,他无数次沉溺在这样的目光中,就像是被海水所包裹着一般,却不知挣扎。

史精忠的手指被尖锐的物体刺痛,他稍稍回了神,掌心硌在肩章上,明晃晃的,在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地。他慢慢的将头倚在史艳文肩上,手指摸到了皮带的搭扣,轻轻一捏皮带应声而开。史艳文的外披早已被他丢在了椅子上,失了腰带的束缚,双排扣依旧扣至领口。史精忠一只手的动作不是那么灵便,却也缓缓的一颗一颗解开了那些纽扣。别着精致纹章的外套落地,内里是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衣,他亲手熨烫并扣上领口那一颗纽扣,如今也要他亲手解开。

史艳文按住了他的手,随手搁置的领带如今正缠在那双纤细的手腕上,利落的打了个结。史精忠的动作被迫停止,却也没有反抗,失了扶持的力道,便在桌面上躺了下去。暗红的色泽衬的皮肤愈发的莹白如玉,这样强烈的对比下,史精忠的每一个细小的颤抖,都被放大一般落入眼底。他的衬衣和外套都落在一旁,皮带也被解开,裤子松松的挂在膝弯,依旧被军靴束着。

白色的棉质底裤下,已经撑出了形状,史艳文隔着薄薄的布料抚弄着,很快前端便打湿出一小片水迹。史精忠的双手被压在头顶上方,他只能抬起膝盖,轻轻的在史艳文的胯下顶弄。

史艳文被他闹的耐心尽失,一手继续抚慰着硬挺的性器,同时松开了钳制史精忠的手转而进攻他的嘴唇。史精忠顺从的含住父亲的手指,舌尖温软缠缚着,在口中搅弄。他含着史艳文的手指,在反复的抽送中,嘴唇和下颌都弄的湿漉漉的。

胸前被舌尖刷过的感觉又麻又痒,顺着脊椎一路冲到大脑,让他连双腿都失了力气,软绵绵的垂在桌边。史艳文顺势剥掉了最后一层阻碍,手指已经被舔弄的一片湿滑,没费什么力气便探了进去。

或许是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史精忠的身体并没有排斥他的进入,内里温软紧致,如同吮吸一般紧紧缠在他的手指上。随着他的动作,史精忠微微张着口喘息,却还记得这里是军区的办公室,不敢太过放肆,是以一直压抑着声音。

他的身体泛着诱人的薄红,手指痉挛一般的扣在桌沿,便显得有些苍白。随着‍‌情‌‌‎‍欲‌‎‎‍‌的蒸腾,白瓷般的肌理上蒙上一层汗意,触手便愈发觉得细腻光滑。敏感处被手指揉捏过,史精忠便难以克制的紧绷了身体,甬道也愈发紧致的吸附上来。

史艳文抽出手,将面前诱人的躯体反转过来,让他上身趴在桌上,圆润挺翘的臀在掌下被揉弄的泛红,已经松软的入口沾染着晶亮的液体。他的手指在不断的寻找试探,史精忠乖顺的微微张开双腿,腰身压的很低,能看到漂亮的蝴蝶骨。低垂的颈子像是白鹤,史艳文俯身亲吻着他的肩背,身下躯体颤抖的更甚,随后他稍稍用力,咬在肩窝的弧线上。

史精忠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腰身一颤便泄了出来,险些跪倒在地。他的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泪光,偏过头略带些嗔意,却被涣散成一片痴态。

史精忠的身体哪里最敏感,史艳文一清二楚,比如他方才咬过的地方,平日里触碰尚不会如何,稍带了一些力气咬下去,史精忠便会彻底的瘫软,任由摆布。支撑着身体的双腿打着颤,史精忠脱力一般的挂在史艳文的手臂上,上身瘫软在桌面,听到背后传来的拉链声,本能的缩了一缩。

他的身体还处在发泄过后敏感的时候,炙热的硬物抵在‍‌‌‍穴‌‌口‎‌‌,缓慢的挺近,史精忠张着口艰难的呼吸,却顺从的放松身体让进入变的更顺利一些。不同于平时以父子或是情人的相处,此时的史精忠,尚保留着对上司的臣属感,他并不是专职的军人,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将军命令的服从。

史艳文的吻安抚一般的落在背后,史精忠的手指四处抓握着,在碰到史艳文的手指时,迅速的缠了上去十指交握,空气里传来他带着颤声的轻唤。

“……将、将军。”

“怎么了,小少校。”

史精忠用这样正式的称呼唤他,史艳文的声音里压着笑意,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这样亲昵的称呼听起来多了两分‍‎‌情‎‍‌‎色‌‌‍‍‎,史精忠的脸迅速的涨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在军区的大楼里,衣衫不整的,和自己的直属上司,他的父亲,在做着这样背德的事。羞耻的刺激下身体更为敏感,他能够感受到史艳文每一个动作,能感受到彼此的渴求和需要。

史精忠紧紧的扣住父亲的手指,被顶弄的狠了,便握的更紧一些,他的动作像是难耐的承受,又像是催促。染了薄汗的身体细腻的过分,如同丝缎一般,史艳文的手上难以克制的加大了力道,他一手紧紧掐在爱子的腰臀间,另一手同他缠绵的交握。

史精忠的身上已经显出几道指痕,在瓷白的皮肤上十分的显眼,却也更加的诱人。史艳文首先也是个男人,没有人在看到这样的景色,还有心情顾及其他。可他又是怀中之人的父亲,心底总归有那么一点不舍,却也被掌下躯体的动作搅的一丝不剩了。

史精忠的腿在打着颤,腰也抖的厉害,口中的呻吟也渐渐不再压抑。或许他的理智已经不足以让他顾虑更多,快感不断的攀升着,他就像是喝醉了,大脑也晕乎乎的。透过模糊的视线,他只能看到史艳文被鬓角碎发遮住的侧颜,这让他有些不满。

感到掌下躯体传来的推拒,史艳文虽心有疑虑,却也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手。史精忠勉力深吸口气,反身面对着史艳文,眼中含着泪意带着痴迷,让史艳文又是一阵下腹发紧。

史精忠一手撑在桌沿不让自己滑下去,另一手绕过史艳文的脖颈,黑发倾泻如瀑,史艳文一时也忘了动作。他的衣衫仍算的上整齐,连领章都好好的扣着,如今长发散落下来,平白多了三分温柔与慵懒。

他看的入迷,父亲的每一种模样,都吸引着他。

史艳文轻轻的擦去史精忠眼角泪迹,随后手指一暖,史精忠偏过头,含住了指尖,稍稍用力咬了一咬。

这样的动作似乎是一种暗示,史艳文将他再次压倒在桌面上,被欲望长驱直入填满的身体在一瞬间如同被唤醒一般颤栗着,接纳着他的进攻。

史精忠轻声的叫着将军,史艳文便低声回应,他的嗓音比平日更加低沉些,能让人从耳根软到脚趾。这样的回应也让史精忠兴奋,他便一声一声的低唤着,声音自轻柔慢慢拔高,掺了些甜腻的沙哑进去,入骨的勾人。

史艳文曾无数次拥抱着他,就像是拥抱一团冰雪,他的儿子那么干净清冷,他甚至怕挨得太近,这团雪便会融化了。后来他发现,冰雪覆盖下,是绵密的火种,贴着他的体温便燃烧起来,每一个眼神,都含着凝固的火焰。

冷也好,暖也罢,如今都落在他的怀中。

史精忠鬓角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身体也泛着旖旎的红,史艳文一边轻轻的亲吻着方才留下的斑斑吻痕齿印,一边替史精忠清理湿泞一片的下身。被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打湿的耻毛,贴在乖顺垂下的性器上,柔软的‍‌‌‍穴‌‌口‎‌‌更是沾染着浊液,分外的淫靡。

史艳文深吸口气,他不想做的太过火,也不想史精忠过会走路太难过。谁也不会想到,这间办公室里,方才发生过什么。

他们之间虽然永远是秘密,却也因为如此,坚不可摧。感情不需要评判,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置喙,他们有万千亘古不灭的恒星作为见证。

不论是八分钟前便已经消失的余晖,还是穿越了二十年迟来的星芒,他们在这茫茫宇宙中,在如恒沙一般不可计数的见证中,这一份感情便称得上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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