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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很乐意听取不同的意见,但不是现在。

英米 UKS

-----正文-----

7

外星科技确实有他的长处在。

海葵—英国花了一点时间才让它松软下来,一开始它还有点排斥似的缩的很紧(可能是有什麽开关在),英国异常有耐心的按摩它,最後才让这海葵放松下来,即使这样也有点太紧了,跟处女似的—

英国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原理,只能说这海葵是完美的,除了它是外星制造且长相丑陋之外,英国挑不出它的任何缺点,首先,这海葵的内部并不像一般的‎‎‍‌‍自‍‎‍‌‎慰‌‌‎‎套那样,他的里面带着一种自然舒适的温热丶内部的肉甚至比英国想像的还要更软丶包覆感也很完美,几乎是一进去就紧紧的吸在上面—当英国完全‎‌‎‌插‌‍进‌‌‎‎‍去的时候,海葵看起来奄奄一息的,顶端的触手全垂了下来,看起来还有那麽点可怜,但这东西的内部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更重要的是—

英国闭上眼睛,深夜带给他的过剩想像力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得以容忍,英国几乎是一下就看见了,都是些他长年来所妄想的种种画面,瘫软的修长肢体,裸露的粉色肌肤,汗水沾在稚气未脱的脸颊上,最後全滴在床单上—英国可能会抓住美国的手臂,压迫他,让他屈服在那里,英国想亲吻美国背上光滑湿亮的皮肤,沿着那些紧绷的肌肉曲线—这样的姿势看不见美国的表情,但能瞧见他发红的耳背,英国一直都知道,当美国害羞的时候,他那对薄薄的耳朵会烧得有多夸张,他的後脖子与圆润的肩膀都会发烫—凌乱的金发因为汗水而分成一缕一缕的,露出下头的深褐色—

又或者—英国能吻他—英国将抹去他那总是沾沾自喜的表情,他的男孩—鼻头发红,嘴唇湿润,眼睛却还是那样晶亮—泪水模糊了他的睫毛,却让他目光更加让人目眩神迷—他的胸膛会以什麽方式颤抖?当英国的手掌压在美国的胸膛上,他是否能捉住他急促发狂的心跳?美国的腹部—英国没见过,但他经常想像那地方可能会有一点点脂肪,就在腰侧的位置,又细又滑—

「英格兰—」美国—幻想中的美国呻吟着,甜腻的丶吵闹的,像只发情的猫,他呼唤着他的名字,渴望着英国的恩典,而他会的—他会这麽做—因为英国是个心怀同情的国家—

英国起的比以往都还要来得早,其实他没睡多久,但自我厌恶的情绪让他无法安眠,实际上他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但很显然的,使用了这个海葵带给他的屈辱感显然比他想像的还要更猛烈一点。

而奇怪的事情还不只这一桩,英国在中午(一块面包试图噎死他但并没有成功)接到一通美国的电话,美国以前只要一接起电话就会开始自顾自的滔滔不绝,这次倒是有点奇怪,什麽话都没说,英国只听见一阵尴尬的呼吸声。

「美国—」英国用拇指按摩着自己的眉心,努力的不让自己在上头留下更多皱纹—美国上次有这种表现是什麽时候?他希望他没有惹出太大的麻烦。「你可以说话了。」

「…………恩。」美国的声音听起来很含糊,还有点无精打采的。「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呃—我打过来是想问你个问题。」

美国问的问题通常都不是什麽好问题。

「……如果你是指开放医疗保险市场的话—」英国眯起眼睛,「我说过很多次,不行。」

「呃—不,不是,虽然那个也很重要……但是跟保险那些的没关系。」美国的声音拉很直,每个字都黏在一起,英国对这说话方式可熟悉了,美国只要搞砸了什麽事情,他就只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你最近有没有……我是说……使用丶呃丶尝试什麽新东西……?」

「………美国。」英国盯着他办公室墙角的一小块雕花,抿着嘴,「你是想对我下什麽诅咒吗?」

「什麽?不!没有—」美国迅速且可疑的否认了,英国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闷闷的撞击声,像是有什麽人在小心的敲着桌子,「跟那个……」然後美国又叹了一口气,「—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什麽意思?你还想对我说谎?」

「好吧,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这样不问到底就不罢休—但我不能说太多,呃……总之,我告诉你,这跟那个可能有一点关系,但是跟你没关系。」

「……什麽?」英国的眉头因为极度的困惑而松开了,这件事情本身可能不难理解,但是美国—那支离破碎的丶几乎没有连贯性的英语(这能称之为是英语吗?)毁了一切。

「我是说—老兄,我要是跟你说了,我们可能就完了你知道吗?」美国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是绝望的,他有些凄厉的说道:「太尴尬了,你懂吗?没有别的可能了,我们可能几百年都不能正常说一次话—。」

英国立刻丶迅速丶急切的打开电脑开始看股市,美金—无事发生—黄金—无事发生—日元—无事发生—石油—无事发生—没有任何奇怪的变化,没有任何断璧式的自杀徵兆—以防万一—英镑—还是老样子,不上不下的。

英国闭上眼睛,徐徐的吐出一口气,然後重新拿起他的话筒。

「—美国。」

「……是的?」

「………你又干什麽了,还是你现在准备要干什麽—」英国用拇指按住他抽筋的眉头,「你是要把自己射到太空去了吗?去搞你那个什麽军队?如果你是来问我要不要做,那我会告诉你不要干这种蠢事—但是你该死的不会听所以我只是说了一句废话。」

「哦—不是。」美国呆滞的回应,随後又有点害羞的说:「嘿,你还记得太空军的事情。」

「是的,我记得,你干的每一件……」英国顿了一会,脑中浮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事情。他们都非常的令人印象深刻,要忘记是件难事。」

「哈......总之,不是。」英国甚至不用看见他本人,就能想像出美国那副尴尬的样子,他可能在拨弄一枝笔,或是试图在木桌上磨掉所有的指纹 —

「就像......我该怎麽说—」

英国闭上眼睛,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折磨,但不至於到痛苦,只是让他意识到美国的智商,他干过很多错事,其中最致命的一条就是在几百年前没有拿条绳子把美国绑起来锁进地下室。

或是在他那漂亮的脖子上戴个项圈—他是那个料,英国眯起眼睛。

「我想想—」美国现在可能在拨弄他的嘴唇,当他真的进入深思的时候—他就会这麽干,他的嘴不能停下来,他得说话丶得进食丶得咬着根瘪掉的吸管用力的吸—深思的时候不能说话也不能吃,吸管也被抽开,於是他就随便拿个什麽东西吸进嘴里,一段笔尖丶一节手指—

如果可以的话—英国的脑子焦虑的沸腾,他不介意往美国的嘴里塞东西—巧克力丶软糖丶冰淇淋—他正在投喂野生动物,让他重新进入半驯化状态,这点还算是成功,美国简单的大脑见到英国就会联系上食物—所以有时候,当英国没到那麽醉但是为了脸面还是装疯卖傻的时候,美国会让英国把手塞进他嘴里乱搅,他事後会抱怨—但有时候,要是美国也有那麽一点点醉—他的口腔会不自觉的开始缩紧—吸允—那种迷人的丶美妙的力度—

是的—英国眯起眼睛,那该死的丶可耻的丶本人至今尚未察觉丶但已经过了几百年都还没结束的口腔期—以一个好的成年国家的角度来看这是惊悚的,但是以肮脏的角度来看这是完美的,什麽都行,现在还只是手指,但总有一天英国会把美国最该吸的东西塞进他嘴里。

那绝对能会让他印象深刻,太深刻了,可能下次见面时他就会因为阴影而立刻戒除他的幼儿行为。

「对了,呃—哈利波特!」美国自然是不知道英国的思想已经飘荡到了何处,但从他那喜悦的语气来看,他终於整理好他想说的话了—虽然英国还是不能理解。

「假的。」英国冷酷的打碎他的梦想,「但是你可以去车站拍照,拍完请去纪念品店消费,整间店买空都没关系。」

「不是,我是说—这种情况跟哈利波特很像。」美国语气急切的说道:「那什麽来着?分灵体?对,就是分灵体,就是有点像那样的东西。」

「我跟你说过几次了,美国,那是虚构的―」

「恩……我现在有个丶有个…东西在你那里……。」美国说:「哈哈,没事,不事什麽重要的东西,总之!我下礼拜会去你家把那东西找出来的!不用担心!再见!」

然後美国就把电话给挂了。

8

美国把他刚做好的花生酱三明治给捏爆了。

加拿大坐在对面瞪着美国,美国瞪着他的三明治,好像这东西是突然自爆的—

「……你……还好吗?」加拿大欲言又止的盯着美国苍白的脸看,手上还拿着把果酱刀。

美国抬起头,刚才那一下并不是错觉—他浑身都冒出了冷汗,加拿大担心的盯着他,美国立刻扯起一个艰难的笑容。

「恩—没事,我只是想到……想到一些事情……。」美国不动声色的扭了扭屁股—还在那里,跟椅子没关系,他确定他在坐下之前,那张椅子上绝对没有任何突起物,就算有也不应该在这个位置—

加拿大站起来去厨房拿抹布,美国还捏着他那个已经烂掉的土司,浑身僵硬的坐在椅子上。

他被袭击了,在下边位置的—是哪里?加州?还是亚利桑那?是不是该死的墨西哥又想搞鬼了,这些不肯罢休的混蛋—美国把他的三明治摔在桌上,胡乱的用卫生纸擦了擦手,然後把他的手机掏出来,没有任何联络—确实,如果真的是袭击的话,不可能只是像这种—

那东西动了,美国觉得这好像是根手指状的物体,这东西突然伸进来之後停顿了一会,然後就在他里面上下勾动—这是什麽意思?挑衅?嘲讽?暗示?美国混乱的想起一些科技小说,可能是一段讯息还是什麽的,但是未来的科学家们有料想到这种讯息最後是在美国的屁股里传达的吗?一段可能会改变未来的讯息就这样塞进美国的屁股里?这合理吗?

「……你真的没事吗?」加拿大拿着湿抹布出来,盯着美国越发苍白的脸色瞧。

「没事。」美国嘴上这麽说身体却往厕所冲。

美国进了厕所,锁了门,脱了裤子,然後很别扭的对着浴室的镜子一阵骚首弄姿,最後终於勉强看见了自己的後面到底正遭受何等凄惨的虐待—

什麽都没有。

美国瞪着镜子,镜子里的美国瞪着他,然後他们的目光一起集中在镜子里的美国的屁股上—

他感觉到他那里正在钻进第二根手指—但是他的那个小小的……出口(绝对不是入口,不欢迎任何东西),并没有任何被外力撑开的迹象。

美国努力的试图把那东西给用出去,想当然是没有用,对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紧张,於是就开始按摩他不可言喻的某个部位,这股奇怪的丶陌生的感觉,湿黏丶温热—很显然,这根异物真的非常丶非常想钻进他不可言说的某个部位,美国很突兀的想起他前几天的看的国家地理频道,叫动物的出生还什麽的,他们非常详细的拍摄并解说了动物是怎麽舔去幼仔身上的胎盘—

美国浑身是汗,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坐在自家的马桶盖上,他曾经觉得自己很坚强,但现在不是了,他最无防备的部分被突然袭击的时候,坚强的美国也只能别扭的夹着腿,用膝盖互相磨蹭—

虽然他从不曾荒废自己的身体锻炼,但是後面的这块—号称是人类最脆弱的部份真的是撑不住了。

就假装自己在做指检,美国闭上眼睛说服自己,说不定等会这莫名其妙的东西就不见了—然後他小心翼翼的丶不甘不愿的放松了。

到底是什麽样的自信让他觉得这东西很快就会结束的?

现在有三根无形的手指还是什麽的—美国紧闭着眼睛,努力的深呼吸,但他的身体完全平静不下来,感觉好像每根神经都被扯到了下头,乱七八糟的打成了一大团乱线,那东西不知道压到了他的什麽器官,只要轻轻一动,就让美国的小腹一阵发胀,又麻又不舒服,更糟的是—美国绝望的盯着他半勃起的‍‎‌‌‎阴‍‎‍茎‍‍‌‎‎—这种反应可谓是人类史上最尴尬的前几名。

难不成他的屁股里还藏着一个是个连接着他‍‎‌‌‎阴‍‎‍茎‍‍‌‎‎的按钮—?美国冒着冷汗,这毫无道理!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但这东西—就是不肯自己降下来—

这偌大的浴室里太吵了,他刺耳的呼吸与心跳声是最扰人的噪音,同时,这里也太安静了,美国只能咬牙切齿的憋着声音,压抑着被未知的物体按压内侧的恐惧,他的腹部的肌肉不受控得抽搐,大腿之间都被汗给沾得湿滑。

美国脑子在恍惚间飘到了他以前看过的外星怪兽电影里—这是什麽怪物?它会在肚子里产卵吗?那美国在这之後应该要先去问托尼还是让NASA帮他看看?但他要是说了,他就得让他们看他的屁股,之後可能还得不断的被人看屁股,美国也就一年才做一次健康检查,他的屁股也就一年会被骚扰一次—

「美国?」是加拿大,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慌张:「你还好吗?」

美国正要开口说话,结果那东西不知道察觉到了甚麽,用一种很粗鲁的方式在里面戳了几下,於是他那些无关紧要的藉口立刻被混和成一阵软弱的哼声。

美国用力的把自己的嘴给摀住。

「……美国?」加拿大有些迟疑,好像往後退了两步:「……你在……」他小心翼翼的气音嚅嗫道:「……你在做什麽?」

「没丶没什麽—」美国结结巴巴的说:「可能是有什麽—」他痛苦的思考着:「龙卷风—野牛—你知道的?」

或是外星手指。美国想,该死的未来科技。

「我的天,你需要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吗?」

「不用!」

美国大喊道,然後听见加拿大又含糊地说了些什麽―美国的耳朵没听清,他该死的憎恨这种时刻,只能不断的让他走开,最後加拿大一边嘟哝着些什麽一边走远了,他是不是说他要打电话还是什麽的?太丢脸了。

但谢天谢地—加拿大一走,那个在他後面作威作福的东西也消失了,美国才刚松了一口气,正要站起来,就感觉到有个滚烫且坚硬的东西贴了上来。

美国瞪着眼睛,汗湿的嘴唇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喔……拜托―」他小声的喃喃道:「不要这麽做―」

这绝对不是手指。

9

「那是什麽东西?」

英国转过头,抬起一边眉毛,法国正盯着他橱柜上的木雕看,一脸匪夷所思的样子,他经常这麽摆出这麽副表情,无论是真心的还是礼貌地假装―法国擅长钻进别人的家里,带着一瓶酒还是什麽不轻不重的礼物,就这麽悠哉的溜答进来,然後用他的尖鼻子四处乱拱―用他的话来说,这叫做怜悯性质的关心。

「我的痛苦。」

英国看了眼那东西,简短的回忆了一下―那是他从南非带回来的纪念品,一个枯瘦扭曲的人像木雕,穿着用黑珠子串成的奇怪的裙子,细瘦的手脚扭曲着,英国本来想买他旁边的长颈鹿像,但却觉得这木雕触动了他心里的某种东西,於是就买了下来。

法国插着腰,嘴巴轻轻的砸了两下,英国知道他不会说什麽好话的。

「我想这应该有更好的表达方式。」果不其然,法国谴责的看了英国一眼,但英国无视他。

「他表达了某种情感,那就是最适合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美国崩溃了,当某种对话反覆循环到了一定的程度,人就会开始失去耐性―比如说现在,他与托尼的对话陷入了某种死循环―”但是你看了你的屁股。”丶”我没有这个意思,托尼”丶”那你还能有什麽意思?”丶”我只是好奇―好奇懂吗?我并没有―”丶”我懂阿,朋友,你想玩你的屁股,外星人明白人类喜欢玩屁股。”丶”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你看了你的屁股。」托尼开始了第五遍循环。

「好―」美国最後妥协了,这可能这几百年来他尚还需要习惯的一件事:「就算我―」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我喜欢玩屁股,但你也不应该把那东西送给英国―」

还是圣诞节!美国在心理补充,感觉自己的五官正在扭曲,虽然他准备的礼物没跟英国交换到―但托尼倒是把美国的屁股倒模送出去了。

「你不想跟英国一起玩屁股吗?」托尼比出一个猥琐的手势:「他喜欢你的屁股。」

「……阿?」

「外交!」托尼举高手,把他的猥琐手势压在美国的脸上:「love and peace!」

「不,外交不是这样的―」美国说。

「但是你看了你的屁股。」

美国闭上眼睛。

英国喝醉了。

非常醉。

而人喝醉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愚蠢的性冲动。

美国怨恨自己的身体,好吧,如果说他以前并不理解为什麽他的人民喜欢糟蹋自己的身体―那现在他明白了,他总是很乐意听取不同的意见,但不是现在―绝对丶不是―

「美国,你的公假已经用完了―如果你有什麽特别的理由的话―」

「没有,什麽事都没有。」美国有些哽咽,他没办法跟他的总统说他有一个屁股分灵体在英国手上。

而就是因为他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人―他的屁股有一个分灵体,所以他才会在开会的时候冲出会议室,跑进男厕,为了以防万一他把裤子丶外套全脱了,然後就耻辱的坐在马桶盖上。

美国—他不确定自己到底为什麽会有这种反应,无论如何,理性偶尔会失灵,但前列腺永远都不会让人失望—

美国一手捂着嘴,一手堵着自己那没有半点道德的‍‎‌‌‎阴‍‎‍茎‍‍‌‎‎,他拒绝承认这是一种有快感的行为—虽然他的那玩意只是被顶了几下就颤抖的升起了一点,但与美国的意志无关,这纯粹只是生理反应—他对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实际—

喔,妈的,那一下—美国把自己的领带塞进了嘴里,也顾不了接下来他要怎麽跟人解释他那衣衫不整的样子—他努力的维持呼吸,但每一下的撞击都该死的丶莫名奇妙的落在那个愚蠢的点上—一股奇怪的鼓胀感在他的小腹处堆积着,一些透明的前液漏了出来,沾得美国满手都是,他咬着自己的领带,口水不住的往外流。

英国显然正在兴头上—当然,这是他个人的快乐时光,但他肯定不知道美国正在因为他的‎‎‍‌‍自‍‎‍‌‎慰‌‌‎‎行为而遭殃。

「——!」

又是一下,美国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上翻了一点,他的喉咙震动着,发出一点软弱的呜咽,美国第一次觉得自己有那麽点虚弱,屈辱的躲在男厕里忍受一些他不该忍受的―

他妈的,既然都这样了那就来吧,他不开会翘班跑来厕所就是为了打手枪―就是这样。

美国一把拽住自己的‍‎‌‌‎阴‍‎‍茎‍‍‌‎‎,用力的上下搓弄起来,他希望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就连疼痛都让他难以忍受想要拱起身体―

英国总是很擅长去想像—每次都能精准的让自己鼓胀且疼痛—在某些时候,这可能是一种可怕的缺点。

但他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他的目光总是有那麽短暂的一刻无法从美国的身上移开,他几乎快看见他—就在这里,像一团虚幻的黑影,像英国跪在床上反覆动作时痛苦弯曲的影子,英国对着冰冷的空气嚅嗫他的名字—

他说—

「fuck!!!」

美国把他的痛骂塞进了他的枕头里,他醒了,很清醒,因为他的身体不自然的发烫,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有英国丶有红茶丶还有他家那张铺着格子毯的真皮沙发。

美国觉得自己在被单下拱着身体的样子可能跟条毛虫差不多,但他毫无防备,甚至是自暴自弃―他抽咽着,滚动身体,卑微的试图朝一个不存在的身体靠近。

凌晨莫名其妙地‎‌‍被‍‌‌‍操‍‍‎‌‌醒不是什麽好感觉―更不要说是这种虚无的脑内体验,他的身体说他‎‌被‍‎‍‌‌干‎‍‍了,但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乾燥丶寒冷的空气,什麽都没发生―

美国闭上眼睛,听见自己潮湿的呼吸声,当他把手往裤子里塞,把脸压在枕头上试图闷死自己的时候,他几乎能感觉到英国就在这里。

英国打开抽屉。

美国走开了,把手机塞到耳边嘟哝着说他有点急事。

英国关上房门。

美国冲进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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