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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窝

-----正文-----

今夜下着雪,五条悟在围墙的阴影里观察着一个人。

他从虎杖面前消失了整整一天,这一天他什么也没干,只在暗中跟踪虎杖,观察他。最近虎杖似乎出现了一些排斥反应,以往虎杖都会主动跟他报告,可只有这次,这小子死活不承认。五条冷静地看着他,虎杖靠在墙边已有了一会儿,身旁的路灯投下了昏黄的光,照出透光而落的雪花。虎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在寂静的街边这喘息声被放大了数倍,听着很是痛苦。雪在他脚边已积得有些厚了,虎杖终于支撑不住颓然跪倒,双膝重重地砸进了雪里,眼见身子要往下倒。

五条原地消失,又同时出现在他身边扶住了他。

这整整一天,虎杖悠仁都觉得很不对劲。

首先就是五条悟的突然失踪,这次一点都没动静,问别人,谁都不晓得他去了哪,可能做什么机密任务去了。虎杖从早上起来就感觉身上不对,不止黑纹时不时自己浮现,跟着那纹路一并腾起的还有莫名的热,就好像有谁在轻轻抓挠他的身体,身上的每一片皮肤都被点燃了——这股异样感在半夜回宿舍的路上突然爆发,明明是大雪天,冷得要命,他却热得烦躁,只一门心思想拽开衣服。手却使不上劲儿,浑身酸麻麻的,意识也跟着模糊……他倒下去,突然被人扶住了。

隐隐约约有股熟悉的味道。

虎杖使劲儿睁开眼,那银色的重影合三为一,他这才看清五条悟的脸。

“……五条老师?”

虎杖竭力抓住他的胳膊,试图让自己站起来,却被五条按住了脑袋。

“嘘——别说话,我带你回去。”

奇迹般地、只要五条在,虎杖就非常放心,他身上那难捱的高热好像也降下去不少。

他乖乖往五条怀里蹭了蹭,由着五条给他抱起来,损耗不少体力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五条身上。老师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他想,在特训的时候,在五条老师的秘密基地看电影的时候,身边就是这个味道。

五条抱着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回到了地下室。

他把虎杖放在沙发上:“去洗个澡,你这排斥反应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说,嗯?”

虎杖低着头,无比专注地跟自己的校服扣子搏斗,一点也不想回答。

“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

五条坏笑着凑近了,轻松拨开虎杖的手指,自己长腿一伸跨坐在他身上,屁股紧贴着虎杖的裤裆,他注意到虎杖果然一下就红了脸,体温似乎更高了。少年不敢正眼看他,也不敢动,任他解开自己的扣子,那双不老实的手顺着解开的外套往里伸,摸到了虎杖的喉结,虎杖轻轻地呻吟了一下,喉咙微微颤动。

他的手指很凉,因为在雪地里静静地看了虎杖很久。

那手指故意伸进虎杖衣服里焐暖了,又顺着脖子往上游走,抬起虎杖的下巴,令他不得不正眼看来。五条悟摘了眼罩,一双好看淡漠的眼睛透过垂下的银发盯着虎杖。

他凑了过去,微微扭动了腰,亲了一口虎杖的嘴。

“呜……五条……老师。”

“再多叫两声。”五条随意接茬,“叫哥哥。”

不等虎杖回应,他又往前贴了贴,更深地吻着。他毫不留情地用舌尖顶开虎杖的牙关,不费力就解开了虎杖校服的所有扣子,掀起里面那件鲜红的套头衫,冰凉的手抚着少年的肌肉,那皮肤好似吸着他的指头。五条吻得很是投入,深吻间只有短促的呜嗯溜出鼻尖。他磨着虎杖的胯部,磨了没一会儿就感觉这小子硬了,方才结束了吻,舌尖拉出一条唾液粘成的丝。

五条舔了这丝,把虎杖悠仁的唾液吃进了肚,笑着捏捏他的腹肌:“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虎杖涨红了脸,猛地捂住了嘴,这才发现自己恢复了力气。

“你身上有一股邪火,现在差不多没事了,去洗个澡吧,下回再难受也跟我说。”

虎杖偷偷瞄了瞄他,低声道:“……五条哥。”

“什么?”五条站了起来,随意活动着手腕。

“没什么!”

这小子一跃而起,飞也似地冲进了浴室。

五条悟看着他,自己坐在刚才虎杖坐的地方,那儿还留着虎杖身上的余温。他坐没坐相,顺着沙发往下躺,捏着自己额前的一缕银发想事儿。

从没有人敢擅自近他的身,也没谁能随便靠近他。

他却主动靠近了虎杖。

如果刚才他没及时停住,恐怕现在虎杖的裤子都能被他扒了。

唉,老师也真不好当啊……

那天之后,虎杖变得特别奇怪,他竟然躲着五条。

他——竟然——躲着——

五条悟感觉一阵挫败,他人生中少有这种沮丧感,可他该死的心思就是这么敏感,虎杖不来见他了,老是跟其他人一起出任务,每次找各种借口避开他,虎杖这小子胆儿肥了。

别看平时虎杖不谈情不说爱,真要心里揣着点感情,那家伙瞬间就能想一堆心事儿。虎杖不来,五条不肯放过他,非要想方设法抓住机会跟他独处,折腾来折腾去最后他直接从校长面前把虎杖提溜了回去。

临走时校长沉声问,怎么,你在生气?

五条冷冷回答,没,我好得很。

说罢单手拎着虎杖大步流星地走了。

这次他直接出了高专大门,拎着虎杖进了宾馆。ID卡直接往前台一拍,五条露出营业微笑:“这是我弟,我是他哥,一间房,睡一起那种。”

虎杖捂着脸一声没吭。

被五条悟这罪恶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前台马上大笔一挥开了大床房,五条把钥匙卡塞进虎杖手里,提着他大步上了楼,开门、扔上床、脱衣服一气呵成。

虎杖这时才跑着调儿地叫他五条老师!

“怎么?”五条笑着扯下眼罩扔了,又去脱‌‎‍内‎‍‌裤‌‍。

“我、我问过万能的网友了,他们说会很疼的!”

“哦。”脱了‌‎‍内‎‍‌裤‌‍,“你觉得我像怕疼的吗?”

“而且我不太会……”

“我教你。”

五条靠近了他,近乎温柔地压着他给他推倒在床,又温柔地问他:“你喜欢我在上,还是在下呢,悠仁?”

虎杖竟然还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五条哈哈大笑,依旧是不等他回答——就好像虎杖的回答本身就无所谓似的,他只是借着问个问题顺带调戏一把他的学生。他脱了虎杖的衣服,蛇一样地往下滑,握住虎杖的那根,舌尖挑逗着末梢,虎杖立刻呜咽一声绷紧了大腿肌肉。五条扒着他,那灵活的嘴上下吞吐起来,直让那又热又硬年轻富有弹性的性器压进自己的喉咙。他感觉身体本能地要吐,可他要的就是这个,喉咙的挤压让虎杖下意识抓紧了五条的头发,虎杖费力地往下看,五条像跟他有心灵感应似的,嘴上不停,只抬眼与他相望,狐狸似的眯了迷眼,那眼里盛着的都是笑。

虎杖没射在他嘴里,五条爬上了床,扶着他的性器,自己大开双腿,扒着‍‎‍穴‍‌‎‌口‌‎‌往下沉腰。虎杖看着这世界上最强的男人一点点将他吞没,这副深藏着无尽力量的身体敞开最柔弱的部位迎他入内,这就好像是五条只为他而准备的特等VIP房间——这里又深又暖,湿润紧致,五条悟的头发黏上了汗,在额头拧成了缕。他双手撑在虎杖腿上,身子上上下下吞吐着虎杖的性器,眼睛一刻也没从虎杖脸上挪走过,他几乎迷恋地叫着悠仁,声音很轻、像是贴着声带抖出的气音。扶着我的腰,悠仁……他循循善诱,虎杖手上打着滑,五条的腰侧都是汗,但也还是被牢牢捏住了,五条满意地又前后摇动起了腰,他想让虎杖的第一次就射在他体内。

可能是年轻气盛,对身体控制相当不错,虎杖竟然还没缴械,反而抬起脸,凑来要吻他。

五条了然一笑,主动趴下身,银发和有一些暗色的金发纠缠在一起,他俯身吻了虎杖。

那天他们在外呆到很晚,床上做过一次之后浴室里又来了一次,五条带他吃了个饭,送他回了高专,自己另有任务,马不停蹄地出发了,一点没有广大网友说的那种事后倦怠腰酸感。

简直不像个人类。

虎杖双手插着兜低头走,在宿舍门口看到了伏黑。

他等在门口,刷着手机,也不知站了多久。

虎杖站住了,不知要对他说什么——总不能坦言跟五条老师上床了吧!

伏黑却没问什么,只是放下心来似的,一点头就回了自己那屋。

啊——

虎杖突然想了起来。

上次我离开之后,伏黑以为我死了。

他挠挠头,大声对伏黑的门喊了句晚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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