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达洛人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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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达洛人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

格洛古正在他一旁安静的睡着，偶尔吹出一个鼻涕泡。曼达洛人动作轻缓地起身，免得吵醒小家伙。

曼达洛人叹息一声，小声问：“我怎么睡着了？”

“可能是你太累了。”博尔古特避开问题，在曼达洛人面对马桶站立的时候从他双腿间探出一根触手。

“给点隐私？”

“我都看过了，曼达洛人。”

这倒是真的，然后再次令曼达洛人想起某些不堪的回忆。充盈饱满的膀胱向他发出抗议，肠道里的卵只让情况变得更糟糕。曼达洛叹息，再次妥协了，闭上眼睛假装触手不存在。似乎从他第一次退让开始，他就一直在妥协。

睡眠让曼达洛人精神恢复了不少，但他依旧饥肠辘辘，口干舌燥。自从他来到这个颗星球就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一方面，他不想在触手面前摘下唯一一件头盔，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肠道被塞满的情况下还能不能进食。

“你需要吃点东西，保持体力。”曼达洛人肚子叫了几声，于是博尔古特建议道。

“不了……我可以等卵产出再吃。”曼达洛人抱着突起的腹部靠着货舱壁休息，毯子搭在肩膀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腹部比之前更大了些。

“至少喝点水。你已经有些脱水了。”

这次曼达洛人没再坚持。他记得在船上储存了不少淡水，但等他终于找到储存水的塑料桶，上面裂了个口子，里面的水已经流光了。

“是你干的？”曼达洛人质问触手。

“大概是飞船落地的时候撞坏了。”

没有证据，曼达洛人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他舔了舔干燥的双唇，选择继续忍耐。

“我能给你提供水分。”一根触手沿着曼达洛人的锁骨滑行。

“我能相信你提供的液体？”曼达洛人把那根细小的触手拨开。

“如果你认为我最初的行为有点过界，那么我道歉。”另一根触手绕着曼达洛人的小腿向上攀爬，“但是你需要水分。你可以选择用胃吸收，或者用肠道”

看似和平的相处被这句再明显不过的威胁打破。无论如何，博尔古特是一只有无数触手的怪物，是这个阴暗洞穴的主宰者，是他肚子里卵的母亲，是能够轻易结束他和孩子生命的敌人。自大腿而上的触手蹭过他的‎‍‌肛‎‌‌‎‍门‌‌‍‍‎和会阴，绕过‍‌‎‎阴‍‌‌‍茎‌‍‍‌‎缠绕上他的腰腹。曼达洛人身体僵硬，咬住牙攥紧了拳头，才压下反抗的本能。触手在毯子底下缓慢爬行，撑起一段弧度。

“从来没有活物见过我的脸。”触手最终缠绕上曼达洛人的脖子，然后缓慢收紧。即便本来决定不作任何无谓的反抗，曼达洛人还是在窒息的威胁下握住了缠绕脖子的触手，“你要……勒死我吗？”

触手立刻放松下来，发出一声叹息，“不，曼达洛人。这是‎‍‌情‌‎‍‎‌趣‌‎‌‍‍。你的经验真是少得可怜。”细小的触手抵上他的下巴，柔软带有温度，“你只需要掀起一点头盔，我对你的脸没有兴趣。我知道你们氏族有人宁死也不愿意把头盔摘下来。愚蠢透顶，但我不会强迫你。”

曼达洛人实际上也别无选择。塞满卵的肠道不可能再容纳更多液体了。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咬下上面的一块死皮，深吸一口气，把头盔掀起一道缝，微微张开了嘴。拇指粗细的触手立刻滑进曼达洛人的口腔，顶端抵到了他的咽喉，立刻引起一阵呕吐反射。人类的喉咙口难受地收缩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溢出，触手顶端喷射出的液体甚至呛进了他的肺里。

“咳……咳咳……”曼达洛人条件反射地去扯嘴里触手的时候立刻被其他触手缠绕上手腕阻止，于是他只能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扶墙，难受地咳嗽，还不得不大口地吞咽触手给的液体，“等……”他几乎没机会说话，等到液体流出地速度变慢，他才终于喘了口气。

“杰不是……咳咳……我跟你索好的！”触手依然插在他的口腔深处，像一根带着温度的柔软水管，缓慢地灌输液体，让他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品尝一下这种液体的味道，倒是跟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甚至带着一点甘甜。如果不是眼下的状况，他甚至会觉得味道不错。他的胃袋里现在塞满了水，曼达洛人怀疑自己动起来能听见液体晃动的声响。

“抱歉，忘了你不是水生生命体。”博尔古特的道歉毫无诚意，“水分吸收很快，别担心。”

没来得及吞下的水顺着他的下巴淌下来，滴在胸口上，弄湿了一大片地方，带来湿冷的感受。曼达洛人用毯子去擦拭，手腕上的触手仍旧像镣铐一样警示着他，“够了……我已经喝不下了……”

不停灌输液体的触手从曼达洛人的口腔中撤退出来。胃部鼓胀得疼痛，液体似乎甚至灌满了食道，在他的喉咙口处晃荡，似乎只要他再吞下一点东西就会忍不住呕吐出来。就在这时，挤满卵的肠道突然动了一下。

液体立刻被挤压着从食道倒灌回口腔，曼达洛人硬是又咽了回去。他的声音惊恐：“它……在动？”

“他们当然会动。他们是生命体。”曼达洛人的手掌覆盖在肚子上，有一颗卵弹动这抵上他的掌心，在圆润突起的腹部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像被烫了一样地缩回手。

“就像是怀孕了一样，对吗？”一根触手温柔地蹭过曼达洛人突起的腹部，“生命是一种奇迹。”

“不……”曼达洛人以为那些卵的表面是硬的，这简直太诡异了，“我们不是一类。我是个人类，而你是个怪物。”

“为什么你认为人类就是更高级的生命形式呢？这是个浩瀚无边的银河系，生命的形式繁多，人类绝不是最强的那一种。在我的眼里，你们也是怪物。如果仅从外表来看，你的孩子不也是个小怪物？”

“这不一样……”

“不是所有的智慧生命体都要有类人的四肢和五官。”

“我不是在说外表。我是指内在的东西。感情，爱一类的……”

“你认为我对孩子们的爱意还不够明显吗？”

“你像对待某种容器一样的对待我……”

“我从来没真正伤害过你，曼达洛人。”博尔古特最后说，“何况对我来说，你本来就是一个容器。This is the way。”

曼达洛人沉默了。

腹部的卵此起彼伏的动弹，腰部在重量下不堪重负，曼达洛人靠着一堆货物缓慢坐下。触手在他的腹部游走，“他们快要出来了。”

“很好。”曼达洛人干巴巴地说，“然后你就会放我们走吗？”

“当然。不过有一个问题。”

“你得现在就把一部分卵产出来。”

“为什么？它们不能自己爬出来吗？”

“当然能。但你的肠道地方不够，而最先进去的卵会先孵化，如果你不把一些卵提前产出，他们可能在里面迷路。”

“迷路？”

“相信我，即便是新生的小家伙也有足够的力量的撕裂你的肠道。”

“那这些提前产出来的卵……？”

“我们总可以再把他们塞回去。”

曼达洛人的身体僵住了，腹部绷紧，但是卵们移动的形状依旧清晰可见。

“开个玩笑。他们没事，时间已经够了。”

“我可以帮助你，如果你需要的话。”触手在曼达洛人的臀部徘徊。

“不！”曼达洛人立刻拒绝了这个提议，“我可以……我自己可以把它们排出来。”

曼达洛人扶着墙蹲下，最外面的那颗卵立刻把‎‍‌肛‎‌‌‎‍门‌‌‍‍‎顶开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开口，但这显然不足以让它顺利通过。曼达洛人深呼吸，放松下面的肌肉，‍‍‌穴‌‌‎口‍‎‌‍‎处的一小圈红色的软肉开开合合，偶尔能看见一小部分半透明的卵，但很快又缩了回去。

“你得用力往外推。”

“好吧……”博尔古特能够感受到曼达洛人的努力，‍‍‌穴‌‌‎口‍‎‌‍‎张开得更大了些，能看到卵圆润的表面，人类的大腿肌肉随着他的用力而显出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两个可爱的腰窝在毯子的遮挡下若隐若现。但博尔古特知道曼达洛人不会成功，他特地把尺寸最大的卵放在了最外面，而且它们长大了不少。

曼达洛人折腾了好久，他能感受那东西就卡在出口的地方，但每次都差一点点就能把它挤出去。

“你需要帮助吗？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能……我能做到。”曼达洛人固执地不肯放弃，“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没在开玩笑，这事关你的性命。让我来帮忙吧。”

博尔古特没有等待很久，几根触手就固定住了曼达洛人的四肢（“等等……唔！“）以及口腔。曼达洛人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一根触手强硬地抵进人类已经塞满的肠道中，换来一声闷哼。

大量的黏液被灌进曼达洛人的肠道和食道，用来润滑还有别的一些作用。这效果相当显著，因为人类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然后触手在曼达洛人的‎‍‍‎后‌‍‎‌‎穴‌‎‌里膨胀变形，包裹住最外面的卵缓慢往外拉，‍‍‌穴‌‌‎口‍‎‌‍‎被撑开比拳头还大的尺寸……

有那么一瞬间，曼达洛人恍惚以为自己陷于沼泽之中，被泥泞包裹住，喘息不得，下一秒却又升上云端，被炽热的欲望填满，几欲‌‌‎高‌‎‌‍‍潮‌‎。但等他终于喘息着跌落回现实，他还是在自己的剃刀冠里，正被触手拉开双腿产卵。

触手把那颗比格洛古脑袋还大上不少的半透明卵举到曼达洛人头盔前，上面的黏液滴落到地面上，细小的触手在里面游走。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东西曾经在自己肠道里。“你做到了。这是第一个。”博尔古特的声音愉悦，“但还有不少。”

曼达洛人拼命摇头挣扎，口腔中深入食道的触手让他言语不能，捆住四肢的触手让他的挣扎也像个笑话。肠道里的触手握住第二颗卵，开始往外抽。

恐慌，羞耻，害怕……但这不是曼达洛人所有的感受。他的性快感被触手的鬼知道什么东西调到了最高，他的‍‌‎‎阴‍‌‌‍茎‌‍‍‌‎现在比贝斯卡钢还要硬。尽管心理上不情不愿，生理上却因为那些卵从肠道中滑出而快乐不已。仅仅两颗卵，就让他忍不住想‎‎‍‍射‎‌‍‌了‎‌。

“唔……“曼达洛人在触手堵上他‍‌‎‎阴‍‌‌‍茎‌‍‍‌‎得时候呜咽出声，一根细小的触手钻进了他的尿道，杜绝了任何‍‌射‌‍‎精‍‍‌的可能。

“你得保存体力。而且总是‍‌射‌‍‎精‍‍‌对身体不好。”‎‍‍‎后‌‍‎‌‎穴‌‎‌里的触手退了出来，带起一阵粘腻的水声。“你得用力把他们往外挤。”

但是曼达洛只是急促地喘息，丝毫没有努力的打算。涨红的‍‌‎‎阴‍‌‌‍茎‌‍‍‌‎贴着小腹弹跳。博尔古特不确定他的意识是否还清醒，于是一根触手用力压上他鼓起的腹部。

“呜——”曼达洛人挺起腰部发出一声悲鸣，第三颗卵从他无法合拢的‍‍‌穴‌‌‎口‍‎‌‍‎滑出。博尔古特给了他短暂的休息时间，这次他终于能看到曼达洛人的努力了。人类用力把卵推向‍‍‌穴‌‌‎口‍‎‌‍‎，红色的肠肉蠕动，但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有时候卵会在‍‍‌穴‌‌‎口‍‎‌‍‎处卡住，因为一瞬间的放松再次弹回肠道深处，然后‍‌‎‎阴‍‌‌‍茎‌‍‍‌‎再次为此弹跳。人类的快感有极限吗？博尔古特好奇。

触手是对的。曼达洛人有些神志不清地想，他的确需要保存体力。这次比卵进入的时候花费的时间久多了，主要是因为他只能自己来。一颗又一颗的卵在重力作用下向下滑去，但这太慢，而且太多……他是那么那么地想要射出来，但很快，这不是他最迫切的渴望了。

他被灌了太多水。

现在那些液体积蓄在膀胱里，让尿意每一刻都变得越来越明显。偶尔滑过的卵只让一切雪上加霜。把人逼疯的快感让他想要‍‌射‌‍‎精‍‍‌，快要爆炸的膀胱让他想要尿尿，但是尿道里的触手阻止了两者中任何一件的实现。

当又一颗卵重重地碾过敏感点，把曼达洛人再次逼上一个高峰，他觉得自己可能‎‎‍‍射‎‌‍‌了‎‌，但是被堵死的尿道显然让这不可能实现，于是他甚至怀疑‍‎‌精‍‎‎‍液‌‎‌‎‎‍‍射‎‌‍‌了‎‌出去，却又被堵回了膀胱。等他从快感的山巅跌落，想要尿尿的念头再次占据了他的大脑。

“呜……呜……”曼达洛没忍住咬了一下嘴里的触手，食道里的触手终于撤退，这动作又险些让他呕吐出来。

“拿出来……”曼达洛人乞求。

“拿出来什么？“

“‍‌‎‎阴‍‌‌‍茎‌‍‍‌‎里的触手，拿出来……”

“我说过了，保存体力。”

“我不会射出来的，我保证……”

“这可不好说，曼达洛人。”

“求你……我只想尿出来……”

“好吧。”

尿道里的细小触手开始撤退，深红色的马眼翕张着吐出一些前液。可能是被堵住太久的缘故，也可能尿液和‍‎‌精‍‎‎‍液‌‎‌共享同一根尿道，他现在硬的跟贝斯卡钢一样，但是没办法射，也没办法尿。

“呃……”曼达洛人难受地仰起头，呼出的热气给T形面板蒙上一层雾气，他的臀部收紧，‍‌‎‎阴‍‌‌‍茎‌‍‍‌‎无助地戳刺着空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滴出透明的尿液。这是一场漫长的刑罚，滴滴答答地进行，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尽管他已经尿完了，但尿意还是很明显，就好像他的膀胱还没排空一样。

但不论如何，曼达洛人得以喘了一口气。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暂时把卡在‍‍‌穴‌‌‎口‍‎‌‍‎和肠道里剩下的卵抛在了脑后。但是下一秒，他小下去的腹部突然鼓起来一小块，不像之前卵的移动，更像是——

一根小触手在他肚子里搅动。

或者几根。

看着自己的身体不规则的凸起扭动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怎么回事——”

“他们在你的身体里孵化了。”

“什么？”

“最先进去的最先孵化。放轻松，他们会找到出来的路的。”

除了瘆人的扭动，这些小触手倒是没有带来很多疼痛，或者他感受不到了，毕竟下半身的感官现在一塌糊涂。“那……还没孵化出来的那些卵怎么办？”

他没等到博尔古特的回答，一只柔软的触手就挤过一堆卵，扒开了他的‍‍‌穴‌‌‎口‍‎‌‍‎。几根透明的小触手扣住‍‍‌穴‌‌‎口‍‎‌‍‎边缘，像拉窗帘一样拉开了‎‍‌肛‎‌‌‎‍门‌‌‍‍‎，动作灵活地钻了出来。

“第一个！”博尔古特欢呼。

新生的触手怪看起来像是个透明的迷你小章鱼，七八根触手（也许十根？）灵巧地协同合作，移动着中间的一小团椭圆物体。曼达洛人猜测这是它的大脑一类的东西。

小章鱼灵活攀上曼达洛人的小腹，留下一堆黏液痕迹，然后钻进了曼达洛人的尿道里。

“不……不！！”这很疼。尽管小章鱼的触手很小，但是躯干部分可大多了。它们硬生生挤了进去。尖锐的疼痛甚至让‍‌‎‎阴‍‌‌‍茎‌‍‍‌‎都软了一会。曼达洛人怀疑它已经进入了自己膀胱里。“让它出来！”

“放轻松，它只是好奇。宝宝都这个样子。”

第二个小章鱼扒着‍‍‌穴‌‌‎口‍‎‌‍‎爬了出来，它绕着‍‌‎‎阴‍‌‌‍茎‌‍‍‌‎转了个圈，然后往上爬，趴在了曼达洛人的右边‎‍‍‌乳‎‍‌头‌‎‍‎‍上。

“不……博尔古特，把它们拿下去！！！”

博尔古特照做了。只不过是在触手宝宝们尽兴探索了人类的身体之后。它们对这个人类身上的每一个洞口都充满好奇，博尔古特不得不阻止某些行为免得曼达洛人窒息。等到曼达洛人肚子里的卵差不多孵化完全，早先排出的卵也终于开始孵化，无数细小的触手扫过曼达洛人被束缚的躯体，他们停留在他的头盔上，胸口上，肚脐上，‍‌‎‎阴‍‌‌‍茎‌‍‍‌‎上，大腿上。细小的吸盘吮吸着皮肤攀爬，留下一堆密密麻麻的红痕。

直到几乎所有的卵的都孵化完成，博尔古特如约送回了贝斯卡盔甲，“按照承诺，你可以离开了。”

曼达洛人赤裸着躺在地上，双腿大开，‍‌‎‎阴‍‌‌‍茎‌‍‍‌‎红肿，‎‍‍‎后‌‍‎‌‎穴‌‎‌无法合拢，浑身布满各种黏液和体液，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毯子在他身下湿漉漉的搓成一团。

【如果你的母亲快乐过头，他就会变成这样。】博尔古特教导角落里观看了后半程的格洛古，【但这是好事。很好的事情。】

一天以后，曼达洛人才有足够的力气能穿回盔甲并驾驶飞船。而此刻博尔古特早已消失了。最终，曼达洛人也没能对触手实施报复。但话又说回来，即便有所有的武器，他也没有把握真地把博尔古特杀死。

剃刀冠起飞的时候，格洛古在副驾驶位置上发出兴奋的笑声。丁唯一庆幸的就是孩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他也会努力将这一场噩梦遗忘。他最后看了一眼这颗白色的星球，决定永远都不要在这里停靠了。

“他会回来的。”博尔古特看着远去的剃刀冠号说，“他的肠道里还剩下两颗卵。”

“他是个好母亲。他会为了他的孩子们回来的。”

第一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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