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夫子摇头晃脑道:“你举报我也没用,院长带着几个夫子出去了,人手本来就不够,季礼已经是能找出来的里头最好的了,你知足吧!”
陆星桥上下瞥了一眼樊夫子,“你不是好好的吗?人手不够你还偷懒?”
樊夫子坚持道:“我是病了。”
陆星桥笑了,“那我去学监那儿说说您的病。”
“你!”樊夫子瞪着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就不生气了,笑眯眯道:“那我去和学监聊聊你三天两头缺课的事。”
这回轮到陆星桥垮了脸,就知道这老东西有坏水,陆星桥和樊夫子对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气呼呼的走了。
陆星桥一走,樊夫子就松了口气,脸上遮脸的帕子也被他取了下来。
没了遮掩,樊夫子的脸上赫然出现三条血痕,他抱起地上两只小猫,一边顺毛一边道:“好险,好险,差点儿就被发现了。”
回去后,陆星桥越想越气,下午上课时,季礼像是知道了陆星桥背地里要将他赶走的事儿,竟然将她叫起来背书。
陆星桥那书本,白得比她脸还要干净,哪里能背出来,被奚笑了一阵,季礼还让她回去将《礼记》抄写十遍。
罚抄课本果然是自古流传,历史源远流长,要不怎么夫子都喜欢罚这个呢?
这抄也抄不完,陆星桥就又打起偏路子的主意,怎么才能让季礼别这么针对她呢?
想瞌睡就有人递枕头,萧斐然端着一盘子糕点过来,对着直打迷糊的陆星桥道:“还真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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