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臣将她抱在怀里:“仅一,我的命和一切都是你的。”
岳仅一立即有了感应说道:“怀臣欧巴,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人家会感动死的。”
“不要这样说,你是我的全部嘛。”傅怀臣赶紧配合立即入戏。
“怀臣,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台词吗?”
岳仅一摇了摇头,说道:“你是哪学来的这种韩剧对白,这么肉麻?”
傅怀臣深情的看着她,说道:“为了你,什么都是值得的。”
“傅怀臣,你确定,你不是上天派来整死我的?”
傅怀臣一脸受伤,说了句:“你刚刚不是就需要言情剧来烘托一下心情,我对你如此了解言听计从,你还说我,哎。”
岳仅一瞪着他连忙说道:“傅怀臣,我还要这样的桥段。”
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再去上班时,已经是周一。
大家都萎靡不振,看来周末都去狂欢了,岳仅一上班,又开始训练自己的案例,整理文档,开始构思,构局以及构造。
正忙的不行,扣扣竟然传出来一个视频。
是闵思思给她的,岳仅一一看后缀,问她一句:不会是病毒吧?
闵思思:接受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接收文件,改一下后缀,点开播放,竟然视频是公司的摄像头控制间的四格视频,四格视频清晰的放着公司每个角落的动向。
时间显示是周末,地理位置是地下车库。
隔了几秒钟以后,画面之中就进来一辆车,车上下来一个人,抱着个洋娃娃,岳仅一正想着似乎是个大男人,抱那么大的洋娃娃要干嘛。
变态?
只见男人抱着洋娃娃走上电梯,因为他一直抱着洋娃娃,所以一直没怎么看到脸。
岳仅一正惊奇这个人是谁,画面上这个男人就突然抬起头,微笑着看向摄像头。
竟然是陆丰。
岳仅一差点就没有认出他来,竟然真的是陆丰本人。
他整张脸都印在摄像头下面,眉目间漆黑一片,整个人更是瘦得不成样子,突然露出脸,像是个魔鬼,整个镜头都是这个男人笑的吓人的模样。
叫人想起巨人里面,那些恐怖而又大的要命的巨人。
岳仅一险些没有被吓死,依旧还是耐着性子看完,陆丰的电梯停在岳仅一办公的五楼,他突然走下电梯。
之后画面骤然改变,变成了办公室走廊的四格视频。
陆丰抱着洋娃娃在走廊里轻轻迈步,一步一步,那动作真的像是被什么附身,每走一步都似乎要摔倒,动作很慢,如同被操控的木偶。
关键是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拿着洋娃娃,一直朝前走,走到了之前被涂字的玻璃窗前。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那笔很大,然后在上面画着什么字,却根本没有留下痕迹,只是从那个动作,笔画的结构,大概可以看得出来,俨然是滚出去三个字。
写完了,陆丰对着摄像头哈哈大笑,狰狞的表情,像是被人用牙签挑出来的面部,如同地狱的恶鬼,准备为祸人间。
片刻以后,他抱着洋娃娃从镜头里终于消失,视频只有这么两段,地下车库到电梯到五楼办公室。
岳仅一感觉手脚冰凉,连忙站起身,她不自然的走到那个玻璃窗前。
闵思思既然视频发出来,必定很多人都看过了,可是并没有多少人聚集在玻璃窗前观看。反而岳仅一站在那边的举动十分引人注意。
岳仅一摸了摸玻璃窗,觉得凹凸不平,显然是字迹的痕迹,没有任何显现,肯定是还没有到时候显示出字迹。
通过摸出来的痕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的确是滚出去三个字。
岳仅一顺手拿出来一个小刀,她在玻璃窗上咔嚓划了一下,想试试能不能扣除掉那些字迹。
没想到,这声音太大,立即引起了办公室里面人的注意,人事主管立即从里面走出来说道:“谁啊?你在那边干什么。”
岳仅一赶忙收起小刀说了一句:“没有干什么,看这边有点脏,就过来擦一下。”
人事主管瞪了她一眼说道:“没事做吗?好好地不上班,跑到这里乱逛游什么,还不赶紧做事去。”
岳仅一嗯了一声,转身朝办公室走。
也就是那个瞬间,玻璃窗上的字迹突然就亮了,本来一直没有被看到的字迹看的清清楚楚:滚出去。
岳仅一当即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朝后退,一直退到身后的玻璃窗上,人事主管吓了一跳,脸色惊讶。
而里面办公的同事,全都叫了起来。
整个场景十分失控。
岳仅一强稳住自己的情绪,还觉得惊魂未定,如果不是自己碰过,没准还没有亮,偏偏自己碰了一下,它就亮了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接着人群涌现,所有的人开始拍照。
人事主管拦住他们呵斥一声:“行了行了,别拍了,你们别拍了,都回去做事,不想干了是怎么着。”
大家一边拍,一边嘟囔着起哄。
“这么吓人啊,怎么做事啊。”
“就是啊。”
“这不就是今天传的视频上面的位置吗?竟然真的有字迹诶。”
“太恐怖了吧。”
岳仅一知道既然是陆丰写的,这事就有迹可循,不用特别担忧。可是重口难平,只是期盼谣言止于智者。
岳仅一想都没想,也用手机拍下来,之后就回去把视频发给傅怀臣。
傅怀臣没用过扣扣,估计半天没看到,岳仅一抖了他一下,傅怀臣那边发了个撩人的表情,之后点了接收。
岳仅一回复他:五楼的玻璃窗开始显字了。
将照片倒出来到电脑上,放大了之后,清晰的看到了字迹,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将电脑里复印的之前YJY大楼的图片也翻了出来。
岳仅一想知道,之前的字迹会不会也是陆丰留下的。
两张对比图一看,岳仅一忍不住皱了皱眉,同样的滚出去三个字。
很显然,笔迹不同,不是出自同一个人手。
岳仅一知道,迟早会有人带头觉得应该离开。而这个时候偏偏傅怀臣却要求不要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岳仅一摇摇头说了句:“我好不容易进来的,哪能说走就走呢。”
王程程回应一声,说道:“就是啊,东岑的薪水在同行之中简直是翘楚,多少同学跟我说,找的其他事业单位都不如东岑的福利给的好,实在叫人十分舍不得啊。”
岳仅一耸耸肩说道:“就是啊,为了这份工作,我都付出了这么多了,哪能说走就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