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漫十分妩媚的扭摆自己的身躯说道:“只要你点个头,他们都是你的工具啊。”
岳仅一突然很生气,不再犹豫,岳仅一大步向前,抬起手将苏云漫,从傅怀臣腿上拽起来,同时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声音大的似乎都在空荡荡的房间回荡。
苏云漫被打的有点懵了,这时候想起来自己应该反击,扬手就要去扇岳仅一,却被傅怀臣牢牢的抓住说道:“你动她一下,试试,我要了你的命。”
冰冷的语气,全然不是刚刚那个还耐着性子说话的男人,似乎是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的客人,不会再给她留一点余地,该滚的立即滚。
岳仅一丝毫不给苏云漫反击的机会,冷笑着,说道:“看来不知道什么叫正室,什么叫第三者?老婆是用来疼的,懂吗?”
“岳仅一!你这女人。”
“别这么叫我,好像我跟你很熟似的。我肯定这种朋友。”
岳仅一伸出手指,说道:“认识你我都耻辱,你怎么还有脸叫我的名字。”
“你们!怀臣,这就是你要看到的?对吗?”苏云漫双手遮住自己的身体,将身侧的窗帘裹在身上说道:“还是你就希望继续这样看着我?”
岳仅一在傅怀臣的额头吻了吻,像是撒娇一样将他的眼睛捂起来说道:“别看,这么恶心的东西,你有洁癖。”
傅怀臣嘴角一丝浅笑,十分听话的闭上眼睛,把脸靠在岳仅一肩膀。
岳仅一转过身,看向苏云漫说道:“喜欢脱,那就继续脱着好了,没人会管你,尽管滚。贱人。”
“你是不敢让傅怀臣看到吧?岳仅一,你的身材又怎么跟我比?你的姿色平平,无论哪一点,你都配不上我。”苏云漫十分挑衅。
岳仅一顺手拿起手边的烟灰缸说道:“这样啊?我这人嫉妒心太强,我就讨厌别人跟我比好看,你说我把你这张诱惑妖媚的脸蛋毁了,你还有什么价值?要饭的都不要你!”
“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
岳仅一大笑着,说道:“现在没有人看到,我完全可以将你抛尸荒野,苏云漫,你还没明白嘛,当真以为傅怀臣会护着你?”
苏云漫动了动嘴,她的确不敢这么说,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手段,都没有叫傅怀臣有丝毫波澜,他就好像彻底离开了自己的掌控,再不打算跟她有半点瓜葛。
“你当我会一直容忍你,胡乱来?我开始没有看清你,不代表现在还能看着你放肆,苏云漫,人贱自有天收,就不要怪有人收拾你。”
苏云漫气的瑟瑟发抖,整张脸憋得铁青,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一丝外套没有,岳仅一目光灼灼,如同凌迟,让她兢兢战战,只是傅怀臣无动于衷。
如果说是有什么,可以她瞬间失去所有砝码的,那一定就是傅怀臣。
他完全不顾及她的面子,完全不顾及她是否应该被羞辱,这不是她要的,傅怀臣之前从来都不会这样,他会护着她,而不是别人。
苏云漫事到如今,还没明白自己咎由自取,反而只觉得岳仅一的存在,才会叫傅怀臣完全忘记了她。
“岳仅一,你为什么不去死。”苏云漫终于失控的叫了起来大喊:“都是你,原本的一切都变了。
你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贱人,傅怀臣跟你结婚,你就这样剥夺了我跟怀臣应该有的未来。你凭什么。你这个贱人!”
“凭什么?凭我从来都不会你这样光溜溜的站在别人的老公面前,一文不值。”岳仅一厉声打断她说道:“不要把自己的不要脸当资本。
苏云漫,我真的忍你很久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毕竟是傅怀臣的过去,我不想参与,你恐怕早就死了。”
“坏人,你绝对才是不要脸的那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留住傅怀臣?你吸引他,你就是用的卑鄙手段见不得人。”
岳仅一笑说道:“这么说,你岂不是很丢脸,你吸引了这么久都没有起到效果,没脑子。”
岳仅一把手搭在傅怀臣的肩上说道:“至少,我依然能名正言顺的站在这里,不会被人骂第三者,不会被人说坏不要脸。”
苏云漫冷笑一声说道:“那又怎么样?至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自由进入东岑,出入傅怀臣的身边,他从来都不想赶我走,只是没有让你知道。
更何况,家花没有野花香,你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男人在外面第三者,哪怕小四也很正常。”
“呦,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如此有理。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傅怀臣有空搭理你?”岳仅一不屑说道:“挑拨离间的手段你少用点,来点新鲜的理由。好不好?”
“你永远都拥有不了他的过去,我们之间的所有,你都绝对没有可能拥有。”
仿佛这样,苏云漫就能够抓着她最后的砝码说道:“现在,东岑危机四伏,只有我能救他,只有我能让这一切停止。”
岳仅一看向她,将外套扔给她说道:“穿上吧,别脏了我丈夫的眼睛。”
苏云漫有些慌忙,赶紧将外套一件一件穿回去。
她本来就是很妩媚的小女人,她的一举一动一直都是很优雅,足够诱惑很多的男人,可是现在她慌忙的样子,狼狈极了,像要被人撵出去的疯子,一点尊严都没有。
岳仅一冷笑,原来这就是苏云漫引以为傲的全部,不过如此,只是不堪一击。
“苏云漫,你最好走出去看看,没有你,我是不是就不能帮助傅怀臣?没有办法好好地拯救东岑,所以你要好好地活着,才能看到最后,我是如何陪伴傅怀臣左右,对你们这些卑鄙小人赶尽杀绝。”
傅怀臣终于睁开眼睛,将岳仅一抱在怀里说道:“还生气吗?”
岳仅一点了点头,傅怀臣说道:“苏云漫,我只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东岑。
你已经用你的身份,让门卫一次又一次放你进来,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明白了吗。”傅怀臣再次警告她说道:“叫苏长天尽管用手段,我做足了准备等着他。”
苏云漫看着傅怀臣,最后身体软成一团,跪在地上,她竟然笑了,笑的那样凄凉,最后变成小声的呜咽,哭的悲惨说道:“不过是六年,我用了六年折磨我自己,叫我清醒的看到我的过去。”
“你知道我又是怎么过来的吗?闯过来了多少风风雨雨?有多少痛苦的过往?你却什么都看不到,为了弥补这一切,为了告诉自己错了,我一直都在孤独中。”
“傅怀臣,你呢?我对你如此,你却用六年的时间来忘却我,竟然将这一切都抛之脑后,将这一切都忘记的干干净净,你就没有一丝愧疚?”
“我们二十多年青梅竹马,这么多年都在一起,你竟然能说忘就忘记,说无情就无情,傅怀臣,你的心,真的就是石头做的?男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