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曼只瞧了红玉一眼，淡淡道：“尺码的事去店里头量，掌柜自会安排好。这次你将尺码告诉我，我通知一声就是了，下次你们不用特意过来。”

荷花便准备告辞了，可红玉知道怎么回事，也知道自己的用处，何不趁这次卖夫人一个好，总比又被打发回去强。

于是站起来道：“杨姑娘可还记得我？”

杨曼秀眉微蹙，她还真不知道这人是谁，默不作声地等人继续说。

“红玉正是那日在京剧堂，姑娘进来见到的那个女人。”红玉抬头道。

“我家主子带我回来，定是为了向姑娘赔罪。”随后小声说道：“还请姑娘责罚红玉。”

荷花满脸吃惊，原来红玉有这么个来头，听着像是因为红玉，夫人才跟主子闹别扭的？

杨曼脸色都黑了，她一点都不想提起那日的事，起身就走：“送客。”

回到许宅后，荷花自是一五一十地向管家汇报情况。

许管家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红玉不仅机灵，还挺有魄力。

这一番话说得非常讨巧，虽然态度卑微地认错，可也明明白白地告诉夫人，她已经是王爷的人了。

许管家一时半会也摸不透王爷的想法，若王爷宠幸了红玉，搁许宅这不是碍夫人眼么，巢都异主了，夫人怎么可能还愿意回来。

但红玉还是在许宅住了下来，只是身份未定，许夫人不便使唤她，荷花也和她保持一定距离，总之就是杨曼之下、下人之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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