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黑沉沉的眸,带着些恼羞成怒的窘迫。
男人冰冷的手指用力,抓得秦翊歌手腕剧痛。
秦翊歌松了口气,面上带了狡黠,“督主,为什么不让我伺候?”
慕寒御神色微动,推开她的手,缓缓起身,犹如夜色中蛰伏的凶兽,凝视着自己的猎物。
“不早了,让姜轲给你另行安排住处,夫人退下吧。”
秦翊歌却不依不饶,“督主大人,您是不想让我伺候,还是不敢让我伺候?”
慕寒御眸子微眯眼,“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秦翊歌一哂,“今日里我出嫁的时候,一路被催促不停,说怕误了督主的吉时,我赶了一路,脚下又酸又疼,等到了督主府,又是无数闻所未闻的仪式,怎么督主府的人这样善变,这时候又不怕耽误吉时了?”
“夫君,”秦翊歌眨了眨眼,“我怎么觉得,这分明是有人授意的呢?”
“更奇怪的是,今日明明无风,祭祀鼓却突然响了,我是不相信什么命定之数的,不过,我倒是看见地上有粒小石头……”
慕寒御:“……”
这女人,怎么还是个戏精?
看来,这女人已经猜到自己装病的事了。
被拆穿了的慕寒御没有半分窘迫,相反,他唇角轻弯,“看来夫人都猜到了。”
“是啊,”秦翊歌道,“今天从我自秦府出门开始,就不停地被喜婆,姜护卫为难,进了督主府之后,更是一路坎坷,凶名赫赫的督主府,要是有人敢在这里搞事,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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