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律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止住了内心的痛楚：“就真的没有任何一点希望了，哪怕一点点？”

明潇潇：“没有，我不会喜欢你的。”

程律闭了闭眼睛，总算听到了那个让自己害怕又期盼的答案，不知为何他心头一块大石头落下了。真好，他再也不用辗转反侧，再也不用去试探着她的情绪，哪怕痛一点，也算有了个结果。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紧接着，他又抹了一把脸，“你放心，明天的早会我不会缺席，项目策划也都已经做好了，该怎么办我很清楚。具体的内容我们明天会议上再探讨。”

明潇潇意外地挑眉：“好。”

程律强撑着转过身，明潇潇这才想起了手里的羊肉串：“等一下。”

程律立马回眸，眼睛里熠熠生辉，像是希望又被点燃了。

明潇潇颇感无奈，她清了清嗓子，“那个……你今晚也等了这么久，一定还没吃饭吧，这个给你。”

程律木木地接过那一盒还冒着热气的羊肉串。

“这是谢青临亲手烤的，说是专门给你吃的。”

这句话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程律满脸灰败地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明潇潇回到瑞园，瞪着谢青临：“你故意的吧，你早就知道。”

谢青临笑得乐不可支：“这就叫情敌的关怀，程少爷一定倍感欣慰。”

她翻翻白眼，懒得理这个已经独自乐开花的坏蛋，自己的嘴角却忍不住轻轻上扬，心情轻快得好像湖面上粼粼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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