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
茜叭语气里带上了一点无奈,主人太馋了怎么办,当然是……
【主人,你要是一直打扰我,做出来的食物不好吃,可就不要怪我了】
“好吧……”乔斐委屈巴巴的低下头。
茜叭只觉得一支大写着“萌”的箭直接穿过了自己的头颅,于是开始加快速度。
半个小时后,乔斐心心念念的美味终于端上餐桌。
【主人你别吃的那么急,小心噎着】
乔斐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没办法呀,我赶着去偷裙子?”
【啥?】
茜叭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啥裙子?】
“好看的裙子。”
【不是,去偷谁的裙子啊?】
“夜爵。”
【哦,夜爵】
等会,茜叭直接瞳孔地震,夜爵不是男的吗,怎么会有裙子,还有夜爵不是榜一吗,她家主人已经这么放飞自我了吗?!
【主人,你确定要去偷夜爵的裙子!!!】
茜叭已经茫然了,一双眼睛瞪的像铜铃。
乔斐“嘿嘿”一笑:“其实我也不想答应,但是那条裙子真的太好看了,忍不住。”
【……】你开心就好。
乔斐吃完饭,直接按照GM发过来的住所编码,在登入口一顿操作,而后就到了一个偌大的庄园里。
夜爵的庄园位于一座雪山的顶部,庄园外面是白雪纷飞,里面却是四季如春,这大概也是主系统可以调节的住所机制。
“游泳池,高尔夫球场,花园,”乔斐一路走过去,忍不住感慨一声,“真特么穷奢极欲。”
让乔斐感到意外的是,这整座庄园里都只有一种花,她记得这种花叫满天星。满天星的花语是:我携满天星辰以赠你,仍觉满天星辰不及你。
“没想到夜爵这个狗东西,还有这种别样的情怀。”乔斐兀自嘟囔着,走在小树林里。
她不敢直接走小路,潜伏盗窃就要有一个潜伏的亚子,乔斐这一点职业觉悟还是有的。
“哎呀呀,看来混进来有趣的东西了呢。”一棵树上,响起嘶哑低沉的男音。
沈定饶有兴致的笑着,一转眼便消失在树干上,他要赶紧去告诉夜爵,午夜庄园里混进来了一个小东西。
裙子的诱惑力对乔斐来说是巨大的。乔斐心中大概有一个排名,首先是她那条小命,然后就是小裙子,而后是剧本杀,再就是美女姐姐。
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什么东西比小裙子还重要的,如果有,那就是吃。
庄园的主别墅就在眼前,GM通知乔斐过夜爵的方位和时间。裙子在主别墅里,而现在是夜爵的洗浴时间,他本人在后山温泉里。
乔斐扭扭脖子,猫着腰靠近主别墅。
幸运的是,大佬的大别墅都是不锁门的,乔斐很轻松的便溜了进去。
“在哪呢,”乔斐嘀咕一声,“GM说好像是在三楼的收藏室。”
她转个弯。
别墅里光线不是很好,不过这些光线的布局很有设计感,看得出别有用心,设计是清一色的简约风,典型的老男人最喜欢的风格。
乔斐在心里“啧”几声,几番周折下来,终于找到了弯弯绕绕的楼梯,她轻轻踏上去,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在来之前,乔斐特意换上了一套潜行装,鞋底装了肉垫,故而走路不会发出声音。
“有钱人都喜欢这么设计?”
乔氏感慨……
弯弯绕绕的楼梯一路向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冗长而诡异,使人有一种眩晕感。
乔斐抬起头,而二楼楼梯口处,赫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笑容邪魅而诡异,如同黑夜中索人性命的魍魉。
男人就那么看着她,似乎乔斐的盗窃行动就要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
她猛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再睁开眼时,楼梯口处空无一人。
果然,这似乎是一个视觉幻象。
乔斐露出了然的笑容:“这条楼梯的设计,居然还有使人产生幻觉的作用。”
看来夜爵的庄园,果然也不是人能随便进去的。
乔斐舒展一下四肢,继续向上摸索着。
终于到了三楼,这时四周几乎已经是一个全黑的状态,只在三楼走廊尽头燃着一盏火烛,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
眼镜自动开启夜视模式,她慢慢的走着,一边左右张望,寻找着GM所说的收藏室。
三楼共有八个房间,阅览室、客房、客房……可乔斐直到尽头,都没有发现哪扇门旁写着储藏室。
乔斐抬起头来,那跟极细的烛线往上,燃着一点火光,从外焰到内焰,明黄,橘红,深蓝。
烛台后是一幅画。
画里静静的站着一个女人,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一身的素色衣裙,头发长而直,沉默的看着乔斐。
她双眼空洞无神,叫人平白无故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感觉这个女人的灵魂已经离体多时,肉体却依旧不死,而她的灵魂,就仿佛在人的身后……
乔斐浑身汗毛开始叫嚣,背后传来丝丝凉意,身体的本能叫她不要回头。
很多时候,身体的直觉,比大脑的反应更快。
乔斐快速蹲下身,一道锋利的气流从头顶越过,将画上眼神空洞的女人拦腰斩断。
她还没来得及一个翻滚避开身后的不明物体,一股熟悉的气息劈头盖脸的涌过来,将她淹没。
巨大的力量冲击袭来,乔斐直接脸和右边那堵墙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双大手扣在乔斐的肩膀上,将她死死抵在墙边,墙壁上的凸起物磕的乔斐肩膀生疼,她试着挣扎一下,却发现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身后之人摆布。
“夜爵叔叔,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嘛……”乔斐莫名有一点心虚,毕竟是她来别人家偷东西,总归是她理亏。
身后之人并没有说话,只是那股杀意愈发浓烈了,乔斐突然有一些不好的想法,或许这个东西,根本不是夜爵,只是气息相似……
“哎呀呀,别动手嘛,夜若小宝贝。”
一道嘶哑低沉的男音从走廊尽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