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这人总有些个头疼脑热的时候。”素问神色如常,她给舒太妃抹完了药膏,抽了帕子擦尽了自己的手指之后方才给舒太妃诊了诊脉,良久之后方才收回了手。
“太妃已经痊愈。”素问将自己手上的那一盒药膏递给了伺候在旁的老嬷嬷,“这膏药每日给太妃抹一次,虽不能完全将疤痕去除,但也能够疤痕减淡到最低。”
老嬷嬷收了东西道一声。
舒太妃看着素问,自己刚刚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也在看着素问,只见她的眉头都没有皱起来过分毫,这样的沉着淡定不是说明素问和这件事情半点关系也没有那就是代表着这事是由她而起,所以她是一点也不意外。舒太妃也是自诩阅人无数的,在后宫那种吃人的地方呆过的人自然是要比常人感受得更多更不一样一些,她看素问的时候却是觉得自己对着的是一个湖,一个不知道深浅的湖,这接触的多了会觉得越来越看不懂她。
素问看着舒太妃,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靥来:“其实这件事情同我没有多大的干系。”
素问的模样有些无辜,她的确是觉得这件事情和她的关系不大,安卿玉病了,不过就是她等不及无双城之中再有药,所以只得服下那些个在她眼中肮脏无比的药剂,安大小姐自然是觉得自己心中不大痛快的。而那苏氏更是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了,从头到尾自己可是连一个头发丝都没有碰过她,说不过就是气急攻心罢了。素问可算是什么都没有做,但却也什么都做了,如果不是她对着安卿玉下了那种药,这些事情都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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