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止一次听到他睡梦中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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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闾宁结婚后,家里便多出来一个人,女主人叫安娜,是个混血,她要求家里所有的保姆和阿姨都换成菲佣,把家里一切能动的家具都换成清一式的北欧风格,甚至之前周弥鸣买来装饰的山水画都被拆下换成了金发碧眼的欧洲女郎。
我看她领地意识如此强烈,更加小心谨慎,尽量不出门打扰到她,因此她对我也还和善。
周闾宁婚后仍然很少回家,距他上次回来已经有两个月,他对安娜的态度算得上温和,说话客客气气,一点不像新婚夫妇。安娜因为这个跟他吵过几次,每次她都摔门而去之后又回来求他原谅,这种时候我都会很知趣的躲在房间里,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声音才敢去厨房喝口水。
这样不怎么和谐的生活磕磕绊绊地过着,弥生弥鸣兄弟俩把我叫出去吃过几次饭,之前弥生三天两头往蓝海跑,自从周闾宁结婚后,他也很久没有回家了。
我感觉我生活了六年多的家正在经历一场悄无声息地分解,就像墨水滴入水中四散开来。
好在高三的课程安排很紧,晚自习要十一点钟才结束,我怕太晚回家打扰到安娜的美容觉,主动跟周闾宁要求住校,他没什么异议,亲自给校领导打过去电话,单人宿舍的钥匙一天之内就交到了我手上。
我第一次有了专属自己的空间,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不用处处考虑、随心所欲的生活。我一直感激每一份属于我的东西,比如全复的友谊,比如这一方小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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