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一下苍老了,背驼了,腰弯了。可他明明才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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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闾宁只等到我醒来就接了个电话立刻走了,我当天半夜又发烧了一次,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周弥鸣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医生说他还要一周才能转到普通病房,他极度虚弱,身上插满了管子,呼吸面罩遮住了大半容颜,我跟弥生站在重症室的玻璃窗外,甚至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们现在都很虚弱,医生说病人需要休息,叮嘱我们只各自进去坐了一小会就要出来。我穿上无菌服走进去,弥鸣心脏动了刀,医生说他先天性动脉导管未闭,但是早过了最佳手术年纪,现在也杯水车薪,只能修补没办法根治。
他胸前裹了一层一层的纱布,伤口处还渗着血,我不忍心看他的样子,帮他掖了掖被子,又问他:“疼不疼?”
弥鸣摇头,他本半阖的眼睁开,嘴动了动,没有声音,只看到面罩上覆了一层水汽。
我凑近了才看清,他的口型在说:“生生。”
“他刚才进来了,你睡着,没叫醒你。”
周弥鸣听后放心下来,没再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我看着他的样子,无法想象弥生的心情。
他现在话也说不了,我不敢多打扰他,陪他坐了会也走了出来。
弥生脸色不太好,他像是和周弥鸣有心灵感应,自从周弥鸣出事以后,他就一直像被吸走了灵气一样。我走近,拍拍他的肩:“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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