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烟这么一喊，顾凉夜的脚步瞬间停了下来，身体僵硬的转头看去。

“你说什么？”顾凉夜一脸阴沉，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淡蓝色的光芒。

周围的气压很低，仿佛空气都要冻结。

“夜书浅她什么都知道了，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要离开？没错，就是我告诉她的，你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了——”

面对顾凉夜刀子一样的眼神，舒烟硬着头皮，发泄着自己内心的不满。

这么多年在顾凉夜身边，在韩月言身上，她也下了不少的功夫，可最终还是得不到顾凉夜的心，她不甘心啊！

顾凉夜就感觉像是被惊雷劈中了一样，整个人在原地愣了两三秒钟。

原来夜书浅是因为这件事离开的……

他昨天晚上就有过无数个念头，分析夜书浅离开的原因，却没想到是这个。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顾凉夜用发狠的眼神看着舒烟，看着那个总是在他和夜书浅之间兴风作浪，不择手段的女人，看着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舒烟也被顾凉夜这样的眼神给吓到了，但既然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她也不怕。

“我早就知道，伯母跟夜书浅母亲之间的恩怨，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夜书浅，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是她的权利。”

舒烟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虽然内心不断的提自己壮胆，但她还是不敢轻易招惹顾凉夜。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你以为他走了，我就能跟你在一起？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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