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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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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盈一握。商猗在心里默默想道。

-----正文-----

幕蓠尚未摘下,喻稚青坐在榻上,隔着朦胧白纱,看眼前的一切都不大真切,只能依稀看清商猗转身落下门栓的动作,随后那挺拔的身影慢慢走近,停在小陛下面前。

幕蓠外,男人英俊中带着锐利的五官也被模糊,犹如镀了一层柔美的月光。

被商猗抱去客栈时,喻稚青明知自己有帷纱遮脸,依旧下意识地想往男人怀里藏,反倒是率先“兴奋”的商猗神色从容,往柜台抛下碎银,要了一间上房。

小二愣了一瞬,连忙唤人引他们进了房间,即便喻稚青的脸一直埋在商猗怀中,也能感受到无数视线落在他们身上——纵然此时的自己身着女装,但这样青天白日的被男人抱进客栈,那也是够惊世骇俗的。

他几乎可以想象旁人心中在想些什么,偏还无从辩起,因为他和商猗的确是为那事而来,商猗似乎对自己驱赶捣子时的那句话相当在意,竟当街“发疯”,还把喻稚青缠的也有了反应,最终只能由他抱着腿软的小陛下来到客栈之中。

好在上了楼便是房间,装潢还算整洁典雅的房中总算只余他们彼此,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小陛下依旧有些无所适从,或许是因为自幼被养的太过纯粹,面对性事,他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去克制回避。

但眼前是商猗,身后便是床榻,喻稚青逃无可逃,只能强装镇定地端坐在榻上,下身已经暗暗将长裙顶出弧度,好在他穿得厚实,倒也不太明显。

就当他以为会是一场狂风骤雨之时,停在他面前的商猗却蓦地珍重起来,看着坐在床上紧张到又开始下意识揉捏裙摆的喻稚青,男人微微扬起唇角,却是隔着那层柔软的白纱,轻轻贴上小陛下因紧张而微抿的软唇。

那是个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若不是唇上还残余着对方的热意,喻稚青几乎要以为不过是一阵风将纱吹到自己唇上。

向来畏寒的小陛下忽然感觉房间热得厉害,男人仍隔着幕蓠留在他面前,依稀能看清对方那双深邃却又温柔的眼眸,喻稚青忽然有些坐不住了,想要摘下这让气氛趋于暧昧的幕蓠,结果刚一伸手便被男人握住,被迫与对方十指紧扣的同时,男人却主动掀起垂纱的一帘。

两人就这样蓦地对上视线,商猗那双深邃的瞳中果然映着喻稚青的身影,他仍维持着揭开白纱的动作,指尖牵着那缕纱缎,小陛下被他盯得不自在极了,咽了咽喉咙问道:“你...在看什么?”

“阿青,你很好看。”

商猗哑声说道,小陛下并不是没听过别人的溢美之词,折子上都快看腻了,但似乎是头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这样直白而质朴的夸赞,而对于奏折上的奉承之语尚能面不改色的小陛下,如今却不自然地别过脸,裙摆已经添了好几道褶皱,偏偏男人犹嫌不够一般,又补充了一句:“这样像在揭新娘子的红盖头。”

“混账东西!”小陛下这回反应倒快,面红得犹如擦了胭脂,当真如同准备成亲的新娘一般。他没好气地骂道,“我说过不许再讲荤话!”

“这也算是荤话吗?”商猗像老实研学的学生,很认真地反问。

“我说是就是!”小陛下提声嚷道,尽管男人那句话不含任何淫靡的字眼,但显然喻稚青已经蛮不讲理地将所有会使他面红心跳的句子都统一归到“荤话”一类。

而面对小陛下的霸道行为,商猗只是极好脾气地笑了笑,将幕蓠摘下放在一旁,随后挤进青年双腿之前,慢慢贴近。

喻稚青屏着呼吸,不自觉地要往后退,直至完全跌进绵软的床榻之中。

过长的睫毛凌乱颤抖着,他眼见男人欺身压来,有只手轻轻搭在腰间系带处,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如询问般顺着青年腰线摩挲。

这个时候,喻稚青不再觉得男人的眼神锐利了,只觉得对方和他以前养的那头狼崽子当真是一模一样,像只撒娇的大狗,就差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小陛下哽了哽喉咙,最终也没说好或是不好,却是抬起瓷白的手,慢慢勾开了男人的衣带。

商猗似乎没想到喻稚青会如此,尚未来得及感受喜悦,结果那只手只是愣愣将衣带勾开,随后便近于懵懂的停住——这似乎已经是小陛下能想到表达主动的最大体现,他睁着水润的眸,只懂呆呆望向商猗。

可男人脸上却笑意更甚,虽然小陛下对情事下意识的抗拒使他们鲜少欢好,但他其实并不讨厌喻稚青对于性的生涩,犹如一种纯粹,让人生出怜惜和保护,但更想要在白纸上尽情作画,让他染上自己的颜色。

呼吸蓦地沉重了几分,像是要强行按下某种冲动般闭上眼停了片刻,可睁开眼时,墨色的瞳中依旧是一片浓到化不开的‌‎‌‍‍情‎‌‌欲‌‍‌‎‍,连带着小陛下都不由心跳加速,气氛像是草原的枯草,略有一点火星便可燎原。

喻稚青刚想说些什么,男人却犹如一阵大浪,直接将自己卷入他的怀中,厚重繁复的外衣被解开,露出最里面竹青色的裙衫,男人却没有急着将人脱光,反倒解起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挺拔的身材。

肌肉随着他每一个动作起伏,鼓出明显的形状,而一身的旧伤更添几分男子气概,喻稚青忍不住抚上商猗胸前的狰狞,这里原本是被他用匕首刺穿的伤疤,后来又被神女的利爪所伤,彻底地狰狞成一大片,看起来突兀又骇人,可新长出来的皮肉却十分光滑轻薄,小陛下甚至不敢用力去碰,仿佛还在担心伤口会皲裂,只能轻轻摩挲着那新长出的白肉。

直到如今,商猗其实还是会尽量不让喻稚青看见身上的伤疤,他知晓喻稚青早已不是那个会被伤口吓哭的小太子,但向来对自己外表毫不在意,甚至对包扎都懒得的商猗一旦到了小陛下面青,就总觉得自己这一身伤有些碍眼——他如大自然所有求偶的雄性一般,总希望自己在喜欢的对象面前完美无缺,可惜天生冷淡惯了,没法将自己打扮成一只大花孔雀。

偏小陛下今日仿佛对商猗的这一身伤口格外感兴趣,摸完这处摸那处,而摸到那接近乳晕处的伤疤时,雪白指尖匆匆略过乳首,男人的吐气又重了些,洒在喻稚青身上,几乎要将那一片肌肤灼伤。

“阿青。”商猗忽然唤他。

小陛下登时紧张起来,以为自己果然是把商猗摸痛了:“是不是还会痛?!”

男人从鼻腔溢出一声笑来,轻轻拉着喻稚青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引着他动作:“我是想说,你可以再用力些。”

商猗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气血蹭的一下往下身涌去,喻稚青感觉商猗又在说荤话,张了张嘴,想骂对方,可出口的却是同样急促的喘息。

于是只能赌气似的真掐上商猗乳首,虽说喻稚青力气小,但奶尖那处到底敏感,而小陛下又指尖细嫩,不像商猗那指腹还有剑茧,微微陷在乳晕中的奶尖被喻稚青柔软的指尖夹住揉捏,别有一种滋味,简直像是交合时被穴道内壁紧紧绞住的感觉,而光是这样的设想,便令商猗的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一般,翘在饱满紧实的胸膛之上。

而男人的下身更是早就坚硬如铁,直直抵在喻稚青裙摆,挨着顶端的布料甚至已经濡湿了一块,被玩弄乳首的商猗像是难以自抑一般,呼吸沉得吓人,当真犹如一头野兽。

喻稚青见男人这般反应,也是心跳加速,手上动作却不肯停,反而循着商猗过去挑逗他的动作,同样缠着那两粒奶尖折腾不休,商猗的胸虽然伤痕累累,摸着有些凹凸不平,但用手去捏,依旧是结结实实的一把乳肉,无论他怎么揉弄都会变回原样,简直可以由着他无止无休地永远揉搓下去。

商猗却被小陛下这样类似于好奇的逗弄挑拨得不上不下,强行忍下将人按着狠‌‍肏‍‍‌‎‌的想法,只能心中苦笑,由得喻稚青继续探索自己的身体,只是双唇不住在喻稚青锁骨和脖颈处落下碎吻,裙装下的亵裤也被男人褪下,天青色的长裙下两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粗糙大掌探入裙摆里,顺着腿根细细摩挲。

两人这样温存了一会儿,男人突然从喻稚青身上退了下来,小陛下手骤然一空,还有些不适应,然后下一瞬就忍不住低喘出声。

“商猗,快放开我!”

男人正轻轻舔吻着他的脚趾,对喻稚青的话置若罔闻,仍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喻稚青究竟是不是天神转世尚不可考,但这一身皮囊却的确是占尽了上天的宠爱,从发丝到足尖,每一处都生的尽善尽美,淡淡粉红的脚趾秀气玲珑,微微蜷着,商猗早就想对这双好看到过分的双足做些什么。

脚趾被嘴唇包裹的感觉很异样,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些粗糙的舌苔正裹着脚趾,几乎是有些发痒,原本该觉得不悦的,可想到正在做的人是商猗,喻稚青不仅不觉恶心,反而生出一种难言的悸动和快意,而这股快意催使着他用手肘撑起半边身子,想要看清男人此时的模样。

商猗仿佛与他心有灵犀,恰好也在此时抬起眼,两人视线猛地撞上,商猗还含着喻稚青的脚趾,没法和他说话,他们彼此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男人最终同他微微笑了笑,而另一只手着往前探去,从裙摆中熟练的摸到了喻稚青勃起的阳根,替他撸动起来。

喻稚青一个呼吸不稳,再度跌回床榻,随着欲望喘息的同时,继续蛮不讲理地认为男人刚刚的眼神和笑意都应该归到“荤话”那一类。

商猗对喻稚青所有的敏感之处都了如指掌,粗糙指腹一直磨着顶端的嫩肉,喻稚青起先还能压抑,但脚趾被人吸吮,性器又被商猗一直撸动,很快便‍‌‍射‎‎‌‍了‌‍男人一手,青年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浓秀的眸中结着一层粼粼的雾气,显然是还未从‌‎‌‍‍情‎‌‌欲‌‍‌‎‍中回过神。

他仿佛浮在一滩温热的泉水中,过去那种对于‌‎‌‍‍情‎‌‌欲‌‍‌‎‍的负罪感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单是十分安心,安心得想要就此沉睡下去。

小陛下隐约感觉到男人放开了自己,还以为今天会到此为止,阖眸等待着商猗将他抱入怀中,然而下一瞬,柔软的脚心蓦地碰上那又硬又热的巨物,喻稚青从困意中惊醒,坐起身子,发现商猗正在用他的脚摩擦着自己‍‎‌‎‍阳‌‍‌‎‍具‌‎‌‍‍!

喻稚青从不知晓双足原来可以用来抚慰欲望,不由涨红了脸,觉得这样实在有些太“过”了,连忙想要将腿抽回:“怎可如此——”

男人却置若罔闻,稍用了些力,攥着喻稚青脚腕不让他逃,觉得自己的手是真大,而小陛下的脚踝是真细,像当年被他掐死的莺哥那般,仿佛轻轻一攥便要折断。

不盈一握。商猗在心里默默想道。

喻稚青还想催促,可商猗却突然将脑袋埋进喻稚青怀中,声音沙哑低沉:“阿青,我难受。”

小陛下曾花了很多功夫让习惯忍痛的商猗说出真实感受,却没想到商猗竟会运用到这事儿上面,简直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猛然想起之前商猗曾用自己胸膛为他发泄的那次,甚至回想起更早之前,商猗甚至还会将他双腿拢紧,模仿交媾姿势在他腿间‎‍‎‌抽‍‌‎插‌‍。

商猗见小陛下实在不愿,倒也不强求,自己转过身去抚慰欲望,而看着男人沉默喘息的背影,这下反倒是喻稚青有些不自在了,横竖这家伙异于常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也没别人会知道......再说,他不是已经对男人的“疯”认了命么。

心中纠结再三,最终喻稚青还是轻轻拉住商猗,犹如壮士扼腕一般艰难地说道:“......只这一次。”

商猗其实并没有装可怜的打算,是真的不打算逼喻稚青做不想的事情,可小陛下显然是对他心软了,小陛下这种对他独有的“纵容”,一直以保护者自居的他竟然感觉自己像个手无寸铁的孩童,反而喻稚青是他唯一的依靠。

是啊,那年在一群质子的为难中,可不就是他来救了自己么?

万千心绪几乎要涌出,商猗用力眨了眨眼,硬是将其按捺下去,随后捧着喻稚青犹如白玉雕刻的雪足慢慢贴着自己‍‎‌‎‍阳‌‍‌‎‍具‌‎‌‍‍磨弄。

小陛下看了一眼,只见雪白的脚趾正抵在通红的‎‌龟‌‎‍‎头‍‍边上,那颜色分明的对比让喻稚青几近昏厥,尤其自己还穿着裙装,眼前画面实在太过淫靡,他不由闭上了眼。

喻稚青不敢使力,就如瘫痪时那样,由得男人引着他的足乱来,虽闭上了眼,但脚底的触感反而更加清晰,他感觉到敏感的脚心正贴着男人勃发的阳物,几乎能够感受到那‌‎阴‌‎‍茎‎‌上的脉络,商猗将脑袋搭在他肩膀之上,对方的喘息声拂的他浑身发痒,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其实不懂这样的快感,但商猗显然对他的一切都爱不释手。

喻稚青不由微微睁开了眼,想要偏头去看男人的神情,转身时连带着脚上微动,不小心蹭过男人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只见商猗眉头一皱,但前端却越发坚硬,已经渗出前液。

喻稚青似乎察觉到什么,无师自通地用轻轻踩了踩商猗的阳物,果然男人的欲望越发昂扬坚硬,小陛下又试探着弄了几下,脚掌前端带着薄茧的地方蹭过男人冠沟处的褶皱,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商猗虽没说什么,但眼神却有些涣散,不由加重了攥着小陛下的力道,似乎在渴求更多。

喻稚青也是男子,看到向来英武的商猗露出这种神情,说没有感觉也是假的,这种心灵上的快意甚至胜过肉体,两人倒是配合了起来,商猗引着脚掌动作,而喻稚青则把握着力道,时轻时重地用玉足折磨着男人最敏感的器官。

一时之间,谁也顾不上说话,也顾不得羞涩,只是较劲般抚慰着彼此的欲望。

快要喷发的时候,商猗偏头过来,寻到喻稚青的唇便吻,又是那种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的吻法,在喻稚青唇间攻城陷地,直到把那羞怯的软舌彻底逼着与自己共舞才算满足,同时手也不安分地探入小陛下衣襟,轻轻揉捏两颗乳珠,害得喻稚青忍不住低吟出声。

最后,随着两人又一次深吻,那坚硬之物总算到了巅峰,射出的‍‎‍‎‌精‍‎‌液‎‌尽数淋在喻稚青双足之上,顺着足弓缓缓下流的白浊竟与泛着红意的双脚格外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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