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真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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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熠一模时成绩很好，班里前五，得益于他年前年后马不停蹄地复习和查漏补缺，在有些人还没有从过年的温饱氛围中缓过来的时候，他就在紧锣密鼓地制定最后的百日计划。

然后是各种普通测验和八校联考，以及遭遇滑铁卢一般的二模，班里二十名开外。

他考前也隐隐猜到了不会太好，但没想到结果这么惨烈，和程树之那天一顿饭吃完，3月余下这几周里大大小小的试卷真题他做起来总是不顺手，心烦气躁的，并且越急就越是无处使力。

程启还是照常关心和偶尔询问，要不要一起吃晚饭、晚自习下了要不要等他一起回宿舍。程熠滴水不漏地回他，装作和之前一样，但在程启说要见面的时候总是告诉他离高考越近，自己会更忙了，还会特地拍一些桌面成摞的试卷发过去，叫苦不迭地开着玩笑，说自己要被纸张淹没啦。

程启笑他，但也体谅地没有过多打扰，上次程熠二模他看到了学校贴出的分数排名榜，程熠确实退步了很多，他明白程熠嘴上不说，心里一定比谁都急。

程启于是每天再提前二十分钟去食堂，给他买好早餐放到桌面上，或者托人传给他，有时候下晚自习了实在想见他，会在高三楼下等，结果程熠说自己还有好多错题没改，让他先回去别错过熄灯。

就这样到了四月初，佟游也发现了程熠这段时间好像压力很大，每天班上人走得差不多了他还埋头在桌面上算算改改，佟游观察了几次，觉得程熠的状态比自己想的还要糟糕，仿佛找虐一样让自己每分每秒都浸在题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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