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好像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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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卡芙瑟答应，尤瑟夫卡想要参与研究，也必须获得威廉大师的认可，毕竟这可不是儿戏，尤瑟夫卡接受了这个要求，告诉三人，如果威廉大师不同意，她会放弃参与研究，并且依旧会尽力协助他们。

卡芙瑟让灰烬和猎人带着尤瑟夫卡回一趟拜伦维斯找威廉大师，自己则是与他们分别，去亚楠的诊所，好早日开展调查。

“空心病……我都不知道亚楠以前还发生过这种事情。”灰烬在亚楠待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病症，一时难以消化。

“没人想提起而已，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尤瑟夫卡叹气，“也只有我一个人在研究，医生不愿意帮我。”

听尤瑟夫卡这么一说，灰烬忽然想到：“那医生去哪里了？交换身份的话，他应该能发现你和卡芙瑟的区别吧？”

医生和尤瑟夫卡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肯定瞒不住。

“他吗？三年前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就暂时让我接手诊所了。”尤瑟夫卡想起她抽屉里放置得整整齐齐的一叠信件，“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久还没弄完，不过倒是一直在和我通信，我还跟他提起过你。”

倒是能解释他们为什么会接受血疗。一旁的猎人习惯性沉默，一个问题有了答案，却又有更多的问题涌现。

他记得格曼曾经提到过一个金杯，看样子这个金杯是某种媒介，空心病，甚至有可能是金杯对应的古神在自导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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