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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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ca坐在沙航车内,一旁的小护士正在帮他处理左肩以及后背的伤口,因为打了麻药,他彻底感受不到左肩的疼痛了。他嚼着口中被塞进来的药丸,眼神有些呆愣愣地看着车内的一切,秦安与赫尔德都得到了妥善的治疗,开车的驾驶员早就换了,那个白大褂的男人取下了面罩站在了他们身后,俨然一副华洲人的面孔。
刚刚一切都发生的很快,还没等自己确认来者的身份,赫尔德就已经背着秦安走了过去。赫尔德与那个男人用华洲语说着什么,Arica听不懂,他一句"他是谁"还没问出口,那个华洲长相的男人就被暴起的赫尔德按在了座椅上。
"操你妈!"
赫尔德一拳挥过去砸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
这句倒是能听懂了。Arica摸了摸被绑好绷带的左肩,站起身来去拉架。因为只能动半边胳膊,赫尔德又高的像一堵墙,Arica根本拉不住,这场面看上去倒是像在拉偏架。
"别骂了大哥,用对方家乡话骂人杀人诛心啊。"
Arica左肩又开始渗血出来,一旁的小护士看着开始忙不迭地准备止血针。
好不容易把两个人分开,Arica直接拉着赫尔德坐在了车尾。
"怎么回事?我看你上车我还以为你俩认识,怎么没聊两句打起来了?"
Arica不明白,一旁的小护士更不明白,她对着呲呲冒血的血洞又打了一针,把两人的伤口重新包扎上,又留了一套干净的急救包放在后座。
"他说我守不住秦安,都是因为我秦安才会变成这样。"
赫尔德的眸色黯然,事实的确如此,可他还是觉得委屈。
"那他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他叫柏稚意,是秦安在华洲的手下,我在华洲的时候见过他几次。至于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我也不知道。"
"在沙满,这么精确的坐标不是寻常人能弄到手的。"
"我在华洲呆的时间不长,不是很了解情况。只知道有个叫沈崎的,秦安也怕他。"
"沈,齐?哪个'SHENQI'?好熟悉的名字……"
赫尔德不做声喝了口水,眼神看向躺在身侧放倒的座椅上的秦安,低垂的眉眼显得他更委屈了。
Arica见他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掏出通讯器手指在上面点动着,忽然看着屏幕坐直了身子肃然起敬。
"是个人物……"
"现在去哪?"赫尔德侧头,朗声问坐在车前的柏稚意。
"我是来接秦先生回华洲的,至于你,"柏稚意轻哼了一声,"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那一拳没满足你吗?"
"呵。"
柏稚意用冰袋捂着被打肿的眼眶,似乎把秦安带走这件事他势在必得。
赫尔德守在秦安身旁,在三小时后,他们的车停在了沙满与联邦相接壤的地方。
"我去……"
感受到车停,Arica转头向唱完看去,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他们华洲人,都这么大手笔吗?"
"啧。"
赫尔德往窗外一看,算是知道为什么柏稚意如此胸有成竹了。
"怎么办赫尔德,你会怎么做?"
Arica勾起唇角,看着身旁脸色越来越差劲的赫尔德,此刻他对赫尔德即将作出的任何反应都十分好奇。
面对这样的场面,他会怎么做?
又或者说,他会为了秦安做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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