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有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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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
秦安问道,却在男人开口之前叹了口气打断了他。
“无论你之前叫什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叫诺曼。”
男人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名字,有些抵抗道:“我不是你的那些手下,我是船员。”
言下之意,他没有权力擅自更改一个船员的名字。
秦安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从西服中拿出支票,签了很长的数字撕下来顺手塞进了男人的裤腰。
相当侮辱人的方式。
已经死过一次,这些不过就是身外之物,秦安的心态很差,他感觉自己距离彻底崩坏只有一步之遥。
“拿着钱,靠岸后去邱氏,他们会给你安排一个比在这艘船上待遇好上几倍的工作。除此之外,我每个月再给你打十万。”
“为什么是我?”
“我说了,有人用和你一样的目光看过我。那个人不回来了,我也懒得再等了,如你所听闻的传言那样,我是个不挨男人操就会死的货色,旧的床伴走了,总要挑个合眼缘的新人,这样的理由你满意吗?”
“我……”
男人被噎得说不出话。
“查尔斯·诺曼,赫尔德·诺曼……都是我逃不过的坎。”
秦安自言自语道,用刀尖挑开半熟的煎鸡蛋,切下一小块送进口中咀嚼着。
“愿意,就留下。不愿意,钱也不用还给我,现在就离开。这将是你最后一次做这样选择的机会。”
男人站起身,秦安了然地继续切割着牛排,心里不知为什么松了一口气,或许是自己都知道这样冲动的荒谬,秦安一口口吃着牛排,却味同嚼蜡。
“行。”
“出去记得把门带上……嗯?”
秦安的切牛排的刀顿了顿。
“我说我答应了。”
男人看上去很平静,只不过裤腰上的支票被他攥在了手里。
钱真的能解决一切,秦安擦擦嘴,转头看向男人勾起一抹笑:“行,那我总得验验货。”
手指从胸口滑到腰腹,秦安熟练地把他的皮带解开,坐在沙发上侧过身,正好伏在扶手上,他一点点地扯下诺曼的内裤,就像是在拆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直到露出肉棒。
他很满足于男人软下的性器在自己口中逐渐变硬的过程,舌尖来回的舔弄配合手部的撸动,诺曼的性器很快就受不住挑逗彻底硬了起来,秦安还想再含得更深,却被诺曼捧着脸把性器从他口中抽了出来。
“怎么了?”
秦安抬眸望向诺曼,却因为背光的关系,只看见了一片阴郁。
只是下一刻,秦安就被一把抱了起来,诺曼甚至仅用单臂就把他扛了起来,又稳妥地放在了床上。
“在那边做你会不舒服。”
“不用在乎我……唔!”
诺曼的舌头很烫,那只手扯下他的衣领舔舐锁骨时的温度烫得秦安浑身发颤,他不自觉地曲腿用膝盖蹭着诺曼的侧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都硬成这样了,还等什么呢?”
秦安微微侧头,手指抵在诺曼性器顶端,指腹轻轻摩擦着马眼处。
诺曼一直很安静,他直起身来脱下衣服,精壮的身子让秦安眼前一亮,还没看够就被强行翻了过去。秦安被他按在床上扒下了裤子,肉棒抵在入口处却迟迟没有操进去,只是在股缝间一次又一次地滑动着。
“你干什么呢?赶紧进来……”
秦安气不打一处来,回头却被一只手按进柔软的枕头里。
“有套么?”
“在乎这个干什么?我又不会怀孕……哈啊!你!唔嗯……”
诺曼干进来的那一刻秦安爽得浑身酥麻,攥紧床单的手都颤抖起来,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在诺曼一操到底的那一刻,秦安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秦安楞住了,居然没有靠疼痛,就只是插入这一个动作就高潮了吗?
诺曼环着秦安腰腹的手沾了些精液,轻笑一声。
“看来您是真的很喜欢做爱。”
“你是在……哈啊……取笑我吗?嗯?”
秦安回头眯起眼看他,诺曼吻了上来,他微微偏过头躲开了。
“不可以吗?”
秦安没有回答。
“以后不会了。”
诺曼语气一直十分冷淡,就像是在干什么公事一样。可下身操弄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小,秦安跪趴在床上,双腿在如同浪潮般的快感之中又一次痉挛着射了。
“有点快哦,先生。”
诺曼放缓动作,将秦安翻了过来正对自己,抓住他的脚踝分开双腿,往前一顶干得更深。
听到这个称呼秦安浑身一颤,眼前的一切都被涌上来的泪水模糊,快感的支配下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整间套房内都充斥着秦安的呻吟声和诺曼粗重的喘息,秦安用手臂挡住脸,下意识地开始幻想正在干自己的人是赫尔德,可就在幻影与现实即将重合的那一刻,诺曼停下了靠近的动作。
就连秦安都震撼着自己等着他吻上自己的想法。
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腰腹上,诺曼俯下身吻着他的乳尖,酥麻得让秦安挺起了腰,在诺曼的后背抓挠出数道红痕。
“妈的……”
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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