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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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纪炎眼睛都在放光,但对方久久注视着他的眼睛,没有开口。
纪炎这两年把自己泡在工作堆里,经常食宿不规律,又思念过度,其实他才是瘦了。
但这人本来就凌厉的五官,此刻放大在眼前,变得更加攻气逼人。
邵清河拨弄了一下他的耳钉,掌心摸上他的脸,轻轻抚了抚。
“我们只做爱,不谈感情。”
邵清河吻上来的时候,纪炎几乎按捺不住要回吻,但他还是说:“等一下。”
“嗯?”
纪炎抖着手去拿手机,“我先买套。”
邵清河扑哧一声笑了,他躺上沙发放空,用手臂挡着眼睛,没多久就睡过去。
纪炎开门拿到东西的时候,沙发上的人已经睡熟。
他下半身硬得发痛,都快憋死了,但又舍不得吵醒对方。
纪炎怕他不舒服,小心将人抱回床上。刚把人放下,对方就抱住他脖子,睁开眼:“来。”
长久的思念在这一刻化作实质,汹涌地喷薄而出。
他们重逢的第一次,连前戏都没有,邵清河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纪炎戴好套,拎着他的腿插到底。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愉悦的喟叹,接着那两条长直白腿就被抓着盘上腰,纪炎往里猛插起来。
他操得凶,邵清河也没想过叫停。
那身子被颠得撞上床头,又被掐着腰一把拖回去。
邵清河已经两年没尝到这种滋味了,他腿夹着纪炎的腰,缠上去,一边接吻一边晃动。
纪炎抓住他的脚腕抬高,从他的脚趾亲吻到脚背,仿佛要将每一寸地方都占有。
第一次两人都在发泄,纪炎射过一次后,退出去将套摘了换新的,又去翻了干净的枕头跟垫子出来。
邵清河腰被垫高,穴里还在不断淌水,刚被满足过的地方,小嘴翕张着,可怜巴巴地求着那粗大硬物再插进来填满。
两个人都很急切,纪炎戴好套就扶着他腰进来,他们嘴巴对着嘴巴,舌头缠在一起,一直不肯分开。
纪炎撞得越来越急,啪啪的声音,将邵清河腿根都撞得通红。
“嗯……啊哈啊……轻点……轻点……”
邵清河脸颊绯红,半边脸埋进枕头里,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灭顶的快感。
地上用过的套凌乱丢着,床头十支一盒的套都快空了。
邵清河攥紧被单,急喘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他再次被弄醒,发现纪炎还埋在他身体里,自己被翻过身,从后颈到脊背,一直传来酥痒。
腺体处传来隐痛,应该是被咬开标记过了。
纪炎还在亲他。
邵清河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身体的巨大愉悦让他醒了酒。
“够了……”
纪炎见他醒了,亲过来堵他的嘴,
“清河……清河……”
禁欲两年,他终于能在今晚发泄出来。纪炎不断叫他的名字,以此来寻求心安。
邵清河也是,他在国外两年,遇到过不少长相还挺喜欢的alpha,其中不乏对他示好的,可他就是做不到,做不到脱了衣服去跟他们亲近。
纪炎吻着他,如同陶醉一般,怎么都亲不够……
做完天都亮了,两人赤裸的抱着。
纪炎搂过他抱紧,在他额头上亲了又亲。
邵清河说:“我睡一会儿。”
“嗯。”
失而复得的满足感让纪炎格外兴奋,他没睡,抱着邵清河看他的睡颜,就这么直勾勾地盯到中午。
他做好饭,才来床边哄人起来吃。
邵清河下面不出意外肿了,但这是他两年来第一次这么满足,比用按摩棒舒服太多。
所以他没有责怪,自然坐到桌前来用餐。
“以后我不来这边,想做的时候,我会给你发消息。”邵清河说,“你随叫随到,否则我会找人替代你。”
纪炎此时连自己当初最排斥一对多的关系都记不得了。
昨晚他情至深处,想问这两年清河身边有没有人,但到嘴边又咽回去。
因为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即便清河有过别人,他也舍不得放手。
床伴就床伴吧,能跟清河亲近,是他的荣幸。
“好。”
纪炎的事业稳步上升,他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忙得恨不能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加上邵清河回来,他会刻意空出许多时间。
邵清河似乎知道他的行程,总是挑他不忙的时候召唤。
他们做得很频繁,邵清河一周会见他四次,但每次都是做完就让他走,从不准他留宿。
日子就这么过了三个月,邵清河见他的次数,越来越少。
纪炎有些心慌,他循着邵清河给的地址,赶过来接人。
对方喝醉了,把他当抱枕靠。
纪炎抱着人回到家,仗着这些天邵清河对他的纵容,伸手就想脱人衣服。
结果邵清河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睛,抓着他的手问,“干嘛?”
纪炎:“伺候你。”
邵清河:“你回去吧,今天不用。”
纪炎扑上来,低头强吻他,邵清河挣了两下,就随他去。
“为什么要刺激我?”
纪炎红着眼睛,他刚刚看到邵清河跟别的alpha一起喝酒玩闹,距离近得都快亲上了。
邵清河很平静,他拉上自己的衣领,问:“纪炎,你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也不是在吵架,床伴而已,我没有刺激你的必要。”
纪炎低下头,意识到刚才是自己冲动,他确实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可你知道,我心里有你。”
“嗯,知道。”
邵清河避开这个话题,“去帮我放热水洗澡,然后回去,我过段时间再联系你。”
纪炎被冷待了一周,邵清河才发来消息:
【要不要来给我做晚饭?】
纪炎手比脑子更快:【马上。】
跟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似的,蔫头巴脑地离开家,被一召唤,又屁颠屁颠地撒腿跑回去。
邵清河家里没人,他自己在厨房研究晚餐。
等看到纪炎来,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圈,发话:“去脱了衣服,下半身不用,过来厨房。”
纪炎照做,邵清河摸了一把他的胸肌后,替人系上围裙,把锅铲递给他,“接下来都是你的活。”
“好。”
他绕到身后,倚着门框看对方背影。
原本是想看腰窝的,但先入目的却是纵横交错的鞭痕。
重逢那晚,他就问过纪炎为什么不用药。
对方说想记住自己所犯的罪孽。
邵清河默认,所以他现在给对方赎罪的机会。
一年为期。
当然,纪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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