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个郑重其事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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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晁那天被玩了一晚上，精尿灌了一肚子。

赵朗到最后也没说他是信还是不信，只是给他清洗的时候没说什么话来羞辱，倒像是在发呆，或者只是单纯地感受清洗他这个过程。第二天保姆又从门下面塞进来一个iPad，赵晁打开一看，还是联网的。

不过上面所有的平台app都锁定了账号，他不能发言，只能看。

继那本书看完后，赵晁白天终于有点能做且值得做的事情了。

他滑动着网页，熟练地游走在各个平台，翻看一列列数据，眉头越皱越紧。

……

赵朗进屋的时候赵晁照例是跪在地上迎接他。

不过不一样的是，今天的赵晁不是一脸无所谓的平静——他的眉头是皱着的。

“父亲有什么烦心事？”赵朗慢条斯理地挂好外套，走到墙边拉开抽屉选道具，“说来让我高兴高兴？”

“公司。”赵晁只说了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赵朗拿起跳蛋的动作顿了顿，沉吟：“啊……公司。”

“投资和决策拿不准的可以和我商量的，我也可以给你指导，”赵晁理所当然般说着，但在最后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信得过的话。”

“父亲的能力我怎么会信不过。”赵朗漫不经心地回答，把跳蛋放了回去。

避重就轻。他问的可不是这个信不信得过。赵晁心想。

“如果你信得过，”他平静地指出，“就不会让我拿到那个通讯器了。”

赵朗愣了一下，爽朗地笑起来：“父亲发现了啊？”

“这挺明显的。”赵晁有些不悦，“我现在确实不是总裁了，但并不代表我的脑子也一起丢在了那个位置。”

“那么父亲想逃跑吗？”问的人语气很轻快，就好像他一点也不介意可能的答案似的。

赵晁难得面对他的问题沉默了一会儿。

“我说不想，你肯定不信。”男人缓缓开口，嗓音低沉，“但我要说一直想，也不尽然。”

赵朗有点意外。

他其实想过父亲的回答，关于这个。他以为赵晁会坦然地告诉他想逃，或者逃不了，总的来说赵晁的态度坦然会是肯定的，赵朗已经在这几天充分感受到了这一点——赵晁似乎确信说谎不会有什么结果，或许他也意识到赵朗出于过去的经历会很容易猜到他的真实想法，说谎是没有意义的，总之父亲似乎压根不考虑骗过他。

所以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也不尽然，为什么？”

青年好奇的眼神在翻身后就不再多见，此刻把一双总是充斥着虚假笑意的黑眼睛染得亮晶晶的，显得格外真诚甚至还有点天真。赵晁突然想起小孩脸颊软弹的触感——在他为数不多关于赵朗成长的记忆里，还有那脸颊从凹陷变为饱满的过程的无意几瞥。

不过那记忆只是一晃就散了，赵晁的神思又落进另外的地方。比如……折磨的筋疲力尽的性事之后一缸暖融融的温水和身后人懒洋洋的怀抱。充斥着堕落的散漫和酥麻筋骨的最后终结的坠落感。每一寸骨肉都是软的，无力的，神经疲惫的。禁锢着爱抚着他的温热躯体，既是令人恐惧的施虐者，也是最后不得不交付所有的安全的依托。

多么矛盾又新奇的感觉。就像他眼前眨着眼睛的漂亮青年，就是他眼前的青年，他的养子，他曾经的受害者与现在的加害人。

“如果说逃，就要逃得很远才能躲避你的追捕，很长一段时间，你我将不会接触。”赵晁慢慢地说，后知后觉地感到一种奇妙的苦恼，“我不想要那样。”

他当然不喜欢被囚禁着作为玩物的生活。他忠诚于自己的事业，并享受操控和获得的快感。但同时他意识到与自己养子的亲近让他感到古怪的满足，不论是以前的肆意玩弄，或是现在的被肆意玩弄。

赵朗没回答，只是受了惊似的注视着他，眼睛微微瞪大，然后很快又变为思考的神色。

“父亲，父亲啊……”他叹息似的自言自语，“这可叫我怎么办才好呢？我真想叫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为什么？”赵晁突兀地打断了他，有点破坏气氛地。

“因为，”赵朗转身坐下来，皮鞋尖轻轻勾起男人的下巴，裤脚下露出一点棱骨突出的脚踝，“父亲每次说这种话，我前面都硬了，后面也湿了，但最多只能满足一个——”

“真是，好苦恼啊。”

赵晁面不改色，微微抬起下巴方便他动作，任由那鞋尖下移，滑到胸膛下摩擦他的乳粒：“我是只能满足一个，但你可以自己玩自己。我以前教过你，不是吗？”

赵朗轻声笑起来：“那父亲也该知道，我已经被玩得没法靠那些东西自我满足了，不是吗？……跪下，腿张开。”

赵晁依言直起身，往前动了几步，直挺挺地跪下，在皮鞋踩上他胯间软肉时只是漠然地低头瞥了一眼，就又抬头看向懒洋洋撑着脸颊的青年，冷静开口：“理论上来说，道具能够带来的快感上限远远高于真人。”

“我又不喜欢被玩后面……”赵朗淡淡地回答，“只是喜欢父亲而已。没有父亲参与的话，那些道具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嘴上说着表白似的话，他的脚却漫不经心地在对方胯下碾来碾去。赵晁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很快就给出了反应——那软肉颤巍巍地立起来，男人本来冷漠的面容上也泛上了一丝欲色。

“你边玩我，边玩自己，我也算参与了。”赵晁平静地提醒他，只是语调不稳，有些喘。

“父亲怕只是想看我玩后面的样子吧……都这时候了，还是本性难移。”赵朗亲昵似的嗔怪一句，又飞速回归懒散的有点戾气的语调，“父亲硬了啊……湿了吗？想要吗？”

“湿了。”赵晁顺手往自己臀缝摸了一把，张开手给他看满指的晶亮，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羞耻的事情似的，“想要。你再继续踩下去，这个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说的是实话。赵朗也隐约看到父亲的大腿内侧有了可疑的水迹，极慢地向下扩散。

实话说，赵朗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赵晁说的那些话对他的影响远比表现出来的大，他现在泰然自若地坐在这里，其实已经能感觉到‍‌‌‎‍内‌‍‍裤‍‎‌‌‎快湿透了，前面支起的帐篷自然也不必说——失策了，他还是该垫点东西的。

但是……

“恐怕要让父亲失望了。”赵朗起身，笑眯眯地低头看着皱起眉头的男人，“既然父亲要指导我的工作，我又怎敢怠慢……等我两分钟。”

他将会非常自豪地承认他非常高兴看到父亲那一瞬间流露出的小孩似的郁闷神色。

……

赵晁那晚上最开始是赤裸跪着给赵朗指导的，赵朗听累了还能顺手玩一玩他的身体。后面跪不住了就转到床上。赵朗和他一起靠在床头，胳膊挨着胳膊，电脑隔着被子放在腿上。

这个姿势和性快感无关，但赵晁也意外地感到满足，对于一些经验的分享也格外耐心些——哪怕旁边的家伙虽然听得认真，手却在下意识往他大腿胯间摸，生生给他摸硬了，下面也湿得一塌糊涂。赵朗自己倒是越听越来劲，本来硬着的都软下去了，心思都扑到了他讲的内容上。

脚上拴着链子，一丝不挂地发着情被亵弄着跟人指导如何管理从自己手里抢过去的公司，这描述起来多少有点荒唐还屈辱。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赵晁天生对有些情绪比较迟钝，他倒没感觉出那么多，只是有点屡屡被打断的无奈和不耐，甚至都没有以前面对下属的那种厌烦和恼火。

最后赵晁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可讲的了，能领悟多少是赵朗的事。他本来还想开口让赵朗操一操他止止痒，但看青年一副若有所思心无旁骛的样子，最后还是悻悻地闭了嘴。

算了，能让公司好过一点就行。还是让赵朗思考总结一下，然后回去好好休息吧。

赵朗暂时没有提问，赵晁的视线就无意中停留在他的脸上。再次关注了一下那相当漂亮的睫毛，又观察了一番颇为优越的鼻子，最后落到那水润的双唇上。

在赵晁的印象里，这双唇瓣一直水润鲜红得‍‍‎‌‌诱‎‎‍‍惑‎‌‍。本来以为或许是有点对自己玩物的滤镜在的，不过现在情况倒过来了，他居然还是这么认为。

“父亲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亲我。”青年的声音突然响起。赵晁回过神来，发现赵朗已经转过头在看着他了。

“其实，是的。”赵晁诚实地回答，“所以可以吗？”

赵朗微微愣了一下，突然耳尖红了起来。赵晁虽然自觉思维异常，但此刻也确定这是个好时机，立刻凑了上去。

唇舌交缠，这次两个人都比之前熟练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若是此中之道的高手看到，怕是要笑掉大牙的程度。但他们吻得挺认真，也是笨拙的那种认真，甚至都忘了捧一下对方的脸。

不太像是接吻，倒像是两头野兽在小心地互相嗅闻，确认和记住彼此的气味。但沉浸在其中的两个人都很严肃地闭上了眼，很相信自己在接一个郑重其事的吻。

结束之后，赵朗带着他晕红的脸在原地呆了两秒，面上镇定地收拾了电脑和笔记，然后几乎是爬出被窝落荒而逃。

门关上好几秒后，看上去面不改色的赵晁才松了口气，有些茫然地摸了摸泛起血色的双唇。

这次……应该是做对了吧？

他想到什么，又小幅度地掀起被子看了一眼，甚至有些偷偷摸摸的意味，然后脸上浮现出那种赵朗一般特别乐意见到的细微的郁闷神色。

更硬了…也更湿了。

然而赵朗跑了。

跑了。

这可怎么办。

和赵朗差不多……光是道具的话，他也享受不起来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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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怎么就要闭站了，我马上就要五级了结果刚好签不到二十天（土拨鼠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