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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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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

-----正文-----

宅子设计的很是巧妙,正在闹市之中挖出了一块僻静之地,周围环着一圈流水,从高处看去如彩布上镶嵌的一颗湛蓝宝石。

恰逢阳光正好,迎春花攀着栏杆盛开,朵朵嫩黄将宅院装饰的如一只在花丛懒洋洋午睡的橘猫,到处都有着令人舒适放松的味道。

封常远将两个孩子抱下来,然后伸着手想要去拉许清安,他却是先一步自己跳了下来。

抱着剑在院中环视一圈,许清安开口道,“很温馨的小院子。”

“清虚宫居于昆仑山顶长年冰雪不化,太冷了,我就想有个小院子,围一个小火炉,冬日温一壶热酒,春日煮一锅清茶……”

未等封常远将自己希翼的生活说完,就被许清安给打断。

“你怎么知道清虚宫很冷,你去过?”许清安像只小鸟一样歪过身子,探着头,“不对,你来过的话我怎么会不知道,像你这样俊美…嗯…不对,漂亮…嗯…,不能用漂亮来形容男人…,啊!我想到了,像师父的佩剑一样的人,见过的话我怎么会没有印象。”

“像佩剑,你这是什么夸人的方法。”封常远无奈扶额。

“那又怎么了,我师父还说我长的像他养的呆头鹅呐。”

“呆头鹅……”封常远再次语涩。

“怎么了?”许清安再靠近些指着自己,“我不像吗?”

“像,太像了,许呆头鹅。”封常远屈指弹在了许清安的眉心,“去挑个鹅棚住下吧。”

“我要和弟弟妹妹们住在一起。”许清安跳着离开。

入夜时分,外面彩灯缭绕。

见两个孩子渴望地扒着窗沿往外看,封常远就让老猫带他们去外面玩,反正这一大片都是他的地盘,各个摆摊的都是他的眼线,也不怕孩子们丢了。

许清安趁机也溜了出去,走到游廊,听得一个年老沙哑的声音在叫卖。

“栗子,刚出炉的糖炒栗子,五文钱一捧。”

许清安想起了马车上的那番对话,封常远说他爱吃栗子,于是许清安心思活跃起来,只是他身上并没铜钱,碎银也交于了许其善他们,让‌‌‍兄‌‎‎‍妹‍‍‎‌‎俩自己买些吃食。

于是许清安退下了手上的红绳链,那上面串着一颗小金珠,是保平安的。

许清安捏着手链走到卖栗子的老婆婆面前,“来我抓一捧,吃的人胃口挑,我只要糖色好的。”

“小郎君,这可使不得,”那卖栗子的老婆婆本来弯着腰,一看递到自己手上的金珠,昏花的眼睛立刻瞪大,连忙摆手,“这可太多了,把老太婆我给买了都够了。”

“那你就挑好的给我。”许清安强把金珠塞进老婆婆手里。

“好好好,”老婆婆应承着,捏起颗最大的栗子剥开来,“小郎君,你先尝尝我这栗子,别要买回去绝对不好吃了又来找老太婆我的麻烦。”

许清安不疑有他,接过来一口咬下,栗子的甜脆味还没有在嘴中散开,他就先一头栽倒在老太婆的怀里了。

“多俊俏的一个小郎君啊,只可惜了是太后指名悬赏之人,不过没关系,等到二娘我尝过了再给太后送去。”老太婆一揭脸上假人皮,露出张风韵犹存的妩媚脸庞来,抱着许清安的腰就闪进了一间房子里。

烛火点燃,屋里一个声音阴恻恻的响起,“只怕还没等你张口尝,小命就要没了。”

循声望去,只见封常远坐在屋子正中,身着水红长袍正将茶水自瓷壶倒入杯中,眉眼和善如同画中的神仙,然而手指一屈,一滴水珠弹起,朝着佘二娘就射来。

“原来是五牲帮的二娘,怎么你们的鼠老大没来吗?正好我养了只老猫,别的本事没有,逮你们这些扁毛畜牲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

封常远扣着茶盖将茶叶摇晃均匀后,缓缓把茶水倒入茶盘,再捧着瓷壶倒第二回水,“我茶艺还不错,不坐下来喝一杯吗?”

“哈哈哈,”佘二娘笑着道,“都说地上大梁皇,地下常远王,十年来你封常远几乎掌控了江湖大半的地下生意,一直没能见一面,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美男子,不如春宵一度?”

斟满水的茶杯被打到佘二娘的腹部,打的她一弯腰,酸水都要吐出来,刚抬起头,另一杯茶水罩头泼过来,躲都没处躲。

等佘二娘抹去脸上茶水,晕过去的许清安已经被封常远抱进了怀里。

然而许清安脸颊酡红,眉头紧簇,身上一阵阵的发热。

“你对他做了什么?!”封常远呵斥道,原本慢条斯理的动作也慌张了几分。

“这可是我独家的春日散,小郎君要遭不少罪喽。”佘二娘媚笑道,“封常远,同皇家作对没有好下场,不如我们联手如何?”

封常远没空听她废话,冷声道,“解药!”

“欢爱的事情,哪有什么解药啊,泄了身就行了……呃…”

佘二娘的脖子被掐住,封常远随手将她甩到一边,同身后吩咐道,“炼了她。”

跟过来的老猫浑身一颤,这可是处理罪大恶极之人的手段,总头有多少年没用过了。

房屋内,许清安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意识像是被塞入了火炉里,从内烧到外,他下意识地去抱住身旁的低温物体。

却觉腰眼一疼,灵台一阵清明,睁开眼就见封常远格外严肃地看着他。

“你怎么?”许清安伸手想要去摸封常远,却被他一把抓住。

“我现在有事要说与你听,你中了‍‎‎‍‌春‎‌‎‍药‌‌‍,我为你扎针消去药力,但这药太猛,你现在可以选择两种方法,一是一次交合泄完,二是分为多次你自渎解决。”

封常远手中的银针扎入许清安的几处穴道,他遵从许清安的意愿,并不想乘人之危。

“嗯…,”许清安呻吟着,头还有些发晕,封常远重复了几次,他才勉强听懂,“不,哈啊…,我不要…”

封常远抚着他的背,安抚着许清安,“我知道你不愿就这样被污了身子,我为你施针,我们选第二种…”

“不是!”许清安紧抓着封常远的手,“交合可以消去药力吗?我修的清心诀,不能泄了身……”

说到后面,许清安声音越来越低,竟小声抽噎起来,匆匆地去吻封常远,“你比我大些,我不懂‌‍‍‎‌情‍‌‎‍欲‌‎‍‎‌,你帮我好吗?”

身上衣袍被脱下,许清安露出的后背白的像一块羊脂玉,两片蝴蝶骨撑起薄薄的皮肤,很努力的,像是蝴蝶要撑破包裹他的蛹,却最终也未能成功,只在背上压出两片粉红。

顺着脊梁骨往下,纤瘦的腰身被挺翘的臀肉衬的越发细,许清安正是介于少年与‌‌‍成‍‌‎‍‌人‌‌‎‎之间的年龄,那腰肢没了少年的细弱也不像成年人般粗硬,如一截刚长高的嫩竹,脆生生的晃人眼。

封常远撇过眼,不敢再去瞧这露出的腰身,两只手撑住许清安的肩膀,“你可要想好了,这不是脑子一热就能决定的事……”

“封常远,我该怎么做?”许清安拉下封常远的手,靠进他的怀里,热气喷洒在封常远的耳侧,“你教我,你教我啊,封常远,我不想再添麻烦了。”

“等一下,”

封常远的制止根本毫无作用,许清安撕扯着他的衣裳,手伸进去胡乱地摸着封常远的身体。

许清安对于情爱的了解太少了,他只知道摸和咬,随着银针的效果逐渐减退,被药力支配后,连抚摸都忘记了,无力地靠在封常远的肩头喘气。

“我太没用了,我不是个好哥哥,我谁都保护不了,父母保护不了,师父也保护不了,我还要给你添麻烦,我太蠢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药力侵入大脑,许清安的意识变的迷迷糊糊的,将这些日子所有的不安一并宣泄出来,然而当眼泪流出来的时候,他再次擦去,低头咬住了封常远的肩膀,哪怕是意识不清,他记得不能让眼泪落下来,不能露出软弱的样子。

封常远勾过许清安,吻上了他的双唇,拉着许清安的双手教他怎么样去抚摸自己的胸膛,甚至摁着许清安手指去揉捏他的乳尖。

身体逐渐染上粉色,气息交融在一起,封常远身上的水红锦袍已经脱下,扔在地板上,两只衣袖正同那青色紧衣缠在一起。

封常远将许清安的发带取下来,缠住了他的性器,一圈圈的绕上来,在顶端打结。

“不会让你泄了身,毁了修行的。”封常远拽了拽许清安的耳尖。

“真…,真的吗?”许清安抬起眼,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他忽然问道,“封常远,你喜不喜欢我?”

“有一点。”封常远如实回答。

“有一点是有多少,”许清安抓过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小心地蹭着,“有喜欢到想要我身子的程度吗?有的话,我是不是就不算给你添了很大的麻烦,对不起,我刚刚做决定只考虑到了我自己,现在扎针还来得及吗?”

看着许清安通红的眼睛,封常远的心软下来,他抱紧了许清安,嗓音已经沾上了‌‍‍‎‌情‍‌‎‍欲‌‎‍‎‌的沙哑,“说错了,不是一点,而是非常多,还有,扎针已经来不及了,我很乐意教你该怎么取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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