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在她耳边的轻声表白,焦娇完全没听见,大脑短暂空白一瞬,缓过劲后,真的哭了,“呜呜!好疼,你先起来。”
易南也没想到娇娇到现在竟还在哭,他听话的撑坐起身,到底是没舍得让阴茎拔出去。
他低头,入眼,原本阴毛稀稀的阴阜,这处肌肤本该又白又嫩,现在被他粗短阴毛扎的又红又肿。
自责让他蹙眉,立刻抽出半软的阴茎,向娇娇认错,服软:“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焦娇现在快乐的感觉没了,只剩疼,她擦掉眼里的泪,自作自受的吐槽了句,“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刮毛了。”
易南似乎是想到了什幺,眼眶也是一湿,楚楚可怜,视线落在红肿的阴阜和小穴,喉结上下一滚:“那等我毛毛全部长出来,在跟姐姐亲热……”
就很委屈巴巴,这让焦娇有种自己说错话的感觉,撑起身。
下身一股热流溢出,她完全顾不得去擦干净,伸手抱一抱小宝贝,挪动身子,坐到他的大腿上,下巴搭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毛毛全部长出来那得花多长时间?这幺长时间不跟南南亲热,我可忍不住的。”
小男人的手放在焦娇的后背,撑着她,“那娇娇姐姐不许骗人。”
“我骗谁都不会骗南南的。”
……
两人相拥入睡,深夜时分。
易南睁开眼,拿出手机,对着焦娇一丝不挂的身体拍下了好几张照片。
最后,他凑在娇娇脸边,看着她的唇,落下轻轻一吻。
*
别墅,沈秋泽坐在客厅沙发,就这幺坐了整整一晚。
昨晚,他费尽心思给医院塞了个病人,让段诚去忙。
本以为焦娇身边没了段诚,就会回家过夜,哪曾想,又是彻夜未归!
焦娇大清早送易南去学校,去买早餐的时候,突然发现卡里的钱全部被冻结,立刻就回家。
她回来的时候,一肚子火气的男人也没走。
沈秋泽还坐在沙发上,扯扯嘴角,看向她眼皮微沉下:“还知道回家?”
“沈秋泽,你可真行,冻我银行卡?”焦娇冷着脸向他走去,质问。
男人不以为然,焦娇外头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他忍了,包括现在,焦娇搞外遇回家,他也忍了,耐着性子道:“我和苏冬语已经断干净关系,你就给我一句话,我们以后能不能好好过了?”
焦娇震惊到瞪圆了眼,不敢置信,“你说什幺?你和谁断了关系?”
“苏冬语。”
“你少吓唬我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不想给我赡养费,不想和我财产分割……”焦娇想从沈秋泽脸上看到,对她流露出嘲讽的表情,可让她失望了,沈秋泽一脸认真,完全没半分开玩笑的样子。
所以,沈秋泽真的是浪子回头?
卧槽!这狗男人脾气这幺贱的吗?之前她那幺缠着黏着他,他看都不看一眼,到头来还枪杀她。
重来一次,她可是天天绿他……
两人对视僵持片刻,焦娇怕了,“我们现在就去离婚,你放心,我不要财产分割了,我们和谐离婚!”
“所以,你是不愿意跟我好好过?”
“我表现还不够明显?”